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团队建设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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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完教资和校服,林教官笑得满面春光:“同学们,今晚有场迎新晚会,是哨塔为第一届向导班特别准备的,希望大家都能准时去参加哦。18点,第三实验室,尽量都来!现在先去吃晚饭,解散。”团建活动,怎么可能不去!小向导们以寝室为单位叽叽喳喳四散而去。 “班长说,迎新晚会有好吃的,我晚饭都没吃!”玉星海开心得不行,“那就是一边吃一边看节目,跟老板一样!” 图尔烨忍不住损他,“老玉,你这追求也太朴实了。又不是选妃,瞧你这高兴的。” “第三实验室,刚林教官解散的时候,402的大长腿们去踩过点了。说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的,跟第二实验室一样的布置。”舒馥有点失望,本以为哨塔会有特别的地方供学生娱乐,再不济也要布置个舞池玩玩。到底是军校,以无聊着称。 打着蹦迪心思的还有邓小豚,他刻意换了一身oversized镭射潮服,还问舒馥借了枚耳钉,估计白搭了。图尔烨跟玉星海虽然没换全套,也特意喷了香水、打理了头发。四人带着不同程度的期待快步走着。 向导新生三三两两往偏僻的第三实验室门口集合,没有人进去。仔细一看,先到的向导们都在……害羞? “你们这是啥情况啊,干嘛不进去”图尔烨一把挥开光屏门,紧着一脸歉意退了出来“抱歉哈,我走错了!”什么情况,舒馥一把撑住快合上的光幕,好奇地走了进去。 “哦——这就是学校特意为我们准备的福利啊”舒馥忍不住笑出了声。只见能容纳百人的实验室里面立着密密麻麻的半裸哨兵方正,戴着面具,有男体女体。还有二十来张悬浮板,毫无审美。玄关还有个警戒仪,只要过了安全线,用于伪装的抑制器、抑制贴就会自动脱离,想必针对抑制剂的气体也准备妥当。这安排,怎么说呢……玩着没劲,不玩浪费。 舒馥歪了歪脑袋,往门外喊“图尔烨!进来选妃了!”。说罢便走了进去,金属指爪被收至讲台,蕾丝choker也被收了,徒留一根松垮的白丝带在脖颈。 这些哨兵的状态有些奇怪,远看着像站军姿——虽然是半裸——仔细看又很木,脸色不好,眼睛还灰蒙蒙,像死人肉雕像。 “林教官,迎新晚会的开场节目是哨兵放置py嘛?”无人应答,这就有点难了,教官是真的不在,这堆不知死活的哨兵跟兵马俑活牲似的,越看越瘆得慌。 后怕的舒馥忙不迭搬救兵:“大家都进来吧,这些哨兵好像需要治疗!”听到治疗,门外的向导新生鱼贯而入。等人全进来后,光门毫无意外地锁死。一时间,小向导们脸色都沉了,不少同学盯着舒馥、用眼神讨说法。 “有没有天赋异禀或者预习过课本的乖宝宝,看看这些哨兵是怎么回事?”漱玉班长很快带着班委们组织行动。舒馥刚想摸摸离自己最近的哨兵,被小豚一把拉住。刚想回头确认,那人偶竟然从站姿,变成了试图拥抱的姿势。 “啊啊啊啊!!”舒馥吓得差点炸毛,一股馥郁的烈酒香自他后颈轻飘蔓延。哦不,近距离玩123木头人的猛男,你这样子,头皮很难不麻啊。就像信号弹一样,一些胆小的向导也被舒馥吓得释放了向导素。接二连三的,实验室里充满了各路向导素,花香、果香、木香、甜品的香味弥漫,离门口近的人偶多多少少在缓慢地动,有种蜡像馆惊魂夜的味儿。 “老舒,这妃我不选了,怎么才能出去啊,这是见了鬼啊”图尔烨急得躲在讲桌后噔噔跺脚,新鲜的草莓味向导素哗哗往外散着。 粗略估计,这有八十几个哨兵,被坑进来的向导,勉强二十几个。 “小海,你过来试试,甩他巴掌。”玉星海一脸懵,还是照着舒馥的话,甩了身边的人偶两个大嘴巴子。挨了两巴掌的哨兵身子没动,反而把脸扭向星海,吓得星海差点晕厥,海盐奶香汩汩飘着。 舒馥估摸着,这些人偶接受足量的向导素就能变回正常,就给班长一阵嘀咕:“漱玉,我感觉这些半死不活的,只是被封印了行动,跟他们做点亲昵动作应该就能解开。你看,是不是先挑个顺眼的激活一下,问问情况。”漱玉一脸无奈,“我也看出来了,可已经有不少同学在踊跃实践上下其手,拦都拦不住。更何况,真解了封印状态,你确定哨兵在一堆正在释放的向导群里,还能正常思考而不是激情求干?”漱玉没等舒馥回答,自顾自倒腾讲台上的系统,寻找其他可行的解谜途径。 唉,横竖是我的锅呗。舒馥破罐子破摔,他的小脑袋瓜想破了也就一个办法,迎新晚会,开群趴嘛! 已经有几个同学坚持不懈地左捏捏右揉揉,但那些人偶似乎无动于衷,都不知伤的是哪方自尊了。 于是舒馥拽着之前那个企图抱他、现在已经恢复站姿的偶男走到中间正对讲台,准备动手动脚,是动动手脚。“漱玉,给我光效控制权限和影声黑盒的权限,反正你现在用不着,我自娱自乐一下。”班长惊讶地抛出两个晶体块,这俩一般用来展示课件,怎么个自娱自乐法? 只见舒馥拉过两个板子,组合拉伸排成T字悬浮舞台;拽着之前的偶男抵着悬浮舞台当固定柱;又把灯光调到最暗,仅仅留了2度光照亮舞台,实验室所有无关紧要的设备全设置动态被光;立体投影马力全开,导入舒馥随身带的练习模块。舒馥翻身上舞台,简单拉伸几下,便当着偶男的面切换了下半身的款式——低腰短皮裤和荧光橙过膝长靴。 舒馥蹲下,想让偶男跪着抵舞台,好让高度降点。见偶男纹丝不动,舒馥只好来回走走跳跳测试平衡,祈祷自己别玩出意外。这阵仗,乖宝宝看了一脸期待傻站着、老油条看了……纷纷拉了板子掰成卡座坐等,就连漱玉都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大家不用管我,我就随便动一动。”舒馥随即掏出耳鼓附近的芯片接入黑盒,调试到歌单。一阵电流窜过,强劲有力的Teo音乐像引信般激活了所有设置,在每颗冲动的心之间来回搏动。 舒馥看不太清周围有几双眼睛看着自己,就当有一百双,这感觉让他害怕,更让他兴奋。他一颗一颗解开衬衫扣子,一步一步走向黑暗的讲台,只留下靴子、皮带、颈环的荧光欲盖弥彰。热身intro结束,舒馥把衬衫打了个死结,抹上荧光唇膏,等待那首最爱的舞曲开启,宛如妖精附体。 “Don’t worry! You wanna see some ppppussy?” ……糟糕得不能再糟糕的女声一起,舒馥像发情的母猫一样下潜扑倒在T型舞台上,漂亮的腰腹、高抬的小臀、跪趴的长腿,随着猫伸腰的调皮动作变得异常情色。太!炸!了!激烈的Teo音乐像媚药一样催促着场子里的小家伙们快快长大。昏暗闪烁的灯光加上飘忽闪耀的激光投影,舒馥在台上大胆地摆臀扭胯,从jazz到voguing,优雅费力的动作一个接一个抓住了向导的裤裆,柔韧有劲的身躯认真地诱惑着每一位赏脸的观众。这赤裸的刺激,大半的稚嫩向导们都疯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是我免费能看的嘛啊啊!!”图尔烨在T台前像磕了药一样又蹦又跳,叫了这么久嗓子居然还没哑。星海在一旁摇摇晃晃,一手贴着脸,一手却伸进了哨兵的嘴里掏捣着。那位哨兵已经跪在地上、大腿不住地抽搐。小豚呢……舒馥在过渡阶段随意扭摆腰肢,验收自己努力的成果。观察了一圈,几个“卡座”已经有不少香艳运动员开始锻炼。就连漱玉都在享齐人之福——左拥右抱两位女哨兵,她接到舒馥的目光,大方地送了个拇指给这位免费牛郎点赞。 还剩下十几个偶男,不知不觉已围在T台边,他们的手甚至牢牢地抓着舞台板。如果这是地下酒吧,让一群半裸猛男围在舞台边,是为了让台上舞者跳得更荡。想到这,舒馥就不服气。最初他拽来的,正对舞台的偶男,居然还跟蜡烛一样立着。他占了最火辣的位置,他可以随便看自己的喉结和胯间,这都没能解封,是不是有功能性障碍? 歌单过半,节奏稍缓。这个环节……舒馥眯了眯眼,决定跟眼前的蜡烛杠上了。 略带中亚风格的trap舞曲开始,婉转低沉,妖娆有力。配上昭然若揭的歌词,这环节特别适合脱衣服。 “Do you love me?” 他叼着荧光唇膏爬到蜡烛面前分腿跪坐; “Do you need me?” 他把胳膊从衣服伸出,褪下衬衫后狠狠抚摸自己的脖子和腹肌; “Do you want me?” 他一手揉捏蜡烛的丰润嘴唇,一手在蜡烛的脖颈上画叉叉 “Do you?Do you?” 确认完眼前的美好胴体十分干净,舒馥抱着哨兵的脖子狂舔他耳蜗。 “老舒!老舒!这活死人一样的,你也下得去嘴!”图尔烨假捂着眼睛窝在几个哨兵怀里,吱哇喊着“你真是没一点忌口啊喂!” 你还不是喜欢睡别人捂暖的窝,兔儿爷!舒馥暗自偷笑,他挑的这个长得真挺好看的。凤目隆鼻,羽睫朱唇,还有铂金色微卷的头发还有几团惹眼的挑染,肌肉线条起伏极其流畅漂亮,他是下凡来泡汤的嘛,能不能偷他衣服? 舒馥趴在蜡烛的肩上湿润地呼吸,自己的好伙伴正努力突破腰带的结界。都快硬得吐水了,这蜡烛怎么还杵着不动弹啊啊啊啊啊啊啊想办了他!舒馥释放一身的狂暴向导素带着浓烈酒气,想狠狠溺死身前座钟般的哨兵。 “Do you?Do you love me?” 暗示的歌词一再催促,舒馥豁出去了。他一把撩起贴身抹胸用嘴咬着,抓着荧光唇膏往自己胸上怼,另一只手臂高高抬起插入发间,头往后仰露出滑动的脆弱喉结和荧光项圈,整个身体仿骑乘的样子摆动着。 头顶的灯光太过高亮,舒馥感觉自己像在光天化日之下纾解自己,迟来的羞耻让他扭过头,不想看黑暗中那位蜡烛的反应。 一声接一声迫切的“Do you?Do you?” ,舒馥一个漂亮的下腰往后仰躺,接一个小wave,跪坐变成门户大开的M腿,门里的帐篷正对着那位蜡烛。 舒馥盯着顶灯有些烦躁,皮裤勒着那儿一阵阵难受,忙解开扣子轻轻揉着。今天的内裤颜色款式都不太搭,决不能露出来。饮鸩止渴是种酷刑,他决定等这首歌一结束,就把那位没用的蜡烛踹开。之后可以放投影,反正他的存货多得是。再坚持下,等到这首结束,就可以下去随便玩。还有几个小节?trap音乐怎么就重复个没完? 舒馥的脑袋好似一碗玉米糊,除了黏腻的黄,什么都不剩。事实上,他确实不清醒,连周围偶男全解封了都不知道,更不知道自己的腿牢牢地锁着蜡烛的腰不住地蹭着。他的向导素带着醇厚的白酒香。如果说之前像开了瓶茅台芳香四溢,现在就是五粮液开老坛,不胜酒力的人闻一闻就醉了。 突然一阵激烈beat,像皮鞭一样抽向实验室里的青壮野兽。纷乱的镭射光配合大闪灯仿佛雷暴般不讲理。冲刺般的狂躁节奏铺上各种警报声、扭变成异常暴力的音乐,在幽闭的军校实验室里大放厥词。被压的哨兵们被此起彼伏的警报声惊醒,条件反射想逃离淫狱的深渊,身体却像醉酒一样脱离不了向导素的控制。意识到身下反抗的小向导们像被冒犯的领主,不悦地惩罚试图逃离的奴隶,抓的抓,咬的咬,办的办。一时,哨兵与向导的信息素爆炸交融,所有人都在干或者被干,一大群人冲撞叫嚣着无序的混沌美学。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天突然亮了。舒馥回过神,发现自己还捅着曾惹他不悦的“蜡烛”,眼下光景可上“残花败柳”配图版:铂金色头发乱得像废抹布,边上还有抓扯下的几缕;瘫软的躯体沾满了黏糊的东西,残留的唇膏涂满了乳点和侧腰某处。他眼神迷散,“朱”唇微启,还好在吐气。脖子、肩膀、锁骨、胸肌……但凡有形的肌肉都有牙印和抓痕,腰以下开始分布淤青。他的可怜兄弟被自己皮带绑着,皮带扣子还有一部分在他马眼里。舒馥轻轻地退了出来,自家兄弟特有的螺纹凸起还没消退,造孽啊。不知道自己脑子能卖几斤啊,够赔嘛?这该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咕…一颗鸡蛋大小的荧光珠堵住了欢爱过的小穴,舒馥魔楞地把手指伸了进去,却怎么都抠不出来。舒馥气得在心里骂自己废物垃圾,想逃都不知道能逃哪里去。 “嗯……”一声轻轻的气音,眼前整齐的腹肌一阵起伏收缩,舒馥看着他把珠子慢慢挤了出去,珠子“啪”的一声落地后咕噜噜滚远了。 那哨兵像人偶一样面无表情地起身坐着,宽阔的身躯像山一样挡在舒馥面前。这时候该干嘛,安慰他?跪下悔过?原谅肯定是不能原谅了,如果横竖是死,能不能再抱抱?他的睫毛又直又长又浓密,眨起来会是什么样……“那啥”脑子已经当机的舒馥决定在死之前先走个流程,“我叫舒馥,今年17,毕业后也有事业编的。要是你不介意我的工作方向是为国卖身,考虑跟我结婚么?”讲出来就好多了,生死看淡,爸妈对不起。 “我们早就是了”那哨兵的声音,怎么听怎么熟悉。冷静的哨兵带着一身欢欲俯身接近舒馥,用鼻子蹭了蹭石化的嫩向导,亲昵呼唤着“我的童养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