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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舞的辛酸泪(四)选工具,OTK,和解(1k3蛋:上药揉屁股)

    胡说八道!!!

    舞蹈老师闫宁在心里咆哮,还手累呢,打一晚上人都不带歇的主,我信你个鬼。他尽职尽责地充当背景板,前排吃瓜中。

    朱诺抬头看着经纪人,知道他不是随便说说,心里犯了难。

    如果是一个小时前的自己,可能还会高兴吧,拿着鸡毛当令箭,正好尽情收拾付承江一顿,满足自己密不示人的妄想……但现在经历了这些,他却有些下不去手了。

    “我,我不知道……”

    “这个怎么样?”顾言像是鼓励他似的,握住一条马尾鞭,鞭稍四散开来,凭着坚硬的材质和比普通鞭子广许多的着力面积,不需要用多少力气就能给人一个皮开肉绽的惨痛教训。

    朱诺小心翼翼地开口:“……橙子已经知道错了,还是不要打这么重了吧。”

    顾言从善如流地放下鞭子,又从旁边拿起了一根胶棒,手指弹了两下,“那这个呢?”

    透明的胶棒差不多十厘米长,一指粗细,与鞭子相比外表无疑是无害得多,但用途却没那么可爱。

    这东西是要受罚的人自己掰开屁股,把夹在两瓣臀肉中间的小穴完全暴露出来,抽打在那最敏感的小口上的。几下就能把那紧紧闭合的褶皱抽到肿大一圈,这时继续沿着穴心往外勾着抽,把肛口的嫩肉打得微微外翻,就真像一朵艳丽的肉花了。

    最后再把胶棒在生姜汁里浸透,摩擦着红肿的穴口直接插进绽开了花的穴里去,火辣的姜汁不断灼烧着甬道,让人不敢缩一下,只能把最羞耻的秘地尽力张开,让透明的柱体映出肠壁里面的颜色。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的折磨都足够让人记忆尤深。

    往常只有严重违反公司条规或是被认为该磨磨脾气的才会受这罚,一般是用在艺人刚火起来因为人气而迷失自我,开始耍大牌不听话的时候。而再桀骜不驯的人受过这种滋味也会收起爪牙,从老虎乖乖变成小猫了。

    他们组合里只有黄尧因为偷偷约女粉丝出去玩尝过这胶棒的滋味,幸而他并没有和粉丝发生什么实质关系,否则也就不只这么简单了。惩罚的时候顾言让所有成员旁观来引以为戒,实在让人印象深刻。他也第一次知道惩罚还会打那个羞人的地方。

    朱诺回过神来,脸有些热,连忙摇了摇头,在最生气的时候他也没想过把这个用在付承江身上。

    “你不也知道么,都是一个组合的,情同手足,再说承江也是个老实孩子。”顾言看着他,若有所指。朱诺低下头不说话了。

    “诶,你们够了没,是不是还要再选十个八个的啊,搁这带货呢?老顾,我还很闲哪,既然小朱同学决定不了,那让我代劳一下卖点力气也不是不可以。”一边的闫宁凑上来,对这边进度之慢实在捉急得很,有心加把火。他在这看了半晚上戏,终于有机会参与参与。

    顾言斜他一眼,顺嘴答应道:“嗯,也行啊。”

    闫宁听他这么说,悠然地走到柜子前面,选妃一样巡视了一下,把牛皮皮带拿起来,随手一甩挽了个花,他挑了下眉,“先说好哈,打哭了不能赖我。”

    闫宁年纪也不过二十五岁,他理了个寸头,看着挺精神,单眼皮,简单的发型倒显得鼻梁更高,在老师里是数得上号的帅,就算放在美女帅哥如云的公司里也不差什么。

    他平时爱开玩笑,但打人时却是出名的心狠手辣,在训练生中还有个外号是“阎王爷”,是所有跳舞不好的人挥之不去的噩梦。

    闫宁平常教人,看到不顺眼的张嘴先骂得人怀疑人生,手上耐心指点几遍,再学不会的就统统被他归结为笨蛋,需要用棍子教了。但他还就是喜欢和笨学生待在一起,非把人教到能看过眼去才行。

    因此他和付承江除了上大课之外并不太熟,主舞同学不是吃素的,向来不用他费心,也没进行过什么“亲密接触”。

    而朱诺却是知道他的厉害的,看他甩皮带身子就抖了一下,纯粹条件反射。

    他有些不安地看了付承江一眼,在他们讨论工具的功夫里,砧板上的鱼儿还趴在那,像是被人捕捞上岸一阵子了,徒劳地喘着气。

    手脱力没再抓住的裙子垂下来,又因为姿势和重力的原因倾向腰背,堪堪遮住屁股上半边,遮不住麦色的下半圆弧肉感十足,和大腿上都带着细密的红痕,看在朱诺眼里一阵刺痛,让他下意识开口:

    “顾哥,别让闫老师动手了,还是我来吧……”

    随即又有些后悔,要是换成自己,在老师和队友二选一的选项里他肯定是会选老师的,不管会被打成什么样,起码不会比在同龄人手里更折面子。

    “哦?看来我们的主舞还挺抢手的,这样吧承江,你自己说,要谁来。”顾言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笑得眼睛一弯。

    “不是吧老顾,打人的还要看被打的心情吗,我给你当牛做马这么多年,你是不是偶尔也得尊重我一下啊。”

    闫宁苦着脸附在顾言耳边说小话,顾言瞥他一眼,夺过他手上的皮带在他胳膊上敲了一记,低声回,“我还不够尊重你么?”闫宁立马老实下来,安稳地站在一边看着。

    朱诺没闲心关注经纪人和老师的互动,选择权又回到了付承江手里,出乎他意料地是,那人低低地开口:“我,我选诺哥。”

    付承江侧着脸有些费劲地扭过头来,“诺哥,麻烦你了……”最后一句话低到听不清。

    “行了,过去吧,自己定数。”顾言从身后推了朱诺一把,朱诺有些呆愣地到了趴着的人面前,意识到自己空着手过来的,什么也没选,不过这样也好,看来付承江也是知道闫老师打人有多疼才挑的自己。

    走近了之后付承江身上的伤就看得更清楚了,他下定决心说:“那你先起来吧,趴在我腿上。”现在这个跪趴的姿势在手打的情况下就不太方便了。朱诺跪坐在一边,把裙子的边边整理好,让大腿面平整一些。

    付承江还没爬起来,先闷声问,“哥……能不能……让我先把短裤穿上。”

    朱诺愣了下,“不用,就这么过来。”他打人没什么经验,不看着也不知道打到什么程度了,穿上还得再脱下去,倒也不是为了折腾他。

    “哦……”付承江红了脸,因为隔得不远,他手脚并用乖乖爬了两步,扯到臀腿上的伤时皱了皱眉,他伏在朱诺身上,双肘撑着地,腰腹虚虚担在他的大腿上,把屁股送到他手边。

    因为是代替顾言打,朱诺心理压力不是很大,只是身上滚热的肉体还是令他紧张,更不用说这个人还是自己曾经看不过眼的对手。

    他强自镇定地把付承江盖住身体的裙子掀起来,一只手压在他腰上,“那我开始了……就报数吧,不用忍着。”他看到付承江小鸡啄米一样点了头,扬起手对着那个光裸的红肿屁股扇下去。

    “啪!”手掌着肉的声音清脆,两个人都震了一下。

    “啊……一。”付承江是想忍住叫出来的,可挨过抽的身体太敏感,又打在受伤的地方,痛上加痛,让他浑身一颤。而且巴掌不同于冰冷的工具,那份属于体温的热度更烫得他浑身都要烧起来了。

    “啪!”第二下接踵而至,没给他太多缓冲的机会。

    “呃,二。”

    巴掌把结实的臀肉打得微微晃动,朱诺没想到手打在肉上的触感如此……难以形容。

    心里并没有他之前想象的那么爽,有一些沉重的东西在。最先感觉到的是热,臀瓣烫人的温度像是要把他的手化开,肿起的一道道檩子磨在他的手心,只有侧面才有一小块光滑的皮肤,却更显得伤处凹凸不平。

    打过之后,击打的反作用力带来丝丝缕缕的痛楚,虽然肯定不如付承江此时遭受的严重,这疼却让朱诺好受一些。

    他一下一下地打在臀肉上,把本就带着红肿的两瓣桃子染得红色更深,啪啪声回响在练习室里,听得人脸红心跳。

    付承江的喘息声越发粗重,他紧紧并拢双腿,时而忍不住叫出来,声音也染上一点哭腔,报数的声音却没延误,一边颤抖一边认真数着。

    朱诺都不知道打了多少下,自己的手也越来越疼,只能从报数的声音里回过神来。

    “二十六……呜……”付承江眼圈红了,他睁了睁眼睛强忍下去。

    被打的和打人的都不好受。

    朱诺想着,等会儿就停下来吧,只要他哭出来,或是说几句软话。但那人明明疼得浑身哆嗦了,却还是伏在他身上,紧紧闭着嘴巴。

    朱诺以为他最多还能坚持十下,但是打着打着就超出了这个数字,在他看不到的角度,付承江咬住了衣服袖子,只有要报数的时候才松开,从牙缝里把声音挤出来。

    “呃啊……四十。”

    熟悉的疼痛没再袭来。他有些呆愣地回头去看,眼神雾蒙蒙的。

    朱诺停了下来,他转头去看顾言,经纪人并没有说什么,很放松地盯着这边,像把所有处置权交给了朱诺。

    但是朱诺却并没有高兴,自己比现在趴在他身上的人得体太多,却像这场角力中的输家。

    这种时候也不想让我赢一次吗?我主动停下来,又算什么。

    他看着忍不住嘶声喘气的付承江,终于撕破了平时隐忍妥帖的面具,气不过地小声冲他咬牙切齿道:“你就非得这么倔?服个软怎么了,有必要这样吗?”

    付承江被他的怒气吓得一惊,结结巴巴地道歉:“……诺哥,对不起,之前我……说的不对,惹你生气了……还害你被罚……到你出气为止……我受得了。”

    他像是全然不知道朱诺的纠结,说了些听在朱诺耳朵里不可思议的话,一边又向上撑了一下身子。

    “你这时候来讨好我?不觉得有点晚了吗?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付承江好像也理解不了,“诺哥,你还生气吗……不是、不是都给你打…了么……”他因为害羞含糊了一下。

    “天啊,乐死我了,”闫宁被迫围观这场毫无技术含量的拍打,正无聊呢,却被这俩人说的话逗得实在忍不住了,“你这新人也太特么傻了吧。还有一个也太拧巴了。”

    他又想到顾言最近忙得脚不沾地的样,不着调地感慨,“啊~前浪死在沙滩上,总把新人换旧人……我靠。”顾言上手掐了他屁股一把,“没文化就闭嘴。”闫宁嗷得叫了声,随即做了个伸出手在嘴边拉上拉链的动作。

    付承江现在终于有点回过味了。

    “……诺哥、你是……讨厌我吗?”他慢慢直起腰来看着朱诺,从对方晦涩不明的神色里得到了一个答案。他突然强烈地抽噎起来,在朱诺的视线里,一大滴眼泪从他的脸颊滚落,接着是一串又一串泪滴。

    “我还以为……我们关系很好……呜、原来你不喜欢我。我还这么丢人。”他越哭越伤心,从朱诺身上滚下来,抱膝蹲着,头埋在膝盖上,用袖子挡住了脸。

    朱诺有点手足无措,刚才挨打的时候再疼他都没这样,现在反倒哭得厉害。明明长得比他还高大,现在却像自己在欺负小孩一样。只好低着头去扯他袖子。“我也没有……”

    “你就有!我看出来了,呜……”

    “别哭了,我知道错了好吧。我承认之前是有点。现在真没有了。”他又小声地夸他,我们橙子性格好啦跳舞好啦,连长得帅都搬出来了,以证明自己“多么喜欢他”,可惜现在怎么哄都不买账了,朱诺有点头疼,忍不住去翻旧账,“我还觉得你瞧不上我呢。天天俯视别人。跟你跳舞都不带和我说话的。”

    “我才没有,长得高怪我吗!我,我是不知道说什么……诺哥你才是,这么矮,还这么瘦,白白嫩嫩跟小女孩儿似的,我都不想叫你哥。”付承江抽噎了一下,小声嘟囔着。

    “哈?我明明比你大,再说175比你矮很多吗?橙子你是不是皮痒了?”朱诺没了耐心,举着手威胁他。

    “穿鞋175?”

    朱诺被他损得噎了一下,举着手要去打他却还是没落下去。两个人互相瞪着,最后都忍不住笑了一下。付承江因为身上的伤还在疼,笑了一秒就呲牙咧嘴地叫起来。

    太傻了。

    顾言和闫宁看到这场戏码以吵吵闹闹的方式落幕,也看够了,让他俩把自己收拾好,嘱咐了付承江几句上药静养,就放他们回去了。

    朱诺给付承江擦了眼泪,架着他一步一步挪回宿舍去。本来想背的,小孩死活不让。

    付承江慢慢平静下来,后知后觉地感到不好意思,不过也觉得无所谓了。这一晚上,实在发生了许多事,不过结果……应该还算是好的吧。

    “那就,扯平了?”

    “好,扯平了。”朱诺扶着他,“不过你以后还得乖乖叫我哥,先撒个娇看看。”

    “不然还能叫什么,要我撒娇干嘛?”付承江狐疑地看着他。

    “给你揉屁股啊,消肿消得快。”朱诺低声在他耳边说。

    “唔……哥,不,不要了。”付承江红着脸小声说。

    朱诺心想,这不是很会撒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