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把我打死吧(出轨,板子)
秋翎绝对不愿意承认的是,他爱上清寒了。清寒实在是太俊朗了,性格兼具潇洒与娇媚,实在难以令人不动心。这段时间清逸忙于筹备他和杨婳的婚礼以及安抚清寒的情绪,无暇顾及秋翎。 “以后你的屋子我还能进吗?”清寒斜躺在清逸的床上,讽刺地问道。 “清寒,什么都不会改变的。”清逸疲惫地安慰着清寒。 婚礼当天,清寒不情愿地给哥哥嫂嫂请安,喝了个大醉。晚上,清逸势必要和杨婳圆房,怒火中烧的清寒找到了阿善:“给我拿点酒喝。” “小王爷,清逸王爷特意嘱咐我让你少喝一点。” 清寒把手边的杯子摔在地上:“他就是个骗子!” “清逸王爷也有为难之处。” 秋翎正在缝衣服:“清寒王爷……” “这不是秋一离吗?最近和我哥哥玩得怎么样啊?” 秋翎紧张得面色通红:“清逸王爷和我没有那种关系。” 清寒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撩拨起秋翎来:“呀,不是没有‘那种’关系吗,小脸怎么还红上了?” 秋翎还维持着姿态:“清寒王爷,您不要闹了。” “怎么了,嫌我不如我哥哥好看吗?” “没有!时候不早了,您快回去休息吧。” 清寒逼着阿善给自己拿了一壶酒才不情不愿地回房去了。 “你怎么搞的?”阿善一等清寒离开,就颇带怒色地质问秋翎。 “对不起,我……” “悠着点吧。” 让清寒和清逸都没想到的是,清逸和杨婳的关系越来越好了。清逸当然不是喜欢杨婳的胴体,他对她也不是性欲方面的爱恋,两个人只是性格意外地合得来。杨婳心思细腻,她也知道清逸对她是什么想法,幸运的是她本就清心寡欲,再加上她还从没有经历过这么纯洁的友谊,故乐在其中。不过,这可气到清寒了。 “您还有功夫来找我?” 清寒的又一句阴阳怪气彻底激怒了清逸:“谁教你这么和我说话的?好大的胆子。” 清寒很容易流眼泪,眼眶瞬间红了,眼底泛起泪光:“行,您赶紧陪您的老婆去,别在我这儿浪费时间了。” 清逸甩门而出,没过一会儿就后悔了。杨婳在沏茶,看到他沮丧地进来,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给他倒了一杯茶,关切地问候道:“没事吧?” “我那个不懂事的弟弟又在找麻烦。” “那你就多陪陪他,我不介意的。” 清逸把茶喝完,躺在了杨婳腿上:“他无理取闹而已。下午你陪我去采两束花送给他好吗?” 傍晚,清逸拿着杨婳精心挑选的一捧花,敲了敲清寒卧房的门。 事实上,清寒正上秋翎上得起劲,两人马上就要到达快乐的巅峰。冷不丁门外敲门声响起,清寒以为是阿善,又抽插了几下,射在秋翎身体里才慢慢悠悠地披上睡袍说:“请进。” 清寒自清逸和杨婳圆房后就总是胡思乱想。他觉得清逸一定爱上杨婳了,他能从他看她的眼神里看出来。清寒一方面不敢确定清逸对自己的感情是否如一,一方面又满腔欲望无处宣泄。秋翎的存在完美地填补了清寒心里的空缺,使他暂时逃避困境,生活在安乐乡。秋翎不是没想过被发现的后果,只是他生来是个戏子,骨头软而风流多情,对爱的崇尚把他推向清寒。 清逸手中的花在他看到清寒床上的秋翎的那一刻变得十分多余。他简直可以说瞠目结舌,没想到自己最爱的弟弟说出轨就出轨了。他对秋翎一直有种特殊的感情,看到他在清寒床上,反胃至极。 “秋翎,明天是你的死期。” 清寒诧异道:“你叫秋翎?” 秋翎此时恨不得拔刀自刎。 “你手里的花是送给我的吗?”清寒实际上知道自己在哥哥心中是什么地位,所以即使出轨被当面撞破,他也没什么好羞耻的,更何况是清逸结了婚在先。他甚至有点想让清逸发现自己在和秋翎上床,能勾起清逸的嫉妒心当然是最好的。 “清寒,等会儿再解决你的问题。来人。” 秋翎被绑到了地牢。清寒熟稔地给清逸卷了根烟抽:“今天真是辛苦哥哥给我采花。” “你就这么报答我?” “不是。”清寒拉着清逸坐到了床上。 “你们俩谁在上?” 清寒感觉清逸这次真的很生气,故语气放软了很多,毕竟自己理亏:“你问这种无聊的问题干什么。” “要是他在上就给他阉了。” “哥哥你不知道我么?”清寒不是没和别人搞过,清逸也常常视而不见,只是这是第一次被当场撞破,对象还有点特殊。清逸知道清寒和别人做的时候都是当上面那个。 “那可惜了,只能把他的头砍下来了。” “你好凶。你是不是喜欢上杨婳了?” “……你自己心里有数,我懒得再解释了。别转移话题,你以为这两件事是一个性质吗?” “而且你今天早上还吼我。你好凶。” “你无理取闹。” “和我道歉。”清寒不经意间把清逸的腰带解开了。 清逸被气笑了:“我还和你道歉?” “你不会把秋翎杀了对吧。” “留着他给你操吗?” “你也知道我为什么这样。” “为了羞辱我?”清逸闻着清寒身上的香味,忽然来了欲望,搂着清寒躺在了床上。 “我怎么知道你每天晚上是不是也和杨婳情情爱爱的。” 清逸舔了舔清寒的耳朵,清寒也懒得再纠结,和哥哥酣畅淋漓,汁水喷薄后,满足地叹了口气,又问了一遍:“你不会杀了秋翎对吧。” “悉听尊便。” 第二天早上,清寒慵懒地起床,发现清逸不见了,于是急忙赶到地牢,秋翎也没了人影。他终于在刑讯室找到了正在被板子抽屁股的秋翎。 刑讯室的士卒看到清寒,吓了一跳:“王爷,您怎么来了?” 为了防止秋翎出声,他被套上了口枷。清寒看了看面色苍白的秋翎和他惨不忍睹的屁股,骂道:“你们在干什么?给我停手。” 士卒们一时有些不知所措,面面相觑。 清寒不用猜都知道是谁下的命令:“你们要把他打到什么样?” “王爷的指示是……”士卒正面红耳赤地解释,清逸破门而入。 “怎么停了?” 清寒瞪了清逸一眼:“别打了,都给我出去,我和我哥哥有事要商量。” “别听我弟弟胡扯,继续给我打。” 清寒听到板子沉重的击打声再度响起,秋翎的屁股早已皮开肉绽。他一把扯下虚弱的秋翎,自己趴在了条凳上。 “你们有本事就打我。” 一众士卒多多少少知道清逸和清寒的绯闻韵事,动都不敢动清寒。清逸忽然想到当年父亲也经常在大庭广众之下用板子责罚他,清寒维护他也就不过如此,气得冷冰冰道:“怎么不动手啊?” 士卒无计可施,只好冒着之后被追责而掉脑袋的风险褪下清寒的裤子,将粗糙沉重的板子加诸清寒柔嫩的屁股。秋翎躺在地上微弱地喘着气,嘴上还套着铁质的沉重的口枷。 清逸站在一旁看着清寒的屁股迅速变成深红色。清寒的气息渐渐紊乱,终于,一声难以抑制的哭喊从他口中溢出。 士卒听了觉得惊心动魄,不难想象一旦清逸和清寒重归于好,自己定是要被挫骨扬灰。 清逸看出了士卒紧张的心思:“放心,之后不会找你们算账的。清寒得被管教管教了。”清逸撂下这一番话就出去了,留下痛苦的清寒、奄奄一息的秋翎和无措的士卒。 清寒艰难地开口:“你们给我狠狠打,不用管我,我要气死我哥。” 士卒见事已至此,只能祈祷这两兄弟说话算话了,于是下了狠手,着实打得清寒生不如死,骨头都有被震碎之感。清逸实在不愿意看到清寒挨打,可是他下定决心这次要给清寒一个教训,所以只好出来躲着。杨婳照样温柔地安慰:“你说说这是何必呢?” “给我倒杯水来。” 清逸休息了一会儿,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回到了刑讯室,惊愕地发现士卒竟然仍未停手,清寒则濒临失去意识。他气得抢过板子扔到地上,查看起清寒的伤口。清寒的屁股上大片黑紫,靠近腰的位置都泛着青色,估计要调理相当长一段时间才能彻底恢复。 虽然清逸之前答应过士卒不怪罪他们,可亲眼见到自己最宝贝的弟弟被打得近乎残废,还是难免怒气冲冲地斥责:“你们手底下没点分寸?一个个的真是废物。” 清寒的状态不允许他站出来为士卒解释,士卒彻底清醒过来,意识到清寒确实是不能动的。 清逸抱着清寒回了卧房,阿善带着侍仆们急匆匆地赶来,看到清寒的惨状,心疼得不能自已,赶紧吩咐侍仆们接水、准备毛巾和药膏。 “阿善,之后几天麻烦你了。” “没事,王爷您忙您的。”阿善的口气有一点难以自抑的咬牙切齿。 “我会尽量陪着清寒。” 之后的几天,清逸的确放下了公事悉心照料清寒,可清寒自幼没受过这般毒打,这一次打得他有点恐惧了。他不再和清逸撒娇,说话都是很正式又有些胆怯的语气。 “哥哥,你不用再陪着我了,让阿善照顾我就行。”一天晚上,清寒礼貌地如是说道。 清逸心疼地抚弄着清寒的头发:“你别这样……那群狗东西可真是——” “别怪他们。” “对不起。” “哥哥有什么好道歉的,是我罪孽深重罢了。”清寒说起话来忍不住有些讽刺。 清逸心中万般后悔,却羞于开口,只能细心地给清寒上药。 清寒身后的伤慢慢地基本上好了,他的性格却发生了改变。他对清逸以及世间万物似乎都失去了兴趣,脸上常常带着颇为冷淡的神色。清逸怕惹清寒不高兴,连见都不敢见杨婳。 “清寒,今天下午咱们出去逛逛怎么样?” “都行。” 清逸听着清寒敷衍的语气,心中酸涩:“以后我绝对不会让别人碰你了,好么?” 清寒笑了两声:“都行。” “你告诉我要怎么办……” “秋翎怎么样了?” “……他给阿善打杂呢吧,怎么了?” “没事,就是问问。” 清逸忽然不愿意和清寒出去了,他把清寒拽进卧室,拉着他躺在了床上。 清逸搂着清寒的腰,在他耳边厮磨:“寒寒,你想让哥哥怎么弥补你?” “离婚?” “你要是想,我再也不见她了,行吗?” “显得我很小气一样。” “我希望你开心。” “我现在挺开心的呀。” 清逸把手放在了清寒的锁骨上摩挲:“真的吗?” 清寒脸红着咯咯笑:“真的。” 清逸解开了清寒的衣服:“你还生我的气吗?” “哥哥,现在才下午。” “没办法,寒寒你太香了。” “以后是不是你生我的气又要打我?” “哪个混蛋再敢动你……”清逸温柔地亲上了清寒绯红的脸颊,亲着亲着,不满足的嘴唇游走到了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