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大仇 （h）

    三道密旨。第一道，是京中禁军见旨如见圣，凭执旨之人调遣差配。第二道，是文武百官，若有违逆执旨之人，格杀勿论。第三道，乃是对执旨之人的命令——忠于白氏正统皇族，若有违逆，当天下之人得而诛之，五马裂其身于城门之外。

    “白楚跖，去死吧。”陈念竹手执长剑，面若冰霜，面对被数万禁军包围，已然无还手之力的白楚跖无甚波澜地说道，不等他将想说的说完，便利剑一挥，顿时血溅三尺。

    “搜！”陈念竹对禁军施令道，“就是把皇宫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到三殿下！”白楚跖那一点自以为深沉的浅薄而拙劣的心思陈念竹如何看不透？他把白楚涵当作最后的筹码，又或者是赴死的陪葬，而陈念竹不屑于给他这个机会，更无法容忍旁人拿白楚涵来左右他。

    或许是缘分使然，又或许是白楚涵数日中神智不清的祈求终于奏了效，终于在搜寻了大半天后，陈念竹亲自找到了被困在密牢之中的白楚涵。他被蛊毒折磨着达数日之久，又费心劳力，当即看到白楚涵就像是身上的大石被搬开了一样，猛松一口气，几乎是挣扎着跌跌撞撞跑到了他身边，紧紧抱住他。

    白楚涵缺衣少食又备受折磨的在这里困了将近十天，此刻神智却少有地清醒，他没有说话，只是任由陈念竹抱住，没有发出任何动作。

    “没事了，没事了殿下……是臣错了，是臣有罪……没事了啊……”

    “有罪”，白楚涵听到这两个字，心里忽然一难受。可是，他是有罪的啊，那自己呢？仍然要执迷不悟地犯贱去爱吗。

    “殿下，不……陛下，如果您认为，臣的死可以令您得到哪怕一丝的得偿所愿，臣，绝不多言半分。”陈念竹看着面前身着玄色金丝九龙袍的、高高在上的人。面对身心的疲惫，最浓烈的念头竟然是“这样古板庄严的衣服不衬他，还是要蓝色或者青白色好看”。

    如今这样说，似乎你一切都在为了我一样。那当初呢？为何要在我落魄之时冷眼看我折腰不够，还要苦苦相逼？

    “你可知今日朕上朝，文武百官是怎样参你的？”白楚涵的眸子似乎更加幽深艰涩了，复杂到连陈念竹一时间也没能揣度清楚，“擅动军权、谋害圣上、圣旨存疑、动机不纯。一桩桩，一件件，都够把你五马分尸。”文武百官不是傻子，圣旨的事情陈念竹没想过长久，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只要除掉白楚跖，白楚涵就是唯一的皇氏血脉，不论真假，他都是新皇。至于自己，他没想过。

    “那陛下呢？陛下怎么想臣？”陈念竹问。

    “朕恨不得……”“恨不得怎么样？”

    恨不得拉着你一起下地狱。

    “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

    为何而恨，因何而恨？白楚涵捏过陈念竹的脸，就像很多次在不同的场合里陈念竹对待过他的那样：“可是朕要你活着，朕要你受着当奴才的滋味，就像从前……你所施予朕的那样。千倍、百倍！”

    “好。”陈念竹平静而坦然，甚至这时候依然让白楚涵有一种仰视和被宽容宠溺的错觉。可是这一次，他才是那个掌控者才对……

    “啊……”陈念竹面对不断落下的皮鞭，身上的白色囚衣渗出了一道道鲜血，无力地滚倒在地上，似乎很是痛苦的闷哼着。白楚涵打得有多重他自己心里当然清楚，这点力道，哪里会有这样的反应？他扔下鞭子，狠狠地照着陈念竹的脸颊上打去，清脆的一声。

    “陈念竹，你还在利用朕！”

    寝宫。

    二人皆未着衣物，浑身赤裸的躺在偌大的一张床上。陈念竹手脚上皆挂着银质的链子，能限制他的行动，但也还算轻巧。白楚涵颇有侵略性地抚摸亲吻着陈念竹的肉体，就像他被对待过的那样，力度大而暴躁，陈念竹身上留下青紫红肿的痕迹。

    同时陈念竹两腿间的巨物也情不可自抑地昂扬起来，理智也被欲望冲得淡了几分。应该是卑贱淫荡的，但白楚涵看着他那副样子，竟然奇迹般地不觉得是在羞辱，反而更加浓烈纯粹的爱意涌上，用亲身现实让白楚涵在一瞬间明白了某种扭曲而真挚的爱意。

    他双手扒开臀缝，朝着挺直的巨物坐下去，总是红润淋漓的花穴根本不需要任何润滑前戏就能很好地完成接纳。

    “啊啊啊啊啊啊……动一动，插朕，好痒……”他边喊，泪水流下了脸庞。

    “啊啊啊啊啊，疼…好爽……啊啊啊啊啊——”随着一声破碎的尖叫，脆弱的花壁时隔数日终于再次得到了浇灌。

    鬼知道在媚骨的加持下他已经成了什么样子，连日来的欲望无处发泄，让他时刻夹紧双臀，就连上朝都不得不时刻注意不能发出声音。每日下来，亵裤都是湿透的。

    “不够，还要啊啊……”

    一小股一小股的淫液从嫩穴里涌出来。这样卑贱的他，这样卑贱的爱。

    “陈念竹…陈念竹……”白楚涵意识模糊中低低的叫着他的名字，起先有着几乎是气若游丝的回应，再叫时，竟然已经完全没了回应。

    “念竹？陈念竹！”白楚涵无措地去摇他，慌乱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