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残酷考验(后穴塞跳蛋,排卵,舔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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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宁给晏牧川灌肠,逼他排泄,在后穴里塞带电跳蛋,将他铐起来的时候,晏牧川没有任何反应,可当沈知宁给他穿衣服的时候,晏牧川忽然掐住沈知宁的脖子将他扑倒,他恶狠狠地大骂,“沈知宁!你个畜生!我恨你,恨死你了!我喜欢你有什么错?你为什么要这样辱我毁我?!” 沈知宁脸上毫无惧色,他手指点了两下,后穴里的跳蛋立刻震动起来,与此同时还漏电,晏牧川被电的一抖,松开了。 沈知宁将手中的遥控器扔出去,他抓住晏牧川的头发,冷冷道:“你可以选择不喜欢我……”狠狠将他摔回去。 晏牧川一只手被铐上了,铁链发出铮然响声,他死死地盯着沈知宁,怒喝着发泄自己的滔天怒意,“有什么招数全招呼来啊,沈知宁,我诅咒你,你会后悔的。到那个时候,我会把你踩在脚底下,肆意地践踏,让你也尝尝我今天的欺辱滋味!” 沈知宁面带怒意,他沉声道:“这是你自找的。” 晏牧川被锁在房间里,因为声音太大,沈知宁又给他带上了口枷。晏牧川的话让沈知宁失控了,他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冷水浇在头上。 刺骨的凉意袭来,火爆的情绪勉强被压制下去。 半个小时后,沈知宁走进了房间,此时,他的情绪已经平稳,脸色也恢复如常。 他坐在床沿,看着晏牧川恶狠狠的眼神,平静道:“如果你讨厌我,那很好。希望你一直讨厌下去。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喜欢我,你是一个倔强的人,只要下定决心,很难被改变。我没法让你从一个同性恋变成异性恋,但我可以让你的喜欢变成厌恶。你从来都不喜欢被掌控,你会愤怒,所以直到假期结束,我会以剥夺人格的形式调教你。直到你对我只剩下厌恶为止,我把它称之为,脱敏。” “先别急着激动。”沈知宁冷眼旁观唔唔乱叫的晏牧川,“接下来要做的事,我会提前告知。服从和忍受,这两个品质永远不属于你。所以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改变自己。第一点,在这个家里,我才是主人,而你只是狗,锁链是一直都要存在的。另外,一切通讯都要被切断,你和凌阳,甚至,”他顿了一下,“你爸,你都不可以主动联系。你可以在这个屋子里自由活动,但只能爬行,吃饭,不可以上桌,必须在我的脚边。” “如果你做得好,会有奖励,适当地给予自由,但如果你服从度不高,又不会忍耐,那么等待你的只有惩罚,可以肯定地告诉吃喝拉撒都要看我的心情了。” “如果明白,你可以点头。” 沈知宁看着晏牧川,可晏牧川嗷呜叫唤,红着眼,想要咬死沈知宁。 沈知宁点头,“就知道你不会服从,根据我说的,你不可以吃饭喝水,上厕所了,希望你忍得住,不后悔。” 晏牧川从来没想过喜欢沈知宁会给他带来这么大的威胁,他以为凭借着沈知宁对他爸的尊敬,就算再讨厌他,也会有所保留。直到现在,晏牧川才意识到沈知宁是个极度危险的人。 沈知宁说到做到,出了房门,灯和房门全部关掉,晏牧川一个人被锁在房间里,四肢被分别拷在床栏上,呈一个“大”字。 晏牧川偏头,死死地盯着门缝漏进来的光线。嘴里塞了一个硕大的口枷,长时间闭不上嘴巴,导致涎液顺流而下,浸湿了床单。 不知过了多久,挣扎手铐的手腕都被磨破了,沈知宁还没有回来。 晏牧川肚子咕咕直叫,这让他更加恼火。 “吱呀——”门开了。 灯光骤亮,沈知宁端着一个餐盘进来,香气四溢。 “想吃饭吗?”沈知宁不痛不痒地问。 晏牧川狠狠剜了他一眼。 沈知宁点头,“还有力气。”说完,他把餐盘放在床头,把跳蛋的遥控器打开。 “嗡嗡嗡——!” 剧烈的震动响起,埋在后穴里的跳蛋工作,不断地漏电,电击晏牧川脆弱的内壁。 晏牧川被折磨了将近一个小时,此时的他眼皮上翻,口水流得到处都是,阴茎前端满是被刺激出来的精液,他瘫在床上。 沈知宁这时才解开口枷,扔到一旁,“吃饭。” 晏牧川本来打算揍他的,可被折磨一折腾,他没力气了。 一只水煮虾被塞进嘴,晏牧川朝着沈知宁的脸,狠狠吐出去。 晏牧川看见沈知宁脸色变了,他静静地看着沈知宁,听他说:“很好,你的行为告诉我,任何的仁慈都是多余的。晏牧川,你本可以好好吃饭,可你最糟糕的方式告诉我,你欠收拾。”说完,沈知宁将晏牧川的手铐全部解开,然后拽着他脖颈上的项圈,将他拽到地上。 “干什么?!”晏牧川大吼。 沈知宁拽着他朝外,一直朝门外走,晏牧川慌了,他抓一切能抓的东西,“沈知宁,你疯了吗?” 晏牧川一丝不挂,而沈知宁竟然将他往外面拽,万一被看见了怎么办? “不听话的狗狗,只有惩罚。”说话间,沈知宁已经将他拽到门口,并且开了门。 晏牧川怕了,只要有人路过,他一定会被看光,到那时所有人都会知道他被沈知宁扒光了,像个狗一样套上项圈。 “不要!我不要!” 对峙片刻,沈知宁停了下来,他勒紧项圈,沉声问:“知道错了吗?” 晏牧川缩在一旁,全身发抖。 沈知宁又道:“知道该怎么做吗?” 该怎么做?沈知宁没有教他。 可沈知宁已经不耐烦了,“嗯?” 晏牧川急了,他绞尽脑汁地想,最后他爬到沈知宁的脚边,伏在他的脚下,低声下气道:“我错了,主人。” 这几个字犹如千斤重,以至于说出来的时候,他的眼泪也跟着坠下来。 “砰——” 门被关了。 沈知宁将他缩在餐桌脚,进房,把餐盘拿出来,手一翻,菜饭倾倒在地上。 “舔干净。”他冷冷地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