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内裤舔肉棒
车上的人在奇怪的氛围里达成了共识,季舒安看着前方的车尾灯,依旧有些不真切。 他始终不太明白,怎么会有人用一个重要的秘密交换一个炮友的机会,而且对方明显看起来并不喜欢他。 季舒安虽然知道自己外貌的优势,但他可不认为在这个末日世界里他丧尸的身份会有多让人痴迷,尤其东云看起来是个冷静又强大的人。 联想到东云昨天的表现,季舒安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很带劲,在此之前,他一直坚信不疑自己是个性冷淡。 他并不觉得肌肤相亲,体液交换有什么好获得快感,只觉得粘腻纠缠的恶心,不过面对东云他却没有那种感觉。 东云跟着陈澜的车,感觉到了季舒安的思量,不过他并不在意他在想什么,有一个固定的食物来源并且可以跟着任务目标,对他来说就足够了。 系统还在脑海里叽叽喳喳地讲着什么救赎、爱与和平,东云置若罔闻。 他本来也就只是一个杀了系统宿主来顶替这份工作的系统口中的反派而已,他冷漠地对待这个世界,仿佛一个置身事外的局外人。 他没有对生活的热爱与憎恶,没有治愈别人的力量,也懒得去治愈别人。 东云听见了身旁人再度开口,季舒安问:“你怎么会知道我的事。” “我看见了你被推下车。” 东云言简意赅地回答,季舒安了然。 他和东云果然认识,他们在他成为丧尸初期失忆的那段时间应该发生了什么。 车内重回安静,东云踩下油门在道路上疾驰,为了快速的赶回基地,陈澜的速度很快。 事实上东云并没有看见,这只不过是剧情的前置部分。 季舒安在末日开始的时候开始了逃亡,形成了固定队伍,队伍的其他成员是季舒安发小和朋友。 他们是一个五人团队,除了季舒安以外,还有三男一女。 季舒安是这个团队里的领导者,在他的组织之下,他在各个不同的地方让朋友们获救,最后组成了这个小队,但在丧尸来临时,季舒安却被其中一个人推进了丧尸群。 可以说生存的威胁是一方面,但他们对季舒安的嫉妒才是驱使他们做出这种行为的根本原因。 季舒安救了人,反而落了苦果,他本来就是个比较冷淡的人,在转化为丧尸之后,彻底丧失了对人的信任。 在剧情里,他进入东南基地后,他的那些老朋友都获得了异能在东南基地获得了不错的位置,那些人也知道他一定会复仇,所以没少给他下绊子。 丧尸王虽然有比较不错的能力,但是在初期还没有办法一个人抵挡许多的异能者,季舒安用一张极具欺骗力的外表和伪装的性格慢慢地将背叛者折磨死,最后混到了东南基地一把手的位置,想要将人间彻底沦为炼狱。 这本书的主角是一个成长型的男主,但是他还没有完全成长起来,反派就已经灭世了。 系统苦口婆心:【我们不仅仅是在救赎反派,也是在拯救这个世界,这就是我们任务的意义所在,让反派感觉到人世间的美好,让他留恋,这样他就不会毁灭世界了。】 东云不为所动,他没有做救世主的想法,不知道要怎么治愈季舒安。 伤痛是无法愈合的,失去了就是失去了,除非可以让时光倒流。 如果可以时光倒流,他早就把申请从边境返回家中,他妹妹也不会被那群人折磨死了。 在思绪蔓延里,东云感觉到了季舒安的眼角余光,甚至感觉到了他身上一闪而过的杀意。 季舒安应该在思考是杀掉他让他保守秘密比较划算,还是就此达成共识,显然,对方选择后者。 东云不觉得冒犯,因为他曾经做出了同样的举动。 如果反派是深渊里的怪物,那这些所谓的救赎者就是海面上浮着的光,他不想得到也不追逐,他宁可下潜腐烂在阴暗的巢穴里。 所以他把来救赎他的那个魅魔杀掉了,就成了现在这个局面。 本质上来说,他和在季舒安是同类。 杀人灭口是最好的保守秘密的方式,尤其这里还是末世。 不过季舒安比较明智,如果他对他起了杀心,东云就不得不采取一些别的强硬措施了。 经过两天一夜的赶路,东南基地近在眼前。 因为基地附近的城镇的物资基本已经被扫荡干净,所以这一次陈澜他们才不得不去往更远的地方,但所幸收获也值得。 陈澜他们将物资运往了仓库进行登记,季舒安伪装成了二级水系异能者去进行异能检测和队伍分配,东云身为普通人则去往了另一个通道。 东云被检查了一下外伤后,立刻被分配了工作。 在基地里,普通人和异能者享受的待遇是不一样的,异能者享有带独卫的小房间,如果想要换往更大的房子,则需要通过贡献点兑换,又或者是贡献点购买,普通人只能充当劳力,进行后勤工作。 当然也有比较强壮的普通人会进行基地外的拾荒狩猎,但危险系数很高,没有异能,他们没办法保证自己不会受到感染。 东云对打扫种菜之类的事情不感兴趣,所以报了前线出勤,负责人看见他高大的体型和异于常人的气势也没多说话,进行了批准。 东云的住处是集体宿舍,她对此没什么意见,再恶劣的环境他都呆过。 季舒安一直在等东云来找他同住,但东云并没有来,偶尔相遇时,东云也没有多给眼神。 他就像他外表展现出来的那样冷漠,像融进暗处的影子,存在于记忆中的那个夜晚,仿佛一场诡艳的春梦。 这种没由来的气闷,让季舒安看见那群老朋友见到他时表现出来的错愕所产生的愉悦都减弱了不少。 末日之后,全球气温也发生了变化,昼夜温差极大,白日阳光毒辣,夜晚却如同寒冬。 东云进入了异能者居住的楼里,这个时间点,进入这栋楼里的普通人并不少。 在末日下大家都想活着,而异能者无疑是比普通人更有活下去的优势,为了生存,大家都想多得到些东西,然而普通人能够和异能者交换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少到除了头脑之外,就是身体。 东云知道季舒安住在哪一间,也知道他最近的动作,也知道他的打算。 有他这个消极怠工的宿主,系统非常勤快地告诉他季舒安的每日动向。 背叛季舒安的两男一女如今两个男人是基地第一梯队的成员,女人则是和基地二把手以及一些强者暧昧不清,流连其中。 他们知道季舒安是回来报复的,所以在这两天特地给季舒安安排了危险的出勤活动,他们还先散步了谣言,说当初是季舒安先抛弃他们逃生。 在这种危险的末日环境下,大家对于背叛者都有下意识的抵触,哪怕有些人自己就是这样的人。 不过季舒安目前并没有任何动作,他本来也没打算通过示弱来澄清什么,他在开始打算的就是让对手在以为自己胜利的情况下被折磨死,因此他任由流言蔓延。 东云敲响了季舒安的门,看见了刚刚洗完澡的季舒安。 灯光下他的皮肤苍白如同画皮鬼魅,清俊出挑的五官如同水墨画卷一般鲜明。 东云对美没有什么执着,但诚然越好看的事物越赏心悦目,秀色可餐可以让接下来的进食活动更加愉快。 季舒安关上了门,解开了身上的衣服,等着东云的下一步动作。 他看似镇定自若游刃有余,但只是不想暴露自己没有多少经验,担心会被东云看穿。 这气氛让季舒安感觉有些沉冷,他们是并不熟悉的炮友,这算得上是季舒安在清醒的时候第一次准备和人做爱。 东云没有这种感觉,他就是单纯来吃个饭。 不过他看着季舒安有些僵硬不在的样子,以及还没起反应的鸡巴,也没打算粗暴进食。 “需要做一点前戏吗?” 东云看向季舒安,身为魅魔他不需要前戏的润滑,肠道里早就已经分泌好了液体,季舒安软着直接塞进去都行,反正只要没坏,迟早会硬。 不过考虑到任务对象的心理感受和体验,东云不介意多做一些。 季舒安有些僵硬地点头,心口微微发麻。 他不应该有这样的反应,在成为丧尸的时候,他的心脏就已经停止跳动了。 东云又冷淡又色情,他云淡风轻地说出放荡的话语,明明是个上门吃鸡巴找操的婊子,却偏生没办法让人产生任何贬低的想法。 季舒安还穿着条内裤,东云俯下身,隔着布料用舌尖勾勒着鸡巴的线条轮廓。 口水很快就将布料濡湿,季舒安没有人类的体温,底下也格外冰冷,但这不妨碍东云品尝。 东云没有吃男人鸡巴的经验,但魅魔在这一方面总是无师自通的。 内裤湿答答地粘附在鸡巴上,柔软的舌尖隔着布料含着龟头吸吮,那双沉冷的眼眸此刻没有任何的锐利,专心致志的舔弄着男人的肉棒。 那是极致的视觉反差和感官刺激,季舒安的鸡巴早就在这种隔靴搔痒式的撩拨里勃起,顶着东云的嘴。 季舒安向来冷静自持,但他的自控力在这个人面前好像从来没什么作用,他焦躁又急迫地抓住了东云的短发,丧尸尖锐的指甲从他的另一只手上伸出,将自己身上碍事的布料解决。 那条被舔湿的内裤成了碎片被主人无情的抛弃在地上,带着奇异银色条纹和怪异凸起的紫黑色鸡巴拍打在了东云的唇上。 粘腻透明的腺液从马眼里不断溢出,将饱满柔软的唇涂的晶亮亮,顺着下巴滴落。 雄性与生俱来的征服欲和掌控欲在此刻达到了巅峰,不是从外表上还是直观感受上东云都是个十足的强者,但这样的人却自愿吃着他的鸡巴,哪怕雌伏的姿态漫不经心又高傲,也叫人心神荡漾。 东云探出舌尖将唇边的黏液卷入口中,这种膻腥的液体因为魅魔体质而变得格外甘甜,不仅刺激着胃部粘膜蠕动,连身体内部的腔道也不自觉的绞动,等待着被粗硬的鸡巴贯穿。 东云的这个动作无疑挑动了季舒安的神经,他将东云拖拽在床上,下体猥亵似的在东云的股间磨动。 季舒安贴在东云的身上呢喃:“你给我的感觉很割裂。” 丧尸冰冷的手指用力地揉掐住了眼前丰满挺翘的屁股,温暖强壮的身体不仅没有在此可平息他内心的躁动,反而加剧了他的施虐欲和破坏欲。 东云给人的感觉是一把锋利的刀,可展现出来却又是柔软可折的软剑,仿佛灵魂被塞进了不匹配的容器里。 他要做无意穿堂风,可他的风实在是太盛太烈,致使他的渴求与行为相悖。 “你到底是什么人。” 季舒安知道东云免疫丧尸病毒,他身为丧尸王体内的病毒最为霸道,可东云在被他咬出伤口之后依旧若无其事,说明他也不是人类,可他也不是异能者。 倘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精怪的存在,他觉得东云像飘荡于人间的鬼魂。 “难道没有人教过你做爱的时候不要说太多废话吗?” 进食的渴望让东云有些烦闷,那种来自血脉的逼迫,似乎在催促着他成为一个榨精机器。 东云用屁股蹭着季舒安的大屌,红嫩的贱穴迫不及待地翕张,骚甜的淫水将穴口弄得湿漉漉。 季舒安低笑,觉得这样很不赖,起码他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怪物同类,这让他有种别样的安全感。 “受教了。” 随着他话音落下,粗大的鸡巴捅进了窄小饥渴的肉腔里,屁股被人从两边掰开,肉穴被扩张到了极致。 硬挺冰冷的肉棒一寸寸贯穿碾磨肉穴的骚点,舒适感让东云一时失声,他半垂着眼,每当在这个时候,感官似乎才提醒着神经,告诉他,他还在这个世界上愉悦存活着。 尽管这并不是他想要的,但也没什么可排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