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我哥操我,我操领带
和好的最好方式就是做爱。 蒋鹤声在出租车上就开始舌吻我,像个发情的公狗一样。司机在后视镜里瞥了好几眼,我捏着蒋鹤声的肩胛骨,故意呻吟:“哥……嗯……哥……”我看见司机一脸不可置信的神情。 我心里有种变态的快感,吻得更加用力。 蒋鹤声的舌头像他的鸡巴一样神奇,该软的时候软,该硬的时候硬。他性欲上来的时候喜欢强势入侵,接吻的时候勾得我的舌头疼,探进我阴道的时候又软得像水,蛇一样蠕动在我的阴器上,从里到外,从肉豆游走到屁眼,像小时候舔心爱的糖果一样,舍不得又很想吞进肚子里。 蒋鹤声火急火燎地把我从电梯里拽出来,进了家门就把我抱到餐桌上。蒋鹤声喜欢在桌子上做爱,高度正好,也方便他舔逼。我俩互相亲吻抚摸了一阵,我的脚趾蹭着他鼓起来的裤裆,他就势把我放倒在桌子上。 我的双腿虚虚搭着他的腰,他一边解我的紧身牛仔裤一边抱怨真麻烦,下次直接穿裙子。我知道他下午在奶茶店的时候没舒服,这会儿着急着呢。蒋鹤声快速地把我的下身扒干净,短袖推到奶子上面,一边啃咬一边脱自己的裤子。 他从胸亲到小腹,舌头灵活地勾着我的阴毛,恶意地扯咬,我娇哼了一声,垂眼看他。他这时候看起来也毫不淫荡,只是温和硬朗。我心跳好快,蹬了他一脚,叫他快点。 蒋鹤声在床上总是很叛逆,我越叫他干什么他越不干。叫他快点他就像开了慢动作,自己多舒服也要缓下来,一下一下刮蹭我的敏感点,叫我欲罢不能,只能求他操;叫他慢点,他就压着我,按着我的脑袋,屁股送着鸡巴在我身体里猛冲,他这样高潮的时候我已经被干高潮两次了。 所以他又淡笑着压上来,摸摸我的头发,双唇抿住我的耳垂,往我耳朵里呼气,我被搞的上面也痒下面也痒。我揪扯他的白衬衫,隔着布料抠他的乳头。他估计是又痛又痒, 稍一用力咬在我的脖子上。 “寒寒,要哥哥操吗?”蒋鹤声抵在我的脸侧问。 “要。”我故意装乖迎合他,他果然很受用,支起身子目光灼灼地望着我,说帮哥哥解衬衫扣子好不好,哥哥好热。 我装作着急被操的样子,急吼吼地扯他的扣子。他托着我的背,笑着看我。 最后一枚扣子是我扯掉的,不知道掉在地上滚到哪里去了。我躺倒在桌子上,“来,操我。”我这样对他说。 蒋鹤声笑而不语,要顶开我的腿,我坏心眼地夹着,不给他掰开,我就想看他急切要我又吃不到的样子。蒋鹤声对我的恶作剧心知肚明,把我的小腿抗在肩上,一面舔咬我的膝盖,一面摸我的大腿,说:“哥哥的小母狗,怎么不听话了?” 我憋着笑:“我们是亲兄妹,不能插逼的。” 蒋鹤声脸色一瞬间僵硬,马上又笑起来:“说这些是吧?” 他把我的腿推上去,我身体对折起来,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紧紧夹着腿,不给他看逼。蒋鹤声长臂一伸,从旁边拿过来他的领带,把我的腿弯出捆住。 我问他你要干什么。他坏笑,手指在我屁眼的褶皱上打了个圈儿,我吓得一哆嗦。蒋鹤声舔我的小腿,然后是大腿,然后是那个洞。 他以前也舔过我的屁眼,说实话很有感觉,但也是想被操逼的感觉,绝对不是想被操屁眼的感觉,我之前都很享受,觉得他不嫌弃我。我给他口交的时候也想舔他屁眼,可他不喜欢。 我弓着身子费力地去够他的脑袋,可是被绑住的大腿挡着,他又慢慢蹲下去了,我根本够不着,只好一边呻吟一边求他:“哥,我错了,别操我屁眼。” 蒋鹤声不理我,指尖捅进去玩弄我肠道里的嫩肉,一会儿用舌头一会儿用牙齿。我又恐惧又有种异样的快感。他玩够了,解开束缚我双腿的领带,我赶紧讨好地冲他张开大腿。 他把领带系在了桌子和椅子上,在椅子上又找了些重物压着。我好奇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又找些什么坏招来玩弄我。 蒋鹤声把我俩的衣服都扒光,我俩赤裸相对。他俯下身要吻我,我赶忙凑上去迎合他,生怕把他惹生气了就要操我屁眼。他按着我的头,吻得很深很热烈。我好想要他的鸡巴,用他教我的技巧手淫他。 他温柔地把我抱到地上,两腿跨在领带上,把我摆成撅着屁股等操的小母狗,然后调整领带的高度,让它正好挨着我的小逼。我疑惑地回头看他,他认真地摆弄两下自己的鸡巴,强势挺入。 我眼睁睁看着他插进我身体里,逼穴本能地收缩,他“嘶”了一声,朝我屁股狠劲儿拍了一下。 我又是一个颤抖,他趁机猛烈插我,我的阴唇擦在领带上,内外都爽得想死。我仰着头大声呻吟:“哥,哥……啊,嗯……爽死我了……” “骚样儿。”蒋鹤声笑了声,命令我道:“今天要把领带打湿哦,不然哥满足不了,要操你屁眼的。” “嗯嗯……啊……操我吧,哥哥……” 我的淫水本来就多,平时常规做爱的时候都湿一床,后续清理的时候蒋鹤声要抠好久,我总是靠在他肩上迷糊。他说我红着脸失神的样子看起来特别好操,然后就放弃清理,又把我撞醒,我迷迷糊糊在他怀里痉挛,被他一次次送上高潮。 照这样的操法,湿一条领带不在话下。 领带位置有点低,我不得不曲着腿,蒋鹤声在后面操我,我又得压着腰配合他,这样一来就有点累。只被干了几分钟,我就扶着椅子歇菜了。 蒋鹤声抓我的头发,强迫我仰起头,不允许我低着头挨操,说这是对他床技的不尊重。我快笑死了,这人真幼稚。 我求他:“这样好累,哥……嗯……就是那儿,别停……啊啊……” “这是惩罚哦。哥的好寒寒,夹着逼不给哥操,下午还打了哥一巴掌,哥没记错吧?” 我皱眉骂他:“狗记性,真他妈记仇……啊,别那么深……” 蒋鹤声把我扶起来,抓着我的手腕,他的鸡巴还插在我的逼里,边走边插,绕着桌子转圈。我舒服得想死,一个劲儿叫他操死我。 他把我按在桌子上,贴着我的背,手掐弄我的奶头,鸡巴开启打桩机模式,在我耳边诱哄说:“哥最心疼寒寒了,先让你爽一回好吧。” 他说到做到,我的身体很快起伏像山,肉壁极致痉挛。 蒋鹤声也爽到了,深吸一口气,掰着我的脸和我接吻。 “啊……”他放开我的头,我张着嘴趴在桌子上急喘,口水都流出来。蒋鹤声笑出声,又压下来,舔干净我流在桌面上的涎水。 “真贱。”我笑着骂他。 “有你贱么,勾引自己亲哥哥?”他反问我。 我学他的口气:“说这个是吧?” “对,”蒋鹤声才不惧我,“就说了怎么样?” 我斗志昂扬挣扎起来:“说就夹死你。” 做爱的时候夹逼也是蒋鹤声教的,我经常这样耍他,他偶尔也会被我夹射,然后恼羞成怒地玩我的逼,用手,用牙齿,用舌头,直到我喷在他嘴里。 他不动了,深深插在我身体深处,看着我作妖。我感到有热乎乎的液体流出来,甚至能想象到它顺着桌子流成银丝。我用尽所学花样夹逼,蒋鹤声岿然不动。 “你牛逼。”我缴械投降,瘫在桌子上,把主动权交给他。 蒋鹤声笑着扶住我的腰,重新恢复节奏:“真不是个好学生,老师教的都就饭吃了是吧?” 我又被操得咿咿呀呀起来:“蒋老师,教教我怎么夹射哥哥……” “教会你了你去夹别人是吧?”蒋鹤声扣着我的阴蒂说。 我难耐地抓着桌沿,支吾地应和他:“嗯……夹个不会让我骑领带的男人。” “谁啊?蒋襄?” 印象中蒋鹤声很少叫我爸的全名,他一直恭恭敬敬地喊爸。我大惊失色,生怕他又生气,想哄他但是心里又气不过。 “你不会真以为我和蒋襄上过床吧?” 蒋鹤声没回答,把我又扯去操领带。 我把着椅子低着头,他没有再拽我的头发,闷声说:“歇够了吧,活儿还没干完呢。” 然后那条领带从一个扣结湿到另一个扣结,我尿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