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斯和磨坊主
“这就是朋友们为彼此做的,是吗?”操进湿软的肉洞的时候汉斯禁不住发出一声长长地喟叹,嘴被布条绑住的磨坊主唔唔作声,肥厚的肚子和胸脯因为挤压的动作展现出了肉褶,暖和的像是端上来的烤鸡,汉斯想,他呵出的气成了一团一团白雾。一下子汉斯觉得白日做的苦工和辛劳都有了回馈,在精神上的满足之外肉体上的快乐则更是让他喜不自胜,汉斯挺动着腰部,胯部每每撞击到肥软的臀部带来的肉浪的拍击的余韵都让汉斯忍不住回味。他用手掐揉着软乎乎的肉,想着他的朋友仓库里有着几十袋的面粉,同时他也绵软的像个面粉口袋。 湿软的肉洞向外分泌着湿乎乎的液体,抽插时的水声噗噗作响,汉斯重重地撞在了饱满臀部上,他的阴茎进的更深,汉斯伏在磨坊主的身上满足地叹息,他的朋友持续地发出唔唔的声音,汉斯原本也不想将对方的嘴绑起来,只是从那张口中说出来的话实在是太亵渎上帝了。 “我们是忠实的朋友,是吗?”红晕从汉斯的脸上泛起,他感觉磨坊主的身体里暖烘烘,热融融的,让他感觉自己像一块进了烤炉的面包,于是汉斯从能让阴茎充分地感觉到被包裹的快感的剧烈抽送中转向了小幅度地磨蹭,像是猫咪之间为了表示亲昵而进行舔毛的行为一样。磨坊主的屁股里湿乎乎的,紧紧地夹着他,汉斯揉着对方下垂的大胸部,手指从扣子的缝隙里钻进去,挑动着软绵绵的肉块,磨坊主有时快步走时胸部会像女人一样地晃动,有时甚至晃得还要厉害。据说就是因为这样天热时他才不喜欢裸露自己的身体。汉斯的手指慢慢地挑动着,勾到了一个小小的凸点,似乎是磨坊主已经硬起的奶头,于是汉斯小小地拨动着,像是玩着一个有趣的小玩具,他看着磨坊主的脸颊变得更加通红,对方的眼睛变得湿润,泪水似乎就要从眼里流下来。汉斯忍不住喜悦地微笑,他解开了磨坊主的扣子,把上衣从对方的肩头扒了下来,只是因为双手在后面反绑的姿势而不能完全地脱下,但已经足够把磨坊主肥厚的胸部展露出来。 汉斯把脸埋进了滚圆下垂的胸部之间,小小的乳头挺立着,显得艳艳的,像是春天枝头挂着的小小樱桃,娇艳的十分招惹人的眼球。汉斯舔着软乎乎的胸乳,眼睛看着那颗小小的乳头,他犹疑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别过头把小小的乳尖含进了嘴里。磨坊主含糊地发出唔唔声,身体一下子绷紧了。潮湿的肉道裹着汉斯的阴茎,像是请求他更加往里送。汉斯抬起头,他看到了磨坊主恍惚而赤红的脸色,于是汉斯感到更加欣喜,他把两条肉乎乎的大腿分的更开,把自己更加深地往对方体内挤。小小的乳头在他的嘴里硬硬的,像是一颗小石子,但又软乎乎的凹陷着,汉斯细细地啃啮着,觉得自己仿佛真的能尝到了樱桃蜜汹涌而甘醇的味道。 汉斯搂着磨坊主的身体,对方身体圆滚滚的,汉斯两条胳膊无法搂个满怀,于是他掐着对方的腰加快了抽送的动作,汉斯的手指陷入了饱满的肉中,阴茎蛮横的抽送让小小的穴口肿的鼓起,伴随着抽插黏稠的液体飞溅出来,磨坊主两条肉实的大腿间一片泥泞,汉斯急促地呼吸,在最后一个深深的挺入后他射在了磨坊主的体内。 “我不知道索取也这么快乐。”汉斯趴在磨坊主的身上喃喃。但是没有得到回应,磨坊主已经昏了过去。 这个冬天汉斯帮助磨坊主做了许多事,他补好了对方仓库的破洞。因为孩子生病磨坊主要他去找医生,却又不舍得给他自己的风灯,于是汉斯让磨坊主也一同同行。在凛冽的寒风中在另一个人的体温温暖下似乎寒冷的冬夜也不是那么让人难以忍受。汉斯在这个冬天帮磨坊主做了许多事情,即使他到最后也没有得到那辆小车,但汉斯觉得自己领悟了更重要的东西。 春天到了磨坊主照旧带着大篮子来找汉斯,而汉斯比起单纯地给予,他现在也学会了索取。 友谊就是要这样有来有回才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