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赘》(2)总受np/直男受/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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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周嘉文在与老二说话的时候,目光总是不自觉地失去聚焦,心不在焉的样子。 直到金发的男人将手放在他的额头上,周嘉文才恍然回神,脸色苍白地猛然起身后退,碰掉了书桌上的几本书。 察觉到自己失态,周嘉文收起惊惶的戒备心,尽量露出平常的表情,捡起书,带着歉意道:“抱歉二哥,我可能……没怎么睡好。” 老二的目光上下扫了周嘉文一遍,也不知怎么的,目光一瞬间竟然有些冰冷,然而很快,他就随意地笑了起来:“听说静云出国了,怕你一个人寂寞,就想着来看一看你,看来来得有些不是时候。” 不像老大一心在商场上驰骋,老二是个搞艺术的人,留着半长不长的头发,好在眉目相对柔和,看上去确实十分有艺术家的气质。 在韩家的这一年,周嘉文最和老二聊得来。因为对方风趣幽默,能让谈话愉快地进行下去,而不让人觉得生分尴尬。 也真是因此,周嘉文才能忍着身体的不适,在浑身冒冷汗的情况下与老二见面。 老大昨夜的动作并不算粗暴,但对于周嘉文来说,那完全是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折磨。 直到现在,周嘉文都难以想象昨夜发生的一切,他没想到老大居然会那样对自己,对自己怀有如此难看的、令人作呕的情感。 他的手颤抖着,花了很长时间才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慌张。 离开 ……对,离开韩家。 见周嘉文沉默不语,老二垂下眼睛,遮盖住眼中异样的情绪,淡淡道:“妹夫的身体真的不太好,我回来的不是时候,那有时间再——” 老二刚要起身,周嘉文拉住了他。 保养得很好的手抓着他的手腕,掌心的温度通过皮肤传递、相连。这只手在轻微的颤抖,暴露了主人的脆弱的状态。 “怎么了?”老二低声问。 周嘉文看着老二,终于下定了决心。 这一年多时间,二哥帮助他不少。他想,他一日也不想待在韩家,可如果他真的要进行离婚程序,恐怕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结束的事,也不可能瞒过老大。 也许只有二哥能够帮助自己,所以他向他求助,像是在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当然,他不会提到老大,他只说自己与韩静潭已经事实离婚,正在准备离婚手续,所以希望二哥能帮他搬出韩家。 “哦?这样啊?我倒是没有想到。”老二有些惊讶,又有些苦恼,揉了揉眉心,笑了。 周嘉文的状态很不好,强打精神才与老二说了这番话,他有些看不懂老二的态度,用疑惑的目光看向他。 “昨天大哥回来过,对吗?”老二突然问。 周嘉文的心一颤,僵硬地点头:“是、是回来过。二哥问这个做什么?” 老二说:“我只是想,这次,我回来的其实正是时候才对。” 他浅笑着,反握住周嘉文的手,将他从椅子上拽起。周嘉文还没反应过来,一下子就被他拉入怀中,紧紧抱住。 —— “嘉文,我很早就在想与你上床你会是什么滋味。没想到,居然被大哥捷足先登了。” 老二的语气似遗憾又似调笑,手上动作不停,把不断挣扎的周嘉文的双手扣在头顶,然后慢慢解开他衬衣的扣子。 似曾相识的动作让周嘉文忍不住直抖,他想要说什么,然而老二根本不给他机会,附身吻上他的嘴唇,用侵略性十足的攻势将所有话语化解。 周嘉文躲不过,又不敢咬下去,只能被动承受,几乎要呼吸不上来。到最后,他脸色潮红,嘴角一丝银涎,显得十分性感漂亮。 老二觉得自己的欲望已经忍不住了。 他想了周嘉文一年,到了今日,终于可以一尝所愿。虽然不是自己最先品尝。 想到这里,他有着不高兴。他看着周嘉文身体尚未消去的痕迹,怎么看怎么碍眼,决定用更激烈的方式去彻底印上属于他自己的痕迹。 “哈啊……咳……二哥……” 周嘉文的身子还虚弱着,手脚发软地做着徒劳的反抗,呼吸声一次比一次重。 他到现在还不太理解发生了什么,就感觉自己身上的痛楚被揭开,又被重新刻印,仿佛灵魂都被刺痛了。 如果这是噩梦,为什么还要发生第二次?是他不曾醒来,还是说,这里才是真实? 一切的事情,从韩静云离开后开始变得陌生又可怕。 周嘉文在被老二进入的时候,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他想不明白,不明白为何连老二都对自己抱走这种欲望,如此沉重、如此可怕。 老二知道,周嘉文才被老大操过,身体根本承受不住。但他忍不下去了,因为周嘉文祈求他、依赖他,因为周嘉文想要离开韩家。 “静云走了,还有我们。”老二说,“嘉文,留在韩家,我们都会帮你的。” 周嘉文没有力气回答。 他的身体很痛,老二的性器每动一下,都会带动内壁的擦伤。这样的疼痛让他连骂人都骂不出,飘浮的意识只剩下一个想法,就是快点结束。 因而他不自觉地顺从、配合,虽然是意识不清的,却是让老二从欲望中升起了怜惜,终于放轻了动作,尽量让周嘉文得趣。 周嘉文眉头紧缩着,不知清醒还是昏迷。老二忍着冲动,在周嘉文的后穴中摩擦了许久,才找到那处让周嘉文闷哼出声的地方。 随后的抽插进出中,周嘉文的身体渐渐放开,呻吟声从嘴角泄出,像是一种鼓励。 老二的性器被湿热的后穴紧紧绞住,再也忍受不了,压着周嘉文,快速地操干,要让这具身体完全属于自己。 —— 4. 周嘉文在床上躺了两天,第三天夜晚,他被抱去了老大的房间。睁开眼睛,却是先看到了老二的笑脸。 “不……不要了,求求你们……” 周嘉文惨白着脸,低声求饶。他真的难以再承受哪怕一次,他真的会死在床上,更何况这次是两个人。 他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两天他在床上想了无数次,也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老大和老二要这么对他。 老大说,他们爱他。 这就是爱吗? 周嘉文被迫仰着头与老大接吻,由对方主导的唇齿交缠让他几近窒息,松开的时候,嘴角流出津液,脸色潮红。 他的声音在身下一次次的撞击中溢出,是无力的呻吟。 老二抬起周嘉文的腿,在已经玩弄得湿热温暖的后穴中驰骋着,神色餍足。又想要得到更多般,用力地向深处顶,如愿看到周嘉文被快感冲击得失神模样。 又抽插了几十下,老二感觉自己即将高潮。同时周嘉文仿佛也感性到了,不知哪里来了力气,尝试着向后退,求饶道:“别、别射在里面……” 老大按住他的上半身,安抚道:“怕什么,你又不会怀孕。” “不……” 抗拒一如既往地没有任何效果。老二掐住周嘉文的腰,将性器完全埋在男人的身体里。 周嘉文呜咽着,承受老二射精的冲刷,内壁被刺激得收缩,也跟着迎来了高潮。他在快感的灭顶冲击中溢出泪水,眼睛片刻失焦,无力地靠在老大怀里。 老二满足地从周嘉文身体中退出,看向老大:“大哥,该你了。” “嗯。” 两个人调换了位置,老二坐到周嘉文身侧,见对方还在失神,恶意地伸手在他胸前红肿的乳头用力一刮。周嘉文猛地颤抖,终于看向老二。 然后他意识到两人要做什么,惊恐地说:“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他的双腿酸痛发软,被过度使用的后穴一碰便痛。可两个男人分明还精力充沛。 老二微笑着不说话,将周嘉文翻过来,让他跪在床上,将枕头放在他的身下以免支撑不住。修长白皙的双腿被迫分开,后穴随着呼吸一开一合,流出刚刚射进去的浓稠白浊。 老大的眼神暗了下去,伸出手指搅动穴肉,引起男人的一阵颤抖。 周嘉文知道躲不过,咬紧牙关一言不发。可他的脸很快被老二抬起,对上一双满含趣味的眼睛。老二一直是游戏花丛的情场高手,周嘉文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老二捏着他的下巴,暧昧到:“嘉文的嘴一定很温暖吧。” 不等周嘉文躲避,老二再度勃起的性器就被送到他脸旁,带着浓重的味道。周嘉文实在接受不了,紧紧闭着双唇,向后面躲闪。 老二抓着周嘉文的头发,带笑的眼中出现危险色彩:“乖,不要让我生气。” 周嘉文豁出去了,只觉得恶心,无论如何都不开口。这时,身后的老大突然一个挺身,没有丝毫前戏就进去了周嘉文的身体。 疼痛与撞击下,周嘉文下意识地痛苦喘息。就在这时,老二趁机死死捏住他的下颚,迫使他张开嘴,随即将性器插进柔软的口腔。 两兄弟都发出了舒爽的喟叹。 老大将周嘉文抗拒的双手按在身后,一边抽插,一边抚摸周嘉文的优美的脊背,像是在摸绸缎。他知道哪里是男人的敏感点,于是不紧不慢地碾磨、挑逗,慢慢将痛苦转化为欢愉。 周嘉文发不出声音,他的脑袋被牢牢按住,老二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抽插,总是顶到喉咙,让他感到无助的痛苦。 他的眼睛覆上一层泪光,脸上满是屈辱和绝望,让人怜惜,却也让人更想侵犯。老二抹去他脸上的泪,愉快道:“嘉文,你真美。” 这个俊雅的、疏离的男人,终于成为他身下的玩物。想到这里,老二兴奋得加快了速度。 疼痛与愉悦交织成网,缠住了周嘉文。他的后穴被老大操得酥麻,快感源源不断地攀登,侵蚀着他的理智。身前的性器早因多次高潮而疲软,老大却还是用优美的手指揉捏、玩弄,勾引那个小东西来感觉。 周嘉文在前后的快感中满脸泪水,迫不得已用舌头去舔弄口中性器,希望能尽快获得喘息的空间。 老二在舌头的伺候下很快有了感觉,扣住周嘉文的后脑,将精液直接射在他的嘴中。 周嘉文惊惧之下后穴紧缩,绞得老大低吼一声,也迎来了高潮。巨大的快感让周嘉文合不拢嘴,溢出精液,让他的脸看上去无比的淫荡。 他的肚子也被精液撑得鼓起一个小包,如同怀孕一般。 发泄完的两兄弟将周嘉文抱进浴室,替他清洗体内的精液。整个过程,周嘉文一句话也没有说,任由他们摆弄,直到回到房间闭了灯,他才闭上眼睛。 他想,一定要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