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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剧情肉渣/红绳捆缚之下的公园出游/乳夹/是逃跑or陷阱

    顾敛再度恢复意识时已不知过了多久,他愣愣地躺在床上许久,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抬起手臂,只见劲瘦的腕关节处被妥帖地包扎了,白色的绷带一圈圈地缠绕着,最后终结于一个小巧的蝴蝶结。他又轻微动了动手腕,只感觉到一丝微不可言的刺痛。

    看来是被精心上过药了。

    他小小地喘了口气,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又脱力跌倒在床上。轮廓分明的面庞透着一股茫然,浓密的眉不自觉地紧蹙,许是身体的酸痛感随着意识的苏醒而渐渐清晰,从尾椎猝然涌上天灵盖,刺激得那双水润的眼睛沁出一抹泪光。

    表演完这一出,顾敛闭着沿仰躺在床上,虽然他并不知道此刻监视器前有没有眼睛在偷看,不过,以变态的思维揣测变态,他觉得可能性高达百分之九十九。而对顾敛来说,这并不是重点,毕竟这样的表演他信手拈来。更重要的是,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作为一个没有主线的高自由度世界,顾敛也无法猜到事情的全部发展,只不过,天天面对的这两个人,他已经有点腻味了。

    也许是考虑到顾敛还未恢复的身体,接下来的几天里,孟斯竹居然都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就这样过了一阵吃素的日子,宁静再次被打破。

    ......

    顾敛皱着眉从睡梦中清醒过来,方才,他正是被脖颈上的窒息感所唤醒。

    察觉到顾敛不适地扭了扭脖子,孟斯竹手上的力道略微一松,顾敛才觉得呼吸顺畅了许多,只见那脖子上,原本的金属项圈消失不见,变成了缠绕着的红色麻绳。

    “你这是在干什么?”顾敛的嗓子还未恢复,沙哑地问着话,从孟斯竹的视角,只见那人低垂着眉眼,看不清其中的神色。

    “唔...”他手上的动作不停,灵巧地穿过男人的腋下、腰际,一个又一个绳结被安置在敏感的地带,让早已饱尝情欲的身体开始升腾起一股热意。

    “我们带敛哥出去玩,”孟斯竹勾唇一笑,语气就像是家长带着孩子出游一般的柔和,“因为很久都没有晒太阳,对身体不好哦。”

    不都是拜你们所赐吗?顾敛唇角一阵抽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

    看出了顾敛眼里的控诉,孟斯竹倒是没有反驳,只是手上捆绑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唔...嗯、呃......”顾敛控制不住地喘着,“那里、那...不要放......”

    只见孟斯竹将绳子绕着顾敛的屁股勒了一圈,随后在腿心的花穴处交叉,打了一个大大的绳结,紧紧地贴着肥厚的花唇和娇嫩的花心,随着一点点细微的动作,都能狠狠地摩擦软肉和突出的阴蒂。

    “这样...怎、怎么走......唔嗯...好磨......”

    “一会儿就会习惯的。”说着,孟斯竹还故意捏了几下大腿根的嫩肉,让那绳结磨得更加厉害了。

    接着,他如法炮制,在后穴处也打了一个绳结,随着红绳深深地勒进股沟,勾勒出蜜桃般的臀肉,那绳结也被后穴被吞进了大半。

    “呼...总算完工了”,孟斯竹欣赏着眼前的美景,轻叹了一口气。

    白色的大床,鲜艳的红绳,男人蜜色的肌肤上还留有斑驳的吻痕。饱满圆润的双乳在绳缚之下更加挺巧,因为克制喘息而紧绷的腹部可见清晰的腹肌,肌理分明的大腿微微颤抖着,臀波一晃一晃地沁出薄汗。而男人咬着牙关,尽力吞下难耐的呻吟,却依然时不时泄出几声充满欲气的嘶哑喘息。

    此刻,他心里一半是汹涌的凌虐欲,一半是突如其来的懊恼,一想到自己的所有物就要踏出这个精心准备的牢笼,即便是他亲自允许,即便清楚男人这样的打扮不会被其他人看见,他都如鲠在喉,眼底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暗晦。

    “......突然有点不想带敛哥出去了,怎么办呢,”沉默了半晌,他故作玩笑般说道。

    顾敛诧异地抬起头,望着孟斯竹。

    “你......”

    “没事。”

    顾敛刚起话头,便被孟斯竹打断,他只好吞下未尽之语,只是那眼神中依然残余了一丝疑惑。

    像是被这目光烫伤了一般,孟斯竹匆匆移开视线。他心知自己刚刚失言,便匆匆收敛了面部表情,从一旁为顾敛取来外穿的衣裤。只不过,内心的想法却无法轻松压制,反而更加强烈。

    敛哥,不要让我失望啊......

    就这样一直、一直留在我身边,好吗?

    他像溺水的人抓住一块浮木,不断地咀嚼着心底的妄念,贪婪而不自知。

    早秋,天气渐渐转凉。

    因此,即便公园里出现了一个穿着长风衣、戴着厚围巾的男人,也没有人觉得惊奇。反倒是看见这人被一个青年男子搀扶着,在小径上缓慢行走,才偶尔有人侧目,目光扫了一瞬,也只不过当作是得了怪病或者是有什么不方便的隐秘。

    事实也确实如此。

    顾敛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围巾遮掩下的脸颊早已一片通红,眼睫毛湿成一簇簇的,挂着几颗晶莹的泪珠,鬓角的汗液顺着皮肤没入脖颈。

    “我...不、不行了......呜,”他整个人几乎都不由自主地倚靠在孟斯竹身上,说话时嘴唇正贴着那人的耳畔,呼出一阵热气,烧得那白皙的耳廓迅速染红。

    孟斯竹顿了顿,柔声道,“我们去那边休息一下。”说着,便带人拐入了一条偏僻小道。

    此处草木茂盛,绿意葱茏,野蛮生长的灌木和树丛隔绝了一切喧闹,只能听见石板路上不规律的脚步声。

    顾敛深一步浅一步地走着,脱力地跌坐在路边的长椅上。甫一坐下,他便像受了什么刺激一般,克制不住地哀叫了一声,握着孟斯竹的手臂缩成一团,双腿紧紧地绞着,细看可见那大腿正剧烈地颤抖。

    “呜呃......吞、吞进去了......那个......呜...好、好疼...”

    原来是腿心处那巨大的绳结,在重力作用下猝不及防地勒进了花心。麻绳粗糙的材质,加上其上细密的小刺,把娇嫩的甬道磨地又疼又痒,痛感驱使下,被调解成熟的花穴喷出一股股淫水,几乎要将顾敛的裤子打湿。

    由于上半身蜷缩着,孟斯竹一低头便能瞧见男人的发旋,尽管手臂被掐地生疼,这样全心全意依赖着自己的模样,依然让孟斯竹心头一动。他一只手虚虚地搂着顾敛的腰,一只手伸进围巾,抚摸那脖子的上红绳,略一施力,便勾得人向前一仰,仿佛要献吻一般。

    “啊!”

    顾敛的惊叫被尽数吞没在唇齿间,孟斯竹捏着男人的后颈,凶狠地亲吻着。明明是斯文的长相,却丝毫不留情地攻城掠地,软舌被吮吸地发麻,口腔的一寸寸都被扫荡,溢出的津液浸湿了被吻地猩红的唇瓣,隐约可听见“啧啧”的水声。

    直到顾敛快要喘不过气来,孟斯竹才结束了这个绵长的吻。

    然而他依然没有松开捏住顾敛喉部红绳的手,只是默不作声地看着顾敛深深地喘着粗气,微张的口中可以瞥见红艳的舌尖上挂着银丝,眼中溢出泪滴在脸颊上留下一道道水痕,是迷离的神色。

    随后,他慢条斯理地伸出手,解开顾敛风衣的扣子,一点点露出里面美好的胴体。

    “别、别!...会、会被看到的......”顾敛慌乱地推拒着,却被后颈的力道压制地无法动弹,他甚至感觉到呼吸道传来的几分窒息感,刺激地身体更加敏感,腿间的水流得更欢。

    “不会的,”孟斯竹解开了风衣,却没有取下顾敛脖子上的围巾。只见那风衣半敞着,上半身是一丝不挂,围巾松松地搭在白色的束胸上,依然可见挺翘的弧度,红色的麻绳点缀其间,散发出一种奇异的诱惑感。

    “这边没有监控,也没有人会过来。”

    尽管如此,顾敛还是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眼神时不时地瞥向四周,像是一只警惕的猫咪。

    无声地笑了笑,孟斯竹低下头,隔着白色的束胸,精准地咬住了胸前的红缨。

    “唔——”

    骤然的刺激让顾敛忍不住发出了声音,随后又死死咬住唇瓣,将呻吟声咽进了肚子里,他双手环绕住孟斯竹的肩膀,头埋在颈窝,紧紧地抓着手下的布料,像是在隐忍,又带着几分不自觉的靠近。

    在孟斯竹富有技巧的调弄下,那红缨在白色的束胸颤颤巍巍地顶出了一个凸起,另一半也是如此,被口水打湿的布料变得有一丝透明,显示出紧贴着的蜜色皮肉。

    突然,一阵尖锐的疼痛从胸前传来。

    “呜啊啊、疼......”顾敛猛地曲了身子,一不小心扯到了孟斯竹的头发,随后又立马放开,抖抖嗦嗦地扯住了孟斯竹的衣襟。

    那钝钝的痛感依然强烈,低头一看,白色的束胸上点缀着两个银色的乳夹,中间坠了一条细链,随着身体晃动着,一下又一下地拉扯被咬地生疼的乳尖。也许是报复被拉扯的头发,孟斯竹顺着顾敛的视线,轻轻地拨弄了一下细链,让人酸爽的痛感随着摇晃的乳波像过电一般传至四肢百骸。

    “很好看,”见状,孟斯竹又不轻不重地拉扯了几次,“以后都戴上吧。”

    听了这话,顾敛一下子瞪大了双眼,死死咬住的双唇也泄出几分呻吟,可没等他出言抗议,孟斯竹却收拢了风衣,一点点地系上纽扣,整理好围巾,一副要准备起身的模样。

    顾敛心中升起一丝诧异,他原本以为孟斯竹想要来一发刺激的野外py,这样就结束,属实不像他的风格。

    该不会...是不行了吧?

    想着,他隐晦地瞅了眼孟斯竹的下半身,看见那处正高高鼓起,才暗暗松了口气。

    “想什么呢你,”孟斯竹好气又好笑,“你待在这里,我去买一瓶水。”

    说着,他便慢慢离开了这条偏僻的小径,不一会儿,连背影都消失不见了。

    太阳正渐渐落山,余晖洒在密林中,依稀照见长椅上的身影。

    顾敛侧躺着,脸颊绯红,胸前和身下的折磨让他时不时地发出几声低哑的抽泣,在静谧的空间里清晰可闻。

    脑海里,他正静静地计算着孟斯竹离开的时间,如今约莫过去了十来分钟。不过,若换做是在幽闭空间里囚禁了多日、丧失了时间判断能力的‘顾敛’,此刻估计已经陷入了巨大的恐慌,在逃跑和不逃跑的选择间摇摆不定。

    只是,创造出这样一个拙劣的情景,未免也有点太小儿科了吧?明晃晃的陷阱,到底该不该跳呢?

    顾敛正细细思量着,耳畔突然传来一声熟悉的狗吠。

    他猛得一起身,只见一只油光水滑的金毛犬从灌木中钻了出来,正直直地奔跑过来。

    “小秋?”顾敛来不及反应,便被狗狗撞了个满怀。

    “你怎么在这里,小家伙。”他捧起小秋的脸,用力地“啵”了一口。

    几年前,他与薛秋启一同散步时,在一个小巷里捡到了小秋。幼犬恹恹地趴在角落,湿漉漉的黑眼珠看起来虚弱又可怜,身上的毛发也脏兮兮的,没有几两肉。于是,他们便决定一同饲养这只小狗。而通常,小狗都是养在顾敛的家里,薛秋启则每周都会前去与狗狗亲近。如今他下落不明,小秋无疑会被薛秋启带走。

    此刻小秋的出现,预示着薛秋启就在附近?

    不,不可能。面上依然摆出一副惊喜的模样,和小秋亲昵的玩耍,顾敛心里冷静地判断着。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先前孟斯竹的离开只是一个小小的迷惑项,如今熟悉的宠物出现,重获自由的希望就在咫尺,才是真正的陷阱。

    不过,单凭孟斯竹,怎么可能让小秋如此配合?

    一个人名渐渐浮现在顾敛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