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马背上挨操边草肚子里的精液一边往外流被插捣崩溃女穴失禁撒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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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游景澄这意料之外的反应给弄得一愣,贺宇洲几乎是下意识地,就逆着他的话又按了一下。顿时,更多的精液从花口和后穴中流出,难以忍受的酸胀感让游景澄仰颈吟叫,往后贴靠的肉臀却更用力地压上了贺宇洲的胯,被那粗硬浓密的耻毛刮得紧绷颤抖。 “……流出来了。”贺宇洲的声音有点哑。 他自然是对游景澄的体内,还留有那么多其他人的东西有那么一点怒气——不是针对游景澄的,但这个人此时的模样实在太过勾人,仿佛连拂过鼻尖的发丝,都浸染了那股馥郁的甘甜。 “……呜……”被这么直白地说出来,游景澄忍不住低软地抽噎了一声,墨玉似的眸子湿软而潋滟,泛着委屈的羞耻和春情。 游景澄抓着贺宇洲的手腕,想要把他拉开,却不想对方反而借机溜进了他的衣服底下,直接拿掌心贴上了他微微鼓起的小腹,轻轻地来回摩挲:“好像怀孕了……” 被这句话激得一抖,游景澄不自觉地夹紧后穴,从口中溢出一声细软的呜咽。 贺宇洲以为他是羞的,但下一秒却发现他的脸色白得不正常。 不等贺宇洲出声,游景澄就先开了口:“不要……” “不行、不能……这次……”他护住自己的小腹,胡乱地摇着头,“不知道、是谁的……不可以……” 贺宇洲当即反应过来,低下头去亲他的唇:“是我的,当然是我的……” 游景澄的睫毛颤了颤,像是在迷茫这是谎言还是有什么根据的说辞。 “我的夫人当然只会怀上我的孩子,”贺宇洲一下下地啄吻着游景澄的嘴唇,身下的马匹也通晓人意一般地放慢了速度,只在那林间的道路上缓慢地踱步,颠着那根埋在游景澄体内的事物细微地碾磨戳顶,“不是吗?” “什么、夫人,我才,不是……”果然注意力立时就被扯到了另一个方向,游景澄才刚反驳出口,就忽地想起了什么,后面的声音不由地弱了下去,“我……那个……” 这种时候,不可能装作不知道“相公”这两个字的意思。 “如果,”好半晌,他才垂着头,小小声地开口,“当你的……我还能、继续……留在,神殿……吗?” 本意只是安抚怀里的人,不让对方去想那些无谓的事情,贺宇洲却没想到会从游景澄那里,接收到带有肯定倾向的回复。 他很想直接点头,先把人哄回家再说,但想起上次这么干的后果,最后他还是叹了口气。 “如果你是说继续当‘圣子’的话……不能,”贺宇洲俯身,贴上游景澄的后背,“……我会忍不住去剁了所有碰过你的人。” “但如果只是想要帮助别人的话,”不等游景澄出声,贺宇洲就继续说了下去,“并不一定非要执着于这个身份,不是吗?” “和莱纳一样,东方不信奉神殿的地方有很多,”贺宇洲轻抚着游景澄的嘴唇,“有时候神殿圣子的名号,只会起到反作用。” 他还想继续说,马背却在这时候陡地颠簸了一下,带得他往里顶入的肉棒狠狠地撞上了肠道内的骚点。游景澄哭叫一声,直接被送上了顶峰。 “总觉得现在和你说这些……是在欺负人,”扶住怀里的人瘫软下来的身体,贺宇洲低声笑了一下,低下头舔去了游景澄唇边溢出的津液,“所以,”他借着马背的颠簸,更深地将自己的阳具挺入游景澄的体内,“……先早点抵达目的地比较好吧?” 这话虽说是问句,但贺宇洲却显然在游景澄给出回答之前就做出了决定。 原本悠然踱着步的骏马猛地加速,在那偏僻蜿蜒的小道上飞速地奔驰起来。原本只缓慢地在游景澄屄道里抽送的肉棒动作的幅度,一下子就大了起来。 那根东西每一回都在游景澄的身体被跃起的马匹抛高时拔出一截,再借着跌落的力道往里捅入更多,“噗嗤”、“噗嗤”地插挤出一道道一股股内里残留的精水,尽数倾倒溅洒在两人交合的地方,将那湿黏滑腻的触感变得越发明显。 游景澄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加快速度的后果,却根本无力去阻止,只能靠在贺宇洲的怀里,抽泣着承受那根钉在自己体内的肉具的侵犯。 “慢、呜……慢点……哈啊、太深、啊啊……”一只手按着贺宇洲还贴着自己小腹的手,绵软地推搡抓挠,游景澄断续地抽泣呻吟,“不要按、嗯……放开、好胀、呃……啊嗯……不……哈啊……” “刚刚让我不要拔出去的时候,”贺宇洲的气息也有点不稳,覆着游景澄肚皮的手掌也恶劣地从上往下推碾,故意挤出更多里面的精水和骚液,在两人的身下濡湿扩散开来,“……没想过这个后果吗?” 游景澄呜咽着摇头,拼命地扭动腰肢夹紧两穴,却没能阻止那大股大股地往外流的浊液,反绞得贺宇洲闷哼出声,挺送腰胯干得更狠,没多久就插得他又高潮了一次,整个身体都绵软得不成样子。 如果要在这个世界过一辈子,他肯定是死于纵欲过度。 这么想着,游景澄却忽地感到自己的体内传来一股细微的尿意。 “等、呜……等等、停……啊、我想……哈嗯、想……尿……呃啊……尿尿、嗯……”足趾蜷扣,游景澄有些慌张地挣扎起来,但马背上根本就没有供他逃离躲避的空间,“不要……呜、不、不行……会、啊……会尿、呜……尿出来……” “尿出来不好吗?”光是想象一下那个场景,贺宇洲就觉得自己硬得不行,他更加用力地捅进那抽搐收缩的肠道,顶着那里的骚肉擦磨,“被我干到尿出来……不正说明了你有多喜欢我这根东西吗?” 被他弄得浑身发抖,游景澄连话都说不完整,只知道啜泣着摇头,断断续续地抽噎出声。 “真拿你没办法……”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贺宇洲将扣着游景澄小腹的手下移,握住他那根软垂下去肉茎,拿指腹堵住了顶端的小孔,“……这样就不会尿出来了吧?” 游景澄微微睁大了双眼,想要反驳,却被那根挺入的鸡巴撞得只能发出细软的尖叫,原本并不明显的尿意也越来越强烈,逼得他小腹胀麻,不住地痉挛抽搐。 “不要、啊啊……放开、呜……停、嗯……受不了、哈啊、贺宇洲……宇洲、呜……”游景澄在马背上没有章法地扑腾扭动,求饶似的不断叫着身后的人的名字,“阿宇、嗯……小洲……哈啊、相……相公……”他把对方曾经说过的称呼都叫了个遍,却只换来了更加凶猛的操弄,一时之间只能从口中发出软软的泣音。 “我忍不住了、呃啊……好、好胀……呜……让我、让我尿……啊啊啊——”蓦地,游景澄绷直了脚尖,仰起头从屄穴里喷出了大泡大泡的骚泉,一阵接一阵地浇在了正在奔跑的红枣马背上。那持续的格外长的潮喷结束之后,更为强烈的尿意袭来,游景澄抽泣着,从花穴上方那个从未使用过的小口中,涌出了一道细小的水流,继刚才的骚水之后,淅淅沥沥地淋在了马背上。 被高潮中持续绞缩的肠道夹得一并交代了出去,贺宇洲好一会儿才迟疑着移开了堵着游景澄铃口的手指。 “这里,”他摸了摸还在往外淌着水流的小口,出口的声音似惊讶似恍惚,“……原来能用吗?” 被这句话勾起的羞耻一股脑儿地席卷了上来,游景澄立时推拒扑腾起来:“你出去、呜……出……哈啊……” 拿自己没有彻底软下来的事物擦过内壁上被操肿的敏感点,贺宇洲成功地把游景澄推拒的话语磨成了软媚的浪吟,压着身前的人俯下身,再次将马匹的速度往上提了一截。 那之后贺宇洲没有再去做什么主动的操弄,但那根没过多久就再度硬胀起来的事物,因马背的颠簸起伏之下,越发没有规律可循地在游景澄体内擦磨碾蹭,每一下都将他体内无法攀至顶峰的热潮扩散,以至于当自己被抱着下马之后,贺宇洲立时就又挺插进来的时候,游景澄甚至回应得有些急迫。 但在高潮之后再次被换了个姿势压在床上的时候,他就开始哭着推搡求饶起来,整个人都被欺负得湿淋淋的,跟个被从水里捞出来的小兽一样。 “别担心,”贺宇洲把游景澄的一条腿折到胸前,挺耸腰胯在他的小腹上顶出一下下的凸起,低哑的嗓音里满是浓烈得仿佛能够将人吞没的欲望,“等相公把你肚子里别人留下的东西都操出来,换成我自己的……”他俯下身,加快了身下鞭插的速度,“噗嗤”、“噗嗤”得捣得屄口汁水飞溅,泥泞软烂得一塌糊涂,“……就会停下了。” 游景澄想说你怎么分得清哪些是谁的,但他一张口,就只能发出骚浪的喘吟和尖叫,只能呜咽着咬住贺宇洲的手腕,一次又一次地被送上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