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爱,相爱,做爱
我给蒋鹤声青紫的膝盖上药,就好比他给我操肿的小逼上药一样。这是无需通过做爱获得的快感,是一种性虐心爱之人的心里满足感。他能征服我,同时也乐意被我征服。 早上他起很早,做了粥和素菜,非要把我也拉起来陪他一起洗漱、吃饭。我睡眼朦胧,被他当做洋娃娃似的洗脸刷牙,然后抱坐在他腿上喝粥。 “唔,烫死了。”我舌尖刺痛,不由得心烦气躁,把勺子怼到他脸前,嗔怒道:“给我吹吹啊,你要烫死我?” 蒋鹤声赶紧鼓起腮帮子给我吹凉,把勺子接过来喂我吃。我打着哈欠,转身跨坐在他腰上,弄乱他整洁的领带衬衫。 “衣冠禽兽。”我恨恨地啃咬他的锁骨。昨晚被他折腾得四肢无力,下面好像被顶破了,上厕所都疼。 我打开他送到嘴边的勺子,他抱着我亲:“乖宝,一会儿走之前再给你上遍药,记得今天中午吃得清淡点。” 他收拾好家务,对着镜子重新把领带打好,接着把我放在餐桌上,扒着我的洞洞看。 “轻点儿,疼……”我轻踹他一下,又忍不住勾弄他的窄腰。蒋鹤声捉住我不安分的脚,修长手指把我照顾得很周到,小穴从里到外,滋生出一股清凉之意,很舒爽。 可他上着药就开始不老实,手指越探越深,目标明确地直冲那个地方去了。我察觉时已经被他得手,他的指尖抵在我敏感的媚肉上轻碾细磨。 “嗯……”我浑身一抖,有些受不住,骂他:“要死啊蒋鹤声,快滚去上班,呜啊……” “寒寒今天乖乖呆在家,晚上哥哥带你出去吃饭。” 蒋鹤声给我抱回床上,在我额头轻啄:“乖宝,中午吃什么要先告诉哥哥,得到允许了才能吃。” “你的控制欲越来越强了,我吃什么也要告诉你。”我瞪着他。 “不光这样,穿什么,和谁出去,交了新朋友,都要和哥哥说,知道了吗?”他温柔地抚我脸颊,柔声细语地说:“哥哥这样是爱你,寒寒别讨厌,好不好?” “我才不讨厌呢,我喜欢你管着我。”我喜眉笑目地望着他,我们的目光一对上,便似有千万烈焰熊熊燃烧,带火的眼神不约而同地转移到对方嘴唇。然后情难自己地,我扯着他的领带,和他深深舌吻。 绵长缱绻的湿吻结束,我已经气喘吁吁,蒋鹤声也动了情,下体支起了雄伟的帐篷,顶在我腹部。我推开他不停索求的身体,说道:“还不走啊,要迟到了。” “嗯,”蒋鹤声将我侧躺,在我纹身处厮磨,骨节分明的大手捏着我的奶子乱揉,“再不走今天就走不了了。” 被蒋鹤声胡闹一通,我也没了睡意,一时兴起,开始打扫卫生。我已经好久没进蒋鹤声的房间了,平时我们都在我的房间折腾。他把自己的小地方整理得分外干净整洁,有条不紊。我拖着地,忽然又看见他床下的箱子里放着的杂物。 里面有蒋鹤声学生时期的奖状、奖学金证书、同学录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之前那个日记本也是在这里面翻出来的,如今早就被蒋鹤声不知扔到哪里去了。 我寻摸到了他中学时的毕业照,照片上的蒋鹤声虽然青涩,但已经初见英俊容貌。他个子高,站在最后一排,笑得阳光灿烂。 那个时候我才十岁,第一次在他包里翻出杜蕾斯,好奇拆开来玩,不知怎么使用,就套在手指头上摆弄。被蒋鹤声撞破,他告诉我那是气球,还哄我吹来玩儿。 想起来真是可恶,还未懂人事的我就这样被他捉弄。后来上了初中,上了生物课,才在生物课本上见到男人的阴茎。 那时羞涩,但也存有猎奇心理。课间听调皮的男同学说起,说男女之间的情事如何舒爽,讨论哪个品牌的避孕套最好用。 再后来见到蒋鹤声带女朋友去宾馆,隐隐预感他们会做什么事,心中竟然也有些憧憬男女床事,幻想蒋鹤声那张俊脸会在做爱时如何用力,怎样抽搐。 第一场春梦献给了蒋鹤声,醒来后内裤黏湿,我惊慌失措,每每在家里碰到他都脸红不已。那时蒋鹤声上了大学,身材修长,英姿勃发。从那时开始,他做了我多年的性幻想对象。 我高中时某年暑假,蒋鹤声已经上班,周末在家休息。夏日闷热,他的房门虚掩,我透过狭长的门缝瞧见他健壮的裸体。他玉茎高挺,雄姿英发,惹得我羞红了脸,却又忍不住在指缝间偷看。 我看见他漂亮的手掌裹住挺立的玉茎,上下撸动。他面容情动不已,对着手机摆弄半晌,闷哼一声,射出一道白液。 我躲回自己的小卫生间,对着镜子脱光自己,仔细打量。蒋鹤声会喜欢这样的吗?我抬起一条腿,认真观察粉嫩的花穴,一股冲动忽然涌起,我想象着蒋鹤声的脸,摸着阴蒂高潮了。 日日都能见到蒋鹤声,日日都想被他日。可我却不敢多自慰,怕把自己用旧了,有朝一日若真能心想事成,害怕蒋鹤声会嫌弃我。我小心保养,洁身自好,拒绝了许多同龄人的示爱。别无其他,我只对蒋鹤声有欲望。 却也没想到,梦想成真那一日来得很快,刚刚成年的我,迫不及待成为了蒋鹤声的女人。我从来不愿去想,蒋鹤声是我的哥哥,我们在违背伦理道德;我也不想知道他在外面还有多少女人,我只想做他床上的伴儿。 欲望会衍生出爱,况且我和蒋鹤声本就有着亲缘之间的爱意。我一发不可收拾地爱上了他,我想独占他,这种念头和我渴望他射在我身体里一样强烈。让我感到宽慰的是,蒋鹤声也是如此。 相爱就好了,能做爱就好了,别的都不管。日子就这样过吧,过到他厌倦或者我厌倦,我们再过正常生活。 我忽然想起徐逸山,想起他和他姐姐。放手也好,分开也罢,惟愿是两人都甘心,不然总会有一人过得不痛快。 我又不免悲观地想道,如果蒋鹤声有一天结婚生子,我未必有徐逸山那么豁达,未必有他做得好。 我喜欢蒋鹤声给我极致的疯狂,极致的欲望,他在我身上发泄的所有,给过我,便也不会给旁人了吧。 不知怎的,最近隐约有些心绪难宁,总是想到未来,想到下场,想到后果。有时蒋鹤声就睡在我身边,我总有他越来越远的感觉。 怔立了片刻,忽然接到蒋鹤声的视频通话。他见我神色有异,问我在干什么。 我如实回答:“很想你,真的。” 蒋鹤声笑:“哪里想我啊?要不我现在回家,好好安慰寒寒。” “哼,”我冲他做鬼脸,“这才几点啊,还没到午休时间呢,你就偷懒不好好工作,小心被扣奖金。” “既然是偷懒,肯定不会被发现啊。”蒋鹤声翻转摄像头,我看到他站在大厦的顶楼,往下一照,高楼鳞次栉比,马路车水马龙,一片繁华景象。 “寒寒宝贝,好想在这里操你啊。” 我不想看那些冷冰冰的钢筋水泥,催促他把摄像头转过去,想看他的脸。蒋鹤声上班时会抓头发,西装领带平平整整,凸出的喉结在白颈上滚动,让我心生躁意。 他嘟起薄唇:“宝,亲亲。” 我忍俊不禁,对着摄像头连亲了十几下,“才走了几个小时,就这么离不开我啊?” “寒寒是我的宝贝,哥哥一辈子也离不开你。” “膝盖还疼吗?”我心软如水,有些愧疚,“昨晚是不是玩得太过了?你也不管着我,就惯着我使性子。” “哪有啊,寒寒就是拿刀捅我,我都开心。” “切,”我抿嘴笑,“就你嘴甜,赶紧回去上班吧,我中午想回姥姥那里蹭饭。我懒得做,外卖也吃够了。” “喝多了寒寒的水水当然嘴甜。”蒋鹤声低眉浅笑,“好,那寒寒去吧,把小肚肚吃得鼓鼓的,多长点肉。” “可得了吧,”我撇嘴道,“你可不喜欢肉肉的女生,你没有一任女朋友不是瘦瘦高高的。” 蒋鹤声问:“寒寒要拿自己和她们比吗?” 我一时语塞:“说不过你,我去姥姥家了,肚子饿了。” “去吧,乖宝,哥哥还有六个小时就能见到寒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