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妃作品集 - 言情小说 - (女攻)拯救落难美人在线阅读 - 实验室调教

实验室调教

    纪念从架子上挑选了一个按摩棒,又大又粗,上面还有许多的凸起。纪念拿着那个按摩棒,抵在季询的后穴上,不一会,里面流出的肠液就把按摩棒也打湿了。纪念慢慢的转动按摩棒,把它轻轻的插入后穴,连后穴边上的软肉都被刮进去了。当按摩棒擦过他前列腺的时候,季询忍不住呜咽了一下。然后,按摩棒被捅进了后穴深处。

    季询颤抖着的身体越发难受,他艰难的呼吸着。他的头无意识后仰,从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呻吟。纪念只是知道他前后穴都难受才提前塞了一个按摩棒进去了而已。她只有一个肉棒,不能同时操两个小穴,要把前后都照顾到。

    过了会儿,季询感觉到一根又大又粗的肉棒,戳在了他的阴蒂上。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肉棒势如破竹的就撞入了他的体内,每一处皱褶好像都被撑开抚平,最后狠狠的撞在了他的宫口上。随着熟悉的酸胀感传来,本来空虚的花穴和后穴都被填满,季询舒服的发出一声无意识的感叹。

    纪念在慢慢的插入后又慢慢拔出,她能感觉到肉棒被小穴紧紧的吸住,随着花穴里面的水越来越多,插入越来越容易。后穴的按摩棒也在不停的刺激着季询,啪啪的水声不绝于耳。两处穴肉也因为被挤压而变形。纪念才操了二十几分钟,就发现季询死死咬住口塞,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下身越来越紧。纪念没有停歇,而是继续挺腰抽插。

    这样持续了一会儿,突然季询开始挣扎,他的下身开始痉挛,一股股热流浇到肉棒上,后穴也沿着按摩棒淅淅沥沥的流出来不少肠液。季询就这样潮吹了。过了一会儿,纪念才从季询的身体里面退出。季询下面精液混合着淫水,一片狼藉。

    “呜嗯...”虽然听不清季询在喊什么,但纪念莫名的知道了他在喊她的名字。纪念叹了一口气,准备拿下季询的眼罩。纪念刚要继续动作,系统就提醒她了。【念念,邢繁来了,还有五分钟到实验室门口。他还喝醉了。】纪念赶快把季询后穴的按摩棒放到自己空间里去,然后把自己隐藏在门后。

    季询高潮后,药效解开了一点,就开始思考刚刚发生了什么。他知道是一个陌生人在操他,那人不是邢繁也不是纪念。他在痛恨自己身体的反应,为什么要折磨他。他是一个战士啊,这半年就和一个性奴一样,基地很多人都来操过他。这个人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他好累啊,这样苟且偷生真的值吗?如果回去纪念也嫌弃他,他就找个机会死了吧,坚持不下去了。

    纪念不知道她现在已经是季询的最后一根稻草了,如果未见光明,才能老老实实的呆在黑暗中。但如果光明把他抛弃了呢。她看着邢繁直接走到了季询面前。邢繁喝的醉醺醺的脑袋已经无法思考太多了,多少年了,他终于可以收拾季询了,他高兴的都喝醉了,反正这是在基地,在这里他来说绝对安全的,喝醉了也没什么。

    邢繁居高临下的看着季询,看着他泥泞的下体,出言讽刺“季询,你可真是个会勾引人的骚货,我也就去吃个饭,回来你都被操过了。不过没关系,毕竟我早就知道你像一个贱货一样,谁都可以上。我要在这里会待一个星期,这期间,我会让你成为我一个人尽可夫的性奴”

    季询的愤怒已经充斥了他的大脑,一时间,连身上的药性都在减弱。“呜唔唔呜呜.....”他疯了一样的挣扎,束带被紧紧的勒入了他的皮肤,连他身下的操作台都在摇晃。“啧啧啧”邢繁居高临下的看着季询的挣扎,出声讽刺,好像知道季询是在做无用功。

    突然间,他的身体在叫嚣着危险,下意识的一躲,躲过了纪念的一拳。“你是谁,竟然敢袭击我”邢繁一边欺身而上,一边好奇的问。“你是刚刚操季询的人,我们两人可以一起干他啊”邢繁感觉纪念实力不弱,突然出声,他可不想为季询打架。

    “滚吧”纪念没有理这个醉鬼,一掌劈就晕了邢繁。邢繁整个人躺在地上,纪念上去摸尸,她把邢繁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拿走了,然后给他灌了迷药。把他捆好,五感都封闭,扔在实验室角落。

    “双双,要是有人来记得提醒我”【好的】

    季询躺在那里听着邢繁的嘲讽,开始不要命的挣扎,今天他就是死,也不会让邢繁这个人渣按他说的,被调教成一个人尽可夫的性奴。这样纪念根本就不可能在接受他,季询已经到了精神崩溃的边缘。突然,他听见邢繁和人打起来的声音,他心里升起一股期望,会不会是纪念来了。

    后来他再一次失望了,那个人听声音不是纪念而是刚刚操他的人。他可能只是怕被邢繁找出来怪罪,才提前动手的。听到邢繁说可以两个人一起操他的时候,季询就在准备着。他的心情今天一直是大起大落,让他整个人都有点麻木。季询想,不行他就精神自爆,能带着一个元帅和一个研究员,不亏。

    然后他听见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不知道是谁赢了。他感觉到一个人走到他面前,目光紧紧盯着他,但没有说话。纪念感受到季询的精神力起起伏伏不对劲,发现他准备自爆,大吃一惊,狠狠的用精神力压制住了他的精神力。

    季询彻底的绝望了,为什么,自爆都不行。他的身体一动不动,不像刚刚那样挣扎,而是像一个破布娃娃,没有一点反应。纪念低头,看见季询的眼罩边缘有水流渗出。纪念看着他脆弱的样子,再一次伸手去了他的脑后,把眼罩和塞的系扣都解开,拿掉。她轻柔的舔了舔季询的嘴唇“别哭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