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璃肏射正君,往事:侧夫肖遥向妻主提议将正君关进狗笼养院中
他尿道里的堵塞已被拿出,但那里依然肿胀着似乎并未得到发泄。 夏若璃严厉地目光扫向方嬷嬷与李嬷嬷。 二嬷嬷立刻惶恐地跪地并老实交待到:并非是她们故意违拗家主的命令,只是这贱狗憋的太久,无论怎么套弄他都已射不出来了。 夏若璃皱眉打量着紫月那根肿胀的阳具片刻,心道,不会吧,难道他的贱根真的已被废了? 边想边伸手拿起那条贱根揉搓几下,发现它的铃口虽然已被那尿棒撑成一个合不拢的圆洞,但尿眼儿里面此时干干净净,并未淌丝毫淫汁。 此时他的小腹已不再鼓胀显然,嬷嬷们已经按照自己的命令将那里面的骚尿给全部抽空了。 只是没有被封堵的阳根与卵子依然肿大着,仿佛已经失去了射精的功能那般。 如此一来,这贱根岂不是失去了继续做自己玩具的资格了么?夏若璃不禁开始思索,这贱根还有没有救?或者还有没有什么新的玩法? 与此同时,看着妻主唇角泛起的冷笑,紫月心中万分惶恐不安。 他全身发抖心道,妻主难道发现他前面已经废了因此想要将它割掉么?! 他越想越怕,想要求饶,只可惜嘴里依然被口球堵着,求饶都求不得。 只能惊恐地后退,口中发出呜呜地求饶叫声。 只可惜他的阳根此时正被他妻主紧紧捏在手里,他根本无种可退。 而夏若璃感觉到手中这根阳具的后撒,心中一恼,将它用力往前一扯。 无路可逃的悲惨贱夫惨叫着跌进了她的怀中。 夏若璃轻松拦腰抱起他大步向床上走去,一把将他扔在自己的大床上,接着便转向跪在地上的两个嬷嬷:“你们退下吧,无需回去,守在屋外等着就好。一会儿我操完正君后,正君与肖侧夫还需受惩戒,还需有劳你 们二位。” “是!”两个嬷嬷恭恭敬敬向家主行礼后,爬出门外,她们一直以来在夏府中的地位虽然可以算得上虽然位居家主之下,却傲立于夏家众人之上,但如今毕竟下人犯错,自当下跪领罚,且家主未应允前,自然不应该 站起来的。此时她们二人已完全不似往日里的威风。 她们跟随家主身侧,自然是伶俐人儿,知道没有成功完成家主的命令,使尽手段也没能让贱狗射出来的过失,家主不惩,是家主宽仁,而非是连犯错者自己本身,可以将之当作无事。 这失职之过,即使家主未明言,也需受罚。明日还是自行去惩戒室领了板子,才能安心。 她们只顾爬行,并未敢回头看夏若璃的大床一眼,所以自然不知,她们尚未爬出门时,夏若璃就毫不介意地当着她们的面操下身下贱狗的穴儿来了。 这是她的习惯,不同于那些像男人般矜持的家主,她夏若璃从未觉得操夫需要避着下人。 或者不能允许下人看夫侍的身子。 在她眼里,所有的男人都只不过是狗儿罢了。 夫侍区别于普通狗的区别,只不过是他们是属于她自己的狗罢了。 既然是狗,何必怕看呢? 就算是她最宠爱的肖侧夫,也不过是一条比起府里众狗儿而言更为名贵些的狗儿,所有的狗都没有被人尊重的必要。 至于自己身下这条贱狗?自然就更不例外了。 她边想边粗暴地在他的骚逼里抽插着,每一下儿,都精准地顶在他的前列上。 他的那根贱根,也被她攥握在手里,被她灵巧地把玩儿着。 随着她达到高潮,他的贱根马眼儿处,也开始一张一合,有滴珍珠般地白泪涌出了那个小孔儿。 夏若璃心中一喜,看到对于贱夫骚根的修复已大功告成。 她欣喜地握住贱夫那两个肿用的卵子搓捏了几下,与此同时紫月感觉一股酥酥麻麻地极致舒服的温热电流,从他原本痛到极致的阳具上传来,并迅速流遍全身。 他在这股被她巧手所操控地快感电流下,痉挛着达到了高潮。 苦忍了一整日的精液终于决堤,喷薄而出一泄千里! 与此同时,夏若璃的热液也激射入他的胞宫,她的精液将他的子宫射地满满地。 紫月感觉着肚子中的暖流,心中充满无限憧憬。 他从小就被教育,父凭女贵。 因此深深地信着,若是能有机会为自己妻主怀上个女儿,自己便可以在这夏家得宠了!或者,至少可以不用再做贱狗不用再每日受罪了。 虽然平日里妻主总是每日与他做完后,就会令嬷嬷们给他“将骚穴里清洗干净,一颗种子也不得留下!” 不允许他怀上她的种。 但今日,似乎有些不同,妻主方才对待自己的态度明显比往日里要温柔的多。 似乎是因为她知道,肖侧夫陷害自己的原故吧。 关于他今夜之所以会先受罚又被允许射出来,其实是因为被肖侧夫陷害缘故的事,紫月是被两个嬷嬷刷洗时,从她们的抱怨中听到的。 这种等级的重要的情报,求生欲望强大的他自然是会记在心里并认真分析的。 肖侧夫嫁给家主是在紫月嫁给家主之后。 所以对于这位肖侧夫:肖遥。紫月知道的自然不少。 他刚嫁过来时,夏老家主还尚在人世,且曾以自己与妻主新婚不久为由,坚决反对他进门。 妻主为了此事,第一次对自己好言好语,并许诺:若是自己肯帮她开口求老家主允许肖遥嫁进来。 自己从此就会是她“贤惠的好正君” 她从此再也不会再打自己,再欺负自己了。 这么好的条件,紫月当然立马就心动了。 他从小就被教导,身为正君,理应谨守男德,要理解自己的妻主。 要懂得:世间有哪个女人不是三夫四侍的?世间又有哪个正君可以与妻主一生一世一双人呢? 所以身为正君,贤惠与守夫德是最重要的品质。 紫月对于这种品质的理解很简单:简而言之就是当自己妻主欲纳新的夫侍时,正君要贤惠,不要吃醋,不要阻碍妻主。 紫月觉得这并不难。 毕竟他本来就知道,帝国以女为尊,夫需以妻为天,且夫在妻的眼中连狗都不如,只有受欺负的份。 且为人夫者,若是能受宠,或成为正君,或者为妻主生下女儿,在家里才可以不用天天挨揍,不然可就惨了。 受宠与正君,这两项也很不容易。 前者需得懂得如何留住女人的心,而后者则需出身大家望族。 自己的父君却曾刚好满足前后两者,他唯一的过错便是:第一胎时生的是自己,而没有为母亲生下女儿。 因此,他便被自己母亲给活活打死了。 而自己之所以能存活下来,也并非因为母亲对自己这个儿子有何亲情,而是因为自己只是母亲与夏家联姻的工具罢了。 在A帝国:“妻永不可能爱夫,而母亦然永远不可能爱子。”是紫月从小就深信的道理。 当然年幼紫月并不知道他的这些想法,只是出于他一个人的视角来偏激且概括地看待世界。 年幼的他也不同于女孩子那样有机会学到广博的知识,可以考虑到世界之大无之不有。 他只能与整日相伴。 边学习这些刻板无趣的知识,边孤寂无聊地度日。 虽然所学知实有限,但紫月依然有自己的思考,他认为妻主们之所以希望夫侍们老老实实地对她们言听计从,彻底舍弃他们的自我意愿。 是因为所谓“夫妻之爱”只是妻主们引诱夫侍们听话的借口,她们真正想要的只是一些麻木又听话又能生孩子的免费仆人罢了。 妻主与夫侍之间关系的本质,只是压迫者与被压迫者的关系罢了,所谓的爱情根本是骗傻子的,只要是个正常智商的人就能看出来,它太虚幻太不可能存在了。 所以紫月从小对于那些,因为吃醋,违拗妻主,不允妻主纳男侍的正君,既同情又深感有些可笑。 因为紫月从小就知道:身为正君,无论是爱妻主,还是吃醋都是自讨苦吃。 吃醋?这不是傻傻地自己给自己招打招罚么? 而爱妻主?就更可笑了。身为被压迫者,居然爱上剥夺自己自由并压迫自己的人,这不是受虐狂么? 所以妻主要纳其他夫侍时,正君最正确的选择当然是:贤惠与支持她啊!当时的紫月天真而自喜地如此想着。 那时的他自以为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甚至曾自以为从此日子定会如同妻主的承诺那般好过很多的! 而且欣喜的认定了:自己冷酷可怕的妻主如果能与她最喜欢的人在一起的话,她的心情自然也会好很多的,这样的话她就不会再继续整日折磨打骂自己了。 于是便欢喜地去夏老家主那里,帮妻主讲话了。 夏老家主在他的劝说下,终于还是答应了,但她却说了一句,当时紫月没有听懂其深意,现在却不时在脑海中回想的话:“傻孩子,那肖遥心机颇深,不是个好相与的,你这是引狼入室啊!” 现在每到回想起夏老家主,与她的话语,紫月都会难过的落泪。 虽然夏老家主在世时,对紫月也不过是对自家晚辈的淡淡的关怀,但在紫月眼中,她待自己已比冷酷的亲生母待自己还要好上万倍。 唯有与她相处时,紫月才有被当作人类看待的感觉。 她过世后,紫月从此就连表面上的人类生活也无法拥有了,即使白天也与黑夜一样,被妻主踩碾在脚下如同一条真正的贱狗。 而夏老家主所讲的“引狼入室” 也是夏老家主过世后,他才深彻体会到的。 他实在想不明白,从肖家弟弟嫁给妻主那天开始,自己明明一直看在妻主面上,事事让着肖家的弟弟,从未有过防碍他或与他争宠之心。 而肖家的弟弟在老家主还在世时,明明也整日里都对着自己哥哥长哥哥短地很是恭敬亲昵。 却不想,在老家主刚刚过世不久之后。 他就专门从他们肖家运过来一些恶毒的训诫奴隶用的物品,其中包括紫月现在依然被迫居住的那个狗笼,与各种可怕又惨忍的虐男刑具。 教唆妻主:既然正君紫月其实只不过是咱们夏家的一条贱狗,那么他就应当像真正的狗一样,关狗笼里,养在院中。 那一刻 肖遥眼中的恨意与得意,还有更多紫月读不懂的恶毒情绪。 令紫月至今回想起来,都遍体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