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 给我舔舔
顾易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高潮两次就产生满足感的经历了。 周凉其实并没有操多久,满打满算下来不过二十分钟,但她却觉得如同过山车一般,虽然短暂但是快感倍增。 以至于结束很久后,她才从混沌的思维中清醒。 “你可真行,第一次就把我插喷了。” 周凉还不太懂插喷是什么意思,只当是顾易在夸她。 “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那不是尿,能有什么味道?”顾易笑了笑,暧昧地说道,“不过等会儿你可以试试把我插尿。” 周凉的脸都红透了,慌乱解释道:“不是,有股糊味。” “什么糊……” 顾易这才猛然想起来,她火上还做着锅,来不及解释就已经光着脚奔向厨房。 幸亏周凉发现的早,只有锅底烧出了一层黑,没能及时下锅的饺子都化成了软塌塌的一坨。 厨房里的糊味不大,客厅里顾易更是闻不到,周凉的嗅觉灵敏到近乎野兽。其实不止嗅觉,操得狠的时候也跟野兽似的。 “你在做饭?”周凉摸着墙走了进来。 “有点饿了,想煮点宵夜吃。” 顾易一边解释,一边去拿灶上的锅,想把它用水泡着,盖盖糊味,却不想刚碰到把手就被烫的“嘶”了一声。 “怎么了?”周凉看不到,只能猜测道,“烫到了?” 他上前去摸顾易,碰到她的肩膀就很快顺着胳膊摸到了她的手。 “烫到哪儿了?” 顾易觉得有些好笑,她赤条条的什么都没穿,周凉却只关心她的手。 她把烫到的手递到周凉手里,那里不红不肿,甚至连一点疼痛发热的感觉都没有。 “疼吗?” 顾易看着周凉着急的模样,无声地笑了笑:“疼。” “赶快用凉水冲一下。” 可顾易偏不,直接将手指伸进了周凉嘴里。口腔被入侵的那一刻,周凉就知道她不是真的疼,只是在骗他。 “你给我舔舔就没事了。” 她说着用手指勾着周凉的舌头玩弄,他的口腔又湿又热,唾液顺着她的搅动从嘴角流了下来。 “接吻要像这样知道吗?” 周凉怕咬到她,也不敢动,就这么任由她“教导”。顾易多加了一根手指,犹如舌头的宽度与周凉纠缠。 一会夹着他的舌头戏耍,一会儿探入他的舌根,逼得他不得不将她的手指完全吞下。 周凉乖得惊人,直到被顾易玩得口涎下流,后者才从他嘴里退出来,将亮晶晶的唾液抹在他唇上。 像是食髓知味,周凉喘息着,竟然主动握住顾易的手舔弄了起来。 顾易被他弄得心跳加速,她还是第一次知道,有人可以做的像这样既纯情又淫靡。 她捧着周凉的脸吻了上去,后者很快学以致用探入了她的口中。 这一刻顾易才意识到他刚刚的敷衍,此刻的吮吸逗弄都远比对手指更有侵略性。 这家伙其实骨子里有点坏水,穿着衣服时不轻易显露出来,只有被她扒光赤裸,才会在情欲中渐渐忘记掩饰。 顾易被他吻得喘不上气,直到攥住他的阴茎,才堪堪获救。 “上面的嘴够了,该喂我下面的嘴了。” 周凉就任由顾易这么牵着自己,他像是被情欲俘虏的犬,那根肉棒是他递给顾易的项圈。 她勾着他去哪儿,他就去哪儿,倘若她忽视自己,那里就流着涎水求她可怜。 顾易将他带到了自己房间,碰到了那张柔软的床,两个人就像点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十一点是店里的门禁,周凉的手机响了几次,他顾不上管,阴茎像是跟顾易的穴长到了一起,她懒着不动,他就挪不动步子。 顾易被操到腿软,才意识到刚开荤的男人有多可怕。 好在她睡了一下午,精神尚佳,不至于半途昏过去,但就是体力消耗太大饿得要命。凌晨三点多的时候,顾易撑不住,还是把饺子煮了。 顾易夹着饺子喂了周凉一个,问道:“好吃吗?” 周凉能吃出来这饺子是不是买的,还以为是顾易自己包的,即便皮硬馅稀还有点咸,他还是点了点头。 “好吃。” “好吃?” 顾易端着碗,咬着筷子嗤嗤地笑。 周凉还以为她被夸了,所以觉得开心,也跟着她一起笑。 顾易忽然觉得嘴里的饺子不是味儿了:“也是,唐宁做的饺子能不好吃吗?” 周凉总觉得这句话说得奇怪,还来不及细想,顾易就又扑上来搂住了他。 后半夜一直在做,屋子里也没开灯,衬着窗外泛白的雪光,蒸腾着喘息的热气。 他们不需看,只需要感受彼此,从每一寸肌肤到每一块肌肉,从胀痛的阴茎到酸软的水穴。 快感连绵不断,顾易的身体变得极度敏感,后来被周凉掐着奶子都能高潮。 直到凌晨的时候,两人体力透支,才短暂地睡了一会儿。 顾易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一直枕着周凉的手臂,他却几个小时都没动过。 两人盖着一床被子,周凉就像是个火炉,光裸的身体坚实又温暖,顾易忍不住又往他怀里凑了凑,手顺着他的胸膛摸了下去,勾勒着他腹肌的纹路。 “醒了?”周凉轻声问了一句。 顾易轻笑了一声不回应,但手却不老实地继续向下摸。 周凉忙拉住她的手腕,窘迫地说道:“天亮了,我上午排了班。” 顾易有些扫兴,拉开帘子看了一眼,天色果然已经泛蓝。 她想了想,又有些奇怪:“你怎么知道天亮了?” “能感觉到,”周凉指了指窗户的方向,“光。” 顾易一直以为失明是摸黑一片,原来还是能看到一些东西的吗? 她在周凉面前晃了晃手,后者笑了笑说道:“别试了,我真的看不见。” 对于周凉来说,失明就像是被关在一个很厚的磨砂盒子里,只能感到天亮天黑以及暗影晃动,但却什么也看不清楚,有时连颜色都分辨不了。 顾易只是好奇,算不上关心,更不担心被他发现自己不是唐宁。 不过一夜风流,他就算睡错了人,顾易也实实在在让他爽到了。 “起来洗个澡再走吧。” 怕再次擦枪走火,澡是单独洗的。 周凉很聪明,顾易只要告诉他一次东西所在的方位,他就都能记住,使用起来也像正常人一样,全程不需要顾易帮忙。 也正是因为他的性格独立而沉默,有着超出实际年龄的成熟感,才让顾易常常忘记他真实的年纪。 还不到二十岁啊,跟她带的那群兔崽子学生差不多大。 其实周凉脱去那身灰扑扑的衣服,模样看着很小,只是个发育壮实的大男孩罢了。 前一天还扬言不跟毛没长齐的小男生睡,结果当天晚上就睡了一个,顾易觉得自己的脸有点疼。 雪凌晨时才停,还没来得及清扫,小区里积了厚厚一层。 这是一片老居民区,距离主干道还有一段距离。小街道狭窄坑洼,不太好走,如今又积了雪,看得清路的人都要小心,更何况周凉一个盲人。 顾易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把周凉送到大路打车,自己再回来继续补觉。 出了楼道才发现雪已经没过了脚踝,地面上零星的脚印还不足以踩出一条平坦的雪道。 顾易走出几步,想了想还是回去拉住了周凉的手。这么厚的雪,盲杖不过是个摆设,她只是不想周凉在这儿摔倒徒增麻烦。 可对于周凉来说,手指纠缠更像是激情后暧昧的温存,分别前不舍的留恋。 他忍不住嘴角的笑意,被偶然回头的顾易尽收眼底。 这一刻清晨的寒意才猛然钻进她的骨髓,让她清醒地打了个哆嗦。她差点忘了,这个男人跟她以前睡过的有些不一样。 那些男人明白,所谓露水姻缘,是露水不是姻缘,太阳一出来就要消失的。可周凉固执、较真,不止分不清白天黑夜,还分不清她和唐宁。 在巷口的位置,顾易停下了步子,周凉猛然抬头收敛了笑容,似乎知道她有话要说。 巷外的车流鸣笛而过,与他们只有一句“再见”的距离。 顾易斟酌措辞晚了一秒,被周凉抢了先,他反手攥住了即将要松开的手。 “我不会跟别人说的。”他说的急切却思路清晰,应该是早就想好的话,“以后你不联系我,我也不会主动找你,你放心。” 周凉越是清醒,顾易越觉得怪异,原来老实人也能接受一夜情吗? “这就够了?”她试探逼近,挠着他的手心,“不想跟我处对象吗?” 他退了一步,她却偏偏向前,说着与真心南辕北辙的话,在危险的边缘引诱他。直到周凉放开了她的手,顾易才意识到,她又在欺负他了。 “我不会缠着你的。” 周凉低下头,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捻灭所有不切实际的期待。 “我知道你的意思。” 从她昨天硬要用三百块与他两清开始,他就一直明白她的意思。 “什么意思?” 她明知故问,他默不作声。 顾易也低下头,盯着脚下那片被踩实的雪,沉默到让她有些垂怜。 她想,她可以给懂事的孩子一颗甜美的糖果,即便那是一个谎言。 “打车回去吧。” 顾易叫了辆出租,将周凉送上了车。 关上车门前,周凉叫住了她。 “唐宁——” 顾易没有应声,也没有否认。 “你再去店里的时候可以找我。”周凉连忙又解释了一句,“我的意思是,以客人的身份。” 但这颗糖也只是到此为止,不能再多。 “如果我不找呢?” 周凉瘪着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嘭地一声关上了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