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体能折磨

    四点，程深坐在床上清醒下脑子，还有六天开学，他最好在开学前把十二瓶水欠下的账还完，不然开学可有自己受的，那就要每天还两瓶水，还有每天定量的六瓶水的惩罚，感受了下还有痛感的身体，真是为自己捏了把汗。不再耽误，迅速洗漱完毕，来到了客厅。桌子上放着一瓶水，程深了解的喝了下去。

    程深做了做准备活动，看时间定格在四点半就开始了第一项，晨跑。跑下楼梯到楼下跑圈，再跑上楼梯回到家，时长为一个小时。陆景的要求是不间断，这过程中可以休息，休息几次都转为惩罚。程深这段时间的体能不如从前，断断续续休息了五次，绝对不敢休息太长时间，也就是停下喘了几口气，不过这也是要被罚的。而且跑了半个小时之后，就有点憋的感觉了，不强烈，却让程深感觉到了有些害怕，这才是刚开始，今天得坚持住了才好。

    五点半回到了家里，陆景已经做好了饭，陆景看着喘得不行的程深，脸色不怎么好，程深压下自己的喘气声，“对不起老师，我中间停了五次”。陆景也知道他不敢停太长时间，但是确实和以前比差远了，让他过来趴在了沙发上，扒了裤子拿皮带抽了五十下，昨天罚过的地方还有些青紫，几下皮带下去迅速再次红肿起来，翻滚的两团肉可见陆景心情有多不好，程深咬紧牙煎熬着，好在五十下很快结束。

    程深起身偷偷喘了口气，提上裤子去洗澡，温热的水浇在身上有些刺痛，昨天的惩罚在身上留下不少青紫，尤其是身后部位，还要连续六天的板子程深都不敢想，随着哗哗的水流声，程深感受了下自己有些憋涨的膀胱，害怕得闭了闭眼，又迅速洗过全身，他不能耽误太长时间。

    出来后的程深坐到餐桌前，看着面前的一大碗汤，心中发苦，这可不算在应该喝的水里，老师真的很生气了吧。吃过饭，喝下了一大碗汤，收拾完餐桌的程深出了厨房看到老师坐在沙发上等他，快走两步在陆景面前跪了下去。

    “脱光”。随着陆景的吩咐，程深迅速扒光了自己，又接过了老师给的今天得第二瓶水，饱胀的胃勉强喝了下去，凸起了一个弧度，稍后这些水都将去到该去的地方。

    第二项是俯卧撑，一百个一组，时长也是一个小时。刚吃完饭又喝了水，陆景没有让程深马上做，而是等到了七点开始。这期间程深跪了半个多小时，胃里好受不少，膀胱的压力却在增加，小腹也明显鼓起了一个包。

    第一组顺利完成，休息两分钟继续，到第五组时候胳膊抖得不行，程深趴在地上缓了半天，冰凉地板让尿意越发明显，坚持做了两下还是摔倒在地板上，时间才过了半个小时，程深暗恨自己真是不争气。

    “给我坚持住了，再敢摔下来你就看看你的屁股能不能挨完这几天的板子”。听到陆景的话，程深抖着身体撑了起来，摔了会有惩罚，身后再挨下去后几天面对的将是绝对的痛苦。坚持又做了几下，速度很慢，但是陆景没有严格要求，程深知道是给自己机会，只要不摔下去，撑住了就好。

    八点，陆景叫了停，没让程深起来，把他按到地上趴着，抽了二十皮带，是罚他趴下的两次。虽然出汗，但是水分大部分都流到了膀胱，趴在地上明显感受到了小腹的压力，很快身后的痛感就盖过了憋涨的感觉，程深疼得腿部肌肉都在抽抽，挨完擦了擦汗水和泪水起来谢罚。

    八点到九点，是休息的时间，却不是单纯的休息，不动体力，得动脑子。程深喝下了一瓶水，坐在实木凳子上，手里拿的是陆景随便下载的一篇论文，背诵，剩下十分钟检查。红肿的屁股一阵阵刺痛，小腹的憋涨感已经十分明显，身上也到处酸痛，程深尽力忽略身上的难受，全神贯注背诵，不然会有更难受的等着自己。

    八点五十，陆景拿过了程深手里的论文，抽查了几段，只有几处微微卡顿，不得不说程深的能力还是值得肯定的，但并不代表陆景会放过这些小瑕疵。

    九点到十一点，两个小时的爬楼梯，陆景给程深加了点东西，宽松的运动服里面在胸前夹了两个夹子，下身两个小球上也一边夹了一个，四个夹子都用细绳连接，一动作就会相互拉扯，这是背诵出现卡顿的加罚。

    程深在楼梯来回上下走动，偶尔会碰到人，很多人都会夸他热爱运动。程深心里苦笑，谁能想到这运动服下的身体，带着惩罚性的夹子和正憋着不少分量的尿呢。每一次抬腿都会带动身上的夹子，脆弱的地方一次次拉扯，由疼到痒再麻木，再到微微一动都疼得厉害。程深坚持不停得走着，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硬邦邦的水球。

    走了一个多小时了，程深呼吸急促，一半是累的，一半是憋的，尿意越来越强烈，都到了一放松就会喷薄而出的地步。程深几次在行走中都要失禁，停下来憋住才又开始走。终于慢慢熬到了时间，程深回了家，陆景已经做好了饭。

    “老师，我中间停了七次。。”程深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得说着。

    “衣服脱了”。程深赶紧照做，脱光了站好。

    “自己动手，七次”。说着陆景点了点夹子，明白老师意图的程深眼里都是恐惧，颤抖着抓住身上的绳子，一使劲把夹子全都拽了下来，瞬间疼得弯下了腰。又深呼吸把夹子再夹上，来回七次，疼得程深眼泪汪汪，死死收缩着括约肌才没有疼到失禁。

    “去冲个澡，回来这东西接着戴上”。程深说了声是就去洗澡，现在的尿意可比早上难熬多了，听着水声程深恨不得夹紧了腿，胸前和下身刺痛的厉害，用手轻轻碰了碰都很疼。

    洗过澡的程深出来把夹子重新夹上，差点流出了眼泪。去餐桌上又看到一大碗汤，这是真的要流泪了。也不敢讨饶，认命得喝了下去。收拾完了碗筷，程深依旧去墙角罚跪，正好消食。

    下午一点，跪了快一个小时的程深扶着墙慢慢起来，去了陆景的书房。接过老师给的水喝了下去。程深感受着自己的小腹，这是第四瓶了，已经很难忍，加上要还的两瓶水，还有四瓶，不禁担忧自己能否坚持下去。

    “马步，一个小时”。程深张开腿下蹲，下身因憋涨挺立在腿间，程深也顾不上羞耻，把精力都放在忍着尿液和双腿上。一上午的运动量不少，十分钟程深就有些打晃。

    陆景拿着戒尺，只要程深晃动一下，就会招呼到小程深上，每一下都抽的小程深上下晃动，直到通红得缩到了腿间。

    程深忍着腿的酸痛和强烈的尿意，却控制不住一直抖，也正因为拼命忍着疼痛，腿突然的抽筋让自己摔倒在地，这下可真是惨了。

    陆景先帮程深按揉了一会儿，等他缓过来用戒尺落在了大腿内侧，程深坐在地上张着腿，不敢合上，强烈的痛感让他差点失禁，直到两边红肿戒尺才停了下来。

    “加一个小时”。听到陆景的话程深呆滞了一下，自己坚持不了那么长时间的。但还是爬起来抖着腿站好。

    “站不好我帮你”。说着陆景拿来了两根麻绳，一根从程深身前的细绳中穿过，对折固定在天花板上，另一根一端系在程深身后的书柜上，把麻绳从程深身下穿过，卡在臀缝中，一端在自己手里。这样的话如果程深控制不住自己摔倒的话，夹子就会被拽下来，没有胆子受这痛，就好好坚持。

    之前夹子就拽下来几次，那个疼痛就差点让自己失禁。程深不敢想象如果再被拽下来是个什么感觉，他尽力的坚持着，臀缝中的麻绳被陆景拉的很紧，虽然痛苦但也给自己一定的助力。

    身体一直在抖，臀缝中的麻绳在摩擦，更加的腿软，身上的夹子也时不时受到拉扯，再加上尿意，程深仿佛是置身热水中的鱼，但更惨的是他还不能动。

    思想是想要坚持的，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二十分钟还是倒了下去，夹子瞬间拽下，胯下的麻绳狠狠摩擦过臀缝和囊袋，疼痛刺激的就要失禁，程深大脑空白，下意识捏住了小程深，才没有泄洪而出，反应过来的程深看到陆景的脸色，心叹自己这下完了。

    “真是出息了，既然好好站着不行，那就动一动”。说着陆景把麻绳扯好，抬高了高度。

    程深忍着痛把夹子重新戴上，跨立过麻绳，麻绳深深卡在自己的臀缝处，比以往走绳的惩罚高度更高一些。

    “三十来回，三十分钟走不完我们就算一算刚才逃罚的账”。听到数字的程深退更加的软，但心里知道老师已经轻罚了，不然就凭刚才堵住尿口的动作，手都能给打烂。

    程深咬着牙迈动腿向前走，粗糙的麻绳摩擦着娇嫩的地方，走了两趟痛的眼泪就出来了，满腹尿液时不时的冲击，每次收缩括约肌都使臀缝处的感觉更加强烈，臀缝与穴口疼的厉害，十趟来回疼的腿都使不上力。

    陆景也担心磨坏的太厉害，往绳子上喷了喷水，虽然减轻摩擦力，但是湿了的麻绳走过，又疼又痒。坚持走完了三十来回，跪在地上疼得动作不了。

    陆景检查了一下，有些红肿破皮，等程深在地上缓一缓，顺便让他喝了一瓶水，等他体力恢复。

    等差不多时候，程深起身拿了跳绳。“到五点二十，中间可以休息，跳够一万下。”说完的陆景准备出去买菜做饭了。

    虽然老师不在，程深也不敢偷懒，摸了摸自己鼓得老高的小腹，尝试着蹦了蹦，满腹的水实在是痛苦，水球随着动作上下颠簸，里面液体横冲直撞，跳几下就要停下来忍住即将喷发的液体，几回都难受到干呕，夹子，红肿的臀部与臀缝，疲惫的身体，到处都疼得难忍，浑身汗水的程深咬紧牙关，拼命坚持着，这才第一天，他要努力适应这种强度。

    五点十九，正好跳完最后一下，程深松了口气，这项总算不用加罚了。出去找老师报备一下，得到了可以拿下夹子的特赦令，突然觉得自己可能没有那么难熬，更疼得都受过，还是自己懈怠的太久了，这样想着的程深，快速洗去了汗水，虽然过程十分痛苦，身上至少清爽了。

    来到餐桌，发现没有汤水之类的东西，真是感动的要哭了。吃完饭依旧墙角跪着消食，期间喝下了今天第六瓶水。

    听到老师叫他，程深才慢慢站起来，活动了下麻木的双腿，七点，距离结束还有三个小时，自己还没有还债，可是他已经快要不行了。

    挺着硕大的水球再次进了书房，“本来还有卷腹运动，看你今天怕是坚持不了了，第一天，给你个适应阶段，明天再这样我就用藤条抽你。先把板子还了，然后喝两瓶水，写弟子规”。

    陆景拿了板子，让程深弯下腰，双手握住脚踝，点了点依旧有些红肿的两团肉，示意要开始了。

    程深做着这样的动作，腹部的水球受到挤压，尿意更是汹涌，深吸一口气，等着板子下落。

    连续十下，又快又狠，程深控制住痛呼声，差点站立不稳，微微分开下双腿，保持平衡。太疼了，冷汗瞬间下落，感觉身后的两团肉都要被打烂。几个呼吸间又是十下板子，痛呼声再也抑制不住，没反应过来又是十下，直接打得跪倒在地，这下痛到极致发不出声了。

    程深双腿颤抖着，一口气顺了好久才吐出来，双丘高高肿起，疼痛作用下前端有些湿润，好在最终忍住了，满头冷汗不知是疼得还是吓的。

    缓过来的程深慢慢喝下了两瓶水，准备了笔墨，开始写弟子规，要求蝇头小楷，写错了就要重新写一张。刚受到摧残的臀部碰到实木凳子，疼痛在内心呼啸，程深尽力坐稳，挺直腰背，冷汗哗哗往下流。

    弟子规内容熟记于心，曾经也罚写过千遍万遍。即使身体上的煎熬程深也写得很顺利，在交给老师的那一刻，陆景意味深长的眼神，程深心里突然酸涩了一下，所有的规矩都熟记于心，却从没做好。

    陆景没有理会程深此时的心思，耳提面命既然没有用，总得他自己想明白。“去卧室，给你上点药。”

    程深身后肿的厉害，得把硬块揉开，之前的夹子也伤了不少，破皮红肿得越发明显，还有臀缝中间需要处理一下。

    还没有到十点，虽然这样可以节省时间，等十点完事可以尽早休息，但是此时的状态这样做无疑堪比上刑，揉硬块的疼痛不用说，憋得快要炸裂的小腹经过这一番折腾，绝对是折磨。

    而陆景的思想就是又省时间又能长教训，至于程深能不能受得了，借他两个胆子今天他也得忍过去。

    程深进了卧室，趴到床上，水球压在身下的滋味像是电流走过了全身，死死的收缩着括约肌，他绝对不能失禁。

    陆景用了些力气把肿块揉开，程深疼得直哼唧却没动分毫，身后的伤都上了一遍药，让程深趴着等药吸收。

    程深的拳头就一直没有松开过，之前是疼得，现在是真的憋到极限。上过药的伤清清凉凉的，痛感没有那么强烈了，小腹的感觉就更加深了一层，越趴着感觉就越明显，一次次尿液冲出又使劲缩回，想排出的欲望一直在大脑徘徊，呼吸急促，每一秒都十分漫长。

    一段时间过后，陆景让程深站到地上，给胸前和下身也涂了药，这样程深也就只能站着了。

    “今天觉得怎么样？”陆景坐到床上，看着程深问道。

    话音一落程深就要跪地，被陆景制止了，又立刻站好。

    “对不起老师，我今天。。这段时间对体能方面懈怠了，饮食和休息的不规律，身体真的感受到了消耗，我错了老师”。程深是真的认识到错误了，以前虽然知道错，却一而再再而三再犯，归根结底还是没有当回事儿。

    “认错态度哪次都挺好”。

    “老师，我真的知道错了”。程深脸有些发烫，因为这种问题被罚得挺惨，真的丢人。

    “行，过来”。等程深往前走了两步，陆景的手微微按压在程深滚圆的小腹上，“给你长个记性，坚持住了，剩下的几天除了例行的没有其他加罚，坚持不住，就像今天这些加罚每天都过一遍”。

    说完手掌使了些力气，没有刻意为难，绝对难受却不会轻易失禁。大手在水球上按压揉搓，程深绷直了身体，双手交叉在脑后，手指捏到发白，极力的控制住汹涌的液体。

    下身也憋的胀痛，在陆景指甲刮过尿道口时，程深瞬间后缩了一下，夹紧了双腿，差点失禁。

    “过来，腿分开。”听到陆景的话乖乖回到了原位，打开了腿，他不会再动了。

    陆景握住小程深，微微撸动一下，露出了里面的嫩肉，用指甲刮了几下，又用手按压小腹，来回动作。

    程深双腿时不时弯曲发抖，却始终没有动过位置，这样的刺激下忍的脸通红，牙龈都感觉在燃烧。挨到陆景停了动作，程深已经满脸泪水。

    “还有十几分钟，去卫生间，做排尿动作，出来之前可以用手捏住，给你三秒憋回去，超过几秒就多站几分钟”。

    程深擦了擦眼泪，慢慢往卫生间移动，站到了马桶前就差点决堤了，开始进行排尿，快要出来时用手紧紧攥住下身，把液体憋回，液体回流的滋味更加不好受，憋回去的程深再次分开刚才紧闭的双腿站好，进行下一次排尿，这样几次好不容易到了十点，由于刚才共超过了五秒，程深分开腿又站了五分钟才把折磨一天的液体排出。

    这一天终于结束，身心俱疲的程深立刻就去休息了，他要有充足的精力去面对明天。

    后几天陆景明显放了很多水，恢复体能也不是一蹴而就的，重点是程深真正明白应该怎么做，既然第一天就通透了也就不用再多罚，不过即使放水了，连续六天的板子还是让程深行动不便。

    开学的几天程深尽量保持“行动如常”。上课的林老师还是得发现了端倪，天天絮叨陆景不应该放假了还打孩子，整得陆景一看到林逸轩就跑。

    一周过后程深身后也只有微微痛感，可以正常行动了，这一周受尽了林老师的关怀和老师的白眼，真是哭笑不得。

    这天放学和老师一起回家，一进门刚换上鞋就被陆景压在了门口鞋架上，紧接着拖鞋就拍在了身后，“老师？哎呦，疼”。

    “疼？忍着”。陆景拍打的加了力气。

    “哎呦，老师，为啥打我呀？？”程深一脸懵逼，边挨揍边问，他没做什么错事呀。

    “裤子脱了”。陆景现在怎么看程深都不顺眼，听到他问，就想起林逸轩有多烦人，更是恼火，这下就更不顺眼了，他忍了好久了。

    “啊？老师，我还没进门。。”看着老师一言不发，还是认命的把裤子拉到膝盖，露出了有些发红的屁股。

    “啪啪啪啪啪啪”，拖鞋连续拍打在还有些青紫的屁股上，抽的两团肉翻滚着，直到全部通红发烫才停止。

    “进去墙角站着，裤子不许提”。出了口气的陆景让程深进了屋，并且制止了他提上裤子的手。

    程深面色发苦的又把裤子拉了下去，“老师，我还没写作业呢”。

    “那去写作业，把裤子脱了，写完墙角站着去”。

    程深看了看没有转回的余地，认命的进了自己卧室去写作业去了。

    脱了裤子，坐到书桌前，不是很疼，但是发烫的光屁股坐到有些凉意的凳子上有些害羞，毕竟自己不是在受罚，他也看出来了这估计都怪林老师，老师就是抽自己泄愤，之前要不是自己还伤着老师早就抽自己了。

    写完作业的程深穿着一件衬衫，下身光溜溜的走到客厅的墙角罚站，好在衬衫盖住了红红的臀部，但是也露出了一点点。

    程深吸了吸鼻子，他闻到糖醋排骨的味道了，因为身后伤着吃了好几天清淡的，他要馋死了。

    因为罚站，他也不能随便乱动，听到老师摆饭的声音，一直等老师叫他吃饭，可是听到老师都开吃了也没有叫他，等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了，饭都要凉了吧。

    “老师～”。弱弱的叫了叫老师。

    “罚站能说话”？被陆景一声给怼了回去。

    弱弱的再叫一声，“滚过来”！听到陆景喊了一声，程深欢快的走到陆景面前，看着桌子上的排骨吞了吞口水。

    看到程深的样子，知道他早就想吃了，却故意吊着他。“吃饭要挨打”。

    “行”。程深点了点头，打就打嘛，这次不打，以后还是会找机会收拾自己的。

    “去找个趁手的”。程深去书房拿了戒尺，给了陆景，就双手撑地等着挨打。

    陆景也没惯着，拿了就啪啪打了起来，给两团肉打到深红，才放过他。让他坐下吃饭，去厨房拿了一直热着的饭菜给了他。

    程深知道老师还是心疼自己的，忽略身后的疼痛，吃的欢快。吃完了收拾了碗筷，就又被陆景叫去罚站了，心里叹息，这可什么时候能结束呀。

    “老师，我能去个厕所吗”？从回来就一直被罚的程深，还没有机会去厕所。

    “不行，憋着”。

    “好嘞”。得到回话的程深本来也没报什么希望，痛快的滚去墙角站好了。

    陆景看得气又不打一处来，非得把你打哭不可。

    站了两个小时的程深，尿意有些强烈了，终于听到陆景叫他，心想可算来个痛快了的。

    “我刚才是不是说吃饭要挨打”？听到老师要打自己的理由，程深撇了撇嘴，忽略了已经挨过了的事实，表面坚定的回了是。

    看出程深内心的陆景，心想小兔崽子，收拾你还不容易。

    程深趴到陆景腿上，感受到小腹的压力和放到自己屁股上的大手，这真是身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

    “啪啪啪啪。。。”，陆景打了就不会手软，手底下的两团肉越来越烫，像熟透了的柿子才停了手，却没让程深起来，而是把手伸向了大腿内侧，掐住了一侧的嫩肉。

    “唔，老师，疼，疼，我错了老师”。这力度和疼痛，比打在屁股上强烈多了，程深想躲又不敢，这也太疼了。

    “忍着”。陆景“无情”的手捏了一会儿，又伸向了另一侧，看程深疼得直抖腿，却还拍打他的屁股让他放松，把大腿内侧掐了个遍，才让他起来。

    手放到程深鼓起来的小腹上压了压，“你的林老师再跟我唠叨一次，我就回来抽你一次，耳朵不清静的我可从不讲理，记住了吗”？

    “嗯。。记住了”。眼泪汪汪的程深认真的点了点头，他知道老师也说认真的，这虽然不是多重的惩罚，但是谁也不想总受这羞人的罚不是。

    陆景拉过程深，在身后又打了几巴掌，让他去厕所了。程深心里真是无语的很，但是又不敢表现，他觉得自己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