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p1 [tongue☆kiss☆handjo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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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斯特小姐的生日宴宾客云集。 塞维亚拉·福斯特,她的美貌无疑对得起她的姓氏,她的存在为这个姓氏的荣光再次添上一件华美的配饰。 她的兄长——菲利克斯·福斯特正在招待客人。这绝非一个轻松的活计。瞧瞧大厅里那些漂亮臃肿的裙摆吧,它们围在那里,都快要占据他脚下唯有的几寸位置了。 菲利克斯很少参加类似的宴会。 他是个很合适的联姻对象,不论地位还是美貌,都是顶尖的。这令他身边总是围绕着一些倾慕他的贵族少女。对于别的男性来说,这是值得夸耀的好事,可他只是出于礼貌记下过几个少女的名字,方便在类似的场合做出应对。 是的,直到现在,他仍旧是靠家族纹饰来辨认这些少女的名姓。若是某一天少女们知道这件事,非要落下几滴伤心泪不可。 菲利克斯好不容易端着贵族必不可少的礼节,从臃肿的花瓶样裙摆丛中挤出来,得以吃点东西,能轻松喘上一口气。 淡蓝色绣着白色凤凰纹样的的桌布垂落到桌子两侧,烛台尽力散发着微黄的光亮。他取用一些葡萄美酒,食用一块看起来精致的甜腻蛋糕。 他听到有人从旁侧走来,但他没有回头,只佯装不知,安静享受宴会上难得属于自己的时光。 哒哒的脚步声渐进。 菲利克斯放下手中即将吃完的食物,心中倒数数字——三、二、一,正好三秒钟后,对方开口说出打招呼的语句,“嘿!还记得我吗?” 熟悉的音色令他猛地转头。 穿着打扮符合宴会气质的那个人站在他身旁,那个人的下颚骨仍旧那么好看,熟悉又陌生的深绿眼瞳比任何湖泊都动人心弦,能够让人心甘情愿溺死其中,利落的灰黑色短发被好好打理一番,服帖又符合他的气质。 这曾是他最熟悉的恋人。 他熟悉这个人的一切,这个身体的一切,比起他自己都要捻熟千万倍。而如今,站在他面前的这个人,无疑带着陌生的气场,却仍旧有着似曾相识的不安神情。 菲利克斯的目光上下打量他一番,眼见亚契·道尔的表情越来越忐忑,他拽住亚契的手,拉着亚契走出小门,溜进临近的小花园。 月亮正在天上做梦,屋子被无数烛火映照成白昼,突显得室外越加清幽冷寂,只能零星听到几声蛙鸣。 菲利克斯急匆匆把亚契拉出宴会,跻身贴近,将亚契按在长廊冷冰冰的大理石墙上,本来仅是拉着的手变幻成十指相扣,令亚契的手背贴在寒冷的大理石上。亚契下意识发出一声短促的“嘶”声。 他另一只手轻轻理了一下亚契前额的黑色碎发,修长又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划过挺翘的鼻梁,柔软的指腹轻抚过鼻尖,最后落在淡粉色唇瓣上从左至右研磨辗转,没有离开。 福斯特家的人都拥有一双媚人猫儿般的灰蓝色眼睛。菲利克斯两只眼睛都是灰蓝色,若是仔细观察就能发现,它们的颜色只是相仿却不相同。 此时那双泛着海洋与天空颜色的双眼溢满复杂难辨的感情,在朦胧的夜色下翻涌着情绪的浪花,好似漩涡一样能将人灵魂都吸走。 亚契能够看懂恋人眼中那复杂的情感,他同样思绪万千,最后却只能张嘴说出四个短音节,“我在这儿。” 他张开口的那一瞬,菲利克斯轻抚他下唇瓣的食指指尖被略吞入温热的口中,与清亮的月夜相比,这温度太过灼烫,令菲利克斯的手指微微蜷缩一下。 菲利克斯仍旧注视着恋人的眼瞳。 他刚刚温柔轻抚的左手却缓慢送入亚契的口中,食指带着中指一点点探入,深入亚契纵容般微张的口,触摸到柔软湿热的舌尖。 亚契用舌尖轻轻上挑,逗弄微凉的指腹,品尝到略带一丝丝咸味的手指。手指的主人是他日思夜想,在无数个空虚冷寂的夜里无数次入梦的人。 修长的手指缓慢且坚定地探入口中。 食指和中指的指缝有时会夹住柔软灵活的舌头,有时任由亚契自主卷舌轻舔,舌面肉突的摩擦带来微妙的痒意,口腔的高温带来暖和的热流。 无法关闭嘴巴导致少许口水从亚契的嘴角流出。已然温热的指尖抵到舌根时,亚契没有任何抗拒地任由手指侵犯到喉咙口,他甚至不断做出吞咽的动作,似乎真的想将手指吞吃入腹,藏在胃里,再也无法离开他的身体。 他脖颈上凸起明显的喉结接连滚动,带起喉咙口不小的牵扯力,吞咽的肌肉不断收缩,按摩着指肚,磕碰着微薄坚硬的指甲。 他没有挽留菲利克斯抽出手指的意图。 透白修长的手指从淡粉色双唇中拔出,口腔分泌出的粘液让手指与唇瓣之间拉出一条月下的银丝,银丝越来越长,也越来越细,承受不住距离的它终将断裂,消灭这场口与手亲密接触的佐证。 紧接着,菲利克斯的双唇敷了上来。他刚刚在亚契口中作乱的手掐住亚契的腰,让两个人本就无比接近的距离变成相接。 这是一个激烈的吻,如同野兽般撕咬的吻,不比缓慢进入的手指温柔,一点也不。菲利克斯啃咬着亚契的双唇,几下重重的吸吮就让它从淡粉色变成绯红色。他没有闭上眼睛,紧盯着眼前的人,两人的距离近得不可思议。 这个激烈的吻持续的时间太久,直到菲利克斯仿佛终于确认到什么一般,眼睛由睁大渐进变为微眯,略带报复性的啃咬行为方才慢慢缓下来,终于给激吻注入缠绵的意味在其中。 他的吻渐渐从唇瓣挪移到亚契线条美妙的下颚骨,刚刮过胡须的皮肤并不扎人,口舌厮磨时舌尖如同最轻柔的手,抚摸过每一寸肌肤的纹理。 那只掐着腰线的手,上移解开亚契领口碍事的小扣子,完完整整的小麦色脆弱脖颈暴露在月夜的冷风中。他的吻顺势滑至刚刚暴露出的优美颈项,小心翼翼的吻落下,一个又一个吻落下。 他缓慢吸吮亚契的喉结,将这个调皮的硬块整个吞入口腔中,舌头刮蹭它侧面突出的棱角,再收紧双唇,让它从口腔的压榨中自然被吐出,余到最后一个尖角时再次吞吃入口。 亚契墨绿色的眼瞳半阖着,已经彻底看不到了。他享受这个吻,与许许多多的吻。他沉浸其中,与失而复得的恋人沉浸在情欲的支配中,他不想清醒过来,他相信菲利克斯也一样。 他像一只水中凝视倒影的天鹅那样。他的后脑紧贴着冰凉的大理石墙面,却无法熄灭早已沸腾起的欲望血液。他为了配合恋人舔吮而略弓起的麦色细颈优美得撩人至极。 身体的反应是那么的忠于欲望! 亚契其实没意识到自己的手正摩挲着两人紧紧相扣的指缝;他没意识到自己不断吞咽口水致使喉结情色地滑上滑下;他没发现自己正努力向后倾压上半身让自己已然勃起的欲望更加紧贴菲利克斯的腰腹,随着菲利克斯接连不断的吻小幅度蹭动着,给自己和恋人都带来更加直接的感官刺激。 菲利克斯的兴趣点转移到耳朵。他咬住柔软的耳垂,牙齿轻咬,缓缓松开,舌尖探入耳廓的沟楞中,从上到下,描摹每一条凸起的等高线,然后将舌头卷成一个卷,深入耳洞中直到无法再进入为止。 他的气息在敏感的耳际扩散开来,舔吮的水声清晰回响在亚契的脑中,大得惊人。亚契感受到舌尖不断进出耳洞,带进来温湿的空气,他低首在嘴边菲利克斯的侧脖颈处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尚能活动的一只手从菲利克斯腰腹处的衣襟下摆探入其中。 亚契的手很凉,在菲利克斯衣衫覆盖的腰侧肌肤上激起些小疙瘩,这让菲利克斯本能地闪躲一下。很快,菲利克斯就制止住这点儿本能,甚至他主动贴上去用体温去为恋人暖手。 亚契的手挂在菲利克斯腰侧,缓缓向下探。他时不时和菲利克斯吻到一起,唇瓣与唇瓣贴住含弄,舌尖与舌尖相交共舞,他们将最脆弱的脖颈暴露给对方,彼此吸吮、辗转。菲利克斯的手同时也不老实地在亚契腰身处上下摩挲着,表达着异样的急躁情绪。 被皮肤熏得温热的手掌很快探到菲利克斯腰下,滑进紧绷的内裤,安抚那已然躁动不安,直直挺立的欲望之源。它在两具身体磨蹭中已经从小孔中吐出一些前置的清液,亚契借着这些清液的润滑,用手掌从上到下抚弄着暗自忍耐的它。 经历年少的困苦与多年武器的习练,亚契的手并不那么好看,许多部位都覆盖着厚厚的茧。抚上阴茎的手掌让它在较硬的茧子和较软的皮质间挪动。他手上的温度仍旧略低于欲望的火热。 这一切都让菲利克斯愈加情动了。他吐出的气息更加灼热,亲吻时的喘息变得愈发不稳,每一个落下的吻也愈加缠绵。本就已经膨胀的阴茎变得更胖,更挺立,清水也流得更快更多。 亚契显然知道什么样的频率可以让菲利克斯更舒服。菲利克斯很快只能埋在他的颈间低低喘息,亲吻的频次慢下来,时不时在他耳旁发出无意义的轻吟声。 他磨撮菲利克斯已经完全挺起的欲望,感受着恋人时不时略微挺动的腰身,手上动作渐渐加快。 虎口处的薄茧与茎身亲密接触,自下而上剐蹭,直至卡进冠状沟,描摹出圆润的棱角后,继续一往无前,和敏感的龟头厮磨,带起菲利克斯的几声惊喘。 手掌重复收紧带来挤压感,模拟性交的滑动。并未褪下的衣物带去异样的束缚感,在碍事之余也添了几分情趣。 菲利克斯随着亚契滑动的频率微微向前挺动,他故意在亚契耳边呻吟得悠长有又韵律,毫不遮掩地交叠轻喘和重喘。 他让恋人知晓他的感受,他一向如此。 欲望的灼人以二者为中心蔓延开来,就连四周的空气都好似升温了一般。但很不巧的是,菲利克斯无法离开宴会太长时间,这场激情的戏码注定不会有长久的余韵。 菲利克斯的喉间挤出一声低哑的“嗯……”,透白的精液从不可见的阴茎中射出一股。亚契的手仍旧上下滑动着,他在此时掌控了恋人呻吟的频率,每当手指到达龟头时总能听到畅快的哼声,同时也会溢出一股浊液。 菲利克斯温热的喘息缓缓平静下来,他偏头轻吻亚契的脸颊,缓缓松开两人一直相扣的手,手指和指缝的磨蹭带去异样的酥麻感。他深深看一眼恋人,平时能言善辩的唇舌却没吐出一个字。 亚契贡献出他随身的手帕让神情略微倦怠的菲利克斯清理干净,两个人一前一后回到宴会上。他们都清楚这不是叙旧的好时机。 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