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效忠
孙子虞不解江棘的目光为何狠辣起来,却也带着哭腔立即应着:“子虞做得到……做得到……” 你万不可再负我了,孙子虞。 江棘抬头,看着逐渐阴云密布的天空,想着那便再试一次,那便再和怀里的人再纠缠一世。前世的诸多痛楚她都熬过来了,她现在又有什么好惧怕的。她手中松开了笔杆,见到孙子虞的泪水流得缓些了,胸膛起伏也似刚才那般剧烈,显然后庭那处子之地已经适应了异物,她的确已经折腾她够久的了。 江棘的手指抚在孙子虞前面的穴口处,意外地发现那里也十分泥泞了,引人去蹂躏亵玩。她开口问道:“真的做得到?” 孙子虞点点头,而江棘掐着她穴口两侧肥软的肉,引得孙子虞又低哼两声,穴口也流出更多的汁液来,盛情邀请江棘的进入。 “那如果我杀了你母亲呢?” 江棘的声音托得很长,而且不带任何情绪,好像只是说了句极其稀松平常的话。孙子虞顿时坐起身,知道江棘此刻一定不是在同她玩笑,她不可置信地盯着江棘:“大人不是只与我有仇怨么,为何要伤及无辜?” 江棘笑了下,抽出手指去玩弄孙子虞的唇舌:“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为何如此仇恨你么,你母亲就是帮你解开前尘往事的一剂药引呐。” 孙子虞盯着江棘带笑的眉眼,心里一阵恶寒,她滚下了江棘的身,伏在地上不要命似的连磕七八个响头,在抬起头的时候额头已经一片红,向外冒着些许血丝,孙子虞虽然跪坐在地,但身子也是摇摇晃晃。 “大人,还望大人绕了子虞母亲,子虞此生任您差遣,子虞不需要知道大人为何仇恨子虞,子虞是您的,”孙子虞一边说着,一边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滑落,她抓住了江棘冰冷的手掌,挺起自己布满剑痕的雪乳,让江棘去亵玩:“大人一定要信我,子虞永远都是您的,这辈子是,下一辈子是。” 江棘看着在自己身下委曲求全的孙子虞,抓了两把她的雪乳,那人便皱了皱眉,似是被抓痛了。也是,乳首毕竟还穿着银针,想到这,江棘又用指甲去抠弄她的乳首,还把那冒着血珠的乳首用力拉长,孙子虞只是强忍着痛,“呃”了一声。 这极大地撩拨了江棘的施虐欲,她太喜欢用言语去羞辱孙子虞了,喜欢她双眼通红、满面泪痕的样子。她突然抬手在孙子虞的雪乳上狠抽了两下,道:“你这对东西这么丑,怎么还敢递到我面前?” 孙子虞看着江棘,双乳连着心脏都是一阵绞痛。 这么丑。 所以自己已经是被江棘嫌弃的货色了吗? 所以自己的母亲该怎么办? 她颔首不再去看江棘,低声道:“脏了大人的眼,是子虞的不是,望大人谅解。” 江棘看到孙子虞低下头,也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话是不是太重了。她伸出手,摸着孙子虞的下巴与脸颊,轻声道:“你从前怎么不这么乖呢。” 孙子虞心中暗想,自己何曾忤逆过她,却也不敢反驳,只是顺从地说:“子虞从今往后,一定全听大人的。还请大人放了我母亲。” 江棘没再说话,此时天空已经开始飘雨,她只等着这雨下得更大些。她想看到孙子虞浑身淋雨,还在她身下喊疼的样子。 江棘理了理自己的衣衫:“放过你母亲,怕是不能了。” “为何?!”孙子虞扑在了江棘膝间。 “因为我要让你记起那些前尘往事,”江棘单手掐着孙子虞的下巴,这人含泪的双眼还有粉嫩的唇都一如前世那般勾魂摄魄,只教人神魂颠倒,恨不得与她一同颠鸾倒凤直到死去。 硕大的雨滴终于噼里啪啦落下,顷刻间打湿了孙子虞身上破碎的衣衫,浸湿的衣衫贴合着她凹凸有致的身躯,她的下巴仍被江棘攥在手里,这便迫使她仰着头以面迎接雨水的拍打,孙子虞扑朔着双眼,根本无法睁开。江棘又强行捏开了她的口,孙子虞挣扎了一下没有挣开,任凭雨水灌进她的口腔,她只能发出些“呜呜”的声响,被迫吞咽无法躲避的瓢泼大雨,呛得肺管生疼。 江棘终于一把将她甩开,孙子虞脱离了她的钳制,直接摔倒在地,剧烈地咳了起来。 孙子虞趴在地上,听到江棘道:“来人!把那人带来!” 孙子虞立刻又伏到江棘脚边,拽着江棘的衣角,哭喊道:“大人!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放了我母亲,你要子虞做什么子虞都心甘情愿,求求大人放了我母亲!” 江棘一脚踢开她:“你他妈给我闭嘴!” 孙子虞仍是哭喊着,而几名小鬼已经把绑得像个肉粽似的孙母带上来了,孙母的口中被塞了麻布,手腕处已经被割了一个小口,向下滴着血。身旁的小鬼拿了一只空碗放在了孙母手腕下面,收集那些点点滴滴的鲜血。 江棘又将湿漉漉的孙子虞捞起,在她下唇上狠狠咬了一口,孙子虞哭嚎一声,只觉得整个下唇都被咬断了。 “我也不是非杀你母亲不可,只是你肯在你母亲面前发骚发贱么?” 孙子虞恐惧地看着江棘,心里同时也划过一丝侥幸,只要她肯在江棘身下承欢,她便会放过母亲么? 母亲已然看到自己这幅袒胸露乳、后庭插笔的模样,孙子虞这最后一点自尊终于也被江棘揉碎了。孙子虞面朝她母亲的方向跪下了,郑重地磕了三个头朗声道:“母亲,是女儿没用!如果大人肯高抬贵手绕母亲一命,只怕我日后也无颜面对母亲。母亲,你就当没我这个女儿,将我忘了吧。” 雨声要比孙子虞的声音大上许多,她不知道凉亭内的母亲有没有听到自己所说的话,可真是她唯一能为自己生身母亲所做的了。 从今往后,世上便没有孙子虞这个人了。 孙子虞破裂的嘴唇吻上了江棘的唇,带着血与唾液,既轻柔又讨好,可江棘的目光始终透露着冷静与审慎,紧紧盯着孙子虞的一举一动,面对她的亲吻,完全不给任何回应。 江棘那一刻突然不敢想象孙子虞被唤醒记忆后该是什么模样。仍是这样俯首帖耳,还是会恨她入骨?可她太想让孙子虞和孟凉歌合二为一了,她太想知道让孟凉歌知道负了她江棘是什么下场。与孙子虞之间所有的温存像一个特别不真实的梦,随随便便就会被前世的记忆戳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