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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打了兴奋剂后把圣母一通猛干(尿道折磨、做了一晌一宿)

    男人腰酥腿软,胸膛猛烈起伏着。随后,又被扳过身体,翻转到正面。

    他下意识地睁开眼睛,低头看,一双潮湿色欲的黑色眼睛正在盯着他瞧。

    秦问俯下身体,伸出舌头,用唇舌包裹男人的左乳尖,在那里重重吸吮,又色情地吐出舔弄。

    乳尖上的红豆樱红润泽,又挺又胀,之前被犬齿咬过,脆弱的表皮薄得快要破开了,它在舌头的舔弄下东倒西歪,欲拒还迎,淫荡至极。

    宋知从高潮的余韵里清醒过来,心中的屈辱和委屈占了上风。仰面朝天,竟哭了起来。

    秦问依旧专心地在他胸前啃咬。

    他就像一只被捕猎到手的鹿,身体平摊开来,只能任凶猛的狮子用尖锐的牙齿撕扯、吞吃入腹。

    再被握着腰、摆好姿势的时候,宋知已经全然哭成了泪人。

    男人真是被操怕了,龟头顶在花心的刹那,全身都在发抖。

    前面的性器上有液体即将滴落,人渣便用指腹轻轻挨了挨他的马眼,那里受到刺激,水滴得更猛了。就着那点淫水,人渣在男人那根漂亮的老二上揉啊揉,揉得对方满是厌恶的脸上渐渐松弛了表情。

    眉头轻蹙,嘴唇微张,眼尾绯红,身体竟也若有若无地晃动。

    秦问安慰似的吻了吻他,然后,男人的上半身被轻按回床单之上,双手无力地搭在两边。

    粗大的鸡巴再次顶在穴口处,用力插进来,小洞毫不知羞,居然发出黏腻的水声。

    宋知侧脸贴在床单上,费力地大口呼吸着。

    眼神迷离中,看到外面的太阳落山,浓烈的金光透过玻璃直射进来,身后年轻人的身体线条一起一伏,被这温暖的暮霭所描摹。

    他有股错觉,觉得这是自己生前最后一幕了。

    “啊——”

    果然,为非作歹的粗大物事一下顶弄到底,不等他适应,秦问飞速地挺动起来。

    这次的打桩运动一口气持续了将近十多分钟,没有任何间歇和停顿,逼得宋知大脑空白,急促的呼吸让他缺氧,四肢痉挛。

    连哭叫也被撞得稀碎。

    “不行……”

    秦问的胯下“啪啪啪”地撞击男人的臀部,不堪承受的脆弱小洞不断分泌出液体,顺着抽插的动作带出体外,正下方的床单湿了个彻底,鸡巴也被他的小洞弄得湿淋淋的。

    男人的屁股无助地凭空撅着,两条匀称的白腿晃得人心神荡漾,他痛苦地喘息着,彻底沦为人渣下半身的玩具,任人往里肏干。

    秦问的速度不曾减下分毫。

    堪称酷刑……

    宋知的眼泪鼻涕止不住地流,快要被折磨疯了。

    他腰部下塌,臀部撅起,这姿态叫热胀的鸡巴在他身体里进出得无比顺利,插进的角度较低,仿佛马上要从肚子里穿出来似的。

    “秦问,啊……要穿出来了……”

    他越说越怕,涕泗横流,脸下的床单也打湿一片。

    等人渣终于肯停下后,男人觉得自己命都没了半条。

    秦问欲火正盛,一点也不累,把人抱起来,用大手擦了擦他脸上的泪痕。然后坐起身,把男人的两条长腿往旁边一拉,露出性感的腿根两端,还有底下的小洞。

    穴口红肿,开着一个小孔——男人已经彻底被操展了。

    狰狞的鸡巴对准中心插进去,人渣紧抱着他,在他耳边发出暧昧的喘息。

    男人意识混沌中,被握着腰,一下一下地往下按。大床的弹性让他的身体坐到底,又微微回弹起来。

    始终如一的快速频率、和小幅度的操弄都叫人忍受不了。

    他手推在秦问胸膛,满额头是汗。

    “啊……”男人的小洞把鸡巴含到最底,他难熬地咬着下嘴唇,头皮发麻,脚趾紧绷,已经要扒不住秦问的脖子。

    痛苦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

    人全身都是痉挛的,在多次抽插后,他屁股逃离似的抬高,结果还没躲太远,又被揽下来腰,搂住臀部,生生顶进更深处。

    眼泪汹涌而出,眼神脆弱堪怜。

    身下还在小幅且快速地抽插,没有停下的打算。

    男人实在忍不了了,他用手按住秦问结实有力的大腿,下巴搭在对方的肩膀上,动作无声,但意味分明。

    ——他真的需要歇一会儿。

    秦问果然停下了,侧过头来吻他。

    嘴唇相接,湿润的舌头滑进来,与对方的唇舌紧紧交缠。男人边承受着这深吻,边被压回床上。

    后背贴上大床,他气喘吁吁,半阖着眼睛,默默与秦问对视。

    体位一交换,主动权便又在人渣手中了。

    水淋淋的鸡巴冲进红肿潋滟的穴口,在那里进进出出,忽然猛地撞了几下,立刻激起身下人浑身颤抖。

    男人的腿弯被牢牢控制在年轻人手里,随着身下的挺弄,呻吟简直停不下来。

    满室都是男人不再压抑的叫床声。

    传教士体位叫他的臀部肌肉放松,小洞成了水汪汪的容器,被反复地搅弄,每一次都带来巨大的痛苦和欢愉。

    一切都没个尽头。

    泪眼朦胧中,他见秦问起身去拿了什么。

    回来的时候,身体再次被托起来,头和肩背贴在床上,只有下体被抬高。

    就这前端分泌出的前列腺液,一根细长的金属棒塞了进去,那东西缓缓探进去的瞬间,意识已然混沌的宋知突然惊愕地瞪大眼睛、脸痛到狰狞。

    “啊!”

    他几乎要坐起身来。

    前面涨得快要爆开了。

    “啊……”宋知惊呼着想要躲开,两条腿乱蹬。

    年轻人沉默地从后面圈住他,两人脸上的表情呈鲜明的对比。

    一张写满无动于衷的冷漠,一个痛到极致、嘴唇惨白、快要昏厥。

    “好疼!”男人泪眼模糊,侧过身去求他。

    “好疼啊,秦问。”

    大手依旧毫不留情地往里按去。

    “啊!”宋知几乎要把身体折起来:“我真的……好疼。”

    他身体骤紧,可怜的老二被这样尽数捅开,痛不欲生。那是一条更窄、更脆弱的通道,根本受不了这样的折磨,转瞬间,那尿道金属棒被快速按到了底。“啊啊啊——”

    男人何曾受过这种刺激?

    脸都白了,全身不住地哆嗦。

    蜷在床上,连话也说不出,脸上的泪水涓涓地流下来。

    真是一副惨状。

    男人痛得满头大汗,一张脸惨白如纸。额上却充血发红,青筋暴起,他不得不狼狈地伸手掰开自己的马眼,好减缓一点疼痛。

    捏住金属顶端,刚把那东西抽出了一下,便立刻哆嗦得更狠了。

    秦问紧跟着压过来吻他,吻吻男人泪流不止的眼角。

    身下对着穴口重新楔进,宋知此时的叫声近乎哀嚎。

    人到底为什么,平白无故,要遭这种罪?

    男人手搭上秦问的手臂,绝望地恳求道:“拿出来……”

    “求求你了。”

    他的老二疼得精神萎靡,红色的媚肉里只露出一个银质的金属头,模样又色情又分外好看。秦问扯开他的大腿,看到那尿孔被强行撑大,边缘处紧紧贴合金属,已经撑得接近极致。

    男人哭得枕头都湿淋淋的。

    脆弱、无助,除了哀嚎就是哀嚎。

    秦问蹂躏他的念头更强了几分,狂击起身下人的甬道里的一处突起。

    前面的痛要男人昏迷,后面的爽又让他急不可耐地想要把腿夹紧。

    宋知的头抵在床边,难耐地叫唤,后穴里的水不住地顺着两人交连的地方往下流,打湿床单一片。

    他紧紧攥住床单,眼泪直往下掉。

    身体全然被撑开,有冰凉的异物钳在身体里,痛苦到绝望。后面肿得厉害,前面的尿道也绝对面临相同的处境。

    “好痛……”

    “不做了。”宋知神经濒临崩溃,疯狂地摇起头,捶打起秦问来。

    “我说不要再做了!”

    没有任何效果。

    两条手臂被一只大手握住,压在头顶,股间被报复性地、更迅速地肏进。

    后穴湿淋淋一片,不住地流出新的水来。龟头不断摩擦G点,在男人欲望巅峰之时,人渣倏地把那尿道仪抽了出来。

    男人张着嘴,表情惊愕,在那根金属被抽出两秒后,才像活过来似的,他握着自己的老二,面上痛苦。

    “啊……”

    秦问哪会给他缓解疼痛的机会,大鸡巴还在漂亮的屁股中央插着,还没等再插两下,在G点反复被楔弄的快感之下,尿道的敏感度降低,宋知四肢颤动了一下,不受控制地尿了出来。

    热流一股股地尿出,喷溅的哪里也是。床上失禁叫男人羞耻的泪水彻底决堤,他在湿了个彻底的床单上嚎啕大哭,不住可怜地恳求:“你饶了我吧。”

    “求求你,你饶了我吧。”

    秦问停了停。

    男人不断流下眼泪,好不容易可怜地强撑起一点身体,想要离开。

    人渣反又一把将人抓回来,侧着身体,插进去,股间的淫水啪啪地拍打乱飞。

    宋知在他怀里放声哭叫,再也没了挣扎的力气。

    他抓起头顶的枕头盖在脸上,大哭起来,热泪汹涌,烫的他甚至睁不开眼睛。

    他哭得是真伤心啊。

    伤心自己好心没好报。

    伤心他永远是个没出息的人。

    外面的天不知道是何时彻底黑下来的。

    B市上班族们都已经行走在回家的路上,高架桥上,滚滚车流拖出一尾红灯。窗外灯火通明,大城市的建筑霓虹灯闪烁,而在这霓虹世界中的一座最气派的建筑里,还有一个凄惨的上班族,在饱经折磨。

    人渣从下午干到天黑。

    在这栋最高的建筑里,窗帘并没有拉上。淡淡月光之下,肌肉起伏、曲线完美的结实后背有频率的动作着,一下一下狠干着底下的人。

    宋知全身发酸,浑身瘫软。

    后方粗大的鸡巴一次又一次地捅开他,人被撞得一耸一耸,嗓子也哑掉了,连睁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宋知已经累瘫了,像条母狗似的,喉咙里只能冒出两句断断续续的哼唧。

    又浓又白的精液涂满了他的脸和胸膛,上半身红的像熟透的虾子,皮肤发烫,又潮又热……连吐气都要把自己烫到。

    秦问数不清多少次射在他身体里,男人平躺在床上,表情淫荡,全身布满密密麻麻的青紫,股间溢满白色精水……

    什么不知住羞耻的姿态都顾不上了。

    在这激烈的性事中,有好几次,宋知差点以为自己要昏死过去。

    他可怜地把脸贴在枕头上,额上一根青筋凸起,耳根发红,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悄悄没入头发中。

    秦问从后面抱住了他。

    在床上凝视着他、操了他一下午却一句话都没说过的人,忽然冒出一句幽幽的吐息:

    “谁说都可以。”

    “但是哥,怎么能说我是疯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