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鬼和刻章鬼:抠得郡主撒出尿来,下身被印骚货、淫妇与母狗
厕鬼和刻章鬼因好玩弄人私处,常常结伴出现。 某日,两人听闻哀乳之鬼和巴蕉精去找圣京神女玩,心痒难耐,商量着两神也去找安乐郡主玩一玩。 路上,两神商量好了,厕鬼先玩,刻章鬼再玩。 恰逢安乐郡主正撩起裙摆,欲坐于厕桶之上,厕鬼和刻章鬼便出现在安乐郡主府更衣室里。 厕鬼嘿嘿一笑,忽地一下闪身不见,刻章鬼则现身出来,站在安乐郡主面前,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安乐郡主被吓一跳,看着眼前的刻章鬼只抓着她的肩膀又不动作,试探着轻声说道:“刻章神,我先更完衣……” 还未说完,安乐郡主便“啊”地一声惊叫出来,想要从厕桶上跳开,却被刻章神紧紧地按在厕桶上。 原来,厕鬼现身于厕桶里,正从下向上勾着安乐郡主大开的屄口与尿眼。 安乐郡主这才感知到竟有一只厕鬼也来了,呜呜地叫着想让厕鬼停手。 厕鬼却不理,手指轻轻一勾,安乐郡主就弓着腰,捂着小腹,只觉得下体酸痒难耐,哼哼唧唧地叫了出来。 安乐郡主到更衣室本就是内急,谁知竟碰到这两只磨人鬼。 厕鬼的手指在屄口与尿眼儿来回抠弄着,不多时,再将手指伸进屄口里,里面便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安乐郡主忍了半晌,小腹被尿液充斥得隐隐作痛,再被厕鬼扣到尿眼儿时,哀哀地叫着:“啊……哦啊……不要……我要尿了……嗯呃……啊”, 偏生厕鬼可恶,最喜看人撒尿,闻言更加用力快速地抠挖着安乐郡主的屄口与尿眼儿,口中调笑着:“神女尿出来吧。” 安乐郡主细腿儿绷紧苦苦地挨着,还是没敌过厕鬼,又被抠挖了数下便全身抽搐,屄口和尿眼儿涌出一大股清凉的水来,直直地射进厕桶里,屁股上稀稀拉拉地滴着水,有些顺着大腿滑到地上。 安乐郡主腹内宽松,却知道自己被厕鬼抠弄地又泄精又撒尿,呜呜地哭出声来。 厕鬼看见安乐郡主屁股上汁水淋漓,此时只知道将头埋在前方刻章鬼的胸膛里,呜呜咽咽地啼哭着,又是满足又是遗憾,将安乐郡主放在旁边的塌上,对刻章鬼说道:“好了,现在该你了。” 刻章鬼闻言松开禁制安乐郡主的手,却并不怜惜安乐郡主,拽起旁边擦手的毛巾,在她湿淋淋的阴阜上胡乱地擦着。 尿液被擦干净,淫水却因敏感处不断受到毛巾的刺激,源源不绝地从屄口里分泌出来。 刻章鬼见状冷哼一声,重重地将毛巾从阴蒂抹到尻穴菊洞处,往远处一扔,对安乐郡主说道:“郡主这般淫荡骚浪,刻个骚货和淫妇正合适。” 安乐郡主尚在痉挛抽搐,软的手也抬不起来,只微弹着身子无声拒绝。 厕鬼却在旁边笑嘻嘻地补充:“安乐郡主刚刚又是撒尿也是泄精,再刻个母狗才刚好呢!” 厕鬼和刻章鬼你一言我一语,将个神女说得羞愧难当,身子乱扭,头埋在塌上呜呜地啼哭着。 刻章鬼左手上慢慢浮现出“骚货”痕迹的符文,右手浮现出“淫妇”两字,厕鬼按着安乐郡主跪在塌上,露出圆圆的臀瓣。 安乐郡主回头一看,刻章鬼手上的字都仿佛是被烙铁烙出来的一般,发着红黑色光,还冒着热烟。 安乐郡主心生惧意,扭着白臀想要翻身逃跑,却被厕鬼牢牢制住,两个圆滚滚白生生的臀瓣如同嫩豆腐般不停颤动着。 刻章鬼狞笑着靠近,对了对位置,两只手便狠狠地按在安乐郡主的臀瓣上,有如热水泼在皮子上发出滋啦啦的声音,安乐郡主口中痛呼,两腿发抖声音发颤,挨了好一会儿才觉得臀上的疼痛感才减弱。 只是这还没完,安乐郡主听到身后厕鬼与刻章鬼嘁嘁索索地谈论着什么,回头望去,刻章鬼正举着大拇指。安乐郡主凝神细看,大拇指处仿佛浮现“母狗”两字,心中觉得不妙,慌乱地摆着头拒绝道:“不可以……不可以!” 厕鬼将安乐郡主翻过来仰身朝上,坐在安乐郡主的腰上大力掰开她的双腿,让细腿向两边大大的张开,然后死死地握住固定,口中安抚道:“没事,神女放心,刻章鬼不捅进去的”,眼神却只紧紧地盯着刻章鬼的大拇指,期盼他下一步的动作。 刻章鬼见安乐郡主门户大开,粉色小洞对着自己紧缩着,上头阴蒂儿嫩生生地颤动着惹人怜爱。四肢朝上按着肉包包,大拇指朝下对着挺起来的肥阴蒂,然后径直往下一按! 安乐郡主抬着头后仰脖颈,踢动着双腿双腿不断痛呼:“啊……好热……好痛啊……啊”,喘着粗气满神是汗,终于晕了过去。 狠狠地按在郡主阴蒂上停留十几秒后,刻章鬼才抬起大拇指。 二神站在一起,看着安乐郡主刚刚还鼓胀胀的阴蒂此时被压得扁扁一片,老老实实地贴在小阴唇上,两个苍蝇般大小的“母狗二字陷在肉粒里。 刻章鬼轻轻一勾手指将浑身瘫软的神女转过身来,左臀写着“骚货”,右臀写着“淫妇”,小肉粒上还印着“母狗”,红色的字浮现在雪白的臀肉上,有如朱砂落在白玉盘中一般惹人注目。 厕鬼和刻章鬼感叹道:“实乃佳作啊”,很是品味了一番,才意犹未尽地走了。 知书和知画见郡主去往更衣室久久不出来,敲门又不见应答,担心地推门走了进去。 只见安乐郡主伏在矮榻上,竟是睡了过去。 两婢女放下心来,只觉得好笑,说道:“郡主竟然这般困,睡得满身是汗”,自将郡主扶回卧房休息,却不知其郡主被神玩弄,琦罗锦缎下,左臀写着“骚货”,右臀写着“淫妇”,中间阴核儿上还刻着蝇子般大小的“母狗”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