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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送上门的小奴隶

    绍煜打开门的时候有一刹那的错愕,眼前的景象说不上新奇,确是第一次出现在自己家里。

    距离大门半米左右的地方跪趴着两个浑身赤裸的少年,乳头紧贴在地上,双腿张开屁股高高翘起,时不时还淫荡的摇一摇。仅有的装饰不过于洁白纤细脖颈上收紧的狗链,长长的对折起来咬在嘴里,使得嘴里发出的哭叫呻吟都添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勾引意味。两个小可怜的下身各带着金属环,牢牢把一切不允许流出来的东西禁锢在逐渐肿大的囊袋里。每人身下的两张嘴里都塞着硕大的按摩棒,其中前穴疯狂震动的按摩棒还过分的伸出一小截,把受到刺激突起的骚豆子压下去一个坑,不用想也知道遭受着怎样的磋磨。

    也就在绍煜开门后的十秒钟左右,这两小可怜突然从喉间发出极其淫乱的呻吟,像是热水壶中烧开的水,滚烫沸腾,却只有壶口能发出尖长的叫声。浑身上下抖的和糠筛一般,含着按摩棒的四张小嘴疯狂蠕动,一不小心就把折磨他们的刑具含到更深处,把深处的水挤到穴口,滴滴答答的落到地上。

    绍煜被这俩小可怜激的一身邪火,腿间硕大的阳具几乎瞬间就挺立起来。

    到底不是什么不禁刺激的愣头青,他知道的,在邵家,每个主人回家时,私奴都要跪地迎接。用最淫乱最难堪的姿势等待主人,用最下贱最可怜的呻吟迎接主人,若是没有在主人进门半分钟之内高潮,必然会遭到更加过分的惩罚。这是规矩。

    绍煜十五岁之前都在邵家老宅里,对这些早已见怪不怪。

    依稀记得前两天自己在社团聚餐时多喝了几杯,迷迷糊糊不知道北,竟然让师傅开回了老宅。他哥绍裴边让自己私奴给他灌醒酒汤边骂他不知道斤两,一杯醉的人还好意思喝两杯。最后坐在自己床边说必须给自己找两个私奴,出门在外完全不会照顾自己,叽里呱啦的,听的他头更疼了。

    绍煜靠在门框上,瞅了瞅还在小幅度痉挛的俩倒霉蛋,一只手掐了掐自己的人中,一只手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给绍裴打了个电话。

    电话只嘟嘟了两声就给接通了,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什么事?”

    绍煜直接开门见山:“什么事?直接往我屋里塞人算什么事,我不是说过我不要私奴,我有需要了自己会去狱色找。”绍煜说到狱色心虚的捏了捏拇指。

    “呵,你还去得了狱色?”绍裴嘲讽的嗤笑了一声。

    “两年时间能把这种稳赚不赔的地方亏个掉底,爸说了,狱色以后交给别人管。你一步也别想踏进去。”绍裴坐在办公桌前换了个姿势,把脚从奴隶脊背上拿下来,踢着奴隶的不得释放的阴茎玩。

    再接着苦口婆心的劝到:“这是规矩,爸同意你成年前不要私奴已经很宠你了,现在几岁了嗯?手续都办好了,明天就带着这俩私奴给我老老实实上学去,别惹爸发火。”

    绍煜盯着自己鞋尖沉默了几秒,无可奈何的答应下来了,还毫不客气的挂了自己哥哥的电话。

    他不是清心寡欲的那种人,狱色的许多奴隶都是自己调教出来的,什么手段没使过,他喜欢那种自由自在的感觉。

    但显然,有俩跟班天天和自己挨着,无疑是不自由的事情。但明显这件事已经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了,狱色又进不去,推走了这俩以后难道还真日日辛苦自己的右手嘛。想罢绍煜收了收眉间无可奈何的神色,又带上了一副戏谑的样子,说到:“主人回来了要干什么规矩没学过要我教?”

    两副白花花的身体突然僵硬了一瞬,略显僵硬的转了个身,爬到绍煜脚下,发着抖细细舔着他的鞋。

    绍煜从不把人带回家,一时间想找个鞭子都没有,解开皮带扣,把金属扣一端和尾部对折,握在手里。俩奴隶舔完了鞋,往后退了半步上半身抵在地上,维持着刚才屁股翘上天的姿势齐声说道:“奴隶欢迎主人回家,奴隶好想主人。”

    刚被强制高潮弄哭的嗓音还带着点沙哑,黏黏的可怜兮兮的,说起这话来还有点害羞的停顿。

    绍煜渐渐来了兴趣,明显是没怎么调教过的,教了一些最基本的规矩就送来了,估计刚刚能这么快高潮也是全靠屁股里按摩棒的功劳,没记错的话正式上个月狱色新进的定时电击按摩棒。正合他意,他就喜欢把小奴隶慢慢搓磋磨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他这可向来是龙潭虎穴,也知道底下许多调教师都暗地里叫自己绍魔鬼。。。

    绍魔鬼越过俩奴隶坐到客厅的沙发,俩小东西就慢慢扭着屁股爬过来跪在自己身前。双腿大开,腰板挺直了胸挺起来,把所有最隐秘的地方都露出来给他看。

    绍魔鬼又把他们嘴里的链子拿出来,扣在沙发边的角上,又让他们抬起头,一边用指尖撵着其中一个奴隶的乳头,一边缓缓仔细打量起来。

    左边这个留着快到肩膀的头发,眼睛圆圆的沾着刚哭完的一点泪珠,粉嘟嘟的嘴唇配上红彤彤的鼻头,小兔子一样,可爱又欠操,绍煜心里评价道。

    右边的这个无疑也是令人惊艳的长相,五官更加疏朗,眉间隐约还有些清冷的样子。但配上眼前狼狈不堪的模样,只剩下让人狠狠收拾的欲望。

    秦安不敢闭眼,这几日暗无天日的折磨也让大致他知道了怎样才能让自己好受些。他和秦逾虽然都姓秦,但一个是城东的秦家,一个是城西的秦家,都不是什么高门大户却也都做些不那么光明正大的勾当,前两周轰动全城的A城码头军火缴获案,就是他们两家一起做的。

    但该运的货没运到,该赚的钱没到手,绍家的货和人倒是给他们下面的人漏了个底朝天,当天绍家大公子绍裴还给请到警车上坐在局子里喝了一壶茶才回家。

    出了事自然是要人负责,底下的小喽啰不会办事杀了就杀了,但上头的不出点血绍家自然也不会善罢甘休。

    谁知两家得知绍老爷子要给二儿子选私奴,赶忙把刚回国的自己送了过去。

    他还记得那天自己的愤怒,记得父亲无可奈何的脸,记得母亲擦不完的眼泪,还有一家子亲戚劫后重生的安心样子。

    没什么原因,单纯就是因为自己这副长了两口穴的身子。

    锦衣玉食的小少爷被关在地下室,和另一个被家族抛弃的小可怜天天学些羞耻到足以死去的东西,不学就打,打脸,打嘴,打胸前最敏感的两点,打屁股,打阴茎,甚至前后两口娇嫩的穴。简单粗暴,雷霆手段之下再傲的人也该学会审时度势了。

    本以为那什么绍家二少是个任性单纯的,不然怎会这么多年外界都消息甚少,被送走那天父亲才打探出来绍二少在A大上学,想必是个不甚涉足家族事业学生仔。可看眼前人的这副摸样,刀刻的轮廓,薄薄的唇,高挺的鼻梁,眉间还带着几分戏谑的看着自己,明明就是胸有成竹的猎人,而自己则正是悲哀的猎物,都不用费心去抓就乖乖的送上门了。

    “嗯啊,呜”秦逾实在忍受不住胸前敏感的两点被残忍的揉捏刮蹭,有好几下甚至掐的留下了几道白痕。刚想求饶,突然一啪的记皮带,让秦逾一边脸颊狠狠的痛起来,痛的秦逾掐紧了背在后面的手,几乎又要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