射他满满一屁股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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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漾两只手紧紧扣在凹凸不平的石壁上,他甚至听到了自己指甲断裂的声音。 “啊……嗯……沈尧,别这样唔……”他垂首,瞥见了自己正在往外冒出清水的前端,身体的反应更加剧烈。 忽地,沈尧的手指从他屁股里抽了出来,接着,他两只手腕一紧,两只手都被沈尧比自己大了起码两个号的手掌拢在掌心里。 看来处于易感期的Alpha体温比处于发情期的Omega要高出很多,这是付漾被他拢住手的第一反应,而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手上的指甲盖儿被扣掉了,现在正往外渗着血,钻心的疼。 “疼吗?”他问。 付漾一下子就绷不住了,眼圈发红,语气带着些撒娇的意思,“疼啊,哥给吹吹?” 他本是说说而已,不想,沈尧居然真的低头去吹。 从他口中呼出的气体比两个人身上的温度还要灼热。 付漾被他翻过来,两只手捧在掌心里吹气,两个人的欲望就这么笔直地抵在一起,它们本应该是眼下最亟待解决的问题,却被冷落在一旁,欣赏着这莫名其妙却又温情的一幕。 付漾吸了吸鼻子,头一回这么庆幸自己经过了军营的训练而不至于像一般的Omega一样在发情期丧失理智,脑子里除了肢体交媾什么都存不下。 山洞里光线昏暗,但两个人的距离足够近,足够他看清楚沈尧低垂着的浓密睫毛。 疼自然是疼的,但完全在已经从军营里滚了一圈回来的付漾的承受范围之内。 有些时候,无人问津时还好,一旦有人心疼,委屈和疼痛就会一发不可收拾地声讨而来。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到沈尧用这样的语气问他疼不疼了。 沈尧感受到有温热的气息落在自己脸庞处,下一秒,一个薄如蝉翼的吻落在了他的睫毛,接着是眼皮,以及他太阳穴上很难察觉的疤痕。 他推测,那应该是做洗脑手术时留下的。 付漾一边吻着他,眼泪控制不住地滑下来。 沈尧捏着他的下巴强行分开了两张脸的距离,看着近在咫尺这张被斑驳的泪水纵横交错划得犹如花猫一般的脸,他只觉得连呼吸都发紧。 “付漾,你不要哭,你一哭,我就很难受。” 付漾就是要他难受,他也不擦一下眼泪,抬眸绽开一个含着泪珠的笑。 “哥,我说的没错吧,你的身体依旧记得我。”他狡黠地眨眼,“沈尧,你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军人,肯定也做过信息素抵抗训练,很多Omega的信息素对你应该都不起作用。” 他直白地说:“可你现在很想操我。” 沈尧张嘴,话还没说出来就被付漾抢了先。 “不要否认,你现在鸡巴很硬,也很烫,这不完全是易感期的因素,我学过生理知识,易感期的Alpha会勃起,但是不会像你这样笔直,并且一直往我腿间钻。” 沈尧默认了,他本来也不打算否认。 自从抚摸上这个人的皮肤起,沈尧就知道。 他想要他。 想操他,想把他操到射出来。 也想射他满满一屁股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