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不知道起啥标题反正他俩又做了
大年三十早上,我打着哈欠被蒋鹤声拽起来。 “都快中午了,懒猫。”蒋鹤声把我抱在怀里拍,哄我道:“今天穿这个内衣好不好?” 我懒得睁眼睛:“听你的,反正我是哥哥的玩物。” “真难得呀,”蒋鹤声笑着捻我耳垂,“我的寒寒不挨操的时候还能这么乖。” 我伸长胳膊搂住他,在他怀里乱蹭:“哥哥抱。” 他抚摸我柔顺的长发:“好宝,快收拾一下,早点去帮姥姥忙活年饭。” 蒋鹤声抱我去卫生间洗漱,我没有穿鞋,他让我踩着他的脚。 “不会踩疼吗?我好重。”我问他。 他摸摸我的腰:“瘦得像小猫似的,一只胳膊就抱住了。” 摸着摸着手就自然地往上走,他托着我的乳房揉:“怎么胸脯长这么大?” 他揉得我心猿意马,都不能好好刷牙了,我用手肘推他:“走开啊,我要尿尿。” “哥哥抱你。”他把我内裤脱掉,卡着我腿弯把我抱起来,让我对着马桶撒尿。 我面红耳赤地挣扎:“哎呀,你羞不羞啊?” “羞什么?”蒋鹤声失笑道,“不知道这个姿势被我操尿过多少次了。” “那、那现在又没有在操了……”我打他的手,“快放我下来,” 他只好把我放在马桶上,把鞋子脱给我穿,直勾勾地盯着我看。 “别看了,我尿不出来,”我赶他走,“快去,你给我挑身好看的衣服去。” 他蹲下来,非要扒开我的腿根,逗弄下阴蒂,还笑我:“小洞洞一缩一缩的,是不是又想吃肉棒了?” 我把他打走,喊他:“穿上拖鞋,地上凉。” “不想穿,想要寒寒心疼我。” “傻子。”我念叨了一句。 昨天的双人运动从晚上十一点持续到凌晨两点,我筋疲力竭,到最后根本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蒋鹤声还有精神早上七点就起来买年货,客厅里摆了一大堆礼盒。 “饿了垫一口吧。”他拿给我昨天他烤的蛋糕。 “你越来越像个贤夫良父了。”我吃得满嘴渣子,蒋鹤声凑过来亲我嘴角,亲着亲着舌头就伸进我嘴里,就势把我按倒。 一想起昨晚他精力充沛折腾我的样子,我怕他闹起来没个完,赶紧说:“哥哥,再不去就晚了,赶不上吃年饭了。” 他把我的上衣推到胸口,亵玩了好一会儿我的双乳,才恋恋不舍地起来。 我小声嘀咕:“泰迪转世。” 他没回头,把礼盒都拎在手里:“再骂就在姥姥家客厅操哭你。” “略,谁怕谁。”我冲他吐舌头。 “不怕?”他挑眉看我,“那下次顶你那里的时候不要求饶。” 我笑嘻嘻地揽住他的胳膊:“我不光要求饶,我还要说‘哥哥好棒,哥哥快点,啊啊受不了了’。” 我装模作样地叫起床来,还冲他扭腰摇屁股。蒋鹤声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忽然把手里的东西都扔掉,冲我扑过来。 我就是逗逗他,谁知他来真的,把我的裤子撸到膝盖,推着我的腿就压上来。我本来是推拒的,可看见他威武的粗棒,一瞬间就投降了。 “就一次,也耽误不了多久。”他说。 “放屁,”我闭着眼睛,体会他的硬物慢慢插进来的感觉,快要上天了,“你最少也要插三十分钟,我累死了。” “知道了,好宝,给你买喉宝吃。”他艰涩地抽动几下,我的肉壁渐渐湿润起来,他畅行无阻,淫靡水声渐大。 “啊哥……嗯啊啊……那里……好深啊……” 他抱着我的双腿,手在我腿根处流连,时不时逗逗肿立的阴蒂,我很快高潮了。 “呜啊……哥、哥快点……来了……啊啊啊……” 我在沙发上难耐扭动,颤抖不止。 “唔,奶子颤悠悠的,好美。”他抓着我的奶子大力搓揉,拨弄我的乳头,我上身下身都泛起一阵阵酥痒。 我咬着手指,难忍地娇吟,被他操弄出一波波涟漪。 蒋鹤声说布艺沙发不好清理,可他在这里操过我好多遍,每次都弄得粘乎乎一滩,最后抓着我的头发叫我舔干净。 我喜欢蒋鹤声精液的味道,是堪比他做的清汤面的美味。 他又后入我,我撅着屁股浪叫,他还用手在我口腔里乱搅,捏住我的舌头玩,我口水流了他一手,又流到沙发上,我央求他:“哥哥,呜……射在我嘴里好不好?想吃……” “好,乖寒寒,转过来。”他拔出鸡巴,我逼里霎时一阵空虚感。我乖乖转过去,迫不及待吞吐他的肉棒。肉棒上面汁水淋漓,都是我的体液。 他捏住我的下巴,问我:“寒寒的水水是什么味道的呀?” 我眼里只有蒋鹤声的大鸡巴,什么都顾不上:“呜,是骚的……” “嗯,真乖,两张小嘴都好舒服,寒寒真的好棒。”他拍拍我的臀瓣,命令我:“屁股往前点,哥哥要玩你的逼。” “呜,好……” 我腿间一片湿泞,蒋鹤声的手指是滑进去的,我受不了地夹紧逼穴,摆动腰肢迎合他。他拍我的屁股,揉我的奶子,问我:“寒寒现在是什么呀?” 我临近高潮:“寒寒是、是骚母狗……哥哥快点……又要去了……” 他扣着我的屁股,手指在我密穴间快速抽插抠弄,我收缩抽搐,软在蒋鹤声鸡巴下面。 “这就不行了?还没三十分钟呢。”蒋鹤声把我重新摆好,又在我后面猛力冲刺。 我枕着胳膊,眼中一片迷茫,任凭他肆意操弄。 他抽插了千余下,喘气声渐渐粗重,我知道他要射了。 “好有感觉,寒寒宝贝,要射在你里面,呃……” 他几下狠厉挺动,将我也送上顶峰,他从后面抱住我,我俩一起颤动,共同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他歇了一下,在我包里翻出化妆镜,把小逼的惨状照给我看。我看到粉粉的肉洞还在不受控地张合,乳白色的液体顺着臀缝滴在他手心。 他捧给我:“寒寒吃吧。” 我失神地看着他手心里的白液,咽了咽口水,伸出红润的舌头卷进嘴里,全部舔干净,吞进肚子里。 “还要吗?下面还有。”他不断挖出射在我身体里的精液,叫我舔掉,直至最后液体颜色变得越来越淡,变成透明的,我便不肯再吃了。 “寒寒不爱吃自己的,我爱吃。”他津津有味地舔自己掌心,似乎意犹未尽,又钻进我腿间舔弄。 我身体复又绷紧,求他:“说好了就一次的……” “说好了,不骗寒寒。”蒋鹤声找来纸巾,帮我清理好,自己嘴边一片潋滟水光。我脸颊红热,浑身无力,困意上涌。 到了姥姥家我就开始睡,睡到饭香四起,舒安来叫我吃饭,我走出卧室,看见蒋鹤声和姥姥在贴阳台窗户的福字。 姥姥说:“哎哟,大年二十八贴的,这浆糊没熬好,贴上就干了。” 蒋鹤声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对姥姥说:“早知道叫寒寒来贴,寒寒贴得最牢。” 我脸一红,想起大年二十八那天,蒋鹤声以贴不牢为由,叫我后背抵住卧室房门上的福字,抱着我操了一回。 我不自然地摸摸脖子,白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