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蒋鹤声的小玫瑰
我俩骑着小蓝车去纹身店。 快要下雨了,盛夏里难得有这样凉爽舒适的天气。我的长发被风吹得飞扬起来。我看着前面的蒋鹤声,他穿着白衬衫,微弓着背,显出流畅健硕的背部线条。 我俩酣畅淋漓地做了好几次,蒋鹤声最后扒着我的小逼看,说已经被他操肿了。我躺在桌子上睡了一小觉,他喂我吃了一碗清汤面。我俩又搂着睡到下午。 蒋鹤声的鸡巴和清汤面把我的两张小嘴都喂得饱饱的,我心情很好,但是小逼不太好。 小逼在车座上来回摩擦,蹬车的时候又扯得腿根痛,我上半身好快乐,下半身好难受。可蒋鹤声在前面兴致勃勃地骑车,时不时回头看我,我就觉得很美好,舍不得结束。 忍着骑了一段,我受不住了,叫蒋鹤声停下来。 我靠在路边,腿一直抖。他把车子锁好,张开怀抱走过来。 我踹了他一脚,抱怨道:“这是新的惩罚吗?寒寒又不听话了吗?” 蒋鹤声轻轻拥住我,顺我的背:“想在这干你,一定很刺激。” 我气笑了:“你真是变态吧蒋鹤声?” 蒋鹤声捧着我的脸,低头要吻我。 我拽开他:“躲开呀,人家要扫车子。” 蒋鹤声回头瞄了一眼,说了声抱歉。 “就牵手吧,回去给你亲。”我牵着他的大手,欢欣雀跃。 “害怕了?”蒋鹤声问我。 “怕呀,怎么不怕。这个城市里到处都有认识我们的人。”我说。 “我还不知道我家寒寒这么有名呢。”蒋鹤声笑了笑,摸了摸我的头发:“这里离家有点距离,不太会碰见熟人。” 蒋鹤声朝一个胡同指了指:“我们去那儿亲一下吧,好想亲你。” 我拗不过他,况且我也很想和他接吻。 他带着我走街串巷,七拐八拐进一个小胡同里,这里很安静,他把我顶在墙上,我还在担心地东张西望,他已经低头吻了下来。 远处传来轰隆隆的雷声,风更大了,掠过我发烫的皮肤,我打了个冷颤。我俩略显拘谨地拥抱着,蒋鹤声的舌头毫不客气,吸咬啃舔,吻技高超,滑溜溜地捉弄我。 我喘不上气,推开他:“嗯……哥哥,够了。” 他把我完全抱在怀里,温润地笑着:“哆嗦什么?不会亲嘴也能高潮吧?” “狗东西。”我蛮横地踹他,他的黑色西裤马上出现一个灰色的鞋印,我把他弄脏了。 他安慰地拍拍我的背,忽然说:“等下问问纹身师,能不能在小逼里纹字。” 我疑惑:“嗯?” 蒋鹤声低头蹭我:“就是用扩阴器把你的小逼撑开,然后在里面纹上一行字,就纹‘蒋鹤声专属小逼’,好不好?” 我咬他的喉结:“那哥哥的鸡巴也要纹‘蒋听寒专用鸡巴’。” 蒋鹤声笑着应我:“好,都听寒寒的。” 我正在他怀里温存,背靠院子的大门突然打开,一个寸头男人走出来说:“这可是技术活儿,我可不会,蒋哥另找高明吧。” 我看向蒋鹤声,他冲那男人笑了下,牵着我的手介绍道:“这是徐逸山,我朋友。”又对徐逸山说:“这是我……” “哎,”徐逸山摆摆手,“不必多说,我明白。” 蒋鹤声笑道:“你明白个鸡巴?” 徐逸山看看我,又看看蒋鹤声:“炮友,绝逼是炮友,我这双眼睛看人不带错的。来,快进来。” 我忐忑地拽拽蒋鹤声的衬衫,他给我个眼神,在我耳边说:“没事儿。” 这虽然是座民房,但是采光很好,院子很大,种了些花花草草,有牵牛花沿着插在土里的棍子爬得灿烂。只可惜是下午,它们都蔫头耷脑地垂着头,没有一朵在盛放。 屋里面的物件都很复古,搪瓷盆和暖壶,年代感很重的立式衣柜,还有插着天线的电视机。这些东西在我姥姥家都看不到了,我新奇地逛来逛去。 他俩在那边扯皮,我问道:“这是纹身店?” 徐逸山回答我:“不是,我这几天心情不好,没开店,这是我家。”他打开透明展示柜拿东西,“不过你放心,消毒设备都很全,不会有问题。” 我点点头,看了蒋鹤声一眼:“蒋鹤声带我来的,肯定不会有问题。” “哟,”徐逸山揶揄蒋鹤声道:“你这小炮友挺上道。” “少放屁,快点纹,晚一点我宝还要回学校呢。”蒋鹤声说。 “啊,”徐逸山打量我一圈,“看起来是挺小的,不会未成年吧?” 我不想回答他,蒋鹤声也没说话,徐逸山竖起拇指感叹:“蒋哥牛逼呀。” “成年了,我哪有那个胆子。”蒋鹤声笑。 徐逸山爽朗地笑,把器材都消好毒,冲我指了指:“来,小妹妹,趴在这儿把屁股撅起来。” “去你妈的。”蒋鹤声照徐逸山脖子抽了一下,笑道:“我杀了你。” 徐逸山缩着脖子:“哟哟哟,这么认真啊蒋哥。” 蒋鹤声双手揣在西裤口袋里,含笑看着我。我乖巧地趴在椅子上,解开几个扣子,露出半个肩膀。 “我看见了,就这儿对吧?”徐逸山带着手套在我后心口处比划着,“没看出来呀,蒋哥嘴这么大呢。” “大不大的也不给你口,废话少说。”蒋鹤声说。 徐逸山嘿嘿一笑,伸长上身看我的脖子:“啧,你俩做得这么激烈呀。” 昨天被蒋鹤声拿领带勒的、用手掐的,早上脖子上还青紫一片,我用了一些遮瑕膏,但不能完全遮住。 蒋鹤声走过来用手遮住我的青痕:“让你看了吗?把眼睛闭上。” “我闭眼睛纹,不怕我纹到逼上去啊?”徐逸山说。 蒋鹤声人狠话不多,直接邦邦给了徐逸山两拳。他没使全力,徐逸山半真半假地捂着胸口讨饶:“蒋哥我错了,我给你舔鸡巴,饶了我吧。” 我咯咯地笑。蒋鹤声像逗小猫似的挠了挠我的下巴,说:“我出去接个电话,你别跟这个傻逼说话。” 我笑盈盈地看着徐逸山:“你们平常都这么说话吗?” 徐逸山装模作样地叹口气:“唉,我也没读过什么书,讲话就是太粗俗,你多担待。” “我不是说这个,”我摇摇头,“我是说蒋鹤声都不怎么爱讲脏话的。” “是吗?”徐逸山意外地笑,然后凑近我小声说:“难道他射精的时候也不骂脏?” 我想了想:“不怎么说呀。只有我把他气急了,他就骂两句,也没多脏的。” 徐逸山贱兮兮地说:“难道说,蒋哥高潮的时候抱着你哭,然后说‘姐姐我好疼’?” 我俩哈哈大笑。 我说:“有意思,下次我让他试试。” 蒋鹤声接完电话回来,捏捏我的脸:“才这么几分钟就勾搭上了?” 徐逸山冲蒋鹤声抬抬下巴:“我画了个设计图,你看看行不行?” 蒋鹤声拿起来看了看:“嗯,就是这个感觉。” “我也要看。”蒋鹤声把纸递给我,我看到上面是铅笔画的草图,略显潦草的牙印中间有一串字。 jHs的xmG. 蒋鹤声的小母狗。 还有外人在,我羞得耳朵烧起来。 徐逸山故意问:“这啥意思啊蒋哥,蒋鹤声的什么?” 蒋鹤声摸我的脸蛋,含情脉脉地望着我说:“小玫瑰,蒋鹤声的小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