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7 [oral※roses※feet※fri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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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地,禁锢本能的理性与美德毫无用处,它们仅存于虚假又梦寐的彼岸。 帕默先生口中尚余留着深吻过程中伊曼纽尔渡让过来的液体。他的身躯在重力作用下直直扑倒伊曼纽尔,于这人裸露的身体间种下一枚枚红色印痕,打上属于所有物的标签,动作迫切又凶狠。 他每次吸吮都极为用力。自然向下挪移时,小块肌肤离开口中,仅用肉眼就能够看清莹白皮肤随着他唇瓣的退离而出现些微啾起的迹象。 坚硬的胡茬在亲吻间戳刺细嫩的肤质,在游走时反复划过柔白的肌理。 不容置疑的气力拉过伊曼纽尔环抱住他身体的手臂,将手腕塞到伊曼纽尔纤细腰部与床铺床单共同形成的缝隙中。 他近八成体重全压在伊曼纽尔身上,确保这只手不能那么轻易逃脱。 特意空出的手掌直奔富有弹性的臀肉,匆匆用力捏上几下,印上拥有手掌和手指的轮廓的浅红痕迹后,径直朝向想要进入的穴口,在穴口游弋几次,蠢蠢欲动。 帕默先生的口唇描摹起伊曼纽尔伴随呼吸起伏的腰腹。整个肚脐纳入口中,平滑舌面与凹陷的边缘相触,舌尖顺着峭壁探索着深入。 这时,他衣襟刮蹭在伊曼纽尔双腿间的疲软的肉块上,蓝宝石领结也会不小心贴上,冰冷坚硬的触感让伊曼纽尔下意识闪躲,双腿却被帕默先生压制得死死的,无法挣脱。 比发色更深的稀疏毛发堆积在伊曼纽尔腰腹下。帕默先生亲上去,吻上去,把无骨的软塌肉块放进嘴中安抚。 伊曼纽尔从未被如此对待过。他试探帕默先生的言行,怀着探索的好奇心,一点点得到的东西,对他来说新奇又充满诱惑力。 他偏头,让半张脸陷在床榻中,发丝凌乱地从另一侧垂落到脸上,一丝一缕地网状遮挡住红潮未褪的皙白面容。 看着靡红一朵朵盛放在身体上,看着殷红唇瓣与白皙肌理不断亲密接触,看着帕默先生近乎狂热的神情。 口腔的热度很快感染到他。传递而来的热意因再度升腾的性欲转变为快感,还未消退的情潮又一次涌上来,原本缓下来的呼吸骤然急促。 被完美包裹的茎身持续向脑部传达舒畅的意念,甚至得寸进尺叫嚣索取,引诱起腰部肌群的绷紧。 男性的本能想要在温热紧致的环境中抽送,他克制不了,只得顺从。 时不时从嗓间发出无法压制的哼声表证着他此时无比快乐的事实。镜中的他逐渐在眼前变成细小的颜色斑块,意识恍惚间,白得刺目,红得绚烂。 他身下压着一支、或数支玫瑰花的墨绿根茎,或许还有被压出浅红汁液的花瓣在哀嚎着不幸,哭喘着在洁白床单上落下吻痕。 它们还将经历更加不幸的一天,只因为帕默先生接下来把主意打到它们身上。 帕默先生撑起身体,薄唇离开时,伊曼纽尔的阴茎弹动几下打在自己身上,几滴清润水珠从顶端滑落。他把伊曼纽尔的身体侧翻过来,既方便伊曼纽尔观察镜中的自己,又方便他下一步行动,一举两得。 拾起触手可及的墨绿根茎,单手弯折它,将断口送进紧小的穴内,借由汁液的润滑,缓缓送进去,它遭到穴口的推拒,使穴口一扇一扇地更显靡态。 玫瑰离开生长的故土,剃去保护自己美妙身躯的尖刺,逆来顺受地承受既定的命运。 它们被扎成博人喜欢的花束,散落到床榻上成为爱欲的背景,最后被狂热的主人寡情地折断,借由汁液成全这场必定会发生的欢情。 忽然,他松开握着墨绿茎身的手。 玫瑰花茎浅浅卡在肉穴中,在重力作用下,一端花瓣垂首落于床单上,断口在穴肉内翘起,带有植物根茎特有的纤维和滑嫩,轻轻打在内壁。 被物体强行进入的不适感还没消散,这轻轻的鞭挞令伊曼纽尔全身轻颤,汗珠使凌乱的发丝黏在脸上。 他没心思去欣赏镜中令人沉迷的美色,挨过这一阵战栗后慌忙瞪视帕默先生,却发现他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工整的透白衬衫被汗水沓出蜿蜒的透明水痕。 帕默先生的手掌深陷入床褥中,黑棕色的眼睛在眼白处泛红,红色没入眼睑,是性欲压抑到极致而泛起的现象。 他眼中的至美化身侧躺在凌乱的玫瑰中,吻痕是由他亲手种上去的,神秘的紫瞳嗔怪地看着他,可以承接欲望的祭坛煽动着做出无声邀请。 心脏鼓动出的热血率先供给头脑和生殖器官。他在伊曼纽尔的身上得到十足的心理满足感,却一直未曾试图满足磅礴的性欲。 疯狂的帕默先生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度,仅仅没到十分钟的前戏他都坚持不下来。 他不能再去试图开拓了。 这样淫靡的场景定会把他裹挟进野兽的领域,彻底失去人类的爱,只剩赤裸的欲。或许将来可以,但这次不行,这场欢爱不能滑进这样的深渊。不论是理智的他还是疯狂的他,皆不会容忍这件事发生。 他必须得缓冲在不恰当时刻将要决堤的欲海。 帕默先生跪在那里解开腰带,任由长裤滑落至膝盖下,在伊曼纽尔眼前显露极为硬挺、还滴着前液的的性器,它并不美观,上面凸起的充血青筋狰狞得过分。 伊曼纽尔被好奇心吸引住了。 这是他头一次看见成年男人的性器官,同样的身体构造并不能让每一个性器都长得一模一样。归属于帕默先生的欲望之源是狰狞有力的,它像一个渴望战争的剑士,毫不客气地显摆自身的强大。它已经忍够了,它只想抽送和射精。 “您帮帮我。” 帕默先生直直盯住伊曼纽尔娇媚的容颜,圈住伊曼纽尔的脚踝,将脚心轻轻放在阴茎旁,缓缓上下滑动,每一个轮回都让小孔吐出润滑的体液。他下颚汇聚的豆大汗水砸下来,正巧落在伊曼纽尔脚背上。 伊曼纽尔伸出另一只脚主动配合,两个脚心夹住粗长的茎身,做出蹬动的举措,因为不熟悉,脚趾有时会踹在帕默先生装满精液的囊袋上,给他带来又疼又爽的快感。 帕默先生看着伊曼纽尔生疏的举动,得到安抚的茎身贪婪又不知足,越来越深重的欲望渐渐不耐。他扯过两条细长美腿,固定住脚心间的距离,有力地摆动腰身,主动撞进小窝里,摩擦得越来越快。 有时龟头掌控不好力度直接撞在脚心上,灼热的温度会令伊曼纽尔膝盖微微弯曲,本能想要逃开。 他感知到帕默先生的茎身不自然弹动几下,看到他脸上沉浸在欲望中的表情,认为他快要到高潮了,意图抽回被摩擦得发热的双脚,结果被一个大力的拉拽缩短和帕默先生的距离。 已经被小穴适应的玫瑰花茎因床单的阻力被拖拽出穴口,肯特·帕默亲吻伊曼纽尔艳丽的唇瓣,同时将二人的勃起的欲望合在一起,在伊曼纽尔的性器上摩擦自己的性器。 两个人的体液混杂在一起,不论是唾液还是前列腺液都不再分彼此。生殖器彼此摩擦带来的感官刺激让两个人逐渐都埋在情欲中无法回头。 帕默先生配着赤红双眼的亲吻以及下身越来越大力的顶撞令伊曼纽尔无措又着迷。从未探索过、却同样归属于欲望世界的一角在伊曼纽尔眼前缓缓拉开幕帘。 他本以为可以满心欢喜地欣赏镜中爱人从未见过的靡态,却被身体的感官操控,被帕默先生极好的床极带入小巷,无法逃开。 “欣赏”的活动归因于“思考”。在兽性展露的当下,他全然没有办法思考! 未知带来恐惧感。惧怕的对象不是炽红双眼,神情奇特的帕默先生,而是基于鸦片原理的欢情会让他从此再无法得到简单的快乐。他碎片化的思绪在激情的快感间隙畏缩着,却又带着相仿的奇异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