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针惩罚尿道,小直径钢环虐锁阳具,小绅士戴贞操锁出席宴会
虽然问着,但她早已自己确认了情况。贞操锁的长针表面遍布细密的凸起,它们太过密集,几乎像一根根钝钝的小针,Jamie三根手指微微弯曲,托住Aaron囊袋的下部,拇指和食指扣住性器的底端,另一只手将长针刺入尿道。与其相连的一串钢环哗啦啦地响着,明明是淫具,在她优美的手中却好像九连环般精巧,她白皙的拇指以保养皮具的手法轻柔地抹过龟头,将溢出来的多余的前列腺液擦掉。性器勃发,她将第一个打开的圆环按在根部,两个手指分别按在圆环的左右两半,锁具上的圆环很细,比Aaron未勃起的时候还要细一圈,只要轻轻一推,它们就会像闸刀一样往中间劈砍合拢,给无从闪躲的肉棍带来切割般的痛苦。 血族的身体到底耐造,尿道被撑大了一整圈,最深处尖锐的针头扎进了前列腺,Aaron几乎看不出多大不适,反而目光湿润,更加色情了。血族都是天生的猎手,此刻他鲜红的眼睛自动跟随着视界里唯一移动的目标,全神贯注,显得十分贪婪。Aaron自己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她每次都要抓着他的头发,才能看到他的这副神情:理智崩解而唤起了兽性的本能,高度集中的注意力和涣散的精神,扩散开的捕捉场将她笼罩在内,为了避免发出叫声而紧闭嘴唇,神情显得更加冷硬。否则他绝不会抬头,让这副不雅的尊容暴露在她眼皮底下。不过只要一开始把他摆成仰头的姿势,后面就算放开,他也会乖乖保持住,绝对不会擅自低头。就像他现在还提着衬衫下摆,露出胸肌下沿一样。 她指尖流转着暗紫色的能量流光,注射进这脆弱的人类刑具,好让它可以真正禁锢住一名血族。 真不公平,他必须手搓内裤和西装上干涸的精痕,而她可以任意用魔法折磨他。 但其实很公平,因为他生来就是归她管教的,她高于他的地位,完全毋庸置疑。他的眼珠子追着她,从她的眼睛,到头发,到嘴唇,到脖颈,然后长久地停留。 ……好想咬。 王实在太纵容他了,她怎么能在完全不用场压制他的情况下,放纵他随便发情呢?他会盯着她的脖子,他会想象他的嘴唇覆盖在那片雪白的皮肤上会是什么感觉,他会……他会大逆不道地想象把它咬开的口感。 Jamie弯着腰,长长微卷的的黑发犹如夏天垂下的葡萄藤,风中轻轻晃着,发梢和他一样也是到处乱翘的。 她高高地站着,但为了惩罚他,弯下了腰。这个想法让他感觉快要哭出来了,非常想要呻吟。 他和他的祖辈都是在她的统治下出生的,是贵族,也是她忠实而卑微的臣民。 或者走狗,有人这么叫他,他觉得很合适,可他实际上不配,他根本就不是她的狗,他应当是的,他比其他人做得应当都要好,可以当她的狗。 “咔哒。” “!” Aaron没发出一点声音,但他的腰一下子拔高了,整个人往上顶了一下,在最高点僵了一会儿,慢慢虚脱地坐回去,鲜红的眼睛疼到失神,蓬松的小卷毛簇着脸,惹人怜爱。 Jamie清楚地看见,他两片臀肌也倏的夹紧,绷出漂亮的屁股尖,抵御下体的剧痛。 这种痛楚对血族来说也有些超过了,尤其是作为一个养尊处优、教养良好的一族之长,Aaron其实很少有需要忍耐痛苦的时候。而此刻就是那“很少”的情况,他忍耐得像一个人奴。也唯有在她面前,他才需要忍耐。 “咔哒”声不断响起,一条条钢圈相继箍住Aaron的性器,把它像香肠一样扎成一截一截的,小小的挤在笼子里,贴在胯间,这种剧痛不啻于反复阉割,他疼得眼前发虚。锁环太小了,又被她赋了魔,如果锁太久真的可能会令他下体彻底坏死。 她缩回手,沾着前列腺液的手指停在他嘴唇前,他仰着脸,发辫歪在一边,额角和颊边有着蓬松可爱的蜷曲碎发,暖棕色的眼睛像一颗糖球,被舔舐得表皮都化了,湿淋淋的甜,长长的眼睫毛忽闪忽闪,可见其内心波动的剧烈程度。他敞着领口的衬衫成了勾引女人的情趣扮演衣,那张风度翩翩的脸上疼痛还未消去,就不假思索地张开两片薄薄的唇,尖牙中间伸出长长的舌头,舌尖轻触她的手指,先试探性地舔了两下,品尝自己前列腺液的味道,再缠绕而上,细致地舔啜,一边吸一边咽,吃得干干净净。她手指始终没有动,只是放在那里让他清理,等他吐出指尖,用柔软干燥的唇吻干水迹。Aaron吻得十分专心,双手撑在地上,一遍一遍地吻,将那双优美的嘴唇当做绒布使用,以最轻柔的力度擦拭他的珍宝,赤裸的臀部翘在空中,轻轻晃动着,两条黑色的弹力带勒着大腿根,金属的鸭嘴夹垂在膝盖上,贞操锁细细的带子从胯下绕过两个屁股蛋系在腰间,金属隐约地在他胯下反着光,完全是性奴的状态。 接受完惩罚,Aaron肉眼可见地安心了许多,心里有底一样,动作都变得更加和缓,看起来更加赏心悦目。他放下衬衫,俯身亲吻她的足尖,原本半透明的白色布料盖住少年清瘦的胯部和腿根,恰到臀尖,现在衬衫滑落下来,露出细而薄的腰,腰窝和两条鼓起的竖脊肌非常漂亮,延伸到尾椎窄而翘的臀,举在空中饱满地撅着,他双臂贴在她脚下的地面,行过吻鞋礼之后,嘴唇眷恋地悬停在鞋面之上,说话时的气流能够拂过她脚面的地方:“感谢您的管教。” Jamie抬起脚,把他赶起来:“穿上衣服。” 他起身,动作缓慢,眉头微蹙,显然还无法适应下身的疼痛。 “到衣柜那里选一条裤子。”她几乎一刻不停地给他下指令。 他立刻迈出一步,却差点一个趔趄栽倒,血族很少有这么狼狈的时候,哪怕是血脉低贱的平民也可以连续奔跑三天三夜都不停歇,更别说他了,这种柔弱的感觉让他感到陌生和羞耻,性器的疼痛甚至蔓延到了下腹,局部范围剧痛,整体范围隐痛,他强行让自己直起腰,恢复步态。 于是小绅士双腿打战,开始几步几度佝偻跪倒,弯腰穿裤时更是疼得张开嘴无声地呻吟,撑着膝盖缓了几秒才重新直起身,步伐缓慢地朝她走来。 每一步,腿每交错一次,紧勒的铁环都会拉扯性器表面的皮肉,深深的勒痕上下轻微的以为,他的性器很快就会变得紫胀青肿,尿道棒小幅度地进出,最深处顶着的位置偏偏是前列腺,既是折磨又是挑逗,残忍地拉扯着他的神经,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每一口甜蜜的快感,都会化作性器上加倍的疼痛。尿道的内壁密密麻麻的凸起不断滑动,他怀疑自己是否能坚持下去,如果是惩罚的话,就该将他击溃……但在宴会结束之前,他必须坚持下去。 Jamie朝小绅士伸出手,他脸上残留的狼狈和痛爽迅速被隐藏起来,换成了温和而彬彬有礼的面孔,薄薄的脊背挺拔而舒展,加快了步伐,将手放进她的手心。 “抱歉,让您久等了。” “Aaron,我们迟到多久了?”她挽着他的手臂,直视前方,轻声问道。 Aaron低头,确认表盘上的数字,准确地报出:“六小时四十九分钟。”他率先上前,替她撩开帷幕。 表盘在手腕上,手掌抓着杖头,Aaron点了一下地面,直视前方:“我们来得刚好。” 幽深的黑洞在辉光之庭的腹地出现,会客厅霎时间鸦雀无声,六位贤者神色各异,侍者们如临大敌。魔法座紧紧盯着那扩张的黑洞,手痒地搓着法袍的边缝,瞳孔之中仿佛有罗盘旋转,他知道自己做不到这种程度,可起码他该试一试…… 天秤面容平静地把笔搁到文件上。 一只手撩开了混沌的黑暗。 一只环着小羊皮手表的,纤细优雅的,执着手杖的手。那只手对待能量的方式堪称温柔,轻而易举地将他们排列整齐,拨开帷幕,如果让魔法座来做的话,他只能用力撕扯,才能将其破出洞来。 天秤浅绿色的眸子紧紧盯着那只手,薄薄的镜片反射着冰冷如刀锋的光。 紧接着一个年轻人的脚迈了出来,是尖头的、裁剪优良的男士皮鞋,设计十分精巧,鞋面开着竖菱形的缺口,菱形的边有着美丽的弧度,深棕色的细牛皮鞋带竖着绑过菱形边缘的洞口,恰似提琴的拨弦,在鞋口处打了个优雅的蝴蝶结,竖条纹的棕色丝袜绷着细细的脚腕,再向上,一条小腿正在出现。 缄默人盯着那只鞋的鞋面,不知在想什么,其他几个人却察觉到了不对,西装裤都露出半截了,难道那魔王喜欢穿男装吗? 哗啦! 出乎意料的,是一张年轻得过分、甚至堪称青涩的英伦少年的脸孔,然而他浑身威势深重,在古老规矩里浸透了教养,散发出醇厚的味道,让任何人都不敢将他当做一名普通的少年。 天秤深色幽暗,领口的绣纹宛若活物般扭曲起来。 笃的一声,少年的杖尖点在会客厅的地面,不轻不重的敲击声,带来强烈的压迫感。 他之前似乎在聊天,最后一句从远方飘来,响在众人耳边。 “……我们来得刚好。” 来不及愤怒,黑洞中另一个影子迈步而出,少年恭敬地维持着黑洞,朝还没出来的影子恭敬地低下了头。 另一只洁白优雅的手伸了出来,它十分纤细,带着一枚小小的珍珠戒指。这只手搭上少年的臂弯,像每一个参加晚宴的贵女一样,而就在这一瞬间,日换星移,天地变色,斗转乾坤,周围充满的模糊的扭曲感,所有人都恍惚了一瞬,等他们回过神来,天光已经大亮。 天秤第一个回过神,看向了少年手上的表盘。 时间是下午三点,下午茶的时间,是一个轻松的、不会让宾主双方太过拘束的宴请时间,所以他们商量之后,在请帖上写下了这个时间。他亲自写的。 石语者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脸色一变,冲出大厅,抓起门口的卫兵,问:“现在几点了?” “三点整。卫兵吓了一跳,知道这位爷最讨厌别人慢吞吞的,尽管受到了惊吓仍然立刻回话,随后意识到这意味着客人迟到了。但就算这样,也不用摆出那么可怕的表情吧?卫兵,想要找一个委婉的方式安抚他,表情既纠结又紧张,嘴上结结巴巴地说:“这个,这个……” “砰!” 石语者压抑着愤怒锤在门上,但是会客厅的大门自动吸收了他的力道,以十分优雅的速度缓缓合上了。 和之前一模一样。 “砰!砰!”石语者一语不发地连砸了两下门,脸色阴沉地转了回来。 不愧是魔王。 来得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