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妃作品集 - 言情小说 - 穿书之系统将我变成欲女在线阅读 - 爸爸与亲生女儿乱伦,射满子宫

爸爸与亲生女儿乱伦,射满子宫

    刘思彤因为喉咙的干涸而渴醒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她揉了揉眼睛爬起来准备去喝水。下床的时候顺手看了下眼睛,已经是半夜两点了。

    推开房门,刘思彤就听见一阵呕吐的声音,好像是从刘松的卧室传来的。

    他回来了吗? 刘思彤顺着声音去查看。

    刘松果然回来了,现在正抱着卧室卫生间里的马桶狂吐,整个卫生间都是浓重的酒气。

    一看这情况刘思彤就知道是在应酬饭局上喝多了。见他吐得差不多了,刘思彤赶紧搀着刘松起来往那大床走去。

    刘松生的也算是高大,虽然没有刘海涛那样壮,但是毕竟是个大男人,重量能轻到哪里去。

    刘思彤搀着他,一路走的东倒西歪,短短几步路的距离就叫她累的出了一身的汗。

    “砰”,刘思彤终于把刘松扶到了床上,两人双双倒在那张弹力十足的高级席梦思上。

    刘思彤趴在刘松的身上喘了会,她这样的小身板撑起他的身体真是不容易。

    刘松显然醉的不清,躺在枕头上各种呻吟不断,嘴巴嘟嘟囔囔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眉宇间紧皱,看起来不舒服极了。

    刘思彤想这是个好机会,不过前两天刚经过午夜剧场,身体没有之前那么饥渴,又看到醉得不醒人事的刘松,想想还是算了。刘思彤去厨房给自己灌了一大杯水,又调了一杯解酒茶给刘松带了过来,吃力地扶起他的脑袋,一点一点地喂了下去。

    喝了解酒茶的刘松明显好过了许多,眉头舒缓,嘴巴也跟着平静下来。喂完解酒茶后的刘思彤捏了捏额角,要做的事还有很多呢。

    她伸手解开刘松脖子上的领带,这一路东倒西歪的,领带早就歪到一边了,她怕勒着刘松,索性把它拿了下来。解完领带后,刘思彤又看了眼醉酒的他。这衣服也得脱吧,总不能就这样穿着脏衣服睡啊,那衬衫上没准还有刚刚呕吐的污秽沾着,这么睡还不得把整个床都弄脏了。

    光是想想,刘思彤就有点受不了。她是个爱干净的人,她不想这样的事发生。叹了一口气,刘思彤认命地解开刘松的衬衫,只是解完之后也脱不下来,刘思彤只好尝试着叫叫爸爸。

    还好刘松喝了解酒茶后意识似乎也回来了几分,刘思彤和他说的一些话他还能回应。

    他朦胧着撑起身体,配合着刘思彤的动作脱掉了自己的衬衫,随后又重重地摔回了床上。

    见顺利脱掉上衣,刘思彤松了一口气,但她看见刘松完整的下半身,又开始发愁了。

    要不,裤子就算了? 刘思彤刚有这个打算,心里很快就又否定了,这种做事做一半简直是要逼死强迫症,而且刘松刚刚还是跪在地上吐得,那得多脏啊。

    刘思彤摸到刘松的皮带后,脸上不受控制地烧了起来,小穴里居然偷偷湿了起来。

    难道是生理期太敏感了吗?

    刘思彤把注意力又拉回到眼前的事来,努力做到心无杂念地解着刘松的裤子。脱他的裤子比脱上衣还要累,好不容易顺利脱掉衣裤,刘思彤已经累得坐在床边喘着粗气。她全身都被汗湿透了。

    三伏天,哪怕就是半夜也凉快不到哪里去。

    刘思彤打开刘松卧室的空调,抖着自己的睡衣,希望赶快凉快起来。

    刘思彤瞧着自己这一身汗,秀气的眉头皱了皱,等会还是去洗个澡吧。

    稍微凉快了点,刘思彤去刘松卧室里的独立卫生间拿毛巾泡了温水,拧干后给他擦身。

    绵软的布料擦过刘松的脖子、前胸,慢慢来到下腹。刘思彤瞥了眼刘松的裆部,立刻就把视线挪开了。

    刘松的那儿也好大啊…… 他浑身只穿着一条内裤,那一点布料紧紧地贴着胯,把胯下那二两肉的形状都差不多勾勒出来了,硕大一团。

    刘思彤扭着脸继续擦着刘松的腿。

    男人的腿不像女性那样光滑,有着大片腿毛,刘思彤的手经过的时候还被挠的有些痒痒的。

    解酒茶的效用开始发挥了,刘松慢慢睁开双眼,发现女儿还是穿着那件甜美性感的小睡衣,一双娇嫩的小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游移,一团火迅速烧到了下腹。

    “这也是梦吗?”他忍不得嘟囔道。

    “什么?”听到了刘松的声音,以为他有什么嘱咐,不过声音太低她没有听清,只好直起身,凑上前,把耳朵凑近刘松的嘴边细听,“爸你说什么?” 然而刘松却没有再说话,他猛地伸手紧抱住刘思彤,脑袋一抬就亲上了女儿的小嘴。

    “唔?唔……”刘思彤的大脑顿时就宕机了,什么情况?

    虽然不明白事情怎么突然变成这样,机会来了,不抓住她就不是刘思彤,她赶紧进入自己的人设,手上慌乱地推拒着刘松。

    然而即使喝醉了,男女力量的悬差也依然存在,刘松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女儿,带着厚重酒气的舌头扫荡着女儿的口腔,犹如蜜蜂啜饮花蜜那般贪婪地咽着女儿的口水,一双手不老实地上下抚摸着女儿的后背,甚至来到那圆润起伏的蜜臀,色情地揉捏抓摸。

    “不要。”拼尽全力猛地推开刘松的刘思彤转身就要跑,可惜刚要摸到门把手就被随后追上的刘松一把抓住。

    “彭”,房门彻底关闭,刘思彤被爸爸顶在了门板上。

    刘松胡乱地亲着刘思彤的后脖颈和裸露的后背,双手更过分地摸到女儿两只鼓鼓胀胀的乳房,粗暴地抓弄,下身也紧紧地贴在女儿的屁股后头顶弄,刘思彤已经感受到有一根火热的东西在她的屁股上蹭来蹭去了。

    “爸爸,不要,我是彤彤啊……”刘思彤一边想要甩开刘松的手,一边大声呼喊,希望唤醒父亲的理智。

    但她没想到的是,这样的情景每晚都在刘松的梦里反复上演,几乎快成了刘松的心魔,他当然不会放开刘思彤,倒不如说刘思彤一声声“爸爸”的呼唤更加重刺激了他的兽欲。

    “乖宝贝,让我亲亲。”刘松把刘思彤压在门板上,亲吻了刘思彤的后背和脖颈还不够,他努力地把自己的嘴往前凑,手也不甘心地扭过刘思彤的脑袋,终于重新亲到了女儿那漂亮水润的双唇。

    刘松迫不及待地将舌头伸了进去,卷着女儿的小丁香不放,吃的刘思彤的唾液不断满溢了出来。

    “宝贝的小奶头在哪啊?我摸摸……原来藏在这里了啊,真是调皮……”刘松亲着女儿含糊地说着浑话,那双魔爪却已经摸到了半挺立的乳头,两手的食指针对性地对敏感的奶头又拨又掐,还不停地用指腹按压,直到两颗红豆彻底地硬挺。

    肿胀的小肉粒把轻薄的睡衣都顶出了印记,刘松大手一包,裹住奶头和奶肉,一起用掌心搓揉滚动起来。

    “啊……啊……不要……爸爸……别、啊……停、停下来……”特殊时期的刘思彤被刘松这几下弄的立刻腿脚发软,一丝淫液已经从肉洞深处流了出来,底裤慢慢湿出一个小圆圈。

    “嗯?已经湿了吗,真是淫荡的小骚货啊。”把阴茎贴在在女儿腿根钻来钻去的刘松自然感受到了这股热流,大鸡巴早就把内裤撑成明显的棍状,龟头隔着两层布料开始撞击女儿的玉门。

    “啊……啊……别撞……呀……” 父亲把女儿压在门上,屁股贴着女儿的屁股一耸一耸,尽管没有真的插进去,但看起来似乎真的在女儿性交一般。

    刘松似乎觉得两层布料实在是太过阻碍,一只手摸到女儿的睡裙里头,摸到卡在女儿胯上的细小布料,发狠一扯,却没有扯断。

    “哦……”被扯成细小一根绳的内裤勒痛了刘思彤全身上下最柔软的皮肤,也更让她惊慌,她的手拨弄着刘松的手,想让它离开自己的内裤,可是他却是目标坚定,一次不成,又大力扯了一次,这一次,脆弱的布料应声而裂,“啪”地弹开,缩成一团,蜷在刘思彤有大腿内侧。

    “啊!”随着一声惊叫,刘思彤明显感受到爸爸火热的根源。

    没有了女儿内裤的阻挡,刘松进一步顶到了女儿的阴唇,他的内裤被小穴湿淋淋的淫水浇透,鸡巴隔着湿透的布料就要冲到女儿的身体里。

    刘思彤兴奋得快要哭了,期待的一刻终于来了,戏还是得演的,只见她大力地拍着门,一边不甘心地叫道“爸爸醒醒啊,我是刘思彤啊……啊……” 可是父亲的巨根一直不停地撞击着自己的花穴,刘思彤居然真的有种刘松已经闯进来的错觉。

    她不想否认,被刘松这样顶撞着的确很舒服。小穴被这样用鸡巴不停刺激诱惑,花液早就一波接着一波,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彤彤……彤彤……”似乎听见女儿的呼唤,刘松开始嘟囔重复起女儿的名字来。

    刘思彤眼睛一亮。爸爸这是要醒过来了吗?趁着现在,他们还可以回头啊。

    “是啊爸爸,我是彤彤啊,你快停下来,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女儿努力呼唤父亲的理智。

    可惜刘松虽然不停地重复女儿的名字却也持续着抽插的动作,显然还是不够清醒。

    刘思彤闭上眼,一些清泪掉了下来。

    刘松扒下自己的内裤,那根火热的巨根完整地跳了出来。

    爸爸抱着女儿的腰一颠,屁股一撞,大鸡巴整根刺了进去。

    “啊!!!”刘思彤倏地睁开眼,睁大的双眼中还闪烁着不可置信。

    插进来了,真的插进来了!

    “啊!!不要啊!!”被父亲深深插入的刘思彤发出悲鸣。

    她居然真的和爸爸做了,跟自己的亲生父亲乱伦,虽然只是游戏,但刘思彤觉得自己这一秒,就要泄了。

    被女体缠绕包裹的中年男人瞬间就被那弹力紧致的少女阴道给征服了,更何况这还是亲生女儿的肉穴,双重的禁忌刺激着男人的神经,理智之弦顷刻间就断了。

    “哈啊……啊哈……真紧啊,好个小骚穴,夹死你老子了……啊……啊……爽”刘松托着刘思彤的纤腰,鼠蹊紧紧地贴着屁股摩擦,大鸡巴疯狂地往里运动,狠狠地刮擦着敏感娇弱的嫩肉。

    “别、爸爸别插地这么快……啊、啊……不行的,不行的,啊……”正值敏感期的刘思彤哪里受得了爸爸这样迅猛地肏干,在肉欲和伦理间挣扎沉浮,一边期盼爸爸能够停下,一边又沉溺在久旱逢甘霖的快感中,双腿抖动着,淫水“滴答滴答”落了一地。

    “妈的,水可真多。”深深地插在女儿水穴的刘松自然感受到了刘思彤那丰沛的淫水,不仅滑润还透着浓郁的女儿香,鼓动着鼻孔里的每一条神经。

    他狂乱地亲吻着女儿的肩膀、背部,把那小吊带从女儿肩上撸下,大掌顺着就握上了软绵的椒乳。

    “真大。”感受到切实的分量,刘松托着女儿的两个肉球掂了掂,满意地感慨道。

    既然摸到了女儿的奶子,刘松自然不会放过它们,不仅握着两团奶肉又抓又揉,更是双手成爪,用指节夹着女儿的小奶肉,把它们从肉粉色夹成鲜艳的红色。

    有点疼,刘松抓的有些用力;但更多的痒意却从阴道升腾起来,刘思彤的幽径在主人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开始猛烈地吮吸着爸爸的大鸡巴。

    “肏!你个小贱人,敢吸你老子的鸡巴,肏死你,肏死你,肏死你个小荡妇!”被女儿的阴道吸得受不了的刘松把刘思彤死死地按在门板上,大屁股猛如打桩,大鸡巴猛地抽出,又迅速插了回去,大龟头次次命中花心,两颗卵蛋凶狠地敲打着女儿的嫩臀。

    刘思彤被撞得,小腹一次又一次的拍击着门板,发出阵阵闷响。

    “呀……呀……太用力了……啊……花心被戳到了……爸爸别这样,哈啊……”刘思彤难耐地咬住嘴唇,想控制自己的呻吟却完全控制不住。

    她觉得自己像被甩上岸的鱼,被刘松用肉刀一片片地剐着,小腹被肉棍搅动地又酸又胀,大量的花液和他的巨根都堵塞在里头,叫刘思彤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本来就不清醒的刘松被女儿的小穴迷地更是找不到北,他圈紧刘思彤的蛮腰,用力一提,屁股一挺,大龟头顿时插开了宫口,激地刘思彤尖叫出声,肉壁如同将开合的雨伞猛地收回那般急速压缩,四周的媚肉将大鸡巴完整地、紧密地锁在自己的包围圈里,从四面八方打击、啃噬着这条大淫棍。

    刘松被这种甜蜜缠绕地动弹不得,只能把大鸡巴整个深深地都捅到女儿的最深处,顶着女儿的花心一阵厮磨。

    “啊啊啊啊……不要磨,不要磨……我不行了,呃啊!!!!”刘思彤明显承受不了刘松这样密集的颠动摩擦,想要逃避却又逃脱不得,双手如猫爪一般抓着光滑的门板,留下浅浅的痕迹。

    在胡乱地抓了几秒后,小腹一缩,下身一松,高潮席卷而来,淫液如泄闸洪水喷薄而出,“噼里啪啦”如一场骤雨淋在地板上,自己和刘松的大腿上都沾满了她的爱液。

    被女儿的阴精浇个透顶的大鸡巴整根一哆嗦,不用大脑控制,下身已然脱缰开始在女儿的嫩穴里尽情地撒野,浸润在淫液的肉棍像被泡发般又肿胀了一圈,将禁锢着它的层层媚肉撑开,凶恶地打响反击。

    “小骚货,小荡妇,就这么喜欢男人的鸡巴吗?才插你两下就高潮了,看老子今晚不干死你,干爆你的小骚逼!”刘松边“嘶嗬嘶嗬”地吸着冷气一边高速暴插着女儿痉挛的阴道,插得刘思彤忍不住扭着手向后抓着刘松的腰求饶道“爸爸,我不行了,放过我吧!” 不过刘松根本就没法听进女儿的呼喊。

    快感好似电流自下体流窜到全身,连汗毛都透着爽快,让刘松根本不能松开女儿,反而攥紧了女儿的小腰,屁股画着圈,用大鸡巴把女儿的阴道每一寸每一个角落都侵犯了一遍。

    可惜这样的姿势刘松虽然能深深地插进女儿的嫩穴,但女儿那绵软滑嫩的大白奶子却是品尝不到。

    刘松箍着女儿的细软腰肢努力一提,刘思彤的双脚就腾空了起来。

    刘思彤被干的绵软地如面条一般,突然被刘松提起,她慌乱地想去够门把。

    可惜,在距离门把1厘米的地方,刘思彤的指尖擦着门把过去了。

    刘松提着女儿转了个方向就要往床走去,可惜他喝了酒,虽然喝了解酒茶但也没能完全醒酒,抱着女儿走了两步,脚步就虚浮起来,带着女儿左右乱晃。

    没办法,刘松只好改变策略。

    他放下女儿,转而抓住女儿的手臂,将她整个身体拉直,一直手在她的胸乳上乱抓着,口中催促道“走!”他就要这样插着女儿走到床边去。

    刘思彤当然知道自己不能跟着刘松的步调走,可是爸爸的鸡巴压根就没从她的肉洞脱离出去,身上最大的漏洞被他拿捏着,刘思彤想反抗都是有心无力。

    “啪……啪……啪……”蓄满了万千精子的子孙袋伴着凌乱的节奏拍打着刘思彤的腿根,粗硬的肉矛攻坚着女儿最脆弱的花心驱使着女儿往目标走去。

    一步,啪;两步,啪啪。

    刘思彤艰难地配合着刘松的步调来到了床边。

    刚一碰到床,刘松猛然一推,刘思彤就趴倒在了大床上,刘松的鸡巴顿时脱离了自己的小肉洞。

    “爸,唔……”刘思彤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被刘松翻了过来,双腿也被他勾起挂在了手臂上,小嘴被舌头堵得严严实实,不停地喝着他的口水,之前被压扁在门板上的饱满双乳此刻又恢复了半球的美好形状,在刘松的手下摇曳膨胀。

    刘松从刘思彤嘴中抽出裹满唾液的鲜红舌头,将刘思彤的下颚都舔地一片黏腻,趴在女儿的耳边说道,“乖女儿,让你尝尝爸爸的厉害。”话音刚落,坚硬的鸡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又刺回了女儿的宝穴。

    “不要啊!”刘思彤猛烈地甩着头。

    “啊……啊……干死你!干死你!小嫩逼真润啊,又湿又紧,夹得你老子爽上了天。乖宝贝,老子也让你爽!让你爽!爽翻你个小骚逼!”

    “爸爸不要啊!不……不要……快出去……啊……啊……”刘思彤的背德感和羞耻感在她的脑中交叉爆炸。

    她环抱着自己,想要中止这场罪恶的交媾。

    然而双手却被刘松强行拉开,紧锁在两侧。

    对于刘思彤的罪恶感却是刘松的催情剂。

    从他真实插进女儿的小逼那一刻,禁忌就不再是他顾虑的拦路虎,而是在他日渐炽烈的欲望下又加了一把柴。

    这是亲女儿,他肏了自己亲女儿,这个由他贡献的精子诞生出来的小姑娘将会品尝到她生命初始的源泉。

    一想到自己那粘稠白精可以洒进女儿的子宫里,大鸡巴已经兴奋地抖动起来,在狭小的肉洞里进出地更加威猛,迫不及待地将它储藏好的蝌蚪们送进女孩温暖的宫床。

    “不要什么?不够爽吗,真是个贪心的小东西,爸爸满足你!”刘松舌头一卷,把刘思彤的奶头卷进嘴里,舌头一直围着奶头打转,舌尖来回地摩擦着小小的奶孔,强力刺激着刘思彤的敏感点。

    爸爸身体更是跪直,把刘思彤的屁股抬起悬空,肉棒每撞进肉洞一次,刘松就捏着女儿的屁股迎凑一次。

    “这样爽吗?爸爸肏的你爽吗?喜欢爸爸的大肉棒吗?小穴唧唧唧地叫着呢,把爸爸的鸡巴嘬地好紧啊。”刘松一遍咬着女儿的奶子,一边含糊地说着淫话。

    不一会,他吐出女儿的香奶,高昂着头,把女儿的屁股抬得更高,自己也索性直起身踩在床上,居高临下,鸡巴如跳楼机般直直落下,利用重力和势能,激烈地坐着女儿的小穴。

    “啊……啊……骚女儿,你的小逼好厉害,爸爸要被你吸出来了……啊……啊……准备好了吗,爸爸要射给你了……”刘松也很久没做了,能忍到这个份上已是强弩之末,噼里啪啦一顿乱坐,射意都快让大龟头如秋天的栗子,充血炸裂了。

    “不能射,不能射在里面。”刘思彤惊恐的摇着头,努力地起身推拒着父亲的小腹,“不可以射在里面,出去,快出去呀。” 但女孩如何能抗拒一个体重几乎是她两倍的男人呢,她那点反抗如蚍蜉撼树,写满了不自量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刘松的屁股越动越快,自己穴里头的媚肉被摩擦地越来越紧实,淫水“滋滋滋”地被干的四处飞溅在床单上。

    “啪!”重重一声,爸爸的阴囊已经和自己的会阴零距离接触了,“咕啾”,一大泡精液冲了进来,一阵接一阵的喷射,刘思彤是那么的清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被灌溉、填充,小腹慢慢鼓起,白浊随着疲软的肉棒一起滑出了肉洞。

    “唔……”刘松揉揉自己发涨的太阳穴,窗外的阳光刺地他盖着眼皮都感觉到灼热的疼痛。

    他伸手想盖在自己的眼皮上,却感受到自己正被什么东西压着。

    刘松闭着眼摸了摸,一片光滑,这细腻的手感是……人的皮肤! 意识到这点的刘松猛然睁开眼,发散的意识开始回笼。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 他都做了什么? 怀里搂着的果然是赤身裸体的女儿,这满床的混乱,床单上的精斑,还有女儿大腿根干涸的精液,这一切都昭示着昨晚不仅仅是个梦。

    他真的和女儿做了? 刘松坐在床上发呆,他就这样和女儿突破了禁忌? 感受到枕边的动静,刘思彤也紧跟着醒了过来。

    昨晚上流了太多的泪让她的眼睛既涩又疼。

    她睁开眼,正对上刘松清亮的眼神。

    父女俩就这样无言地面对面相觑,空气寂静又尴尬。

    过了一会,刘思彤的眼眶再次红了起来,眼泪若断线的珍珠滑落。

    刘松想去擦女儿的眼泪却被女儿挥手甩开,无声的啜泣变成嚎啕大哭。

    刘松又是哄又是劝,更是毫不客气地扇着自己的巴掌,道着千错万错都是爸爸的错,好说歹说才把刘思彤哄得不哭了。

    叮

    情欲值加4分,现在分值5分。

    这次意外俨然成了父女间的一条裂缝,刘思彤这几天明显都躲着刘松,刘松也不好意思面对刘思彤,又过上了定居在公司的日子。

    可是一日过去了,两日过去了,刘松的愧疚渐渐被邪念压倒。

    他每次一闭上眼便又是旧梦重温,那魅惑的女儿香仿佛还在鼻尖萦绕,自己肿胀的大鸡巴仿佛还插在女儿的嫩逼里勇猛冲刺。

    每日从春梦中醒来,刘松的裤裆就如着火一般火热,心里头如有一万只猫爪齐挠,心痒难耐。

    他知道春梦已不再是春梦,他完全可以再次拥有女儿。

    一次是做,两次不是做?既然做了,那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刘松明显已经入了魔。

    最重要的是如何消除女儿的抵触,他要长长久久地享用女儿的身体。

    琢磨了一会,刘松突然想到了什么,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和刘松分开后的几日,刘思彤都在通过系统观察他,知道他心里的邪念在日益增长,她很好奇,刘松接下来会怎么做。

    刘松长达数日的讨好终于起效了,刘思彤明显缓和了脸色,不再躲避着他,只是面对刘松,刘思彤面上还是无法直视。

    然而这并不影响刘松的高兴,这一晚,刘松做了一大桌子的好菜,不停地往刘思彤的碗里夹着,并嘱咐着多吃点。

    刘思彤正喝着果汁,往嘴里夹着菜,突然手臂一麻,手上失力,杯子掉在地上碎成几瓣。

    喔?

    终于忍不了了吗?我的好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