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轻点,逸哥,我我第一次
“别...别...” 王贺明已经知道季璟逸的厉害,不再敢叫唤,他可是从出生到现在从来都没被这样揍过。身后的江平在地上等疼痛缓解过后,回过神来只看见前方贺哥已经跪在季璟逸如松柏般挺立的身前,被打的啪啪作响。 他顿时心下了然,凭他冲过去也打不过季璟逸,刚刚那奇怪的咒法般的东西大概就是季璟逸弄得,一细想,恐惧感油然而生,随即就大声呼喊。 “救命啊!救命啊!季璟逸要杀人了!” ...... “救...命啊...咳咳咳” 季璟逸也不阻止他,像看傻逼一样注视着江平,他早已用术力做了屏障隔绝了这个狭小的宿舍空间,任凭他再怎么喊都来不了人。 王贺明四肢奇怪地无法动弹,原本就只能依靠江平喊来人了,可瞧这都快几分钟了,都没人来,但奇怪的是他却还能听到门外时不时有人走过的声音。 更感到奇怪的是江平,江平喊到嗓子都有些嘶哑了,仍不见半点动静。 “你喊完了吗?” 季璟逸微笑着看着他,手上拖着王贺明的下巴,如果不看这面前两个人的惨状,都想不到这张无害的脸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你...你这是怎么回事?”江平百思不得其解,望向季璟逸。 “我还是先扶你们二个起来?毕竟一个趴在地上,一个跪在地上也不太好。”说罢,王贺明和江平就发觉自己莫名地悬浮起来,那东倒西歪的椅子也浮着自动到过道上摆好了,他们就被放在了椅子上。 “这...这!” “我劝你们现在不要乱动,虽然已经让你们可以动了,但是你们要乱搞的话...嗯...”季璟逸坐在浮过来的椅子上,随意地坐着,浑身透露着漫不经心的意味。 “你要干嘛?”王贺明目睹之前神奇的事情,蹙起飞扬的剑眉,警惕着发问。 “嗯,我想想,你们不是说我是基佬,那基佬要干的事你们应该懂?”季璟逸的声音不粗不细,却是莫名让人觉得像清风拂过,但是这声线吐出来的话语确令王贺明和江平一下子面色难看起来。 “艹...你...这...这他妈是强奸!”王贺明胆子还稍大点试图劝季璟逸放弃这个想法。 一旁的江平完全被眼前季璟逸这游刃有余的姿态给吓到了,畏在一旁,不敢插话,一张俊气的脸都苦了起来.只能偷瞄着一旁的王贺明和季璟逸,希望王贺明能解决这事儿。 “你觉得我会怕这些吗?”季璟逸挑眉。 “我的时间没那么多。”清脆的声音响起。 季璟逸却在心里诽腹。 虽然总得来说时间很长,但在这个世界里可不得是什么时候就艹够男人突然消失了嘛,也不算骗人。 两人都面色难堪,相比经常被人捧着,傲游女人堆里心比天高的王贺明,江平还比较四面玲珑点,也更能屈能伸些。 江平皱着张脸苦思冥想。看这形势八成是少不了被眼前这人一顿艹了,倒不如说一顿操已经算好的了,刚刚见了季璟逸那诡异的能力,他现在十分担心知道这些事情的他们两个人会怎么样。这样比较起来,小命和艹一顿相比根本不是什么事儿。而且... 江平看了眼对面的季璟逸,与以往的印象一反常态,面孔柔和清俊,微微笑起来的时候,眼角上扬,肯定称不上难看,跟娘炮更扯不上边,甚至还别有一番风味。 心下一定,江平揣摩着季璟逸之前的话,一下子脱掉上身的体桖,接着就把下身的裤子连同内裤都一起脱掉。露出了阳光健硕的肌肉男体。 “接下来...干...干什么...”裸体给人看还是十分令人难堪,江平用那清爽的男性嗓音支支吾吾。 王贺明瞥向一旁的江平,一张帅脸都吓到了,他一直是人群里地位超群的存在,一直被人家称爸喊哥的,自尊心也更高,内心十分骄傲,让他主动给男人艹,还是以前受尽他欺负的小娘炮,这比杀了他都难受,他内心挣扎不已,犹如天人交战。 可是... 看向对面整个气质和感觉都大相庭径的男性,不得不承认现在的季璟逸如果以现在的形象出去,那慵懒的独特气质的确给人印象深刻。 这边王贺明心里还在纠结。一边的季璟逸看向江平这么自觉,不由轻笑出来。 “你还挺上到道的,是挺会做人。” 江平听到这轻松的话语,倒是忘了点刚才季璟逸施展那诡异手段的样子,不由也开始放松下来,舒了口气:“多谢...逸哥夸奖”似乎还能听到语气里颤颤巍巍,听着这人这么快喊哥,季璟逸倒没怎么调侃,只是看着眼前的健硕男体。 “那你过来舔醒我身下的这家伙吧。” “好...好...”江平二话不说立马向前,半蹲着用手摸向前方的同性的下体,猴头不自觉一紧,咽了咽口水。 “嘶”的一声,拉链整个被拉开,拉下对方的内裤,沉甸甸的家伙就露出了出来,颜色较浅,即使还没勃起,这看样子可不是善茬。 第一次近距离观察男人的性器官,江平感到有些不自在,本想用手上前撸动,但转念一想,肯定不会让他好受的,少不了艹嘴,与其被动地被艹嘴,还不如自己弄痛苦还少些,他小心翼翼地用眼珠往上一瞧,看不太透对方此时的心情,便还是顶着内心的抵触,一不做二不休,用那根厚实的舌头舔上了那红红的龟头。 本想着会有一股骚味,却意味地令江平好接受,甚至还带着点令他说不出来的味道,如果硬要说的话,给他的感觉就像极淡的清风,混着男人根茎本身的味道。 这一舔令他大胆了许多,又端着男根,在表面上舔了好几口。 舌头亲密接触,口腔的炙热也喷洒在上面,令季璟逸感到些舒服,根茎也慢慢地撑大了。 “呲溜,呲溜”... 江平用嘴套弄不断,整个茎身也彻底苏醒,雄伟粗大,闻着面前浓烈的男性气息,用嘴里的舌头实际感受过的他明白这东西到底有多大了,比自己的东西还要长上几厘米,男人的自尊不自觉让他有种被比下去的不爽。脑子一涨,就直接张开嘴将龟头和前面的柱身吞了下去,噗溜地吸了下,独特男性气息就深入口腔喉头。 “喔嗯...”这一吸不禁让季璟逸爽了起来。 “你倒是挺会舔男人的东西,怎么,专门学过...嗯?”季璟逸不自觉将手放到江平的短发上促使他更深入些。 “啵”的一声,随着口腔的吸力与口水和空气的摩擦,江平的嘴松开了那尺寸骇人的男性器物。 “没...没...”江平那阳光的脸往上一瞧,硕大的鸡巴还顶着他的嘴角,略显可怜地望向上方的人,被男人称赞会舔鸡巴可不是啥好事,令他尴尬不已,浑身泛着紧张,下身火热也不知不觉在套弄男人的根茎中半硬起来。 也没管这个第一次舔鸡巴的直男感受怎样,季璟逸接着按住他的头艹,对准那张嘴,开始一前一后地抽插起来。 “噗嗤,噗嗤,噗嗤...” “嗯....喔啊....”鸡巴抽插声和江平的呻吟声交杂着奏响起淫靡的旋律。 .... 一旁的王贺明看着蹲下舔弄着男人根茎的江平,淫乱的口交声四起,连他的下体也肿胀起来,顶起了个大帐篷,紧张地吞了下口水。内心却诽腹着暗骂江平这狗东西。 艹!江平这龟孙子这么主动,搞得老子我不动也不行,要是季璟逸发起火来... 下身抽插江平嘴的季璟逸用余光瞥着他,王贺明瞬间整个人汗毛都竖了起来,终于突破了内心的那一道防线。 艹,还是命要紧,这人估计杀了我们都不在怕的。 这样一想,王贺明动作僵硬地在这淫乱声中开始脱衣服,脱到只剩内裤的时候,手犹豫了下,还是别扭地脱掉那男士内裤。 现在王贺明整个人光溜溜地站在原地。壮硕的大胸肌,分明的8块腹肌,没入中间胯下的人鱼线,蜜色的男性肉体青春强健,一览无遗,的确是有艹女人的资本。 “噢!”在那湿润的男人口腔中,快感连连,季璟逸低呼一声。 江平的嘴倒是被摧残得厉害,第一次给男人口交就受到了激烈的抽插,整个根茎都满满地塞入他的嘴,直到喉头深处,他感觉他的嘴都不再是他的了,只是个盛放男人鸡巴的套子,嘴中男性气息深入内里,这男人的独特麝香味加之被凌虐自尊的扭曲感,令他下体肿胀得老大。江平一边尴尬自己的勃起,一边又揣怀着自己那岌岌可危的男人自尊。 “啵”的一声,江平的嘴和那赤红的龟头分开,还藕断丝连地勾起一抹抹淫液。 “喔唔...”江平难受地喘气。 “你坐到那边桌上,正面对着我,腿给我往两边打开,露出你的屁眼” 还没缓过神来的江平听着这命令,绕是心里有了准备还是因着直男最后的尊严,十分抗拒。但江平无法,只得乖乖照做。 江平缓慢地动作时,季璟逸看着旁边一脸苦逼样的王贺明,王贺明一脸帅气的男性面庞都皱了起来,手也不自觉纠在一起。 “你过来背对我趴在我旁边,对,像狗一样的姿势,屁眼对着我,后脚直起来,屁股给我翘高些。”王贺明浑身僵硬,听着季璟逸的指示也是和江平一样的感觉,艹蛋的直男尊严碎了一地,这个动作简直是令人无地自容。 这边江平已经摆好了姿势,双手撑在后面的桌上,健硕的大腿大开,露出了那浑圆屁股中那隐秘的褶皱,甚至因为紧张一缩一缩的,周围覆着一圈肛毛,颤颤巍巍在裸露的空气晃动。腹肌因为这姿势都皱在一起。整个身体紧张得夯实了起来,连下面那根屌也撑得硬邦邦的。江平实在不堪,侧头眯起眼,皱起眉。 “快点,这边你兄弟都好了,磨磨蹭蹭干什么?”瞧着王贺明呆呆站在那,催促着,动作也不停,手上覆着清洁术法,两根手指插向了江平的屁眼。 “你衣服都脱了,做婊子还立什么牌坊,看你兄弟这就坦诚多了,啧啧。” 还不是你逼老子的? 王贺明内心只有一腔怨气与怒火,却敢怒不敢言。 而江平听到这话,脸上不由难堪地一红,男人的屁眼里第一次被插入东西,令他感觉十分奇怪,后穴有股肿胀感,但随着插入的两根手指,感觉身体内像被水洗涤过一样,有股清爽感。 这八成也是这人奇怪的能力。 江平心里不知是好是坏,清洁过后,他虽然不用担心屎被抽插出来,虽然这样可以令季璟逸感到不快恶心,可若真是这样自己心里那关更过不去,被人插得屎都出来这种事,他一定会一生难以释怀。 没两下,季璟逸就将手弄出来,他倒不需要慢慢扩张,术法一点,那狭小的屁眼褶皱就自然扩张好了,虽然不是考虑这些男人的身体,但他对恶劣地虐待别人也没兴趣。对于他们对原来人物的虐待也不感兴趣,反正又不是他被虐待。只不过顺便的事也就弄了,而且等下抽插得也会更顺利。 王贺明还沉浸在那婊子的话里,终于崩溃,暗骂一句。 “艹!” 随后,认命地开始往前做出指定的姿势。 季璟逸余光注意到他的动作后就将视线放回江平身上,双手覆在对方的公狗腰,将对方身子弄出来一些,让整个半个屁股悬在空中。 “诶啊!”一下子被拽出去,江平不自觉惊呼一声,可接下来后穴肿胀的感觉袭来,一个火热且硕大的东西一下子捅了进来,虽然用术法扩张过,但也只是最低程度能够不被撕裂受伤罢了,屁眼里的男根,过于粗大,江平感到些许疼痛。 “嘶...轻点!轻点!” “轻点!逸哥,我...第一次,和女人的都没做过,嘶!求求了,哥...” 江平一张阳光的脸皱起,双眼睁得圆圆的直视着季璟逸祈求道。 “噢...看你这么可怜连和女人都没做过,那还是对你温柔点吧。”季璟逸覆在江平的右手往上轻撵着江平因难堪红透的耳朵,顺着滑向侧脸的下颚线,挑着对方厚实,却不会过于尖锐的下巴。 整张脸被挑起,虽然刚刚触碰的力道很轻,被触碰过的部位却感觉都要烧起来。季璟逸的脸也清晰地印在他的眼里,他第一次清晰地正视着季璟逸,以前的印象里都是这个人低着头畏畏缩缩的,都不敢正眼跟他们对视。 可眼前的人... 虽然仍然不会显露出很强的侵略性,却总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甚至连轻笑的样子都如清风徐过,江平下意识已经将之前的人和现在的人分开,如果现在的人是之前那个季璟逸,凭着对方现在这飘忽不定的脾气,是断不可能给他们洗衣服,跑腿,甚至被他们嘲笑的... 下体的屁眼已经彻底和季璟逸的鸡巴粘在了一起,粘腻的感觉几乎让江平头脑发胀,季璟逸一动他就感觉被挤弄得有些瘙痒。 季璟逸手也放下来,顺着滑向胸肌,腹肌,一路揉捏着,下体也慢慢开始抽插起来。 “啪” “啪啪” “啪啪啪啪”鸡巴打在男人屁股上的肛交声层起彼伏。 …… “噢啊...嗯啊...轻点...慢点...”江平被越来越快的抽插撞得悬在半空的屁股都扭曲了起来,一晃一摇的,男性沙哑的声音也沾染上了淫靡声色,手为了稳住也不自觉揽上拽紧季璟逸,甚至把季璟逸的头都慢慢地拽向了他涨红的脸前。 姣好的脸出现在江平眼前,两人相距不过数厘米,他早已炙热不已的鼻息和嘴里的热气都呼在对方脸上,反弹过来的热气弄得他脸痒痒的。季璟逸的双目倒是毫无掩饰地与他对视,四目相对,身下两人还交媾纠缠在一起,涌上的欲望,令江平不自觉就靠近季璟逸,脑子一片空白,他的嘴却已经主动紧紧贴上季璟逸的唇。 如梦初醒间,江平已经深深感受到唇上的触感,唇齿相依的新奇体验令他莫名有些口干舌燥,喉头动了动,吞了下口水,两人的眼神还在交汇,现在这莫名燥热的氛围令他不适,却暗耐下想要撬开对方唇舌的下意识动作,毕竟他们体育生经常运动,他又没女朋友,不像王贺明和周宏志两人可以找女人泄火,多余的男性荷尔蒙无处发散,这一下直接跳过亲吻牵手,直接和别人做爱,对象还是男的,还是肛交,这一下跨越的尺度过大,令他无所适从想要放弃思考。 “唔嗯...哦噢!”伴随下身相连处的顶弄,感觉那硕大龟头插入前所未有的新境地,激起的电流从前列腺那点窜上全身,胯下的鸡巴已经完全勃起,硬得如钢铁般,龟头上漏出来的丝丝淫液连绵不绝,肛交性爱的快感更是绵亘,狂风暴雨般袭来。 这一下对前列腺的肏弄爽的他直窜脑髓,弄得江平脑里的那根弦彻底断了。嘴唇想贴却不能舌尖纠缠就像干到一半萎了不射一样不痛快。 操他妈的男人!干他娘的季璟逸! 江平彻底放弃思考,由被动肏干变成主动迎合,手从季璟逸脖颈上转到他的头,将他的头用力粗暴地压向自己,让两人的唇贴合得更加毫无缝隙,火辣的肥厚舌头也如蛇一般灵巧地钻进去,开始勾起季璟逸的舌头舔舐,吮吸,纠缠,热气上扬,淫欲攀升。 “哧溜,哧溜” “啧啧,啧啧” 淫乱的舌尖纠缠水声不断…… “慢...唔噢噢...点...” “艹!艹!肏!唔喔喔喔!” “啪啪啪啪啪” “干!噢噢啊!” 下身的浪屁眼被那鸡巴狠狠地冲撞,整个肉穴都被淫欲侵蚀,淫液渗出,甬道与那男性的大屌摩擦缠绵,前列腺那一处因这蛋壳大小的龟头的碰撞,给江平整得欲仙欲死,比他打飞机射精时的高潮来得不知猛烈多少倍。田径选手健壮的大腿此时也不再是跑步的双腿,这粗壮的蜜色大腿死死交叉缠住男人的后腰。 “处男...你别拽的那么紧,脖子和腰都要被你掰断了。”两人肉体动作激烈如火,季璟逸下身鸡巴和他的屁眼越是紧密纠缠交媾,这个健硕的处男体育生就越是拽得他腰和脖子疼。他完好的上衣也被那紧贴过来的男人上身弄得处处褶皱。 “噢唔...” 身处欲望漩涡的男人倒是很难被打断,纵使江平听到这话也只是嘴里唔咽,后穴不好意思地下意识夹了下。这一下吸得季璟逸爽极了,季璟逸就抱紧江平肌肉结实的劲腰,往自己这边压,下身的大屌也突进到了极致。 “啊啊啊!肏!” 这一弄,江平下身感觉已经和季璟逸的大屌完全粘连在一起了一般,水乳交融,抵死纠缠。顶得江平的屌也激烈地抖动,射精的快感袭来,马眼松口,江平一下子射了好几大泡,两人胸前一片狼藉。 “嗯...你射得还真多,该说不愧是处男吗”季璟逸手指抹了下江平那淫靡不堪的龟头,狰狞的龟头还触电般地抖动了下,将粘上的些许粘腻精液抹到江平那阳光帅气的嘴角上。 “淫荡的狼狗子。” 嘴边季璟逸修长的手指抹着自己的精液,江平闻着精液的腥味,纵使他一个男人,直得不能再直,听到这几句调笑的话也不禁赧然,身下季璟逸的鸡巴也缓慢抽出,水乳交融般的缠绵散去,江平只觉得那淫洞此时空荡荡的。 与自己的窘迫相比,面前的季璟逸仍是一片清风,看不出刚经历过激烈的交媾一样,柔和清俊得一如既往,眼神如潭水深不见底,似完全不把别人放在眼上。内心不自觉一紧。 艹,我是脑子进水吗? 他一边自我唾弃,一边又食髓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