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安慰(紧缚、抽臀揉搓)
万初语再醒来,封廿已不在房中,屋里收拾得很干净,闻着有股奇异的香味。 他双目不能视物,感觉脸上微微的窒息,动一动手脚便听到“哗啦啦”地响声,下身也是难以启齿的紧束。刚挪起身,下头就有五六个丫鬟迎上来伺候。 “主子,晨尿时辰了,您可要泄尿?” 她们都拿眼打量着床上的人,又低下头,不敢多看。 万初语的脸上箍着细密金线织成的面罩,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封廿不想其他人多看他的容貌。面罩勒得很紧,印出万初语的轮廓,索性开了出气孔,不至于太闷。面罩在脑后收绳扎好,不教万初语乱蹭而脱落。 他的身上穿着棉质的束衣,手脚都戴着玉链,昨夜封廿觉得还是玉最衬他,把金链全换成了白玉链,锁着他。 因为心疼万初语的眼泪,封廿就没给他带项圈,趁他睡熟,收拾好这些,把他纳入被中。 封廿本来是想好好同这刚过门的小娇妻睡的,但实在太兴奋了,托着头瞧了他一宿,还不时亲一亲、摸一摸,欢喜得像个孩子。 如果他能喜欢上自己该多好,他应该再也不会喜欢上自己了吧。好万儿,你若说半个喜字,我们做对寻常夫妻。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你就算要杀我,我也由着你。 封廿在万初语的脸上轻轻地落下了一吻,眼里有些哀伤。 万初语听到竟然有人问他要不要排尿,简直气得羞愤难当。他知自己被束缚着,眼还不能视物,但封廿不在,这几个人? 他有了逃出去的心思。 万初语点了点头,答应晨尿。 几个丫鬟立刻将他扶下床,指引着站到一处。其中一个解开万初语下身的束衣的收绳,取出了那个被伺候得很好,却还是软趴趴的粉嫩玉茎。 这丫鬟瞧着瞧着,不禁有些脸红。她们是封廿亲选来伺候的,之前也只用假东西练习而已,如今看到男人的真东西,又觉得它漂亮,又微微感到羞涩起来。 她们被教的,只需要稍稍舔上几下,导出尿来就行了。 万初语下体的束缚是最严格的,两套特制的淫具从前到后地紧紧包住他的所有。 股缝里嵌着一根拉紧的牛筋绳,上面又有扎人的短羊毛,稍稍一缩洞眼,就立刻会被刺激到。但不动的时候又痒得厉害,十分难受。 稍稍拉开牛筋绳,可以看见洞眼里满满地填着三根正在融化的药栓,既是养穴,也是淫药,一张一缩之间就流着水,加重了想被狠狠操进来的感觉。 这些其实还算好的。在他的会阴处还有一个倒三角形的皮革,内面镶着碎玉。这块倒三角的上面是连在一起的黑皮套,专门按照万初语的尺寸做的,收束着他的阴茎和囊袋,底端是个锁精环,也牢牢地卡着。 这皮套里面也有玄机,一根极细的银簪破开万初语的尿道一插到底,出口开在皮套的顶端,只有拔了这簪子,才能好好地尿一回,或者泄一阵。此时便是锁着的。 为了防止万初语痒得磨腿,在这上面又加了一件皮裤,正好空出前面的分身,就是束衣的开口也是特地开在了裆部。 丫鬟蹲下身,拔了银簪,舌头刚刚触到男人的分身,万初语就意识到了那是什么,身子控制不住地向后倒去。 他是绝不能容忍女人给自己做这个的,他时常敬爱自己的母亲,便是对女人们都是一视同仁,怎么忍得了这样的事情。 万初语剧烈地挣扎起来,几个丫鬟也控制不住。她们日日夜夜地练习这事,难道做的这主子还不满意?她们心里一冷,生怕宫主的责罚。 “拿开!” 他艰难地说出这两字,手上和脚上的玉链晃得响得很,从嘴里挤出了几个字,意思是他要见封廿。 “主子可是要见宫主?” 万初语无奈地点点头,心里犯起恶心,反胃一样开始干呕。他受不了,断然受不了,真是比死了还要难受。 他忽然想到昨晚居然在封廿面前哭了,而今日又有这样恶心的事情,不知以后的日子当如何? 一定要杀了封廿! 丫鬟们骑虎难下,害怕宫主责罚,但考虑再三,还是差人去请封廿。万初语被重新扶回了床上,银簪封尿,塞回了束衣之中。 封廿闻讯赶来,夺眼就看到万初语在床上,毫无生气的样子,心里一软,便搂着他。 此时,万初语嗅到是封廿的气味,剧烈地挣扎起来,嘴里断断续续地哭喊着一个“滚”。 丫鬟识趣,都瑟缩地退下去了,留二人单独在房中。 封廿取下了万初语的面罩,不由分说地就吻他。 这人怎么……唉,不就早上没有来得及看顾,竟然还迅速就闹到自己那里去了。本来早晨是升堂议事,就这样还议什么事啊,先把小娇妻安抚好再说。 不省心,真是个不省心的小东西。 “封廿,我恨你。” “嗯,我知道。” 封廿心疼他,亲他的额头,又亲他的脸颊,低着头问他这是怎么了。 万初语说不出,脸照样冷着,任由封廿亲。 封廿的手指插进他的发里,而后耐心地顺了顺,咬上了他的耳垂。 还没从刚才的惊魂未定中缓过来,此时的万初语眼前蒙着水汽,被束着双手不好去推,只能翕动唇瓣,暗暗喘息。 绕颈之际,似哀似饶,小猫幼叫一样,眼角都染红了。 “廿、廿……不……不要……” 他赏识封廿的武学、才华,留人在庄中住过不少时日。有次封廿趁他酒醉,让他叫自己“廿廿”。 后来酒醒,万初语回想起来,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臊得慌。 封廿心巧嘴甜,得了一次便宜,又把人哄得圆圆润润的。“廿廿”这个称呼,万初语就保留下来了,时常在喊。 一声一声地,封廿听一次,就想日他一轮,看万初语腿间淌着自己的精液,合都合不上。 以前在外面,他不敢动手,现在在这里…… “万儿,这可是你自找的。” 封廿霍然把人翻过来压在床上,就着万初语的臀上抽了一巴掌,而后大力地揉起来。他的手指隔着束衣摸到了填在万初语菊心里的药栓,坏心地朝里按了按。 许是顶到小花心了,万初语咬起被子,浑身在抖。他当然不肯就范,免不得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 “万儿真是个妖精,才被抽了两下,小屁股就湿得透出衣服了。幸好是被为夫看见了,如果旁人看到,还以为是我家法不严,管不住你发浪呢。” “我……没……” 封廿话里有话地羞辱得可劲,万初语的脸上不禁滚烫,埋在被子里再不想发声。 他圆圆的小屁股翘着被男人的大掌揉搓,一下一下地,又抽又弹。里面含着的药栓化了一半,整个都变得湿漉漉的。穿扣好的皮具缝隙流出来一些霪液浸在最外面的棉质束衣上,水渍了一大块,看上去真是有够骚的。 美人啮被,翘臀勾人,封廿心里痒痒的,顿时烧了起来。他再把人强行翻过来时,发现万初语抛起泪水,咬着双唇,一双冷眼都可怜汪汪的了。 “万儿的水可真多,以后岂不是天天都要哭一场了。”封廿重新搂他,让人的一张挂泪的脸抵着自己的肩头,仿佛从来没有过的快乐,“万儿要咬,不如咬我。你要打要骂,也好过是个冷冰冰的瓷娃娃。” 经封廿这么一说,万初语才意识到自己又哭了。他平生流泪的次数就不多,居然在这个人面前哭了两次,一时心里的羞耻更大,眼里恢复了冰冷的狠厉,张嘴就咬上了封廿的肩头。 “嘶~夫人轻一些” 万初语不依,照旧这样咬着,封廿如望稀珍地轻轻抚着他的背,偶尔揉捏、揉捏颈后,嗅着万初语脖间飘出的淡淡花香。 这个人日沐三次,取晨露并冷香丸服下,用的是苦修的法子,恍若一块上好的净玉琉璃。而这净玉琉璃,天下间谁没有馋过,最后却落封廿手里了。 一想到此处,封廿就说不出的得意。 “再咬下去,夫人的下巴该酸了。” 说不疼那是假的,万初语虽然武功被封,但咬人却疼,何况他也的确下了十成十的力气。封廿贴在他耳侧说要是到时候涎水管不住,还要辛苦吻干净云云,果不其然万初语就脱口了,偏着头又死气沉沉的样子。 “封廿,你究竟要如何?” 嗯?封廿挑眉,低头在怀中小美人儿的发上亲了亲,“既然是夫人问到的,那这里又没有外人,我就直言了。我在落梅山庄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就想你在床上穿着舞纱款带,摇着小臀,含笑勾手,求我玩坏你。” “你做……” “夫人先别生气,这可是你要开口问的。看吧,我们以后的路还长着呢,等你有一天有本事走出我这欢宫笑场再说。”封廿将人搂得更紧些,脸上露出饕餮的满足,“我封的是你的七经,若是强冲破开也使得,就是你半生武功皆毁于一旦。你武功一废,我便更好拿捏,还望夫人掂量掂量轻重。” 万初语一听,侧头狐疑地望了一眼封廿。他确实有强行开脉的心思,虽然封廿的话不能尽信,但这种事可赌不得。 封廿心里叹息,他和万初语温水煮青蛙地过了那么久,对方的小心思还真好懂。可他煮不下去了,不然也不会把这些都曝露在这人的面前,教他看着自己是有多肮脏龌龊。 他慢慢地摇着怀里的人,眉间点着一丝哀愁,笑起来,“没了武功的小万儿,我可要养一辈子了。” “你!卑鄙!” “没办法,谁让我学艺不精,打不过你。” 封廿还在笑,伸手揉了揉万初语的头,看他一双手攥紧自己的衣袍,眼里愤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