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被虐得越疼羞辱得越重老师就越浪
季澜一本正经地说,“老师,您要干什么,您不说明白我可不敢,我怕献出来鸡巴孝敬完老师,回头老师杀了我再自杀。” 陈清泽被那致命的痒和欲望逼疯了,放弃地低吼,“进来!“ 季澜这时候也有点撑不住了,但毕竟被陈清泽铁腕虐大,不缺的就是毅力,此时一手牢牢握住他老师的腕子,另一只手控制住老师的腰,器官在老师的后穴浅浅戳刺,享受着老师像嘴一样吸吮他的龟头。 “老师,我胆小,你不说清楚我可是怕死。” 陈清泽的腰无助地扭动,极艰难地说,“我要你……操进来……” “具体一点。谁的什么操进谁的什么?” “你的……操进我的……” 季澜一直磨蹭后穴的龟头离开了,陈清泽极其焦躁地扭动起来,季澜毫不费力地制住他,闲闲地说,“话都不会说,还想挨操,哪来这么好的事。” “我说……我会说……”陈清泽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季澜被那一点鼻音勾得心头痒得不行,龟头又抵住他,“来,乖,我教你说,‘求主人的大鸡巴操进贱货的逼’,说一遍,说好了就操你。“ “我才不是……”陈清泽崩溃得眼角泛泪。 季澜不慌不忙地磨蹭他的后穴,水声淫荡得让人头皮发麻,“你不是就不是吧,反正只有贱货能被我操,还是你更喜欢叫性奴?你可以选的。” 季澜一边说一边捏住了他的前端,指甲刮搔着,陈清泽惊叫起来,“我说,我说,求你操……贱货……” 季澜啧了一声,手里揉捏了起来,“老师,你当学生的时候可不是好学生,怎么教你的?称呼我直接说“你”吗?” 越揉捏越用力,陈清泽挣扎不得,求饶地叫了起来,“主人!主人!你是主人!“ “好乖,你是主人的什么?“ “主人的……主人别捏!我是主人的贱货……” “还有呢?” “……主人的……性奴……” “乖死了,性奴是用来干嘛的?” “……用来给主人操的……” “贱货的逼就是主人的鸡巴套子,主人操贱货,就跟上厕所一样,记住了吗?” “……记住了……贱货是主人的鸡巴套子……和厕所……” “乖乖,学得真好,现在再求主人。” “求主人的大鸡巴……操贱货的逼……” 季澜这时候也到了极限,一挺身,直接操了进去。 差点骂脏话。 太爽了,难以用语言描述的那种爽。 季澜年纪不大,混蛋的年头倒是不短,操过的嫩得出水的omega也都不少,但没有一个像陈清泽这样,热烫而紧,季澜觉得陈老师大概由于多年习武,后穴的收缩都带着劲道,真他妈够味。 然后忽然想到,这恐怕是陈老师的第一次。 第一次就骚成这样,真是个大宝贝,他想。 他埋在陈清泽身体里,陈清泽却难受得不行。 刚操进来那一瞬间,疼爽到了极点,欲望瞬间抚平,他羞耻地享受着,可这人却不动了,骨缝里的痒又缠绵地漫上来。 他难耐地扭着腰,被人贯穿之后,什么礼教尊严都放弃了,带着讨好意味地扭动着,季澜却没动,反而响亮地抽打他的屁股,比起疼痛,更多的是羞耻。 他难耐地喘息,季澜却制住他的腰,“想要什么,求我。” 之前已经说出口的,再说就好开口得多,陈清泽颤抖地说,“求主人用大鸡巴……操贱货的逼……” “主人已经操进来了啊,贱货还想要什么?” 陈清泽被情欲逼得口不择言,“要主人像刚才那样继续操贱货,狠狠操……“ 季澜抽出来,又重重操进去,陈清泽惊叫出声。季澜笑着问道,“像这样操,把贱货的小骚逼操烂好不好?” 陈清泽哽咽着点头,季澜重重地操着,边操边说,“真他妈舒服,操得越狠越出水,又骚又贱……这么贱的小婊子,就应该给主人当性奴对不对?” 陈清泽迷迷茫茫地说对,季澜衔住他的耳朵舔弄得他喘息不已,轻笑道,“来,说句你是主人的性奴听听。” “我是主人的……性奴……只给主人操的……性奴……” “主人是谁?” “……主人是……啊……主人是……是季澜……” “一边当老师,一边给学生当性奴,骚死了。” “主人……主人……主人操我……主人……” 季澜看着他失神的侧脸,口中喃喃地喊着主人,心里一把火噌地烧了三尺高。 妈的,陈清泽这个货居然奴性这么重,真是老天给的成年礼! 季澜一把把陈清泽推倒,推成一个趴跪的姿势,陈清泽此刻被操得媚意入骨,顺着劲高高撅起屁股,腰压下去,形成一个诱人又讨好的弧度,穴口的淫液黏腻地流出来,晶亮。 季澜再也绷不住了,用力抓住他的腰,疯狂地操了起来。 “宝贝儿,主人操死你怎么样?嗯?想不想被操死?” “想……我想……” 在晕过去之前,陈清泽带着哭腔喃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