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喝花酒
老鸨满脸狐疑，上下打量眼前的四位客人：“几位贵客，你们真的要包下整条船？” 原来这四人不是别人，正是女扮男装的莫愁和文姬她们。 莫愁沉声道：“怎么？不行吗？” 老鸨道：“咱们这条画舫船是杭州数一数二的，需要的银钱可不少。” 莫愁直接扔了一个金元宝到老鸨面前，“少废话，你就说行还是不行罢！” 老鸨为难：“这······” 莫愁又扔了两个金元宝。 这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老鸨见钱眼开，连忙把所有面首都叫了出来。 尽管老鸨怀疑眼前的客人是女子，可为了钱什么也顾不上了。 看着眼前一排的俊美男子，小蘋有些胆怯：“莫愁，咱们还是回去罢！” 莫愁道：“怕什么！他们能玩，偏生我们就不能？这苏家的家财也有我们的份！” 柳媚娘向文姬求助：“主母，这实在是太有失体统。万一被人发现怎么办？” 少年时，文姬就女扮男装进过学堂，现在对她来说不过是小场面：“这些年太过操劳，我也想听听曲子，喝喝酒。只要咱们别喝醉就没事的。” 莫愁低声道：“行了，连我嫂子都同意了，大家今日就敞开玩。” 说罢，莫愁故意压低声线，道：“就留几个会弹琴唱曲的就行。” 老鸨道：“他们也会跳舞，公子们可想看跳舞？” 文姬道：“甚好！只要妈妈今日要我们玩得开心，有的是赏钱！” 老鸨会看人，知道今日的贵客有的是钱，连忙让人上就上菜，亲自挑选了面首。 画舫船上歌舞升平，好不热闹。 美酒下了肚，莫愁感叹道：“我算是知道当男人的乐趣了！” 文姬倒是认真的欣赏歌舞，在她看来眼前的歌舞不比皇宫的逊色。 画舫船外，小六子急得来回踱步：“主君他们怎么还没来？” 何七是他派回家传递消息的，到现在都没见到人影子。 小六子脖子伸的老长，望着画舫船里，心慌气乱。 这要是夫人们出了事，他可怎么向主君交代？ 可偏偏文姬主母发了话，不准他进去。 左等右等，小六子终于等来了救兵。 沈括最先下马：“小六子，夫人们在哪儿？” 小六子为难地指了指画舫船。 这时，苏辙、韩世英和高达也到了。 韩世英问道：“她们在画舫船里作甚？” 小六子欲言又止：“夫人们换了男装进去的······” 这下子所有人都明白了，连忙要进画舫船。 可是船上有守卫的小厮拦住了他们的去路：“抱歉，今晚船被贵客包下，不能招待。” 沈括急道：“里边的是我们的朋友！”m.zwWX.ORg 守卫道：“请报上你们的名字，我去通报了再说。” 高达道：“主君，我们还是冲进去罢！” 苏辙无奈只好动手，毕竟是无辜的守卫，众人都手下留了情。 进了画舫船，面首们陪着夫人们正喝得高兴。 原本小蘋和柳媚娘还有些拘束，几杯酒下肚胆子也打了起来。 当夫君们闯进来的时候，几个已经喝得脸上红霞飞。 女子到这种地方来是有损名节的，沈括不好拆穿，只是怒吼着赶走了面首。 等到其他人走开，莫愁气鼓鼓道：“怎么？只允许你们玩乐，就不许我们吃酒？” 沈括看着醉醺醺的妻子，无奈道：“行行行！但你能不能别赌气？” 莫愁道：“谁和你赌气了？方才的逐月就比你好看，更比你温柔！我苏家有的是钱，我就不该成婚，有了钱何愁没人爱我？何愁没人讨好我？” 这分明就是气话。 沈括道：“小祖宗，是我错了，咱们先回家，回家啊！” “我不回去！小蘋，刘姐姐，你们可要回去？” 小蘋也晕晕乎乎：“这里甚好！” 没办法，高达只好用上了迷药，把几人迷晕代理画舫船。 苏辙坐到妻子旁边：“文姬，莫愁胡闹，你怎么也跟着她胡闹？” 是啊，文姬做事稳重，这种出格的事是万万做不出来的。 苏辙不知道的是，文姬因为书架后藏着的香囊和步摇愁闷，还以为她是在为昨日的醉酒生气。 文姬道：“我只是不甘，老天爷怎么就不给我个男儿身。” 这是文姬心里话。 她从小就有自己的主意和抱负，是女子的身份限制了她追梦的脚步。 苏辙好言哄道：“是我做得不好，才让你有了这样的愁绪。现在咱们回家好不好？” 文姬别过脸不想理人，苏辙却公主抱起妻子。 在高大的苏辙怀里，文姬娇小得就像只兔子。 文姬满嘴的酒气：“怎么，你是觉得我给你丢人了？” “你从来都是我的骄傲。今天你也玩够了，该回家了。” 抱着妻子下了船，苏辙又把她放在马上。 马儿快步飞奔，风让文姬睁不眼睛，她蜷缩在丈夫怀里。 回到家，苏辙体贴地给她打水洗脸，替她宽衣解带。 酒气让文姬的情绪上涌：“三郎，你此生只爱我一人吗？” “当然。” 苏辙温柔回答。 文姬又给了苏辙一个机会：“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娘子，我知你生气，对不起，求你原谅我。” 鸡同鸭讲，文姬再没说话，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文姬又变成了平日里那个稳重端庄的主母，仿佛昨日的事从来就没发生过。 在杭州足足停留了两个月，苏辙才与哥哥告别。 在离开之前，他来到了城外的城隍庙。 看着下面黑压压的墨门弟子，苏辙吩咐道：“我不在杭州之时，你们要替我保护好我哥哥。有什么要事一定要立刻通知我！” 下边齐声传来：“是，君上！” 叮嘱完墨门弟子，苏辙又来到了杭州西街的聚英堂。 聚英堂专门收留江湖游侠，他们做着押镖的生意，其堂主百奇是苏辙的好友。 百奇热情款待了苏辙。 苏辙道：“百兄，往后家兄就拜托你照拂了。” 百奇有着江湖人士的豪爽，道：“小事一桩！你的哥哥就是我的哥哥，若是有人敢欺负他，先得问问我百奇！”剪秋萝的穿越成苏辙，升官发财只为捞亲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