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鸦雀无声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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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清晨,原本不该这么狼狈。舒馥一夜无梦,睡得十分满足,醒来却是一副被白占便宜的样子,好心情荡然无存。妈个鸡……路夏你个废物垃圾! 自己是被抓来当工具的,待遇怎么样当然由不得自己,至于路夏……舒馥放弃了之前的幼稚想法,哨兵不会是他的同伴,连同类都不是。确认好自身的信息,舒馥确定昨晚在路夏之后又来了一个,只是技术实在太烂。残留的信息素也很寡淡,闻不出什么气味,感觉就是不太行。就不知道是哪个哨兵自信又自卑,只敢偷吃。 想洗个澡平衡心态的舒馥脱了衣服就往浴室走,一开门就看到一张黑发美人出浴图。可惜气急攻心的舒馥完全没心情想别的,几步上前就往人家嘴里塞手指,灼热的酒气紧跟着喷泄而出。舒馥估摸着向导素浓度够了,眯着眼睛小声质问:“昨天,是你?” 黑发美人的唇舌紧紧缠着舒馥的手指,轻轻吞吐着,讨好的意图十分明显。可惜舒馥还在气头上,见自讨没趣又证明不了什么,起身就打算走。没有哪个向导能在发情状态任由向导离开,黑发美人几下就把舒馥圈在怀里,任由小鸭子蹬水咬手臂,就是不让他走。 这特么什么怪物,手臂好硬……舒馥咬了一会儿腮帮子都累了,除了留下两排细细的齿痕和一点唾液,什么都没有。自己胡乱蹭着,反而蹭到了身后滚烫的一根……舒馥用仅剩的一点儿脑细胞想了想,往后搂着哨兵的脖子索吻。那哨兵微微一愣,很快给了热情的回应,掰过舒馥身子狂热地索取唇齿间的酒香。又是个吻人喜欢闭眼睛的,舒馥稍稍放松了神经,反攻为主蹭着哨兵勉强有点雏形的胸肌,一只手随意拍打着哨兵挺立的阳具,整个浴室的气味都变了。“昨天偷吃我的不是你,对不对……你的气味很浓,比那个淡成水的美味多了……”黑发哨兵忍俊不禁,随便盘起的黑发垂下大半。“我清晨才回来,你就在我床上。我还以为是你约了谁,在我房里玩……” “你什么意思啊?我认识谁了我,还约到别人房里玩?”舒馥一想不对,赶紧问“你们……首领是怎么说我的?我就这么被你们玩的嘛?我好歹还帮你们延缓兽化了!” 黑发哨兵一见舒馥没心思做爱,有些不悦。“等完事了再问,好吗?” 舒馥感觉这人应该不像路夏那样是关系户,在得到治疗前应该会更加配合,索性噘着嘴不说话,耍起脾气等人松口。 “首领说,基地请来一位实习向导,可以帮我们开苞。有需要的可以来基地预约下。”哨兵讲完又想亲,被舒馥一巴糊住了嘴。舒馥打量着哨兵,暗自思忖:或许他真的可以让自己呆在相对安全的地方。这个哨兵身材高瘦,腰是真的细,肌肉量轻薄,一头墨发浓密似鸦羽,一张俊脸眉眼分明,活脱脱骨感美人,可惜舒馥喜欢肉点的类型。“我叫舒馥,今年17岁。”舒馥奖励般啄了一下眼前的秀气哨兵,用最尬的方式介绍自己,“虽然我治疗的能力有限,但是……你怎么看都像是有丰富的医疗体验,真的需要我帮忙开苞嘛?” 啊这……“你的关注点,还挺别致。”哨兵的眼神突然阴郁凛冽,吓得舒馥赶紧扑进怀里撒娇“我只是不想被丢来丢去的。把事说明白了不好嘛?我照样做我的,你们也不会哪儿哪儿都疼了。”舒馥拉着哨兵的手摆来摆去,“你就挑你能说的呗……好不啦~” 这小家伙……哨兵感觉血管都被他软化了。他抱着柔软纤细的舒馥一顿猛亲,亲够了才稍稍冷静了些,有一句没一句地说:“我的队友大多数,都需要开苞。他们让我来预约你,谁知道,你在这等着我……” “我是被一个没胆约我、只敢偷吃的早泄男丢这的!”舒馥想起来就气,那淡如水的气味偏偏没什么记忆点,只能吃闷亏。“哈哈哈哈,早泄男,难怪你见到我就想玩我……是不是没玩够,想试试我?”黑发美人笑得妖娆邪气,舒馥有些飘飘然,心里话脱口而出:“你真好看……不过我不是想玩你,我原本是想闻你的气味确认下。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呢?”黑发美人笑得有些意味,轻轻回答:“你可以叫我杜鸦。” 杜鸦确实接受过向导的治疗,他认知里的向导大多数蹬鼻子上脸的角色。“身板这么细,是不是常常被别的哨兵干?” ”小骚货哨兵,在这不还是被干求操,叫成婊子样……“杜鸦权当吃肉吃出脚指甲,吐了就当没见过。像舒馥这么漂亮的向导,不是没见过,但像他这么爱撒娇还有点孩子脾气的,确实挺新鲜。 “等下去我们的训练地吃吧,正好让你见见我的队友……你可以,自己选。”杜鸦温和地提出建议,没想到舒馥一口答应,一点儿没犹豫。舒馥玩着杜鸦的黑发,直接问他要了一缕长发,当场编了个醡浆草结做成耳环戴在自己耳朵上,把杜鸦看得脸都红了。 “我是短发玩不了,你的头发又黑又亮,编起来就是不一样。”舒馥由衷地称赞,完全没想到这求偶一样的行为,给了人家多大的刺激。其实杜鸦虽然俊美邪气,看起来就是一副不好惹的主,可两人正在浴池里坦诚相对,其中一个还眼神闪躲、一脸羞涩,舒馥觉得眼前画质都变了。 “鸦鸦……你一会儿要是没什么急事……”舒馥的小爪子轻轻搔着杜鸦的锁骨,主动发起邀请:“需不需要我帮你清理下神经网络?我技术还行的,疗程长短都依你……”舒馥自己都佩服自己居然把求欢讲得这么正经,一双色咪咪的圆眼眨巴眨巴卖乖。 “那就,拜托舒医生,帮我检查下身体吧。”杜鸦一只手支着头,放松了身体等着舒馥动作。 “我先检查一下你的视觉。”舒馥跪立在杜鸦身上,亮出了自己漂亮的螺纹兄弟,耀武扬威地左右摇摆,偶尔还跳两下。杜鸦直勾勾地盯着,偷偷咽了口水,这尺寸还带花纹……这不能说是惨绝人寰,起码得收走半条命。舒馥有点小得意,故作淡定“安慰”杜鸦:“你视觉很好嘛。不要担心,治疗过程绝对不痛!”说完便深深舔了舔杜鸦的耳朵,湿漉漉的摩擦声打开了杜鸦的兴奋开关,他忍不住夹了夹腿,想通过摩擦才获取些许抚慰。“听觉也很好,接下来是嗅觉。”舒馥温柔的分开杜鸦的大长腿,一手揉按着耻骨沟一手探入杜鸦的菊花轻轻扩张着。杜鸦被温柔的快感控制着,不知不觉已经把两条腿挂在浴池边上,门户大开欢迎着舒馥。舒馥灵巧的手指一点点开拓着,找寻痛点的同时不忘微微扩张穴口,很快杜鸦的后庭变得酸软可欺,浴池的液体跟着舒馥的手指进进出出,像条无形的触手试探杜鸦的痒穴。 杜鸦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这么快就发大水,舒馥明明只是做了一点前戏。他不知道从舒馥想要他的那刻起,陈酒般的向导素就先侵占了他的下体。酒在空气中增加浓度,很容易被闻出来,但在液体里就不一样了。整个浴池都充满了舒馥的高浓度向导素,杜鸦早就在舒馥的酒里酿着了。“鸦鸦,你闻出我的味道了嘛?”舒馥按压着杜鸦的大腿根,从外面把穴口拉伸挤压得更大,好让更多的液体浸泡杜鸦的嫩肉。 漫过胸口的酒池有些冷,杜鸦沉重的呼吸似乎在压抑着什么。舒馥扶起杜鸦深埋一侧的脸,惊了。他居然……哭成这样?凌乱披散黑发的美人哭得梨花带雨,抿紧了嘴唇还有些抽噎,这酒后反应也太美了。舒馥吻了吻杜鸦的鼻尖,温柔地挺入,开始轻快抽插。他可没有凌弱的爱好,哭成这样多半是发泄压力,给他快乐的鼓掌就好。舒馥开始加快速度,里面的外面的池子都在往外溅水花。 杜鸦很爽,这种愉悦的发泄比任何一次治疗都带劲。他唯独希望舒馥管好自己的嘴巴,别跟那些老油条一样恶俗发言败坏性趣。这根螺纹大宝贝真是不错的玩具,每次进来都会撑大些,出去又像热吻着肠壁,爽得他再也忍不住叫声。略带沙哑的呻吟在舒馥听来就像冲刺的号令。“哈……杜鸦……” “闭嘴,快干!” 好好好,都听你的。舒馥叼起杜鸦一把长发,抓着纤细腰身开始麻溜干活。整根进出虽然慢,却能让哨兵仔细品味每一次冲击,放松神经,深度清洗;痛点打桩节奏快,能让双方同时亢奋,直到捕获软糯哨兵。舒馥在杜鸦身上努力消化理论知识,有时候不太明白的还得重新来一遍。好在试错成本低,杜鸦虽然清瘦但耐力还挺好,一双大长腿紧紧夹着舒馥就是不怕死。 舒馥试完几个姿势,也收获了高高低低各式各样的娇喘,吧唧叨了一口姿态软黏的杜鸦,满足地眯起眼睛。“杜鸦,桑葚酒很香的,闻到了嘛?想喝嘛?”这时候应该很好说话吧!舒馥先给杜鸦休息的时间,方便下套。“杜鸦,等下我想试试新的姿势,你会游泳吧,能憋气嘛?”杜鸦乌溜溜的眼睛懒得动弹,微喘着答应:“师傅还有什么活儿,都上吧,回头一起结。” “好咧客官!”舒馥笑得像龙门客栈的小伙计,17岁的向导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舒馥猛的往后拖着杜鸦的长腿再往前翻折,杜鸦的后庭彻底暴露在空中,腿还被分开按压在浴缸两边。杜鸦整个下半身在浴池上打开任君品尝、上半身严严实实倒立在水里……这是水刑还是投井?杜鸦气得想开骂,但鼻腔绝对不能再进水,这个窒息感是会玩脱的。各种意义上憋着气的杜鸦死死扒着浴缸,瞪着水面上欢乐开怼的混蛋向导无可奈何。 这活起来的菊穴是宝藏啊!舒馥从上面一路捅到最深,螺纹带出的嫩肉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穴里的肉抽得更欢,像持续的干性高潮一样又敏感又狂热,绞着舒馥的螺纹茎柱寻死觅活的。舒馥打开排水,继续冲刺。水面缓缓下降,像沙漏一样计算这场疯狂的结尾。他会不会呛到?还能感受到后面嘛?要是就这样做到他射……舒馥微微调整方向,对准杜鸦最敏感的地方疯狂碾压。整整三分钟,身下的大腿不安地扭摆,到腰部逐渐痉挛……直到水面褪到2cm以下,杜鸦失魂的脸慢慢恢复潮红和生气。 舒馥扶好无言的杜鸦,用毛巾擦干垫好,得了便宜必须要卖乖。“嗅觉跟味觉都很好哦,我的桑葚哥哥~”舒馥笑得像职业鸭子:“我来帮你试试触觉……”杜鸦连生气的劲都提不起来,这点水下时间对哨兵来说不算什么,被向导踩着玩也不是一次两次……杜鸦看着舒馥用心地含着他,年轻漂亮的脸蛋就这样看着他,把刚刚没尽兴的部分一点点舔弄出来,说不爽是骗鸦的。自己到底为什么生气啊……是因为舒馥技术好花样多嘛?是因为舒馥年轻漂亮吸引人嘛?是自己之前的治疗经历像个笑话?杜鸦冷冷地盯着舒馥,阴晴不定。 “杜鸦,你怎么还是不理我鸭……”舒馥有点被打击,他这套服务放在夜店,怎么也是笔大单了,怎么雇佣哨兵们一个个干完就有点不认账的意思!“杜鸦……”还想咋地!做完全套大保健难道还要加个按摩SPA嘛?!舒馥等得有点难过,感叹这些人果然只把自己当工具,用完就丢。 “舒馥,谢谢你。”鸦美人揽住想走的舒馥,纤细轻盈的体态仿佛刚刚只是打飞机似的轻松,看来是想明白了。“你给了我至今为止,最棒的体验。”啵~杜鸦俯下身吻了吻舒馥深褐色的眼睛,甜甜的弟弟宠着就行了,有一次算一次,费不了多少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