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滚啊,别打扰我们操逼
蒋鹤声比我想象中更想我,变着花样玩了两轮才休息,边操逼边对我又打又骂,被他撕碎的睡裙也从他的手里勒在了我的脖子上。我爽死了,他射了两回,我泄了四回,感觉灵魂都飘走了。 他故意重重压着我,不让我好好喘气,从后面抱着我,下巴蹭我的纹身,念上面的字。 “jHs的xmG,蒋鹤声的小母狗。H和G都是大写,H是寒,G是狗,寒狗。” 他问我:“寒寒是哥的什么?” 我觉得自己像迅速盛放又迅速萎靡的玫瑰,恹恹地没力气:“母狗啊……不是母狗么……” “乖宝,这样听话多可爱,”他闭眼迷恋地咬我的耳垂,“只有操逼才能让你听话。” 蒋鹤声使坏,指甲用力掐我的乳头,我疼得大叫,感觉乳头都被捏扁了,变不回来了。 “他妈的,疼啊!” 做爱的时候这么弄我我肯定爽,现在真的疼。 “疼死你算了,那么骚。”他补偿地吮吸那个乳头,我又重新舒服了。 我趴在床上,蒋鹤声骑在我的腰上,满床找我的手机。 他找不到,气得打我:“母狗,手机藏哪儿了?” 我脸埋在枕头里笑:“急死你,大傻逼,我就不告诉你。” “操。”蒋鹤声拽着我的头发和我接吻,又凶又狠,我舌头和嘴唇被他咬得出血,口腔里漫出一种铁锈味。 他却好像很喜欢似的,眼睛亮闪闪地看着我:“好香,寒寒的血最好吃。” 我喘着骂他:“变态。” “操亲妹妹的当然是变态了。”他挺开心,骑着我晃来晃去,有点像我坐他鸡巴上摇那种感觉。我感受到他热乎乎的蛋蛋和软软的鸡巴贴着我的背,我好想摸摸、舔舔,让它重新变硬,再插进我身体里。 他找到了。在我俩激烈的性爱里,手机躲进了床缝间。 他又在后面重重压着我,我呼吸困难,仰头喘气。 “藏得这么深,看来真有秘密。”在一起这么久,我们从来不看对方的手机,他也不知道我的锁屏密码。蒋鹤声只略想了想,一次就输对了。 0623,他第一次插进我身体里的日子。 他把我的乱发都抚到另一侧去,露出我清晰的半个侧脸,手机拿到我眼前,要我看他操作。 “我看看有多少点赞,有没有人评论说好想摸之类的。”他狠狠咬我的脸颊,我半边脸麻了,“要是有,我今天就操死你。” 我揉揉脸颊,笑而不答。 他点开我的朋友圈,我的性感照就明晃晃地摆在那里。他显而易见非常不高兴,另一只抓着我头发的手慢慢收紧,我头皮绷起来。 “嗯……哥哥不要嘛,”我冲他撒娇,“头发都被你薅秃了。” “敢对别人发骚,就把你头发剃了,逼用订书器钉上。”他用温柔的语气放狠话。 我还不知死活地笑:“你真的好生气啊,哥哥。” 蒋鹤声点开那条朋友圈,看到显示仅他一人可见,脸色终于缓和了点,他抓着我头发的手也放松了。 我睨他:“这回舒服了?” 他趴在我背上浅浅地笑:“舒服。” 我牵住他的手,舔他的手心,哄他:“我说只对你发骚,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蒋鹤声有时候在床事方面很病态,但是也很柔软,我随便哄哄他,他就动了情,我清楚地感受到他胯下之物贴着我慢慢变硬。而我只是抚摸了他的手,舔了舔他的手心而已。 他手搂过来握着我的奶子轻柔地揉,在我背上印下一个个吻,身体缓缓弓起来,准备进入我的身体。 我抓着他的手和他十指紧扣,等待他和我身心交融的那一刻。 “叮——” 微信提示音响了。 蒋鹤声敏感得很,鸡巴在我湿穴上蹭磨着,一边飞快拿起手机看。 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根本不在意是谁,闭眼等着蒋鹤声又粗又硬的鸡巴。他把手机扔在我枕头上,差点砸到我鼻梁,我睁眼看,是徐逸山发来的。 “小玫瑰,双排不?” 我暗叫大事不妙,果然蒋鹤声的脸又黑了。我心好累,他什么时候能不这么敏感。 我故技重施,抱着他的手蹭来蹭去:“打游戏而已,我玩得好,他抱我大腿呢。” 他使劲搓我的阴蒂,我又痛又爽,娇喘不停。他咬扯我的头发,问我:“什么叫双排啊?是双宿双飞的意思吗?” 我下体一阵酥麻,有要高潮的前奏。我阴蒂压在他的手指上一阵操动,身体有攀越顶峰前的震颤。 穴里好空虚,想要他填满,我只能先耐心哄好他:“双排就是一起玩游戏而已,什么都没有。” 蒋鹤声不玩游戏,什么都不懂。“就是只有你们俩玩,没有别的队友吗?” “有的,一共五个人呢。”我急切地回头,向他索吻。 “唔,这样啊。”蒋鹤声应了一声,细细碾磨我的唇舌,手上花活不断,把我揉到高潮,在我小穴快速收缩的时候一插到底。 “啊!蒋鹤声我好爽……”我呻吟着,屁股下意识地撅得越来越高,配合他的操弄。 蒋鹤声半跪起来,把着我的腰操了一阵,又一个狠厉的全根没入之后,他大手拍我的屁股,说道:“回他,现在玩。” “……啊?”他不动了,我穴里堵得难受,屁股扭了两下,被他推得更开,鸡巴拔出了一点,我有些许烦躁:“又闹什么呀我的宝?” 蒋鹤声狠狠顶我:“怕他知道我们在做爱吗?” “我怕什么……”我反其道而行之,故意激他:“要不我给他打个视频,给他现场直播多好。” 我含笑看他。他被我的话噎住,咬了咬牙,忍着不发火,捧着我的屁股横冲直撞。 我嗯嗯啊啊浪叫不止,马上要迎来第六次潮吹,我向后够他的手,这是我要高潮的标志。 蒋鹤声心领神会,把他的手递过来让我抓住,然后猛然把鸡巴拔出我的身体。 “啊……不要出去……”就差几下我就能爽,他有意不给,还把领带卷成卷儿,塞进我的逼里堵住。 “玩一把游戏吧。”蒋鹤声抱住我,打开我的手机叫徐逸山上号。 我夹着腿根蹭了蹭,骂他:“你这个狗。” 他握着我的两只奶子,把它揉成各种形状,像婴儿吃奶一样吮吸:“好软,好大,好白。” 蒋鹤声来了性趣,把手机扔到一边,虚虚骑在我胸脯上,紫红色的鸡巴让我直咽口水。我低下头,只够得到他的龟头。 我的舌尖灵活地舔他的马眼,把他的龟头吞进来吐出去。他的腿压着我的胳膊,我只能抱着他的腿根,在他屁股上游走。 他把我的奶子挤出深沟,鸡巴夹在里面耸动,我像狗一样伸长舌头,方便他顶在柔软的舌肉上。蒋鹤声把我逼里的领带拽出来,我娇哼一声,他挖了一大滩淫水抹在我奶子上做润滑。 “这样就更像在操逼了。”蒋鹤声大腿夹紧我的奶子,维持好操的形状,两手掌控着我的头吞吞吐吐。我口齿不清地骂他:“狗东西,自己爽不给我爽是不是……” 蒋鹤声不理我,只顾着自己舒服:“乖寒寒,对,就像刚才那样,唔,好爽……” 我揪扯他的臀肉,打他屁股给他助兴。他的肌肉紧致,又光滑好摸,就是不如我白。胸肌和腹肌也恰到好处,但是这个姿势摸不到,我只能意淫一下。 他捧着我的脑袋快速挥动,我脖子快断了。知道他快爽了,我把他抱得更紧。 “寒寒,好妹妹……呃……” 他挺动身体,死死按住我的头,龟头凶狠地挤进我喉咙深处,屁股在我胸上痉挛抖动,浓精激射在我舌根上。 他射了后不马上拔出来,而是继续缓慢插动几下,这样余韵悠长,射得干净。 蒋鹤声从我身上下来,卧在我身侧喘息。他口爆我好多次了,还以为能习惯,结果还是每一次都把我弄到干呕。 他的精液反流到我舌头上,我眼眶含泪,吐出舌头给他看他的子子孙孙。他轻轻抬我的下巴,把我的嘴巴合上:“乖宝,都吃掉,不许浪费。” 我嗓子好痛,艰难地吞咽,感觉他的热精经过我喉咙的时候烧得我更疼了。我用力往下按他的头,示意他也给我口。 他知道我多淫荡,不忍心我这么难受,从额头往下温柔地吻到小腹,然后架起我的腿,和我下面的小嘴缠缠绵绵。 我舒爽地挺直身体,头脑放空什么都想不了了,脑海里只有他的舌头在我逼里勾舔咬吸的景象。 他又插了两根手指进去,对着我的骚点猛抠,唇舌裹着我的外阴吸吸舔舔。我爽到身体挺成了弧形,在床单上扭动了一阵,我支着胳膊瞧他认真舔逼的样子。 他捧着我的逼穴,像捧着宝贝,无限怜爱地宠幸它,想尽办法让它颤抖、张合、快乐地收缩。 “蒋鹤声,我好喜欢……”一股快感直冲大脑,我尖叫着被他送上高潮。 泄出来后感官才恢复,原来微信语音已经响了很久。蒋鹤声手指不肯出来,还留在我逼里抠弄,不放走任何一点能给我的快感。 我失神地任凭身体战栗,看他一边接起徐逸山的语音,一边把流满骚水的手指塞进我嘴巴里。 “滚,忙着操逼呢。” 语音那边静了两秒,徐逸山说:“我操,你是蒋哥吗?你不是出差了吗?蒋听寒你不会背着你哥偷人了吧?” 蒋鹤声挂了电话,覆上来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