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公长批后惨遭催眠!
罗壹的前妻裴含蕾是一位舞蹈演员,他与她热恋那会,曾许诺今生今世只她一个,坚定誓言,此生不移。为了裴含蕾,他斩断了自己那团蛛网般乱七八糟的情丝,与电话簿里多达两位数的情人分得一干二净,他陪裴含蕾去莫大看天鹅湖、看睡美人,他每晚准时去省剧院门口接裴含蕾回家……婚后他不是没暗想过婚姻生活平庸无趣,可转头看向妻女,他的心又沉静下来,仿佛落入宁静云端,所以并无越轨。饶是如此,他俩到头来还是去民政局领了绿本子。 从民政局出来的时候,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裴含蕾离婚,因为觉得罗壹到底不懂自己,二人没有共同语言。罗壹同意离婚,因为觉得那本方方正正的结婚证像个红框,把他框死在一方天地里。前几年裴含蕾再婚了,和一个大学老师,今年罗壹也有了第二任妻,便是赵昭。可这回,他不再像年轻时第一次婚姻里那样立志忠贞不渝——他对赵昭的爱,这么说吧,低情商点:不如当年对前妻;高情商点:有待岁月的浸润与洗礼。 何况他人到中年,财富与权势比起二十多岁时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豢养莺燕不过尔尔,权力游戏一环。 在如今的他看来,结了婚,成了家,也就是给自己一众情人里最喜欢的那位一个名分罢了。赵昭年轻美貌,说话甜,人可爱,最重要的是脑子不大灵光,没他其他小情儿那样人精耍心机,不给他个名分可怎么办?他怕赵昭被他后院里其他猫猫狗狗欺负。罗总对此有些感慨,唉,他纵是个不回头的浪子,还是对赵昭有几分钟情,有几分情深的。 到底结了婚,他的小三小四小五也裁减不少,看在赵昭面子上,常驻的只留了两位。这天,他正是来会两位小情人中的一位,一个电影学院学生,同赵昭一个性别,为着一部群星荟萃的贺岁片男三找他卖了许多次屁股。罗壹多情也无情,快乐事了,那个善于卖屁股的学生便自然而然地卖起姿色,娇柔地攀上他的肩,试探地问了几句自己和赵昭谁更好,上位之心大大的有。 可谁料罗壹竟面色一沉,让他麻溜儿穿上衣服滚。该学生见向来和气的罗总面色不善,吓得不轻,抓起衣服点头哈腰地走了。一时间别墅内万籁俱寂,罗壹恼火地揉了把头发——他最烦别人同他上床的时候提起赵昭。 论道德,罗壹定然是没有的,马里亚纳海沟最低点都没他的道德底线低。唯有搞外遇想起家中人,他那低得离谱的道德红线才谷底反弹一点点。 他问心有愧。尽管这点愧疚微小到非得放在显微镜下看不可。 算了,还是洗个澡把身上的味道冲冲,早点回家得了。 然而这位道德水平感人的无良资本家一起身,浑身过电般打了一颤,整个人都瘫软了,倒回床上。怎么回事,他还不至于四十多岁就肾出问题吧,做两次就不行了? 忽地,一阵痒意直蹿他下身,不止痒意,还有湿意,仿佛裂了一道口子,多长了两片肉……罗壹心烦意乱,起身到全身镜前一把扯下围在胯下的浴巾,原想仔细一看,可待看清了,整个人险些没往后大摔一跤——在他雄伟的男性器官下,热烘烘地长了团新玩意出来,女人的阴蒂、女人的阴唇、女人的阴道……且这东西泛着处子的粉红色,宛如花蕾初开,与他上方那副雄性气息浓厚的男性器官反差极大,肥嫩湿润,待人采撷般藏在粗大的阴茎后。 这他妈什么玩意? 一时间罗壹脑子都炸了,什么生意对头给他下降头啦,他以前欠人情债受人诅咒啦,或者这就是场噩梦…… 然而接下来的一切告诉他这不是做梦。这淫穴内升腾起一阵剧烈的痒意,等他回过神来,他竟已将一只手放在自己阴户之上,女人自慰般按揉起外阴来。处女的阴部十分敏感,罗壹不过初揉两三下,两片柔嫩的阴唇上便一阵战栗,阴蒂也小肉芽般颤巍巍的立起,片刻后,他便觉阴穴深处传来一股前所未有的陌生快感,双手也好似被一股不明力量控制住一般,在阴唇上一个劲猛揉,短短十几分钟内,他便体会到此前用男性器官从未体会过的舒爽快乐,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席卷而来,头晕目眩、情潮滚滚,前面热,后面也热,浑身都要烫化了。 如果一个男人一夜间长出了阴道,他应当赶紧上医院做个检查,可此刻罗壹心神仿佛被人操控催眠着一般,竟坦荡荡享受起阴道的快乐来,他按摩完了阴唇,呻吟一声,伸指探入女穴,开始捏揉捣弄自己初生的内壁。 有心攀高枝的都知道,驰扬资本的罗总人如其名,名里带壹,终身做1。 从前有男明星见赵昭十分受宠,便自觉看到了爆红的曙光,罗总指不定也喜欢男人,便在某次晚宴结束后准备自荐男色——被这位英俊帅气男同天菜的男明星性暗示一番,罗壹脸都绿了,几欲作呕。他喜欢赵昭,是因为赵昭貌美可爱、香香软软,穿上裙子便是个漂亮妹妹,他压根没把赵昭当男的。直男罗总对搞男同性恋没兴趣,自然也不知道面前这位高大帅气的男明星竟在圈里做0,他只觉被眼前这个,他女儿在微博胡扯的那什么,呃,所谓钢铁猛1一样的男的自荐枕席,无比的恶心。罗壹不谙男同性恋审美,性别观念也停留在他们这一代人对同性恋的刻板印象上,以为长相阳刚些的都会在床上扮演男性角色,这家伙怎么回事,想搞他?要不是心存一丝仁慈,他简直想让这人赶紧flop。 在罗壹这种七十年代生的中年直男眼里,有几个带把的第三性情人没什么,反正小情人的把也没什么用,被把搞就算了。 然而眼下,他却宛如渴望阴茎的淫妇,两根手指不够,便加到了三根,三根手指,尤觉空虚,甚至从抽屉中摸出几样平时用在情人身上的情趣玩具塞入下体。脑中一直有一个神秘的声音催眠着他,阴道的快乐才是世界上最有趣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