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吊床(扶着石台啪完玩吊床,美人太子被凶恶巨屌操得骚浪,有
和将军做完后,封对月不出所料地受到了父君的传召。 那龙案前的男人撑着下巴,一双眼睛是极具代表的金瞳,这双金黑色的眼瞳能震慑群臣,窥透世间百事。 那双眼睛现在正注视着他,父君不怒自威的气质让他这养育了18年的皇儿仍觉得呼吸困难,可是这一次,他无法用完全尊敬爱戴的态度去回应他。 站在一边,看似温顺地垂手站立。 “赤儿,”男人从龙案上起身,拖着一身金黑色龙袍缓缓走来,那宽袖黑袍在他高大的身姿上显得优雅又肃杀,男人缓缓走到他面前,单手捧着他的脸颊故作悲伤地说,“你在怪朕。” 那温热的手心在他脸上停留了一瞬,接着男人长臂一揽将他亲呢地拥住,叹了一口气说:“赤儿在怪朕,怪朕让你在别人面前宽衣解带,可是赤儿,你是朕的太子,是唯一的王储,你已经没办法宠幸妃嫔,难道想当一个无所出的双儿,逃避履行太子的责任吗?” “我没有!”封对月突然大声说,等他说完封幌才知道他早就浑身哆嗦,泪水溢满了眼眶。 “好赤儿,”封幌立刻一手抚着封对月的背,一手捧着封对月的脸颊,此时两人近得几乎亲密无间,“是朕让你委屈了。” 他犹如一个慈父地抚摸着封对月的肩膀,但其实他也就比封对月大了十六岁,刚过而立之年,他右手从封对月的脸颊抚到脖颈,怜惜地说:“是他对你不好么?他让你疼了么?我以为你会喜欢他,他已经大封最好的青年才俊了。” “可是我…”封对月忍得脸涨红,他哑着声音说,“我是太子啊……” 他是太子,却被父君要求着去找人交媾,他是太子,却要为了延续子嗣的责任张开大腿接受男人的灌溉。 即使他是个人,他也不需要被这样对待,何况他是个太子啊。 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把质问父君的冲动忍了下去,因为他知道说一千道一万,这些都是他该做的。 封幌赞叹这个孩子即使是耍情绪也是这么楚楚动人,他暗想这个孩子是否也是以这种倔强隐忍的情态在承受男人的疼爱,一旦结束了男人的浇灌便把人推开,他暗自想着,每当封对月为他而烦恼,他便有一种蜘蛛将猎物以绝美姿态束缚在空中的快感,他嘴角的笑意不由得扩大了一点,而双手也确实是怜爱地抚摸封对月的身体。 “父君…”长久的依赖性让封对月几乎要倚到封幌身上啜泣,可是父君下一句话却让他从头凉到了脚心。 “好孩子,父君免了你近日的功课,你好好休息,三天后父君再让你和将军见个面,你看你,耳朵后面的朱砂痣还有余痕呢。” 封对月脑袋嗡的一声,那轻声细语的耳语震得他耳朵发疼。 他不知道他是怎么走出的宫殿的,途经花园的时候他声音像枯木一样对宫人说:“你们站远一点…” 等宫人都走到十米开外的位置,他终究是忍不住,屈身在灌木边,攥着手帕忍声地哭了起来。 但他终究是个太子,是个有恩师教诲他要坚韧、嬷嬷让他人前不能失仪的太子,他宣泄了情绪后便将拿开那褶皱的手帕,那沾满水渍的方巾藏在灌木里,敛低通红的眼眸和宫人回去。 回去后宫人给他端来了一碗浓药说:“殿下,喝了这个吧,身子不会那么疼。” “嗯。”封对月将药碗拿过来饮用,半晌后却呛了一声,“咳,咳咳…” “殿下!”他咳嗽的声音让宫人们大惊失色,太子就是那种掉了一根头发都让人无限心惊的人。 “本宫没事,这药怎么这么浓…唔…”还有这么多药渣? 封对月捂着唇角看着那仿佛下错了分量的药碗有些惊诧,心想父君身边的药师手居然这么生,给他的药汤仿佛孩童的儿戏,但是追究下去又是许多事端,他问最近的宫人:“独将军在偏殿歇息了吗?” “殿下,将军…”宫人有些害怕地低头交代,“将军说他不愿意在宫殿歇息。” 封对月点点头,本来他们就是药物下结合在一起的,虽然他对这个看似冷肃其实温柔细腻的将军感到感激,但两人终究没什么感情基础,让他回去才是最好的。 他感觉身子舒爽了一点,这药似乎真的能延缓一身的疼痛,他说:“本宫歇息了,这药每日再按这个份例煎过来吧。” 说完他回了内室,双性的身子不愿意让宫人服侍,自己脱了衣裳,掩了一身红痕睡下了。 下一日,下下日,他发现那碗药汤真的救了他,双儿的身子紧嫩,将军那物又粗大,加上那晚没有节制地颠鸾倒凤,那掩盖在药效下的酸痛事后疯狂回涌上来,每当浑身泛疼的时候,那碗药汤就经由宫人之手传到他面前,两日过去,那药汤的烹煮越发娴熟,第三日清晨,他的身体也完全舒爽了,他想犒赏那药师,便问:“这药是哪位药师煮的?” 一众宫人你看我我看你,没有人回言。 封对月温和说:“无什么事,只是觉得这药汤烹煮得不错,想见一下这位药师。” 为首的宫人跪下说:“殿下,你若想见这药师,恐怕要自己去了。” 封对月皱起眉头,半晌后在小厨房看到了倒药汤的独大将军。 封对月美目微睁,他没有想到那不愿意住在偏殿的独大将军居然给他熬了两日的药,虽然将军身姿如松,他还是看到了那从将军下颚滑过的汗珠。 他有些惭愧,从后面靠近,似乎在他跨进门槛的时候将军便感知到了他的到来,停下了斟药的动作。 “将军,”封对月从后面靠近独活轻声问,“是将军给本宫熬的药么?” 见男人将药壶放下,用那如大漠般低哑的声音说:“我怕你身子疼,毕竟是因我而起。” 封对月胸口一紧,不自觉攥紧玉带。 独活不知道太子心思,继续说:“这药方是我跟军医讨的,宫人不会知晓,煎药的手法有些生涩,因我也多年未亲自动手了,最近尝着,殿下应该逐渐好入口了,殿下,身子还……” 疼字未说出口,他感觉背后那人抱住了他。 “将军,做吧。”封对月紧箍着独活说。 他死死箍紧这个男人,感觉近日来到隐忍终于找到了发泄口要咆哮冲出,陌生的情愫攥紧了他的心脏,被珍惜的感觉让他脆弱无比,现在将军代替父君成了他的依靠,他需要被一个男人揉进骨子里,他一呼吸就是一连串的颤音,哽咽着说:“如果你不嫌弃本宫这具身子,现在就和本宫做。” 刚说完,男人解开他的动作狠狠吻上了他。 那三炉碳火就在背后,封对月感觉后背都是暖乎乎的。 男人用力吻上他的唇,像野兽一样抓住他的玉乳,嘴上的攻势和手里的揉弄几乎是一起的,封对月感觉男人的身子太烫了,贴着他让他害怕,那柔韧的大舌强势抵入他的唇腔,在里面搅滚,欺负他的舌,吸吮他的精液,那大手把着他的奶揉,手心揉得用力手指却灵巧地去拨动,“呃…嗯~~”封对月又是一连颤音,随时被男人用唇堵上他的呻吟。 他的乳尖小而敏感,每当男人拨弄蹂躏他便爽得要淫叫,可是嘴巴被堵,他硬生生吞回了那刺激的呻吟,这样的半强制性让他身体情绪越发高涨,似乎比第一次的时候感觉还好,而男人不知是不是在丝滑的衣料下难以揪到他的乳首,居然手臂一挥,“嗯啊!”领口被扯开了一大半,暴露左边白嫩的圆奶。 封对月羞得要死,却听见男人说:“我喜欢殿下的皮肤。”说完手边贴着裸露的玉乳不断揉挲,封对月能感觉自己羞怯的小乳首被玩得挺硬,淡粉的大乳晕正在泛红,“啊……”他轻吟着,渐渐有些站不住了。 那向来拿刀握剑的粗糙大手把握着他娇嫩的奶,薄薄的茧将他的奶面磨得泛红,连亵衣都是丝织的太子何曾受过这种触感,像是用娇嫩的水乳去摩挲粗糙的石面,每一下都磨得玉乳颤巍巍地抖个不停。 独活视奸着这主动献身的清美太子,此时太子脸颊满是酡红,一双美目秋波连连,那眉心的朱砂像是将他打上淫浪的印记,他向来矜贵的脸颊此时卖弄着风情,而他的身子更是淫荡,太子专属的白鱼龙服的衣领被暴力扯开,一边白嫩的奶被男人大力揉挲,另一边奶跟着涨大,仿佛也要从衣领跳出来给男人怜爱,独活索性将另一边的领口一起扯开,听见太子惊叫低呼,另一颗白香瓜跳了出来,这对美乳散发着甜果一样的甜味,独活只是闻了一下,胯下被涨得厉害。 “扶着石台。”连尊称都来不及了,独活将着太子翻过去,手压低太子的上半身,让他撑在石台上。 封对月贴着石台,他隐约知道男人要从后面来,心底隐约觉得期待,弯着腰一对玉乳坠在空中的淫荡感让他十分兴奋,小穴不用抚摸也已经淫水直流。 独活没有脱掉太子的衣服,他想操干穿着衣服的太子,将太子的腰带解开,薄薄的亵裤掉落,而道貌岸然的外衣还遮着,他将太子的后摆卷起来堆在臀上,看着那比幼童还娇嫩白皙的肉臀在他面前引诱,忍不住举手大力抽打,随着疼爽的一声淫叫,那白嫩圆滚的臀瓣挨了他的打,立刻叫得响亮肉波一圈圈荡开,搔首弄姿地晃动着、颤抖着、痉挛着,独活再也忍不住,掏出自己硕大可怕的阳具,抵在那早已湿软的水穴口,一点点顶了进去。 “喔……”封对月发出长长的呻吟,男人的器物太大了,即便是一点点顶进来也让他抓紧石台白眼上翻。 但是那器物进来的速度很慢,他有足够时间调动那紧闭的肉浪去迎接它,封对月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逐渐开始适应这种行为,那器物让他浑身酥麻,他高高仰起的头颅也因为情欲慢慢低了下去。 脸颊潮红,隐秘地享受着这种快感,粗大的兽头进到逼口的时候十分艰难,那头部虽然进来了,但是在龟头和柱身的交接处有一寸凸起的边缘,那寸边缘卡在逼口进不去的时候他却比将军还急,察觉将军要拔出去他立刻扭起了腰肢,“将军…唔…不…”他扭着扭着,却学会了用逼口去操龟头,“好舒爽,别拔…嗯~~” 独活看着心爱的太子光着屁股把着石台,撅高了嫩臀来操他的龟头,太子窄嫩的逼口被龟头操得往两边分开,厚厚的逼肉堆在龟头的边缘处,而这样的戳弄似乎爽到了他的逼肉,从阴蒂下就爆开的阴道口被这硕大龟头全方面的刺激着,连花唇都不能幸免,在逼口卷入扯出,被龟头插得骚水淋漓,那矜贵太子晃着腰肢被磨逼,他倒是爽了,可是男人的龟头被这么磨着,连边缘处都进不去,不觉更加火热,“殿下想只顾着自己爽快么?”不悦地扣着封对月的腰肢,封对月被固定着不能动弹,随之感觉那硕大无比的龟头加重理清顶了进去…… “嗯啊……唔…啊!”那被玩得湿软的穴口被最大边缘的龟头狠狠磨过,立刻从蜜洞里喷出一股快乐的淫水,淫水浇在龟头上,独大将军闷哼一声,刚毅的脸上出现了舒爽的神色,那小穴实在太勾人了,一碰到就仿佛有万张小口嘬他的龟头,只进去前端怎么行,他扣住颤抖得厉害的太子,在逼口处居然摆着胯打转了起来。 “嗯…将军…将军!”封对月感觉男人坏心眼地在他逼口处打转,那被磨得不行的逼口一阵阵快感涌上来,他的淫水止不住地流,连阴道都有热流涌出的感觉,爽得他满脸涨红,求着说,“将军…本宫站不住了…将军…” 就感觉男人用力地抓着他的胯,他以为男人要给他分点力,却在下一秒,“嗯啊啊!!”硕大的屌棍劈开万千肉浪狠狠进入,一杠神枪从逼口直接干到了底! “太大了…不要那么深…!!” 独活挺腰绕胯就是为了扩开小逼,现在挺了进去怎么能忍住不深,从后面抓着娇嫩太子的腰肢就抽插了起来,他一进入就凶猛,没有初次的温柔,也因为是食髓知味,挺着坚实的胯下直出直进地抽插,“嗯嗯嗯…喔喔喔…呃呃啊!”那屌棍每次从深处退到了逼口,又深深地狠力捅了进去,把淫浪太子的声音从“嗯嗯嗯”变到了“喔喔喔”,又从“喔喔喔”变到了“呃呃啊!”最后承受不住,只会顺着他的抽插而摇头淫叫。 秀发在背上晃出弧度,从后面看得到那露出来的骚奶正在上下甩动,那太子明明还穿着衣服,却没有一处不漏,垂坠的圆奶摆着骚蒂子上甩下晃,两瓣圆翘的臀部绷紧了被男人狂暴抽插,紧紧怼在一起的臀瓣直被抽插得大大分开,一根粗壮的硬棒挡在想拢合的臀瓣中间,连带着那臀瓣一起抽插,太子封对月被插得高高撅起臀部,深深垂着脑袋,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开始呜咽地哭哼起来,“将军…将军…好深…本宫受不住了…”偶尔一两颗泪珠爽得落了下来,又因为叫声太淫媚被男人扣住了更狠地操干。 “呃啊!唔嗯嗯…啊哈…呃!”封对月突然嘶哑叫着,高高地抬起脖子,小逼夹得无比紧致,独活知道他是爽得要丢了,胯下维持着操干的速度,一只大手去抽打骚浪太子的嫩臀,“殿下夹得那么紧,有那么舒爽吗?” “呃嗯…!”封对月被男人抽着臀部,不是很疼但是有一种怪异的快感,他明明不是乳童了却被抽打臀部,一只“是因为自己太过骚浪了所以大人要惩罚他”的感觉在心中油然而生,羞愧得满脸潮红。 “殿下却不答,是被自己的淫态羞耻得说不出话来吗?”独活说着,像生气一样用力抽了封对月一下,啪! “呃啊!”一句话,将封对月的心思都给挖了出来,那背后的抽打正在教训着他的淫乱,他不敢再不回答,抽搐着被大爽了的私处说:“是…是,因为本宫被将军干得爽快了…将军打本宫,本宫无地自容…将军不打了好么…呃啊!” 又是凶狠的一下,感觉整片臀瓣又辣又麻,封对月也没有征兆地攀了顶,优美的脖颈高高仰起,眼泪顺着动作夺眶而出,吐出舌尖的同时阴道一紧,竟是被抽打着到了高潮,而当他喷了水之后,后知后觉,那全身的快感延迟了半秒一瞬间用来,从头顶到脚底,他闭着眼睛尖叫:“嗯啊啊啊!!” 阴道拼死绞杀,臀部疯狂抽搐,那高潮的小逼正是吸得最紧的时候,一不留神独活也要丢了,立刻稳住心神,咬牙抱着那不断挣扎的腰肢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来不及插出拔出了,直接插在里面再疯狂地往深处顶,噗滋噗滋,啪啪啪,几乎要把卵蛋都抽在太子臀瓣上,低喘着疯狂抽送他粗骇的紫红性器,将心爱的太子的一腔逼肉都狂搅蛮顶,那肉浪吸紧了又被他狠力插开,插开了又噗滋着送上来给他干,柱身上的青筋鼓鼓涨起,大力研磨着封对月的水逼,“停…本宫不要了…停…啊啊!”可怜的太子高潮着被狠插,插着下不来高潮,整个身子被扯得不是自己的,只清晰地感受到那下体的性器,只能感受到那凶恶的罪行,那硕大屌棍插得他欲仙欲死,死去活来,一双无力的小脚居然脱离了地面,被强悍有力的男人把着腰肢悬到空中,只是为了更加方便操干就把他吊起来,他蹬着小脚挣扎,可是连亵裤都掉到了地板,两只白晃晃的小脚被男人插得痉挛,随着那粗恶的性器绷紧、发软、蜷起、痉挛,一双挥动不止的小脚见证了他被多么凶狠地操干,操到受不了之后他知道呵斥也无用,快感最终拔高了人体的耐性,他开始从喝止转向淫叫:“快停下…将,将军那物好凶,本宫…本宫要…坏了…嗯啊!” 被最深处也被操到了,他整个腰肢直接下塌,手从把着石台无力到两只手肘都架在上面,本应该是垂下的两只脚也被独活拉高,竟一左一右两边扯开,岔开夹着他的腰! 这种姿势快感强烈也是极难,却在男人勇猛有力的操干下轻而易举地做到,从后面狠狠顶进进,惹得封对月尖叫,“殿下再叫得痛快些。”男人似乎并不羞耻,还要他叫喊,自己却游刃有余地从后面顶入,一根硕大屌棍齐平地刺穿,封对月直接到脚都痉挛了,为了放松因为悬空而格外紧致的嫩逼而往两边扯开,这个动作在男人看来像是邀请他更凶狠操干般,当下独活也不疼惜了,挺起涨了有数圈的凶器狠狠贯入!“喔…!”封对月直接吐出软舌,眼白都上翻,独活也是被那一腔紧致湿热的肉浪给夹得不行了,感觉胯下越来越爽也越来越热,终于拿出真正的水平飞速抽插起来。 勇猛有力的他的速度根本不是矜持娇贵的太子能承受的,太子直接被插得眼泪滚落,一张小嘴却喘不上气,连吐出了柔舌也不觉得,整个人的身体都麻了,耳朵也听不见任何声音,感觉自己已经被插得没了神,而他确实也是反应不过来,在他濒临奔溃时他听到男人问:“殿下为何选择我?” 独活对这个一直是介意的,他希望封对月称赞他在战事上的功绩,因为他想得到心上人的认可,他怀着一丝隐秘的期待,他希望封对月能说出一个将彼此联系起来的理由,他在太子最脆弱的时候询问,因为他要听一个最真实的答案,可惜他的幻想完全落空,被操懵了的封对月凭着本能回答:“本宫,本宫向父君求…第一个,第一个射中玄鬼面具的男人…” 封对月说完还不知有何不对,却感觉男人的身体僵住了。 他意欲转过头去观看独大将军的神色,却在转到一半的时候……“嗯啊啊啊!”那是何等粗暴的插弄,大屌砰砰砰的操干直将他插得头皮发麻,“将军…将军啊…”他的余光瞥见独活冷肃的脸色,那终于开始展示柔情的男人不知为何脸色蓦的阴沉,一只大手放大在他眼前,以强势的姿势扣着他的下巴往后转,问他:“如果第一个射中赤鬼面具的不是末将,殿下也会如此屈身于他人之下么?” 封对月总算明白独大将军突然生气的原因了,但是他之前确实是“无论谁都可以”的心态,他没得反驳,“确…是如此…”他困难回答。 说完如同预料中的那样,男人咬牙骂了一声扯着他的腰肢疯狂操干。 封对月忍受不住地哭喘,他知道自己不自爱,惭愧地趴在石台上忍受男人的发泄,那物本就极猛,如今近乎狂暴,各种感官在他脑子里炸开,“啊…”龟头大力划拉过敏感区让他整个人上窜了一下,掉下来时携着重量狠狠往下砸,“唔…!”脑袋顿时空白,等反应过来后,“…呃啊啊啊!”封对月闷喊不止,痉挛着春潮和精液一起爆发了出来。 当他浑身痉挛,因为高潮而彻底发软的时候,他发现男人突然将他抱了起来,“……!” 他背靠着独大将军,腿弯被两只手臂强而有力地托住,“你这是干什么?!” 察觉男人抱着他往外面走他低呼。 男人没有说话,倒是那在他高潮时候也射了精的性器,此时贴着他的会阴,竟又笔直地竖了起来,“你…你竟然又…不行,放开本宫,本宫不要了!不要往外面走,啊!” 阳光照耀在封对月乳房的时候他低呼地捂住了暴露的双乳,此时他下身裸露,一双玉乳在空中颤抖,而这人居然抱着他往外面走,还是以孩童把尿的姿势,让他简直羞愤难当,“你!你不知廉耻!” 被骂了的独大将军老神定定地抱着美人太子说:“殿下不是要受孕吗?殿下这样弄两下就求饶,插两下就哭喘是受不了孕的,希望殿下能积极点。” 封对月气得耳红,这人分明是在借受孕的借口作弄他,“不必,下次,下次本宫有需要的时候,再知会你。” “那你又打算让谁操你!”男人突然生气地说了这一句,封对月突然一愣,还未等他反应过来那话语中的醋味,他感觉胯下那物又涨了几分,寻了他的秘洞,竟在此时,一鼓作气捅了进来! “呃啊!!”封对月胯下被狠力一顶,头蓦的仰高,手也反射性地用力抓住玉乳。 独大将军冷声说:“不必知会,末将自会来作弄殿下,殿下连斥骂都无力,还是省点精神吧!” 他说完噗滋一声,挺着胯将孽根全数顶入太子的嫩逼,在仰头拼命喘息的时候走了出去。 “你这是要做什么?!你…嗯…不要往外,啊!”封对月还不知道是要先捂胸还是遮蜜穴,就被男人一下一下地戳着湿软的逼洞抱着往外走,那逼洞装满了不少淫水,一走一戳就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他想狠狠惩罚这个以下犯上的佞臣,可是他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是只身而来,四周无人待命,屋外日光鼎盛,他被男人操到了两个秋千并立的树下,那秋千不是普通的绳索和板子,而是铁索和皮革,两个铁索牵着一道宽厚的皮革,比普通秋千更柔韧更坚固,封对月大概知道这是独大将军休息的装置,但是他还不知道独大将军带他来此是何意,直到他被人放下身子,一个秋千托着他的背,一个秋千托着他的腰,他就以毫无支力点的姿势躺在皮革上,被吊着双脚露出白嫩的臀瓣。 毫无支力点的感觉比撑着石台更让人无法安心,他说: “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太…” 啪! “啊!” 抽臀声遮盖了封对月的训斥。 “我是太…” 啪!! “嗯啊!!” 更加用力的抽臀声将金贵的太子抽得啜泣,在骚浪臀瓣爽得乱颤的时候独活将方才拔出的性器重新塞了进去,太子殿下又是一声淫叫,而他也爽得叹息。 还是那么紧嫩,仿佛永远不会操腻的处子穴,一旦进入千层肉浪便紧紧地涌了上来,想到此人居然曾经想和别人颠鸾倒凤他就怒不可遏,顾不得以下犯上,将人放在吊床上,举高柔韧的双腿从后面操干。 他也是一时兴起,可是他发现这样实在是太好操了,太子躺在吊床上,肉洞高度刚好与他的胯齐平,他的屌棍能够非常轻松就顶进去,再加上秋千的轻便,他完全可以毫不费力地扯着铁链顶撞,那白嫩的身体在空中不断晃动,每当晃走的时候他就以相反方向拔到穴口,每当晃来的时候他也挺着巨屌凶狠撞上,既快且轻,省下这一点点力气本没有什么,可是天生矜贵的太子因为这种装置不安扭动,浑身摇晃出骚浪的姿态,逼口嫩肉一圈圈得绞杀上来,两个白玉圆乳上下晃悠,他的屌棍也被太子磨得极爽,太子也被自己磨得头昏脑涨,在他面前挣扎、扭腰,秋千嘎吱作响,太子也淫叫不断,终于他看够了这人骚浪的姿态,胯下也早就是忍不住,不再满足于这种小打小闹的磨蹭,他一手将太子两只脚踝吊高,另一只手扯着秋千的绳索…… 啪! 屌棍无比凶狠地肏了进去。 “呃啊…太深了…抓不住…嗯!!”封对月在吊床上被男人操得前后颠簸,两个肥奶本是高高挺在空中,如今晃着圆圈打转个不停,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嫩肉不在抖动,骚奶乱晃,逼肉死绞,连臀瓣也顶着纵横交错的红痕痉挛个不停,他的脚趾蜷缩了又翘起,抓着锁链弓起了背部又像断裂的帛带一样瘫软下去,他整个人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他完全被那吊床绑得死死的,被那胯下不断抽插的性器给肆意奸淫。 啪!啪!砰砰砰砰砰,那坚硬的屌棍反复凿穿他的美逼,浓密的阴毛将他戳得瘙痒难耐,又是痒又是爽,淫叫一声比一声高。 可怜体质薄弱的太子被操得完全没有自己,躺在晃动的秋千上,周围没有着力点,被操得太狠了也只能抓着自己的玉乳淫叫,又从抓玉乳的手势中察觉到了爽,十指掐在乳肉中,小脸爽得潮红闷叫:“将军那物…好狠…将军…将军嗯啊!!”在某个高亢的瞬间,他抓紧了圆乳,承载不住地尖叫出来,已经顾不得自己是谁,也顾不得自己的私处都暴露着,他吟哦、尖叫、低泣、哀求,将男人吟得胯下越发坚硬,一下一下地狠力,他也仰起秀美的脸颊高哼一声,“呃啊!!”下体又是一滩甜美沛液爆炸,几缕稀薄精液高高射出,溅在他的肚皮上,而他在持续不断地攀爬巅峰的时候,男人才进入最亢奋的阶段,在他高潮着,不留余力地抽插起来。 等到男人灼热的精液全部洒在封对月身腔壁中时,封对月喷出最后一股淫水,眼白上翻竟几乎昏了过去。 独大将军在安顿太子的时候,早朝已经误时了。 那穿着金丝黑袍的帝皇坐在高位上,手背撑着脸颊,对肃穆站立的群臣笑说:“大将军怎的还不来朝觐见,朕念他凯旋归来给他放了三日假,期满他却还不来上朝,难道是觉得朕的早朝不好上,想换一个吗?” 他语气温和地说着,群臣听完却汗如雨下,跪下直呼臣等惶恐。 “何以惶恐,朕顽笑罢了。”封幌脸上仍是挂着笑意,可是如果从他半眯的眼睛中望去,就会发现里面一片寒光。 正在群臣战兢的时候,身穿麒麟盔甲的独活阔步走了进来。 三公中他掌管兵权,见了皇帝不用跪拜,重声说:“末将醉酒误朝,请陛下赐罪!” 高位上那人姿势未变,仍是慵懒地笑说:“不知是哪家的佳酿将将军给迷倒了,下次可一定要让朕尝尝了,平身吧。” 至此,群臣们禀告朝中要事,封幌也不再和独活对上目光。 等到早朝毕,封幌冷着脸向后宫走去,边走边问:“太子此时在哪里。” “奴才马上打听!”贴身扶持的宫人从未见过陛下这般明显的情绪裸露,他们惊恐畏惧地迅速打听着消息,将太子在寝殿休息的结果报了上去。 听见自己的太子正在这异常的时间点酣睡,封幌让下人都滚回去。 他不是没有看到,从刚才大将军的盔甲处,在脖颈那块地方,泄露出了一点春色。 那是云雨时难忍情态的抓挠,那点痕迹很明显,不是三天前,也许是昨天,或许就是今天,是大将军和太子遗留下的罪证。 他的太子应该在交合之后就对别的男人冷情冷性,在掩了衣裳后就会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难当,可是他们居然私下见面了,封幌觉得有什么东西脱离了自己的控制。 他跨进扶月殿,殿内的宫人见了他欲张嘴惊呼,又因他的威严而腿软跪下。 他来到了床榻前,将三层纱幔大力掀开,睡眼朦胧的太子因听见动静坐了起来,“父君……?” 他捏住那不知过错的孩子的后颈,沉着声音说:“将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