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上)太子土匪/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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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中一带,没有不曾听过孟川寨的人。这伙土匪盘踞山间,熟悉蜀道,很会躲避官兵追捕。而一旦寻得空闲,就会大举下山兴风作浪,将州府的财物洗劫个精光。 朝廷和百姓对这群土匪深恶痛绝,却是还需办法。 弘贞十一年,夏七月,凤阳镇先后迎来了两批不速之客。 前者是神秘低调的商队,住在客栈内,跟随的人并不多,但都是顶尖的高手,能够看出来头不小,不是普通人。商队的主人,是以为自称姓柳的公子。 掌柜的有心打探几番,对这群商队的财物有了大致了解,便找借口离开。 没过多久,呼声震天,街道上的人一边跑一边说:“土匪来了!” 有见多识广的看到,这一次打头阵的是三当家宋昱,一个虽然很少行动,但每次都狠毒贪婪的男人。 宋昱甩着马鞭,点点头,似乎对自己的威慑力很满意。他径直地奔向客栈,站在门口往里望,第一眼就看到一个俊秀漂亮的小公子,登时心情大好,觉得自己中了开门彩。 他一把刀劈在门上,震慑住所有人,而后指着小公子吩咐道:“都小心点,把那个小白脸给我抓过来,别吓到人家。” 想到掌柜传书所言,宋昱觉得自己赚大发了。 刚和妹子夸了口说给她找个好看的男人,马上就来了货,可不是天赐的吗? 商队的首领柳公子眼神怪异地看了一眼宋昱,没说话,不着痕迹地阻止了手下的行动,就这样被左右押着跟在队伍后面,看着这几位臭名昭着的土匪打家劫舍。他们虽不杀人,但该抢的一件没落下,从财物到人。 二当家回程时看了一眼小公子,也感到分外奇怪,问:“我说,你怎么带个瘦弱书生回来?” 宋昱笑而不语,故作神秘。 他想的是把这小白脸当做惊喜,等回了寨子留给妹子送过去。可手下人却全部误会了他的意思,眼睛转了转,最后得出的结论竟然是——他们的三当家果然有龙阳之好! 这话不是空口说的。孟川寨的前两位当家都已经成家立业,偏偏三当家不近女色,连个姬妾都没有,只喜欢练武和抢劫。而且三当家长相着实很不错,深得姑娘们爱慕,要是有心,怎么着也会有一两个女人,偏偏都拒绝了。 基于此,就连二当家也认为宋昱抓男人回来是别有用心。虽然一时间很难接受,但二当家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说:“算了,随他吧,你们快些把人送过去,别让老三等急了。” 宋昱:“……” 他看着自己床上的男人,先是以为妹子不要退回到他这里,又一想不对,他还没说送呢,怎么这男的就扒好了衣服躺在床上? 柳公子的表情并不算好,额头上有汗,只看着宋昱不说话。宋昱很快反应过来,这是被人点了穴道。 可惊讶归惊讶,他可不是个善良之人,突然觉得这小白脸这一副脆弱的样子还挺好看的,于是好整以暇地多看了两眼,还拍了拍脸。 宋昱啧啧道:“不愧是京城来的,跟娘们似的。喂,小子,和你说件事儿。” 他有心嘲弄,于是故作暧昧地弯下腰,手探入柳公子的衣襟轻轻按下,和着酒气,笑道:“我说,和老子睡,或者和老子的妹妹睡,你选哪个?” 柳公子的胸口起伏着,直直盯着近在咫尺的宋昱,不知在想着什么。 宋昱以为这种酸书生肯定被吓的魂不附体了,要不一句话说不出,要不说只和女人睡,不管怎样都会羞愤欲死的。 然而就在他觉得无聊了,想起身的时候,床上人忽然动了,伸出手,抓住他的手。 宋昱是个敏锐之人,马上意识到不对劲,这个小白脸怎么可能已经解开穴道?他下意识地要抽回手,同时去探腰上的刀。 可是手臂动不得分毫。他从来不知道,一个书生的力气会这样大,铁铸一般。这样的人物,怎么可能会怕他们孟川寨,甚至还乖乖地束手就擒! “你是什么人?” 宋昱脸色大变,顾不得什么,就要杀了柳公子。 柳公子轻松地闪过了宋昱的攻击,他仍然是淡然的,或者说是愉悦的。 他看着宋昱的眼中有着盈盈笑意。 宋昱还没来得及弄明白面前人笑容的深意,就感觉到身体的力量似乎在一瞬间被抽走,刀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外面,整个山寨都燃起了火光,使黑夜亮如白昼。喊杀声、打斗声、惨叫声不绝于耳,让本就昏沉的宋昱更加头痛欲裂。 “你是……官兵?” 他喘着粗气,恨恨道。 这时候,房间的门已经被打开了,柳公子的几个侍从恭敬行礼:“殿下,照您的吩咐进攻,我们的人已经控制大半的山寨。” 柳公子点点头,并不在意手下的汇报。他仍抓着宋昱的手臂,一点点蹲下,看见他无力地靠在墙上。 他没有回答宋昱的问题,而是缓缓攀上他的脖颈、侧脸,到眉眼。然后,他凑到宋昱的耳边,轻声道:“我想睡你。” —— 弘贞十二年,皇帝下诏,六皇子年已弱冠,明惠恭厚,且平剿孟川寨土匪有功,故册立为东宫太子。 —— 太子东宫,皇门红墙的最深处,有一座繁华却寂静宫殿。地位无两的太子随侍齐培海就守在宫外,他不敢去听里面的声响,只弯着腰现在院里,更警告守卫的人管好脑袋,不要打听要命的事。 殿下每两三天都回来这宫一次,很多人都私下猜想是什么样的美人能让太子勾了魂,以至于保护得这样好,连门口都叫禁卫守着。 只有齐培海知道,这宫里住的人是要命的身份。 宫内,金丝锦被的床上,男人的手被绸带束在一起,断绝了他挣扎的可能。不过经过了一个时辰,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动弹,只被动地承受着身上华服之人的冲击,屈辱迷茫的脸上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 太子按下男人挡住脸的动作,强硬地让他仰起头,全部的脆弱都暴露在他面前。 他喜欢这么做,每一次的情事之中,他都喜欢这样让他在没有力气反抗,像个木偶一样接受他所有的命令和恩惠。 “宋昱。” 太子温柔地唤着,听在宋昱耳中却像是最可怕的诅咒。他几乎下意识地睁开眼睛,恐惧地朝他看去——这是他在过去两年中被他教会的,在那些近乎酷刑的情事里,他学会了每次被叫到名字,都去寻找太子。 在下一刻,他为自己这种身体上的奴性而感到痛恨,深刻的绝望几乎让他说不出话,嘴唇颤抖着:“……今天,就……” 他的声音很小,沙哑的,断断续续的,是长时间被关在这里造成的,完全不复当年横刀立马的豪气十足。 从那一日被柳公子——也就是太子抓到之后,宋昱就再没有见过孟川寨的亲人,而且被关在不同地方的床上,成为他看不起的瘦弱书生的禁脔。 起初,一切可以用噩梦来形容。无论宋昱怎么解释自己并没有龙阳之好,太子都只轻笑摇头,然后将他用铁链锁在床上,每次到来都是无休止的狎玩和索取,不顾他的生涩、不适和受伤。 宋昱属于男人的一切自尊都在那段日子被践踏殆尽。他没有办法和太子沟通,因为每一次相见都是侵犯。有的时候,太子还会喂他吃春药,让他沉沦在欲海之中,变成一个没有意识的畜生。 太子把他当做有趣的玩物,挥之即来喝之即去,还不允许他有任何的反抗。为了不让宋昱找到机会逃跑,太子很早就废了他的武功,断了他的筋脉,让他连走出房间都变得困难。 他彻底成为了一个男宠,一个每天等待主人临幸的床上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