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雄主的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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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前贝利想到奥康纳背后的伤口不方便自己涂药,于是草草擦了几下还没干的头发,披上睡袍向奥康纳的卧室走去。刚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奥康纳的新光脑的通讯提醒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奥康纳,”贝利轻轻敲门,“我能进去吗?” 提示音瞬间停止,奥康纳好像吓了一跳匆忙把光脑调到静音模式,随后咚咚咚连忙跑下床来给贝利开门。 “你在忙?”贝利的眼神落向他手里紧紧握住的光脑。 “不,没有,雄主,”奥康纳看起来急着证明自己的清白,“我会全部屏蔽掉。” “不用,”看到他这副惶恐的样子,贝利打算不再对他的隐私表示出好奇,马上转换了话题,“礼物喜欢吗?” “喜欢。”奥康纳难得显示出一丝羞赧,他一抹发自内心的浅笑晃得贝利离不开眼,“谢谢雄主。” 奥康纳其实相当好看,是贝利喜欢的样子。现在奥康纳的卧室设施齐全,有一个罩着磨砂质感灯罩的落地台灯原本被放在房间一角的单人沙发后面,奥康纳很喜欢,于是就将它挪到了床边。现在整间卧室里只亮着这样一盏灯,在夜的黑暗里只把他的床映得昏黄温暖。一束灯光柔柔的拂过来虚拢住奥康纳的半个身体,栗色的卷发流动着静谧的光泽;他的眼睛很大,认真看向贝利的时候总是充满了坚定的渴慕;肩膀和胸肌饱满地覆在他的身上,有种强悍又温柔的美感。 贝利的呼吸有些粗重,他喉咙发紧。 “把衣服脱掉,”贝利低声说,“我给你上药。” 奥康纳听话的原地脱掉上衣,傻傻地盯着地面有些不知所措。 “脱光,趴到床上。” 贝利看着奥康纳一丝不挂地陷进了柔软的床垫和毯子里,赤裸的身体覆盖着雌虫特有的壮硕的肌肉。他的屁股非常挺翘,浑圆的两半臀肉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红肿的伤痕。贝利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向大脑和脸上涌去,他嗓子无意识做出吞咽的动作,嘴唇发干。 贝利走上前去,装着伤药的喷雾瓶就放在奥康纳床边的床头柜上。 他知道这是他的雌虫。那天他亲眼看着民事法庭的执行官将奥康纳的指纹、虹膜和基因信息录入自己的光脑完成了手续注册在自己的名下,现在这只雌虫任人宰割地趴在床上,双手紧张地握拳放在脑袋两侧不安地抓着鹅绒枕头,他的脸转向自己这边,浓密的睫毛胆怯地发颤,牙齿咬着下唇。作为一个有绅士风度的雄虫,贝利清楚的知道自己应该拿起旁边的喷雾为眼前的雌虫上药,然后细心地提醒他盖好被子,向他说晚安,得到他的回礼后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明天还要去学院。 但这是他的雌虫,他会叫自己雄主。那种语气贝利无法形容,好像畏惧又敬重,害羞又期待。他低哑的嗓音很性感,圆润的臀部很性感,厚实的胸肌很性感,浑身刺目的伤痕同样该死的性感。 贝利的手轻轻覆在奥康纳的屁股上,带着伤的皮肤在他的掌下阵阵发热。 脑中理智的那根弦顷刻崩断。 他翻身上床,两只手大力揉捏着奥康纳的臀瓣,他听到奥康纳的抽气声陷进了枕头里。 他双手掐住奥康纳的腰往后拉,奥康纳顺势跪趴起来。贝利居高临下,肥厚丰满的屁股上方是让人发疯的劲瘦的腰。贝利向前倾,上身压住奥康纳,左手拢住他的脖子,右手的手指伸进他的嘴里,嘴唇贴在他左耳的耳廓上,轻声说, “舔我的手指,奥康纳。” 奥康纳仿佛被触碰到了某个开关,浑身战栗着瘫软了下来。他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舌头灵活地舔弄着贝利的食指和中指。他用湿热的口腔殷勤地伺候着贝利,身后被贝利仅隔着一层睡袍的阴茎烫得发抖,受不住似的化成了一滩水。 终于在奥康纳快要受不了刺激窒息之前,贝利将湿淋淋的手指从他的嘴里抽了出来,制住他脖颈的左手也移动到了腰上。贝利不轻不重地按了按,浑身已经柔软到任人摆弄的奥康纳腰部更加下沉,他的整条脊柱呈现出一条如沟壑般诱人的凹陷,屁股更加上翘,隐藏在股间的入口若隐若现。 贝利的中指毫不犹豫地插了进去。 奥康纳的嗓子里爆发出一阵完全不容同于他真实声音的甜腻呻吟。随着贝利手指的转动和向各个方向的弯曲,他的声音变得更加婉转淫荡。 “啊……啊……雄主……雄…啊!” 入口变得泥泞松软,贝利没有停顿地又加了一根手指,开始缓慢抽插起来。奥康纳的大腿不知道从哪一刻起开始痉挛,受不了般疯狂抖动。贝利也越来越兴奋,他加快了抽插的动作,奥康纳的身体里比他的皮肤更热,黏腻的汁水分泌得越来越多,顺着大腿根部向下流去。 贝利猛地把手指完全抽出来,指甲划过甬道的内壁,奥康纳像一尾脱水的鱼一样高高弓起了身子,又脱力般坠落。他的双腿腿无力地更加大开形成一个夸张的钝角,肌肉还在痉挛的余韵中一下下地抽动,濡湿到汁水淋漓的穴口更加分明地暴露在空气中,粉嫩紧致,在一阵阵收缩下显得更加诱人。 贝利完全脱掉了浴袍,将性器的前端抵在穴口处,稳稳地破开插了进去。温热的内壁层层包裹上来,滑腻的汁水浸透了他的阴茎。 奥康纳的上身不受控制地支了起来,脑袋上扬,一阵高亢的呻吟声冲出喉咙。贝利双手狠狠掐住他腰的两侧,没有过渡和预热地快速挺动起来。奥康纳被这强烈且陌生的疼痛和快感折磨的无可奈何,身体又重重砸回柔软的床上。淫靡而响亮的呻吟声被包裹进柔软的毯子里,显得矜持又勾人。 “雄主……啊……好快……” “好硬……嗯……雄主……雄主……” 贝利不记得自己有没有过什么跟雌虫上床的经历,就算有应该也次数不多,因为他发觉自己只会一味地快速抽插,他总觉得还应该有其他方法让自己更爽。 他快速地拍打了两下奥康纳丰满的臀肉。柔软的屁股被他撞得乱颤,他惊奇地发现奥康纳的屁股每挨一巴掌穴口都会剧烈收缩一下,于是他边操干边左右开弓地掌掴着饱满的屁股,直到奥康纳的呻吟声里夹杂了嘶哑的哭腔。 贝利顿时清醒了一些。 就算是疼得受不了,奥康纳也咬牙忍着,不敢求饶扫雄主的兴。他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努力不让自己痛呼出来,拼命想着脑子里仅存的讨好雄主的方法,控制着嗓音卖力呻吟求欢。 “雄主……” 贝利停下手,向前探身伏在奥康纳身上想去检查他的情况,忽然发现自己的阴茎前端探到了一个新的深度。那里更加紧致,仿佛长了张小嘴一样不断吮吸,快要把贝利的魂吸出来了。他马上又失去了理智,双手扶着奥康纳的肩膀一下一下大力向前顶弄。那里就像源源不断泛滥的泉口一般湿热,贝利越顶越快。 奥康纳看起来更加凄惨,当被捅倒深处的一瞬间他就浑身触电一样抖动,一股酸胀的感觉从体内流向四肢百骸。他无意识的张开嘴大口呼吸,淫叫声从嗓子眼里一股一股地挤出来。他眼前慢慢看不清东西,双眼开始翻白。 他失去了意识。 等到意识回笼也不过仅仅三四分钟之后,他发现自己身下已经沁湿了一片。雌虫的前端不会射出精液,只会在强烈高潮的快感下射出透明的组织液。他仍保持着双腿大开屁股翘高的跪趴姿势,大腿根酸痛到不受控制。后穴有些疼痛,很显然雄主已经不在他的身体里。 他用尽全身力气把头扭向身后,看见雄主正在用脱下来的睡袍擦自己的性器,还有…… 还有自己屁股上和后背上的精液。 奥康纳忽然惶恐地爬下了床。 他双腿无力,在踏到地面的一刹那就腿软跪了下去。他整个人委顿在地上,伸手想握住雄主的脚腕。 为什么雄主不射在自己的身体里呢,是不喜欢自己么,还是嫌弃自己以前做过托亚的雌奴,又或者是觉得自己不配将来拥有一颗雄主的虫蛋?奥康纳脑海里迅速闪过无数种可能性,无论哪一种都叫他不敢对着雄主问出来。他只能向前伸手,只想触碰到他。 贝利接住奥康纳伸出来的手紧紧握在了自己的手里。他努力把奥康纳从地上扶起来,带着他慢慢坐到一旁的沙发上。随后他操作光脑命令家务机器人来换床单被子。 奥康纳看起来被自己粗暴的性事折磨的很惨,贝利十分愧疚。幸好他在射精的前一秒保持了理智及时射到了外面,否则未成年雄虫精液非但不会使雌虫怀孕,其中的激素还更会加重对奥康纳身体的伤害。他自觉地开始照顾奥康纳,扶他在卫生间的淋浴里简单冲了个热水澡,给他的前后妥帖地喷好伤药,然后又把他带回床上给他轻轻盖好了被子。 奥康纳一直不错眼依恋地盯着自己,一句话都没说,这让贝利更加心疼。为了不让自己明天的早起再打扰到奥康纳休息,他忍了再忍才放弃好好抱着他安抚一晚的打算,决定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他温柔地摸了摸奥康纳的头发和额头,为他掖了掖被角。 “睡个好觉,奥康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