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顶嘴的深刻教训

    程峰下班回来发现程深没有在家，等到晚上也没有消息，打电话关机，着急得就给陆景打了电话，结果程深也没有去陆景那里，急得心脏都有些不舒服起来。

    陆景接了电话急忙忙去了程峰家里，怕程峰出点什么事，也想要了解下事情的经过。

    早上程深和程峰发生了一点争吵，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或许跟亲近的人总会不经意的顶撞，程深就脱口而出了一声您能不能别管我了。

    程峰担心刚建立好的父子亲情，就小心翼翼的走了，程深说出口的一瞬间也后悔起来，要道歉却发现父亲“生气的”出去了。

    这让程深一上午都在愧疚中度过，这要是老师早扇烂自己的嘴了，导致没电的手机也没想起来充电，中午同学打电话过来约他一起学习，讨论作业，拿着快没电的手机就出去了，也一直没有注意手机就这么关机了。

    程深八点多回到家，就发现老师和父亲都在沙发上坐着，父亲一脸担心，老师一看就是在压制着怒火，反应过来自己可能是犯了大错了。

    “去哪了？手机也不开机？嗯？”陆景严肃的声音传到程深耳朵里。

    “出去跟同学完成作业，手机，手机没电了，就。。关机了”。程深就算是过了这么多年，陆景只要一严肃起来，还是会非常害怕。

    看着父亲松了一口气的表情，也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自己跟老师一起惯了，也没有发生顶撞这种事情，也是自己没有处理好，让父亲担心了。

    “对不起，爸，我不应该顶撞您，我不是故意走的，也不是故意不接电话，真的，爸，对不起，让您担心了。”

    “没事，回来就。。”程峰一句话没说完，就听一声“跪下”，程深砰地一声就跪了。

    程峰满脸惊讶的看着自己儿子突然就跪下了，自己也很不自在，看了儿子愧疚的神色，想了想也没有阻止陆景，自己儿子从小受的的教育，这种事情不处理他心里也会难安的吧。

    “自己知道怎么做。”说完陆景就要离开了，程峰也没有拦着，毕竟陆景在这里也会有些尴尬，把陆景送走就回来了。

    看到儿子规矩的跪着，也不知道说些什么，都这个份上了肯定是要罚的，自己又不舍得，正犹豫着就看见程深抽出了自己的腰带，双手捧着求罚。

    “对不起，程深不该顶撞您，这是一错，程深不该不说一声就走，这是二错，程深不该不做好准备让手机关机，这是三错，程深不该让您担心，这是四错，求您责罚。”

    程峰听见自己儿子这样的请罚方式，心里也是震惊的，哪有这么多错，这么多年来怕是动辄得咎，又是心疼，又是觉得儿子被教的确实很好。

    接了皮带，就见程深转过身，把裤子脱了下来，等着惩罚。

    程峰把皮带扔到一边，让程深起来，把他拉到自己的腿上趴好，终是不忍心用皮带给他带来大的痛楚。

    程深见是这个动作心里惊讶，又是更加愧疚起来，看吧，父亲对自己有多好。

    程峰巴掌落下，程深其实并不感觉有多疼，只打了二三十下就停了下来，程深看了看微微痛的屁股，只有淡淡的粉色，父亲是真的不忍心惩罚自己。

    “对不起，我以后不会这样了，再有下次，您就使劲抽我，我肯定不会躲的。”程深提上裤子，跟程峰保证。

    程峰听到这样的保证，再加上今天的事情，觉得自己是真的不了解自己的儿子，决定要更上心一些。

    程深回到房间，看了看已经没有颜色的屁股，自己小时候第一次挨打都没这么轻过，这就是父爱。

    第二天，程深早早得吃完了饭，就准备去老师家请罚，程峰也知道儿子一定会去的，这也是不忍心苛责的原因。

    来到陆景家，在书房规矩的跪了。

    “昨天你父亲打你了吗？”

    “打了。。但是不疼。”程深一脸纠结的表情。

    陆景也想到了，程峰怎么舍得打孩子，这种“坏人”只能自己来做。

    “你知道你父亲昨天担心得心脏不舒服吗？”程深听到这句话心里咯噔一下，愧疚得心都一揪一揪的。

    陆景看着程深的表情就知道程峰绝对没有说的，但是他觉得有必要让程深知道。

    “对不起，我错了，是我的错，老师，您罚我吧，对不起。”

    “你对不起谁？你对不起你父亲，敢顶嘴要是我早抽死你，程深，今天的罚你给我好好受着，我不罚你脸，是不想让你父亲担心。”

    “是，程深知道，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了，对不起。”

    陆景拿了导尿管，给程深灌了一千五百毫升，小腹高高鼓起，不到极限，但是也差不了多少。

    拿了一把豆子，撒在程深的运动鞋里面，让他穿上，没有穿袜子。在跑步机跑一个小时。

    跑步机速度不快，但是也绝对不慢，脚底被豆子铬得难受，充满了水的膀胱随着跑步颠了起来，尿液一下一下冲击着出口，陆景是不允许双手扶着把手的，只能攥紧了拳头抵抗尿意。

    半个小时，程深已经满身的汗水，脚底火燎燎得又疼又痒，憋尿涨大的下体把内裤支起来一个小帐篷，随着跑步一抖一抖得更加刺激了尿意，内裤的面料还不停摩擦着前面的尿口，酥麻感传遍了全身。

    程深咬着牙坚持过了一个小时，跑步机渐渐停了下来，下来就忍不住夹紧腿狠狠憋过要涌出的液体，脚底的疼痒让尿意更加汹涌起来。

    陆景拍了拍程深大腿，程深赶紧分开腿规矩的站了，尿道口瞬间湿润了一些，内裤上一点点的湿迹。程深使劲憋回去眼睛都憋红了。

    陆景并没有让程深脱了鞋，而是让他围绕着舞蹈室蛙跳三圈，跳完的程深内裤上的痕迹大了一些，却是没有漏尿，陆景也没有管他。

    而是让他在仰卧起坐器材上躺好，两百个，做完才允许起来。

    脚底疼痒依旧，鼓涨的膀胱在器材上受到拉抻，随着起来再受到挤压，一阵阵酥麻让程深呼吸越来越重，还带着轻哼，涨大竖起的下体因为内裤的原因紧紧贴在了小腹处，一起来那处也受到摩擦和按压，程深眼泪控制不住一直地流。

    断断续续两百下做完，内裤已经湿透，滴滴答答流下水来，失禁又憋回去的感觉刺激得下体更涨大一些，胸前两点也硬得酥麻起来。

    陆景让他把内裤脱掉，虽然一些液体流了出来，但是小腹依旧鼓得高高的，带他回了书房。

    程深趴在桌子上，小腹压在桌子边缘，下体高高耸立在腿间，双腿分开，依旧穿着十分折磨的鞋，把两团肉献祭般高高撅起。

    陆景巴掌大力抽了上去，连续拍打起来，两团肉渐渐变红，再变得深红，才停了下来。

    程深痛哼声不停，双腿都抖了起来，尿液更是汹涌澎湃得寻找出口，其实已经失禁了一回了，地上有了湿的痕迹。

    陆景双手掐揉了两团肉一会儿，就大力朝左半边的屁股打了下去，力都受到了一起，程深更加难忍，痛哼声更加大了起来。

    直到打得红中带着一些紫砂，才停下继续抽打右边的屁股，打到一样才停了手。

    程深已经又失禁了一回，连续的疼痛让他眼泪流了满脸，小腹稍稍下去了一些，也是依旧憋涨的，毕竟就算忍不住失禁，也会使劲憋回去，程深不会就这么放纵自己释放的。

    两团肉红肿的厉害，中间部分却是没有照顾到，陆景让程深双手扒着两团肉，巴掌就冲着中间拍了下去。

    中间疼痛更加难忍，嫩肉连续被抽打程深忍不住哭出声来，双手却是使劲扒着，不敢松开。

    陆景甚至连两个囊袋都照顾到了，一起被抽得深红，程深呜呜嗯嗯得哭声停不下来，唯一的感觉就是疼，这次失禁的两回比较控制不住，地下湿了一大片。

    陆景拿出导尿管，把剩下的液体导出来，只剩下不到五百毫升了。

    程深抽噎着，这下可惨了。

    陆景又把膀胱灌到了极限，戴上了尿道塞，准备开始算账。

    “给你算一千毫升，罚下体和后面的小#穴，一千下，自己选怎么挨。”

    程深想着这两个地方哪个挨打都会疼死吧，没有办法，选择了前后各五百下。

    憋得极限的膀胱酸疼得要炸掉，下体竖起得更加高昂，双腿分开站在地上的脚底又疼又痒又麻。

    陆景倒是也没有用工具，用手就抽了上去，力气倒是也不轻，“唔唔嗯～”程深控制不住痛吟声，打了两百多下高昂的下体就缩在了腿间，红彤彤得微微颤抖。

    接着连续的拍打程深忍不住又哭出声来，双腿抖得厉害，也不敢往后躲一下，五百下挨完，下体又憋又疼，红得发亮。

    去了客厅，让程深跪在沙发上，额头抵在沙发靠背，耸腰抬臀，分开双腿，双手把两团红肿的屁股掰开，露出小#穴，紧张得一缩一缩地。

    陆景两根手指就抽打了下去，脆弱的地方几下就打红了，疼痛让程深失禁感越来越强烈，被打得疲软的下体也又重新挺立起来，胸前更是涨得疼痒得难受。

    连续拍打的那处红肿起来，程深忍不住松开了手，陆景拿起旁边的藤条一记狠的就抽到了肿着的屁股上，程深疼得眼前一黑，扑倒在了沙发上。

    藤条的痕迹一下就肿了起来，横在臀峰上，程深赶紧起来认错，伸手重新掰开两团肉，露出受罚的地方。

    藤条抽打的地方经过双手的按压疼得程深不停颤抖，却也不敢再次松开手，五百下打完，连着臀缝都肿了起来。

    陆景把一直折磨着程深的鞋脱了，脚底通红一片，到处都是豆子的印子。让程深趴在沙发上，双脚搭在扶手上，藤条就放了上去。

    程深极限的膀胱压在沙发上，虽然软，但是疼得冷汗直冒，感受到脚上的藤条，更是吓得说不出话。

    “刚才受罚失禁几次？”

    “八，八次”，程深向来不敢逃避，哪怕只有一点点，那也是失禁。

    “八十下，一边四十。”说完就一下一下抽了下去。

    从没有被罚过抽打脚心的程深刚开始还控制着不躲，渐渐疼痛越来越深就控制不住扭动起来，再加上膀胱的疼痛程深哭得几次干呕。

    陆景也没有惯着他，躲动一次一藤条就抽到了小腿上，程深忍着再把双脚放到原位，一边四十下打完，脚底一道道红痕红肿起来，小腿也有几道肿痕。

    陆景还是放了水，并没有使劲，其实如果程深还在这里住的话，他不介意让他在床上趴几天的。

    让程深起来站好，看着他可怜兮兮满脸的泪水，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程深双脚碰到地上，疼，除了疼什么都感受不到，真是浑身都疼。

    陆景拍了拍程深小腹，“这里还能坚持多久？”

    “老师，要炸掉了，疼。”程深确实不太行了，膀胱好像炸裂的疼痛让他忍不下去。

    “去排一半。”陆景也担心别坏了，但是也没有彻底放过他。

    程深去了卫生间，释放的感觉让他全身都轻松了不少，到一半时赶紧停了下来，释放得正舒服又重新憋回去的感觉让程深忍不住闷哼。

    膀胱剩余的液体程深知道老师不会再继续让自己用尿道塞，乖乖收好回到了客厅。

    陆景摸了摸程深稍稍鼓起来的小腹，程深每次的自觉都让他感到满意。

    让他躺在沙发上，自己捏着胸前的两点，按揉着程深的小腹。

    程深不敢松力，胸前捏得生疼，尿意的酥麻一阵阵折磨着自己，二十分钟才停了下来，两个小点也微微红肿了起来。

    “回去晚上九点才允许你再释放，回去站在墙角，午饭和晚饭不许吃，什么时候罚完了再吃。你要是想，可以把你受罚的发刷带回去。”

    程深知道老师是了解自己的，犯了错不受罚会更加让他难安，尤其父亲身体都差点出了问题，更是让他难受，如果父亲不罚自己，自己也过不去心里这个坎。

    穿好衣服回家，看了看不到十二点，就脱光了站在墙角，标准的军姿一动不动。

    脚底的疼痛依旧，而且越来越痛，也不敢动一下，哪怕没有人看着自己。身上各处随着自己静下来，疼痛都涌现了出来，越来越在意，也就越来越痛得明显。

    到了下午，酸痛的身体加上更加难忍的尿意，微微有些晃动。

    站了六个多小时，程峰下班回来了。程峰抓紧时间往回赶，他也担心儿子在陆景那里是否受罚得狠了，赶紧回家看看情况。

    进门，客厅，卧室都没有看到人，进了书房，就发现儿子满身的汗笔直站在墙角，红肿的屁股和小腿的几道肿痕很醒目。

    想赶紧过去让他别站了，就见程深回过头僵硬着身体慢慢走到书桌前拿起了一个发刷，双手捧着就跪到了他的面前。

    “对不起，爸，让您担心了，还让您身体差点出问题，您罚我，求您了，罚我吧。五十下，求您。”

    程峰在程深回过身就看到了他鼓涨的小腹，这孩子是受了多少罚，心疼得不行。不过也知道如果今天自己不罚他，程深心里也一直会过不去，就接了发刷。

    程深起来双手扶在桌子上，翘起了臀部等着责打。

    程峰哪舍得下重手，随手拍了几下，红肿的屁股碰一下都会疼，所以虽然疼，但是程深知道父亲并没有使力，就开始报数。

    “一”，再打一下，还是报了一，程峰知道，自己不使劲的话这个一就不会继续往下数了，使了一些力道打了下去。

    “二”，“三”。。疼，越来越疼，红肿的屁股渐渐出现了两个发刷的痕迹，臀峰处两个椭圆渐渐发白，程深几次都差点失禁，狠狠憋了回去，痛呼声都压了下去，他不能让父亲担心。

    “呃，五十。”打完了的程深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程峰也出了一身的汗。

    “打完了，爸爸原谅你了，爸爸也不生气，这件事就过去了好不好，爸爸给你看看伤。”程峰心疼得像哄着小孩一样哄着程深。

    程深虽然疼得不行，听着也笑了，这就是父亲，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爸，我没事，对不起，一定不会有下一次了，老师罚到九点，我得站完，爸您要是心疼我，那就给我做点好吃的吧，我罚完了我再吃。”程深真的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为了不让父亲担心，强撑着尽量自然一些又走到了墙角，规矩站好。

    程峰也知道他听陆景的话，自己也不好再拦着，又听到程深的话，知道他应该是从回来一直站着，也没吃饭，也不留在这里让程深还得顾虑着自己，就去给他准备做一些好吃的。

    程深屁股一抽一抽得疼，更难忍的是尿意，一个下午虽然没有喝水，膀胱的液体越来越多，憋涨感时刻都折磨着自己。

    动了动的身体又重新站回军姿，酸痛得使不上力气，也可能是没吃饭的缘故吧，老师永远都知道怎样自己会更加难受，才会长记性。

    随着时间的流逝，程深不停得晃动，尿液一次次撞击着出口，又翻滚着憋回去，程深嘴唇都发白了。

    程峰在九点前做好了饭菜，盯着时间，一到九点就进了书房，就看到程深扶着墙动不了的身影。

    几步走过去扶住他，看了看程深的小腹，鼓得厉害，看他动不了，就一把抱了起来。

    程深扶着墙缓着麻木的腿，膀胱的疼痛也让他不敢动，一动尿液可能就会决堤了。突然被父亲抱了起来，僵直着也不敢动。

    几步走到了卫生间，把程深放下来，程深着急排放，但是憋得狠了疼痛让他使不上力气，尿不出来。

    程峰看了帮忙轻轻揉着小腹，程深才慢慢让液体流出，松了一口气，瘫软在程峰身上。

    缓了一会儿才恢复了力气，冲着程峰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程峰赶紧让他去吃饭，发现坐着程深也会疼，站着程深也会疼，不知道该怎么办。

    程深看出父亲的犹豫，咬了咬牙坐了下去，脸色疼得发白。

    “爸，你别担心，受罚不就是让我疼的吗，不疼还罚什么呀。”

    程峰帮他夹菜，如果忽略程深苍白的脸和程峰担忧的神情的话，这顿饭其实还挺愉快的。

    程深要去刷碗，被程峰直接抱回了房间，按着给上了药，屁股，小腿，后来发现脚底也肿着，怪不得站着那么惨白的脸色。

    上了药就让程深好好休息，自己去收拾厨房去了。

    程深看父亲走了，拿起药慢慢抹到身后臀缝和肿起来的那处，还好父亲没有发现这里，不然得更加心疼了吧。

    上完了药，爬起来狠狠心坐在凳子上，开始写检讨，认真，深刻，检讨写了两个小时才结束。

    擦了擦额头的细汗，把检讨放在抽屉里锁好，才上床自己重新擦了擦药，准备休息。

    程深的愧疚不安因为受到了惩罚而淡化，深刻的教训将剩下的都转化成为尊师重道和注重父母孝道之上，这也是陆景教导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