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手被绑在床头干/嫉妒的滋味
纪昱打定了主意要得到路凌。 他强势地将路凌锁在了自己身边,曾经他不愿意继续“赐予”路凌的夫妻关系,如今竟成了两人最深、最亲密的纽带。 在所有不知情的人眼里,只要看到他们是夫妻关系,就会觉得他们恩爱甜蜜、密不可分——这让仍深深愤怒于路凌的背叛的纪昱有一种诡异的满足。 但纪昱并不奢望两情相悦,爱情对贵族来说本来就是奢侈的,没了就没了吧。 纪昱已经接受了路凌不爱他,也不想跟这个Omega诉说自己的爱意,这太过于卑微了。 那天路凌的嫌恶又憎恨的眼神仍时时出现在纪昱的脑海里,时刻提醒着这个顶级Alpha,他没有做到自己承诺过的事情,他亲手把心爱的Omega送去了别人床上——而路凌对此心怀怨恨、不能释怀。 纪昱有些心灰意冷地想,没事的,反正我已经得到他了。 路凌不明白,纪昱明明对他的背叛这么介怀,为什么不干脆和他离婚,而是要继续折磨彼此。 “先生……求您了……啊……解开好不好,呜呜……我的手好疼好难受……”其实也不是那么疼,但路凌实在被肏得受不了了。纪昱仿佛是永远不知餍足的野兽,怎么都喂不饱,路凌的肚子都快被射爆了。 路凌两只皓白的腕子被扣在一起,被纪昱用毛巾绑在一起,高高地系在床头,让路凌只能像一条脱水的鱼一样在床上摇摆扭动,毫无挣扎的空间。 他赤裸的胸乳全是斑驳的吻痕,青青紫紫、深深浅浅,一直蔓延到隐秘的腿根、纤长的小腿,这根本不是一天就能造成的。 自那以后纪昱执着于在路凌身上留满属于他的印记,吻得又深又重,每一次路凌被肏完,身上几乎没一块皮肤是完好的,印满了指印和吻痕。 “你不是喜欢逃吗?”纪昱面无表情地看着被绑在床头挨操的路凌,对他的求饶无动于衷。硕大的龟头顶着已经肿皱无比的后穴磨弄,恶劣地将它顶开又合拢,一次又一次反复地折磨。 “唔……对不起……先生呜呜……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饶了我吧,真的不行了……啊啊——”纪昱似乎连他的求饶都不愿意听,深深的一下顶弄!路凌只能发出甜腻又可怜的啜泣声,腿间没在挨操的逼穴猛地喷出一大股淫水,居然就这么被操上了高潮! 先前路凌被纪昱干得太狠了,肚子被射得又鼓又大,像是怀胎五月的熟妇。 路凌再也承受不住,忍不住摇着屁股想从纪昱胯下逃脱。肏弄得正欢的阴茎被他逼迫得滑出体外,路凌还没爬几步,就被暴怒的男人抓回来绑在了床头,再也没有挣扎反抗的余地! “我不敢逃了,先生……啊啊……不要插那么深呜呜……啊——解开唔……呜呜……” “先生……啊啊……明天再肏好不好,真的不行了……啊……射不出来了呜呜……” “撒谎。”纪昱冷冷地打断路凌的求饶,指尖摸过自己的腹肌和路凌凸起的小腹、泥泞的腿间,“这些地方全是你射的精液,你是个荡妇,怎么会不行了。” 纪昱有力的手抓住路凌的肥臀,狠命地往自己胯下按,插到了更深更紧的地方,那根驴玩意几乎要将路凌彻底贯穿!一下又一下地顶弄、抽插,仿佛要将这个明明在喷水、却口是心非的淫穴干烂。 “啊啊啊……”路凌无助又甜腻地尖叫着,用了最后的力气在纪昱身上狠踹,他不行了,承受不了更多了,可他那点力气对顶级Alpha来说微不足道,纪昱甚至连躲都没有躲。 “呜呜……先生……啊啊……太多了、太粗了啊……干得好舒服唔……不要干那么快啊啊啊……”路凌已经被肏得彻底失去理智,嘴里只会胡乱地呻吟。 纪昱仿佛一个没有感情的打桩机器,只想尽情释放Alpha的性欲。他俯下身去含住了路凌鲜红的、如同草莓般诱人的大奶头,色情地又舔又咬。 “啊……轻点吸……不要咬乳头啊啊……”路凌的乳头太敏感了,他紧紧蹙着眉头,满脸都是难堪的潮红,被吸奶吸得呻吟不断。 纪昱太喜欢玩他的奶子了,跟了纪昱的一年多里,几乎每天都要被他玩奶子,要么又吸又咬,要么又揉又抓,甚至时时帮他乳交,路凌的奶子已经被开发得敏感到了极致。有时候光被纪昱玩奶子,都能把他玩得高潮喷水,更别说后穴里还有一根粗得可怕的肉茎在狠肏。 白嫩的股间青筋暴起的肉茎不断出入,每一次抽插里头的嫩肉都会被残忍地带出,又被狠狠地顶撞进去。 路凌被干得汁水淋漓,如同失禁一般,每一次抽插,都只能无助地流出更多的淫水。 “不行了……先生……啊啊……真的不行了……” 可能是因为路凌求饶、拒绝了太多次,让纪昱很不满,他终于停了下来,却没拔出来,仍深深地插在路凌的身体里。 Alpha的大手轻轻地拍了拍路凌的奶子,嘲笑道, “你被野男人射得连肚子都鼓起来的时候怎么不说不行呢?” 路凌自欺欺人地闭上眼,不想再听见纪昱的声音。 纪昱却不依不饶,“含着他的精液舍不得流出来的时候怎么不说不行呢?被干得连床都下不来的时候怎么不说不行呢?” 路凌叹了一口气,难堪地开口了, “先生,如果您那么嫌弃我,不如把我赶走吧。” “呵,”纪昱冷笑一声,掰过路凌的头,凶狠地亲咬着他的嘴唇,直到路凌连呼吸都一抽一抽的了,才放过他。 纪昱面无表情地帮路凌擦掉流出的口水,动作却很轻柔,“我给你妹妹安排手术,给她用最好的恢复药品,读最好的学校,而你只不过陪了我短短的两个月。路凌,你觉得自己有那么值钱吗?” “再不行,你也得给老子乖乖受着。” 纪昱果然如他所言,不会再让路凌流出一滴精液。每天射进去的,只有在晚上洗浴时才能在纪昱的注视下一点点挖出来,然后被纪昱抱回到大床上,再一次被射满。 —— 路棉的病情本来就控制得很好,手术过后,昂贵的药物加上发达的技术,护理地很得当,到可以出院也不过短短两个月的时间,而后纪昱甚至还暂时给路棉安排了一所重点高中——路凌给路棉的解释是,他们还要在帝都继续待一段时间,方便观察她的病情。 今天是路棉周末回家的日子。 两人会提前一天回到路凌租的房子,制造出生活的痕迹。 纪昱绝不会再放路凌离开自己的视线,他用的是合租人的身份——路凌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告诉路棉他结婚了,‘在她重病的时候,我嫁给了一个素未谋面的贵族,这还不够明显吗?’ 纪昱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个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当着路棉的面,只能伪装成一个疏远、普通的合租人。 纪昱起先并不愿意,可路凌终于忍无可忍地把餐具重重地摔回桌面,用一种怨恨且失望的眼神看着他。 纪昱妥协了,妹妹是路凌的底线,不要逼得太紧了。 纪昱告诉自己起码在与路棉有关的事情上要顺着路凌。这个小Omega非常记仇,把什么都记在心里,却什么都不说,你甚至不会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在他心里已经一文不值。 路棉蹦蹦跳跳地来到厨房,路凌正在切小黄瓜。 “哥哥我要吃这个~”哪怕是刚生完重病,Beta小女孩的声音依旧清脆又欢乐,很乐观干净。她也不伸手拿,就这么张大了嘴巴等哥哥喂她。 “懒鬼。”路凌无奈又温柔地笑了笑,拿了一片小黄瓜喂到她嘴里。 路棉两口咽下,亲昵地用脸去贴哥哥的脸,“哥哥喂的就是甜!” 路凌没好气地赶她走,但还是亲了亲妹妹的脸颊。 “哐当!” 客厅传来东西碎裂的声音,把路棉吓了一跳,兄妹两人齐齐抬头往厅里看。 “没什么,”纪昱在路棉面前总是很温和,他笑了笑,“不小心撞了一下,把杯子打烂了。” “我会整理,你们忙自己的。” 路凌继续做饭,路棉蹦蹦跳跳地回房间做作业了。 纪昱蹲在地上一片一片地捡着地上的碎玻璃。 纪昱想,嫉妒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啊。路凌从没有用那么亲昵自然的语气跟我说过话,也没有给我喂过小黄瓜,更不会胆大包天地赶人走,哦,走之前还亲了一下,还一直笑得很温柔。 纪昱不能再欺骗自己,不够啊,得到路凌的人远远不够。 他想要得到路凌的爱,路凌的笑,路凌的坏脾气,路凌刁蛮的小要求,得到一个和他一样想彻底拥有对方的路凌。 地上的玻璃一片一片被纪昱捡起来,他的手并没有划伤,心却比被直接按在碎玻璃里还痛。 纪昱面无表情地想,等我把路凌完全弄到手,要把他抱在腿上肏,操得他一边哭,一边还心甘情愿地喂我吃小黄瓜。 纪昱想找个机会旁敲侧击地问问路凌,他喜欢什么样的Alpha,如果能得到路凌的话,卑微就卑微咯。 两人回去的时候经过商场,路凌想去买一点路棉喜欢的小零食,在周三送去学校给她补充小仓库。 过马路时纪昱站在路凌的左边,而后又换到了他的右边。 纪昱的动作十分自然,仿佛保护路凌是他刻在骨子里的本能一般。 这个动作让路凌觉得很熟悉,以前也有一个人,无论何时都想着保护他,照顾他,很自觉,仿佛保护小鹿宝宝就是他天生的责任。 “嗤。”路凌忽然笑了一声。 路凌嘲笑自己可真是放荡,不过是路棉痊愈了,放下了心中最沉重的石头,居然就开始有心思回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情情爱爱的过去了。 他摇摇头,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甩出脑海里。 回去的时候,纪昱又是这样自然而然地换了次位置。 可他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似乎根本没察觉自己在做什么。 路凌脑中忽然闪现出一个奇怪的念头,结合纪昱这阵子过于偏激的行为——他怀疑纪昱喜欢他,甚至是……爱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