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偷情 把小妈按在门板上操得水流不止
她一把搂住裴云笙窈窕纤细的腰肢往门后带,一面捂着裴云笙的嘴,虚虚掩了下窗户,见人在怀里挣扎随时要跑的样子,没脸没皮地假笑道:“小妈,父亲就在外面呢。你确定要衣衫不整地从我房里出去?” 裴云笙这一身湿要拜严雪青所赐,这人早就一肚子禽兽心思,今天做了这混账事,弄得她湿了衣服不得不回去换,又跟着她出来把她强拉到假山后亲热,结果到一半听到严老爷子来了,就又把她带到房里。 裴云笙一下子停下了动作,气急了咬牙切齿,只是用一双丹凤眼瞪着她,粉面含春的样子倒像是娇嗔,让人有心再逗一逗。 于是严雪青这不要脸的低下头吻裴云笙的耳朵上,不住地呼出热气,湿湿热热的痒意不住地漫上来,惹得裴云笙躲却又被牢牢锢住躲不过。 严雪青不同于男人,本身也是香软的女人,一身馥郁玫瑰香却不叫人反感,倒像是一种引诱。 严雪青冷哼了声,轻薄地拍了下她的圆翘的臀部,“躲什么呀?我伺候你不舒服么?还是你要去外面陪那个糟老头子?” 裴云笙听了更恼,冷了脸:“混账东西。”边不住地推她。 严雪青把人压到门板上,开始解裴云笙高开衩墨绿旗袍上的扣子,裴云笙惊呼了声,挣扎地更剧烈,她穿着细高跟,又比严雪青矮些,力气也不大,挣扎起来却动静很大,门都响了好几下。 外面的人听见动静问:“什么声音?” “来人……” 严雪青捂住她的嘴,“来人弄些花茶来,放在门口就是。” 外边的人虽觉奇怪,还是照做去厨房了。 严雪青跟她轻声耳语,半是嘲弄:“你要是喜欢被人看着被我上,我也不介意。” 说着,灵活的手指顺着裴云笙白嫩的大腿根部往内侧钻,“不要……”,触及一片湿滑沼泽,伸进去搅弄一阵,传出噗呲噗呲的水声,“唔……”裴云笙没忍住,接着暗骂了声,克制隐忍地咬着牙不肯再发出任何声音,身子不住地颤抖,抵着门板的手不住收紧,涂了艳红蔻丹的指甲嵌进肉里。 她越是这样,严雪青越要磨她,手指不停地亵玩摩擦着藏在蚌肉深处的珍珠,还一边刺激着穴深处的那个比任何一处都要敏感的点,速度越来越快直到将人送上顶峰还没停下,到顶点时还在加速,延长了高潮时间,裴云笙颤得厉害,感觉下身抽搐了好一阵,快感不断地袭来,又到了一次,她身子发软,腿都快站不住了似的,可严雪青不愿意放过她,“叫啊,小妈。你不是很爽吗?”这时候严雪青故意这么叫她,背德的刺激和羞耻感让裴云笙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混蛋。” 严雪青挑了挑眉,手往穴口一探,又故意摩擦过那颗刚刚经历过一次还颤颤巍巍肿起来的敏感的珍珠,惹得裴云笙一颤,拿出来,举到裴云笙面前,给她炫耀食指和中指指尖处淫靡的晶莹液体,平添狎昵和旖旎,嬉皮笑脸道:“小妈真骚。来尝尝自己的味道。不许咬哦,不然有惩罚。” 她的手伸进裴云笙口腔里色情地狎玩着,涎水顺着流下来落到旗袍上洇湿了一片,裴云笙耻辱地由她玩弄,眼泪不住地往下掉。下身一紧,严雪青添了手指进来,熟练地找准一个点猛烈进攻,展示了惊人的腕力,那个点很敏感,从那一处开始,酥酥麻麻的感觉如火一般蔓延,水又流了出来,那种感觉一直连到小腹随后到全身,尾椎骨麻到脊梁骨,爽了个彻底,她又骂了声混账,带着哭腔,爽哭了。 严雪青舔了舔后槽牙,老实说,裴云笙哭的样子让她很兴奋,她敛了敛眼眸,极力平复骨血里翻涌不断的躁动因子。 从侧面过去,窗户漏出的那道细小缝隙里外都能瞧清楚情状,一眼看过去注意不到,但若是仔细看就能看见严家大小姐压着老爷子新娶的年轻娇美的姨太太做怎样荒唐的事情——罪恶的偷情。 严雪青闻言,过了一会儿把手拿出来,又把裴云笙翻过来,从口袋里掏出帕子拭了拭裴云笙的眼泪和唇边,又把自己的手指擦了擦,裴云笙以为这人要停下她的禽兽行径了,结果这人又捧起她的脸,覆了下来,唇上一热,灵活的舌撬开齿关勾着她缠绵,划过敏感的上颚肉,裴云笙闷哼一声,被吻得晕晕乎乎的。半晌严雪青才退开,道:“跟我。”尔后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白玉扳指,套到裴云笙左手的无名指上。裴云笙愕然,忙摘下去又被严雪青阻住。严雪青想了想哼笑一声:“也是,就这么一点,还配不上你。”于是又在身上的西装口袋里找着珠宝类的饰品,想哄裴云笙开心。裴云笙一时间瞪大了眼睛,握住她的手,“别。” “你跑不掉的。老爷子就要死了。只能由我继承你了。要傍有权有势的,居然都不考虑我。”严雪青弯颈又吻了她红润的唇一下,温声温语地说话。 裴云笙从刚刚那场情事里平复下来,脸不红气不喘了才回说:“非我不可么?”短短几分钟已有了万千思绪。 技术还可以。但是人太坏了,迟早给她好果子吃。裴云笙思索着把老爷子熬死之后要不要留着这人。她来这府里开始就布好了局。严府是她改变悲剧的跳板。 “当然。” “大小姐,您的茶。”下人已经端着花茶来了,放到了门口,不合时宜的说道。 “知道了。” 外面的人明显还没走。 严雪青有些不耐烦,“还不快滚,愣在这里做什么?” 下人有些嗫嚅道:“回大小姐的话,老爷让我问您有没有看到夫人。” 严雪青嘲讽地冷笑:“这就喊上夫人了。行,帮我答复老爷子,未曾看见夫人。” 下人回了声是便退下了。 严雪青本就有气还没消,现在又有了一肚子火,但还是耐着性子弯了弯眼睛:“你有没有想过,你本应该嫁给我的。”这话一出,裴云笙就愣住了。那人又接着说道:“那夜来楼里指名要赎你的人,是我。” 裴云笙嫁过来之前,是整个云州城最大的的歌舞厅里唱歌的。简单来说就是风尘女子。她是楼里的招牌,名动云州城,多少人想见她一眼都见不到。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只是一只任人拿捏的金丝雀,被人悉心呵护着,好送给有权有势的大老板。歌舞厅老板说,那一张赎身状是严家帮她弄的,裴云笙不可避免地想到严老爷子,第二天见完面就直接被人娶回来,纵然也想不到太多别的。 如今严雪青这么说,她倒迟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