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当然爱了
我给蒋鹤声也带了份烤鸭,只是从冰箱里拿出来再热,就没有去店里那么好吃了。 不过蒋鹤声也不嫌,我给他带的就算是坨狗屎,他也能咽进去。 “大老板都说什么啦,有没有表扬你带病坚持的优秀品质啊?” 蒋鹤声笑我:“说话一股子书气。” 我冲他吐舌头。 “吃完了我们下去消消食吧。” 夜晚是舒适的温度,晚风吹得凉爽惬意,我扬起的发梢总是刮到蒋鹤声的脸。 我们悠闲地行走在溶溶月色中,在一个卖花的小摊前,蒋鹤声忽然问我爱不爱他。 “当然爱了。” “当然爱了——” 蒋鹤声重复了一遍,“四个字,那就买四束花。” 一束洋甘菊,一束粉玫瑰,一束满天星,一束向日葵。 我美滋滋地抱着花朵,掰着手指头数:“早知道多说几个字了,就说‘我当然爱你了,蒋鹤声’,九个字。” “好。” 他折回去,又买了九束花。 小贩的竹篓都空了,我俩倒像是卖花的。 “你来进货的呀?”我忍不住笑他。 “啊,是啊,就把这一年四季都送给我的寒寒。”蒋鹤声笑眯眯地说。 我喜不自胜,却还要嘴硬:“油嘴滑舌。” 他咂摸了这几个字,举起花挡住我的脸,在阵阵桂馥兰香中吻我。 啧,这人,总爱干这种让人欲罢不能的事儿。 他要是丑一点,不那么温柔浪漫,不那么霸道健壮,我就可以不这么爱他,不这么死去活来。 所以都是他的错。 为了惩罚他,我决定要永远缠着他。 后来我软软地被他扶住时,我开心地搂住他的脖子,大声说:“我要——” 他笑:“要什么?” 我趴在他耳边小声说:“我要干你。” “哦。” 蒋鹤声把花都塞给我,然后把我拦腰抱起。艳丽的花束铺在我身上,引来路人纷纷侧目。 我突然发笑:“诶,蒋鹤声,我这样像不像马上要去侍寝的妃子?” 他笑:“你说像就像吧。” “你像小太监,扛着妃子送给皇上那种。” 他朝我呲牙瞪眼:“一会儿就把你吃了。” “鹤公公胳膊酸不酸啊?”我故意逗他,“要不我下来走吧。” “找打了?”他把我放下来,倚在暗处一棵树上,坏心地咬住我耳朵。 “别,痒。”我轻轻推他,“这里好多人啊,我们回去吧。” 蒋鹤声非要给我吸个草莓作惩罚,我低头一看,正在锁骨上,有块红艳艳的痕迹。 买了十几束花,蒋鹤声抱了满怀,叫我挑一束最喜欢的拿着。我还是喜欢那束粉玫瑰。 我俩手牵手往回走,慢慢拐过街角,走过人行道,打开家门。 要是人生能一直这么缓慢地幸福下去该多好啊,让我无限地眷恋身旁这个人。 蒋鹤声把花朵摆满了床头柜,我笑着说:“想起来你第一次送我玫瑰。” 他剥我的衣服,手掌在我屁股上拍了两下,俯下身要吃我小穴,我拒绝道:“不要,让我吃你的。” 他跪坐在床上,我伏在他腿间,伸出红艳的舌头,沿着柱身舔舐。 蒋鹤声恶意地捏住我的舌头,手指探进我口腔里乱抠,我就势像口交那样舔他的手指。 他今天有点疯,硬物顶着我舌根狠蹭,一下一下地插进喉咙里去,那坚挺的肉棒清晰地进出。我习惯了这种方式,扶着他的腿根,抬眼看他迷离的情状。 “你爱不爱我,寒寒?” 我呜呜地说不清楚话,我很想说我爱他。 他双手抱着我的脑袋,快速顶弄,一声闷吼后他跪起来,狠狠地全根插入,一股温热的液体强势地射进来。我只能胡乱地吞咽,口中分泌出更多的津液。 他一点点从我嘴里拔出来,我合眼给他的宝贝做收尾工作,一场口交过后,我的喉咙干涩疼痛。 “好吃吗?” 我点头:“好吃,我爱你。” 蒋鹤声摊开双腿坐着,把我的头枕在一条腿上,双腿搭在他的另一条腿上。他把我圈住,推起我的腿弯,食指指尖在我湿润的穴上滑动。 “让我玩寒寒的穴,好不好?” 我娇柔地伏在他腿上,嗔道:“快点儿,等不及了。” 他把我的屁股放在他的腿上,扒开阴唇看,“真美,寒寒好美。” 他探身下去,舌尖微挑,吸出啧啧水声。 “嗯啊……慢点儿……” 我是太没出息了,没几分钟就被舔出高潮,抓着他的胳膊大叫。 他往我穴里插进去两根手指,滑溜溜地在里面探索,另只手在我乳房上乱揉。 “寒寒里面好湿,也想我了吧?” 他的手指全都送进去,指尖按住那凸点细密地抠弄。我哼吟着,快感迭起,随着他的动作浮浮沉沉。 难忍间,我捉住蒋鹤声再次勃起的阴茎,却也顾不得玩弄,它兀自就在我手中变粗变硬。 “啊啊……哥哥、我要……我要……嗯啊啊……” 蒋鹤声手指不停,“叫老公。” “老公,老公……呜呜啊啊啊不行了……” 他的肉棒在我手中猛地胀大一圈,我单手握都不握不住。他一边抠弄,一边俯身吻下来。 蒋鹤声湿滑的舌头勾舔我口腔里的黏膜,那是种很奇异的感觉,既想要躲开,又舍不得躲开。 下身的快感也是一样,穴道里某个点急速地爆炸出快感,冲向四肢百骸,我胯部离开床单,猛抖不止。 我软弱无力地窝在他腿间,脸蛋绯红,急促地喘气。 “还是插入舒服吧?”蒋鹤声把湿滑的手指塞进我嘴里,“我的手指都泡白了,寒寒好乖。” 我吮吸他的手指,他挖了一滩淫水抹在我乳沟里,挺起腰在我乳沟里蹭。 我乖顺地伏低身体,捧着乳房夹住他的性器,就着滑溜溜的淫液上下撸动,嘴巴吞吐他的龟头。 蒋鹤声半跪在床上,一手按住我的头摆动,口中低喘不停。 “寒寒,寒寒,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我松开手,沿着他的阴毛舔上去,吻过他的肌肉,吮吸他的乳环,和他唇舌交缠。 蒋鹤声很自然地躺平,我也很自然地骑在他身上,粗长滚热的性器插进我体内,搅动起极致的爱欲狂潮。 “啊、啊、啊……” 我扶着他的胸膛起起伏伏,小穴紧紧咬住蒋鹤声的肉茎,他很受用,半阖着眼沉醉其中。 蹲起了半天,我一坐到底,开始前后摇屁股。蒋鹤声仰头闷哼一声,双手拍打我的臀瓣,一阵酥麻传来,我没几下就潮喷了。 “啊啊不要、嗯哼难受……” 我眼睁睁看着一股细小的水流呲到蒋鹤声健壮的身体上,他也低头看了一眼,还揩了一手放进嘴里品尝。 “你好坏……” 我紊乱的呼吸平静不下来,由着蒋鹤声把我翻了个身,我躺在他身上,他一手抓着我的奶子,一手卡住我的腿弯,手指在我阴蒂上不安分地挑逗。 他挺动胯部,鸡巴在我穴里激烈地进出。我失神地呻吟,他的手从奶子往上摸,扣住我的脸吮吸我的舌头。 激情的电流已经让我麻木,下一股水液淅淅沥沥地喷完时,我才缓过神来。 “不行了,哥……” “嗯?寒寒怎么这么不禁操了?”蒋鹤声翻身将我压住,薄唇在我后背游走,“哥哥再把你操喷一次好不好?” 他扣住我的腰肢,猛烈地抽插起来。 肉体碰撞的声音和我的呻吟声此起彼伏,融为一体。最后这次,蒋鹤声凶猛得快要把我贯穿,我的喘声里都带上了哭腔。 “呃,寒寒,让哥操你,寒寒,我爱你,我爱你……呃,射了,宝贝……” 他紧紧抱着我的腰,伏在我背上抽搐。 蒋鹤声慢慢从我身体里拔出来,我膝盖好痛,慢慢才躺下去。 他给我揉粉红的膝盖,又压上来一起共度贤者时光。 这个时刻比做爱更亲密,我胳膊虚虚搭在他精壮的腰腹上,额头在他胸膛上蹭蹭。他亲亲我的发顶,捏捏我的鼻尖。 好像又回到了最初那样,我们之间不再对兄妹关系讳莫如深,反而可以坦然地面对我们乱伦的事实。 我们光溜溜地靠在一起,蒋鹤声拨弄我的头发:“寒寒,我想和你商量件事情。” “嗯,你说。”我的嗓子有点喊哑了。 “公司开会说,要在n城开一个分公司,要从这边派一个人过去。” “你想去吗?”我望着他。 “我们一起去,好不好?”他摸我的脸。 “嗯……”我思索了一下,“你工作的事我也不懂,都听你的。” 我答应这么快,他明显是很开心的,眼睛里闪过欣喜。 大概他怕我只是一时兴起,并没有考虑后果,便帮我说了。 “可是要背井离乡,离开熟悉的环境和朋友,重新开始,你愿意吗?” 我奇怪地看着他:“有你在,我有什么不愿意的?” 他笑着用额头顶住我的额头,“乖宝,乖宝。” 我翻到他身上,撒娇道:“乖宝还想再来一次。” 他把我抱到卧室的窗子前,从后面插进去。 夜晚霓虹闪烁,我心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