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踩射(安H)
顾易上了楼梯,走到安德烈身边,劫过他手上的烟吸了两口,呛鼻的烟味让她不禁拧眉。她平日里抽的都是相对温和的女士烟,安德烈这款简直杀人。 顾易掐灭想要扔掉,却发现脚下已经有了三个烟头。她摩挲了一下指尖的烟灰,琢磨它滚烫的痕迹。 她当做没看到那烟头,抬头故作轻松地说道:“在这儿干什么?不是去给李沢买……” 顾易还没说完,就被安德烈握着后颈吻住了。 他亲的很凶狠,几乎是在啃咬,见顾易没张嘴,就卡着她的下颌,迫使她仰头张嘴。 顾易没有反抗,任由他侵入自己的口中。舌头在她口中搅动,却无法掀起一丝波澜,这让安德烈感到挫败。 他放开顾易,低着头静默地喘息,迎来对方残酷的轻笑声。 “别的男人的口水好吃吗?” 顾易知道他看到了。她连解释都没有,如此明目张胆的昭告她的不忠,甚至带着一丝猖狂。 安德烈隐约觉得,顾易是在逼他提分手,让他亲手结束这场由他单方面开启的恋爱。 可他还不想,他偏不要,特别是以这种输给其他男人的方式。 安德烈拉起顾易就往自己房间拽,刷卡开门,直接将人推了进去。 李沢不在,房间里开着一盏昏黄的灯,桌上放着安德烈买来的“礼物”。 顾易还没来得及看清袋子里的东西,就被安德烈扑倒在床上,近乎粗鲁地拽着她的裤子。 她没有挣扎,以一种被服侍的姿态仰躺着。 脱到只剩下内裤后,安德烈又上来解她的上衣,对上顾易平静的双眼的那一刻,他赫然顿住。 直到现在,她眼中都没有一点愧疚之情。 他原以为顾易就算要偷情,也至少会避讳他一下把人带到房间里。不想竟然就在外面,来来往往的后门,这么明目张胆的亲吻。 如果不是发现了他的存在,就这么干起来了也说不定,毕竟能和简行舟性癖相合的女人,本来就又骚又浪没有下限。 他知道上前“捉奸”只会让自己难堪,所以只能在原地抽烟,希望她看到自己,生出那么一点点愧疚之心。 可是没有,她冷酷至极,像一把刀一样将他剖开。他血淋淋地扯着她的前襟,去他妈的道德教养。 安德烈从没有任何一个时刻像现在一样焦急。 连解扣子的耐心都没有,一颗颗太慢了,解开两粒就开始胡乱的扯,迫不及待地探索那诱人的胸脯。墨绿色内衣包裹的椒乳又白又挺,他始终记得它在他身上留下的滚烫痕迹。 他感觉自己勃起了,如此轻易如此狼狈。 像过去许多次的轻易和狼狈一样,他只能在深夜想着她的躯体安抚自己一发不可收拾的欲望。 以前是她的奶子,现在是她的逼。 在他肮脏的幻想里,他已经操进去无数次,射在里面,甚至尿在里面。 崩开的扣子打在他眼睛上,安德烈晃了一下神,才猛然发现顾易轻蔑的笑意。 “你确定要选在此时此地吗?” 顾易语气轻巧,故作不经意地提醒他,李沢随时可能回来。 “而且酒店没有套子,我也没带。” 安德烈虽然没有经验,但不至于没有常识。就算酒店房间没有,客房服务也有。 “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跟我做?” 他问的不是今天,而是过去那么多次,他竭尽所能伺弄她,可都没能等到她主动。 顾易坦然承认:“是啊,你在我眼里一点儿也不性感。” 她不为任何男人雄竞的胜负欲买单,想要跟她做爱,不止要主动引诱,本身还要够色才行。 像小瞎子那种赤城的爱欲,她从来都无法抗拒。 安德烈先天条件不错,可就是太端着了。这种时候跟她计较真想还是假想,难受的只会是他自己。 爱欲本来就是一种感受,从来不是能想的清说的清的东西。 安德烈内心不服:“那个姓吴的小子你就想?” 当然也算不上想,顾易心说,但是:“至少比你听话。” “狗才听话。”他忍不住骂道。 顾易哈哈大笑,伸手摸了摸安德烈的脸。 “我就喜欢听话的小狗。” 说罢抬手扇了他一巴掌,直接把安德烈打懵了。 “不听话的就该罚。” 顾易下手不重,安德烈却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疼。 他并不觉得侮辱,毕竟刚刚他确实有错。不顾女性的意愿强行发生关系,无论他们是否是情侣,于顾易而言都是强奸。 开始这段恋情时,他原本想着只要不被简行舟横刀夺爱就好,但实际上却越来越混乱,自己的情绪也越来越失控。 他现在又气又委屈,像是回到了小时候被他爸训斥惩罚时,那种无的放矢的状态。 他只能求助顾易:“我听话就会得偿所愿吗?” “安德烈,我是个活生生的人,我不负责满足你的‘愿望’。”顾易眯起眼,不悦地强调道,“我只知道将心比心。你讨好我满足我,我会让你快乐。同样,你对我有隐瞒有算计,我也会如数奉还。” 安德烈苦笑了一下,问道:“你有心吗?” 顾易没有正面回答,只是以笑容敷衍:“这就要看你愿不愿意赌了。” 她抚上安德烈的后首,抓着他的头发将人向下拉。 安德烈没有反抗,任由顾易将他的脸贴向光裸的大腿,顺势屈膝跪在了她两腿之间。 他贴上顾易,即便隔着一层布料,仍然能感受到温暖的热度。 明知道她在哄骗自己,还是自我麻痹去上她的当,孤注一掷地将信任交付于她。 可也正因为这走钢丝一般的惊险,让他心跳加速,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他可能真的是犯贱,心中这么怨愤着,身体却还是服从欲望本能,虔诚地吻了上去。 即便隔着内裤,他仍然熟练的找到了重点位置,舌尖蹭着那里将它润湿,显露出淫靡的形状。 顾易抚着他的后颈,戏谑地笑着:“这么喜欢我的内裤吗?之前你替我洗的那条,你是不是悄悄留着?” 安德烈顿了一下,没有否认。 “拿它自慰过吗?” 他不回答,顾易就按着他的头,逼他看向自己。 肮脏的秘密被揭穿,他无地自容地吞咽喉咙,答案昭然若揭。 “几次?” 顾易一边笑着质问一边踩上了他悄然勃起的位置。 “射在上面了吗?” 安德烈耻辱地闭上了眼,脑中瞬间就浮现起白色精液落在黑色内裤上的影像。 他不知道这究竟是他的幻想,还是真实发生过的一幕。 “看来是经常这么做啊,硬的这么厉害。” 顾易脚尖轻轻踢着他的裆部,那里不可忽视的热物在裤子上留下明显的形状。 “拿出来让我看看。” 安德烈猛然睁开眼,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顾易的指令。 “……什么?” “这个丑东西。”脚趾在他的裤链处滑动,“让你从裤裆里拿出来。” 安德烈低下头,从后背到脖颈,皮肤肉眼可见的蹿红。 他从未在顾易面前露出过性器,就连他们第一次时也不曾。 作为一个男性,他那里不算小,原本不该自卑的。 可当顾易说它是“丑东西”时,他竟然真生出一丝不自信,担心它会不会让她不满意。 “快点。” 顾易用脚尖踢着那里,在她催促下,安德烈才半褪下裤子。 灰色的内裤顶端有着明显的深色印记,看得顾易一笑,安德烈更加无地自容。 “这么快就湿了?”她调侃道,“你其实挺想让我看的吧。” 安德烈低下头默认,赤裸仿佛成为了一种甜蜜的刑罚,耻辱但刺激,让他情欲勃发。 他吞咽着喉咙,一手拉着前边的松紧,一手探进去将柱身完全拿了出来。内裤边缘卵蛋卡在下方,显得勃起愈发饱胀挺翘。 顾易挑了挑眉,竟然还挺好看的。 整体红润,又直又长,顶端水淋淋的,楚楚可怜惹人爱怜。最有趣的是,根部那一点点毛发竟然是浅亚麻色的。 “你头发是染的啊?” 安德烈一直以黑发示人,顾易还以为是天生的。 “嗯。” “为什么啊?” “这样看起来没那么‘奇怪’。” 安德烈有些难以启齿,他以前常被嘲笑长得像金丝猴。 小时候他又矮又瘦,青春期后才慢慢长开,身高超过了简行舟,也获得了一些女孩的爱慕,但那时候留下的阴影他始终没办法克服。 在国外还好,没那么多异样的眼光。可回国一想到要与简行舟比,他就痼疾复发,只有将头发染回黑色才能获得自信。 “不奇怪啊,挺好看的。” 顾易用脚趾绕着他的毛发戏耍,伸手揉了揉安德烈的头发。 “我还挺想看你金发的样子的。” 安德烈惊喜地抬眼,惹来顾易放肆的嘲笑。 “这样看到你的脸,就能想到你流水的鸡巴。” 明知又被顾易耍了,安德烈却没那么生气。 她一直都是这样,三句话里总有一句要刺他一下。 不能信她的嘴,她兴致盎然的目光告诉他,她其实还挺喜欢他的长相的。 “看什么?” 顾易一脚踩上他毫无防护的肉棒猛地揉搓,打断了安德烈的窥探。他受不住,弓背俯身,拧眉咬牙忍受着强烈的刺激。 “疼吗?” 她笑着攥紧脚趾,在他最敏感的冠口挤压。安德烈喘息着点头,但没有阻止顾易。 “想要爽吗?” 安德烈吞咽着喉咙抬头,等待她的指示。 “让我舒服我就让你爽。” 不用顾易催促,安德烈就迎了上来,比一开始还要急切,手指勾开内裤的边缘,直接将舌尖探了进去。 他欣喜的发现,顾易好像已经湿了,小穴一呼一吸,淫水就滴在他的舌尖。这一瞬间,身体里仿佛有一根神经通了电,让他的心脏加足了马力,狂跳如飞。 像是受到了鼓舞,他起身扒下她的内裤,将一条腿搭在自己肩上,整张脸埋入了她腿间。 屋子里很安静,可以清晰地听见舌头与花穴交合的水声,速度快到顾易的呼吸都乱了。 她腰身发软,只有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抓着安德烈的头发,才不至于被他暴风般的侵略扑倒。 顾易没有克制快感,很快就绷着脚尖迎来了高潮,比两人之前任何一次都要迅猛。安德烈照旧没有放开她,嘬着她的阴蒂,为她延长快感。 顾易舔了舔嘴唇,痉挛消退后,两脚夹住了安德烈炙热的勃起。后者很快明白了她的意图,配合着她的动作一下下挺腰抽送。 顶端溢出的清液越来越多,将顾易白皙的脚洗的发亮,滑润到几乎夹不住他。 身体鲜少经历这样的刺激,安德烈一直在绝顶的边界徘徊,却始终没能等来顾易给他一个痛快。 他被快意折磨,只能不顾羞耻地挺着鸡巴胡乱冲撞。此时走廊忽然里传来一阵人声,他赫然顿住,吓到甚至不敢向门口张望。 顾易嗤嗤发笑,知道他在怕什么。 “你说李沢进门的时候,看到你一边给我舔逼,一边露着鸡巴给我踩,他会怎么想你?” 她说着踩着安德烈敏感的冠口,将它按在他的腿根处揉搓。 强烈的刺激让后者猛地躬起背脊,腰腹颤抖,像个鸵鸟一般将头埋在顾易腿间。 顾易俯下身,手从安德烈的领口探了进去,不分轻重地揪着发硬的乳尖玩弄,感觉脚下的鸡巴跳动的更厉害了。 “乳头也这么有感觉吗?”她笑着嘲弄他,“你浑身上下都很骚呢,过去怎么忍着一直不做爱的?” 安德烈被顾易弄得又疼又爽,他知道自己一直渴望这样,可始终卸不下虚伪的负担。 他努力吞咽着喉咙,却无法掩饰偶然泄露的呻吟,顾易听着愈发心痒。 “继续舔啊,别光顾着一个人享受。” 安德烈强忍着快感,刚刚开口探出舌头,就被顾易的脚趾攥了一下。 他猝不及防叫出了声,紧接着门铃响了起来。 “高总监?” 顾易听出是李沢,两个人只有一张出入房卡,而那张房卡正放在桌子上。 她不禁笑了一下,低声说道:“你说他听到你叫了吗?如果他误以为你不在,找酒店服务生开了门……” 安德烈被提醒,惊慌着要起身,却被顾易踩住。 “就这么射出来。” 她踩着勃起的肉棒,笑得像是魔鬼,引诱他走向危险的边缘。 “你其实很想被看到吧?”顾易嬉笑着嘲弄他,“跪在地上,半褪着裤子,用我的脚自渎的模样,很想被人看到吧?” 安德烈装作听不到,但麻痒在身体乱窜,他比任何时候都要敏锐。 敏感的顶端充血发红近乎麻木,完全没有摩擦的疼痛,只有电流般的快感一阵阵冲上头顶。 “李沢一定想不到,高总监其实是个喜欢被踩鸡巴的贱狗呢。” 在顾易的言语刺激下,快感和理智全面崩盘,几乎是在刷卡开门的瞬间,安德烈大叫着挺腰射出。 不等他回神,顾易已经拽起一旁的大衣,盖住了他和自己下半身。 错愕的李沢只愣了两秒,就又将门关上了。顾易猜她等会儿又要被他骂个狗血淋头了。 犹如劫后余生,安德烈伏在顾易膝盖上剧烈的喘息。 他已经无力去想有没有被看到,强烈的高潮让他头脑发懵。 “爽吗?”顾易抬起他的下巴问道。 安德烈眼角绯红,没有说话,只是餍足地蹭着她的手。 “你跟我谈恋爱,就不要去管其他男人。你的痛苦、委屈、快感、愉悦,只能因为我而起。” 顾易摸着他的后颈,温柔的安抚着,让他的瞳仁里只呈现她的倒影。 “同样,只要满足我,我就可以让你快乐。以后只看着我,知道了吗?” 安德烈坠入她的眼波之中,仿佛被温暖的水包裹着托浮着。只要看着她听她的话,就可以获得巅峰的愉悦,不需要再用心机,不需要再戴着虚伪的面具。 他如释重负,低头舔吻着她的手心,写下无声的许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