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肉不太多的掉马现场）
别墅是爱女成痴的乔父怕女儿入学后住不惯集体宿舍，特意在大学城附近给她买的，一应装修都是按照乔然的喜好来设计。 书房里铺了整块的灰色长绒地毯，乔然推开门，作出个“请”的手势，“沈老师，以后就在这里上课吧？” 沈煜走进来，打量了一下环境，趁着乔然不注意，他扯了扯裤子，又拽了拽衣服下摆。 明明已经换了宽松的裤子，可被禁锢在小小笼子里的某根物件儿在腿间居然显出明显的轮廓，沈煜十分不自在，可又不好当着学生的面总是触碰那里，只好偷偷摸摸。 乔然跟着进来后，关上了书房的门，“沈老师，坐吧。” 她端正了态度，老老实实地坐在书桌前，没有昨天刚见到沈煜时那股隐隐的排斥，看起来十分像个求学好问的好孩子。 乔然的样子也的确很有欺骗性，柔顺的黑色长直发披在身后，穿着舒适居家的棉布长裙，乖巧又清纯，好像画里走出来的美人。 沈煜见她态度积极，在她对面坐下，按照自己昨天备好的教案，开始上课。 沈煜不愧是手握两个博士学位的学霸，他对学术研究得很透彻，有自己的一套理论体系，经他的讲解，通俗易懂不枯燥，还有一定的趣味。 乔然也不是不学无术，对新知识接受得很快，不到两小时，她就端坐在座位上，垂眸思索课后习题了。 沈煜趁机站起来去了窗前，背对着乔然，眼睛虚盯着楼下的花园，实则通过玻璃的反光观察着她。 乔然沉浸在对新知识的探索中，对他并不关注，沈煜暗喜，手控制不住地偷偷伸进裤子里，隔着cb悄悄揉弄箍得发疼的性器。 小巧的男用贞操带比他本身的尺寸小了一号，憋在笼子里都萎靡了不少，但只要想到主人才是这具身体的掌控者，他又觉得下身涌入阵阵热流，变得充血发硬。 那种胀痛提醒着他正被主人控制着，这样的想法极有归属感，并且时常因为这特殊癖好而感到自卑的内心也得到了极大的熨贴。 尽管cb的钥匙握在自己手中，可沈煜却期待着有朝一日能把它亲自交给主人，连同自己的忠诚和臣服。 “沈老师？帮我捡一下那个尺子好吗？这道题我刚有了思路…”乔然的请求打断了沈煜的幻想，他连忙扭头，她一直低着头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 沈煜松了口气，跳得飞快的心率刚平稳下来，又惊得一抖，做贼似的，把一直放在私处的手掏出来，偷偷在裤子上蹭了蹭，一转身果然看到书桌另一边，尺子的一角从地毯里露出来。 他绕过去，蹲下身去捡，灰色长绒里现出一双形状完美的足弓。那双脚很快换了个姿势，脚后跟埋在长绒里，俏皮地翘着。 露出的裸足精致白嫩，如同三寸金莲，恨不得握在手里细细赏玩，肤泽细腻莹白，十个脚趾珠圆玉润，趾甲泛着淡淡的粉红。 玉足纤纤，秀巧美妙。 只扫了一眼，沈煜对那双能勾起劣根性欲的小脚没多大兴趣，他拿着尺子，站起来探身放到她面前的桌面，又回到窗前站着。 乔然拿过尺子画了辅助线，看似认真，可手中的笔再没动过一下，桌下的两只脚烦躁地一甩一甩。 她的小奴隶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以往的调教中，他可是表现出了中度的恋足癖，尤其是他吃过的早餐里她还加了一份药性猛烈的春药…算算时间，药性该发挥作用了，怎么沈煜一点事都没有？ 桌上的手机屏幕一闪一闪，乔然扔了笔，拿起手机点开未读消息，然后她不着痕迹地看了眼窗前的人。 “主人主人，不知道是不是带了cb的缘故，我的阴茎总是想硬，又被束缚住不能勃起，特别疼…” 他如实汇报着身体的一系列反应，还饱含期待地询问下一次视频调教的时间。 乔然知道，他已经迫不及待想向她展示他被管制着的身体，他渴望着她能更进一步。 “小奴隶，真是淫荡啊…连自己的欲望都管不住…” “隔着屏幕都能闻到你发骚的味道…” 乔然微带羞辱的语气让沈煜鼻息粗重，下体叫嚣着想冲出金属笼的束缚却一次次被阻止，压制勃起的疼痛并没让沈煜觉得难受，他甚至从这份疼痛里感到了微妙的快感。 “还请主人更加严厉地管教您的奴隶吧…” 沈煜觉得今天的自己似乎格外容易动情，他体感的温度比平时高了几度，又热又躁，cb都锁不住他愈发高涨的欲望，纵是憋得疼痛难忍，被压制的欲望也一次次试图勃起，笼子里的性器狰狞地爆起青筋，颜色紫红可怖。 他垂下脑袋，抬手摸了一把头上的汗，脑海里忽隐忽现的热辣场面和要焚烧理智的灼热让他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纂在手里的手机适时震动起来，他点开屏幕，如同置身活火山口一般，身体传来的炙烫影响了他的感官。 他看了好久，才勉强认清，“小奴隶，是不是骚得不行了？” “要不要现在就结束你的工作，让主人好好玩玩你？” 沈煜迟疑，他一直将网络和现实区分得很好，家庭教师是他现在的工作，他不想利用工作时间满足一己私欲，可是… 豆大的汗珠打在屏幕上，呼吸声越来越粗重，他的胸膛剧烈起伏，脑海里出现了更多画面诱惑他跌进深渊沉沦。 他要忍不住了… 沈煜掐着自己的掌心，勉强维持着理智，他很怕在乔然面前露出丑态，她是他的学生，是三次元里的人物，她不是他的主人，他埋藏于心的肮脏的欲望还不能暴露… 他若无其事地扭了头，稳住声线，“乔同学，你…你先做题吧，我…我不太舒服，失陪了。” 沈煜狼狈地逃出书房，残存的理智和体力不足以支持他回到楼上的房间，他踉踉跄跄进了隔壁的卫生间，哆嗦着手反锁了房门，才支持不住地跪倒在地，疯狂揉着发疼的阴茎。 手机掉在不远处的地方，沈煜仿若发了病的瘾君子，赤红着双目，恶狠狠扑上去发起了视频邀请。 都忘记了掩藏容貌，忘记了维护隐私，他渴求地盯着屏幕，嗓音都是被情欲灼烧的嘶哑，“主人！主人，唔嗯…快帮帮我…我…哼被下药了…” 乔然也懒得隐瞒，何况以沈煜现在不清醒的状态他也察觉不到有什么不对。 “下药？莫不是你骚得厉害，勾引了你的学生，却在我这里装无辜？” “我没有…没有…”沈煜勉力听清她的话，却因她的怀疑感到愤然，他一字一字地挤出来，眼尾染上了羞恼的晕红。 “好了，我不过开句玩笑罢了…小奴隶，那里的…钥匙带在身上吗？” 不甚理智的大脑灵光一现，因为燥热和情欲而无力的四肢此刻灵活地脱光了衣服，翻出钥匙，对准了小小的锁孔。 “咔哒！”钥匙差点被拧断在锁芯里，可cb牢牢地扣着一只亟待释放的大鸟，没有丝毫脱落的意思。 “真可惜！小奴隶一个人打不开？不如找找你的学生？” “找…我的学生…”沈煜皱着眉重复了一遍，翻滚的情欲因这句话而有所平息，“主人是什么…意思？主人…不要我了吗？” “怎么会呢？”乔然已经拿着一大串备用钥匙走向了沈煜所在的卫生间，“我的意思是，老师有难，学生也有义务帮忙啊……” “我不要别人，我只要主人…” “沈老师，你还好吗？”乔然站在卫生间外略显担忧地问道。 可是沈煜还在纠结刚刚主人的话，他没听到门外乔然的话，也没听到钥匙插入锁孔转动的声音。 “沈老师，还是很不舒服吗？需不需要我叫医生…” 后面的话戛然而止，乔然保持着推门的动作，惊愕地看着赤身裸体缩在地上的沈煜。 沈煜自欺欺人将头埋进臂弯里，在原地僵成了一座塑像。 他的主人…真的叫来了他的学生，要将他最最狼狈，也是最最隐秘的东西暴露出来，他不为人知的癖好，他露骨又肮脏的欲望… 为什么呢？沈煜觉得整个世界都坍塌了，被背叛的，孤立无援的绝望席卷了他，以至于他根本没意识到乔然的突然闯入有多不合理。 “沈老师，难受得需要脱光了跪在地上吗？”姑娘的声音又轻又软，似乎只是特别疑惑自己的家庭教师为何要摆出这样的姿势。 沈煜浑身冰凉，他的学生问出了这么单纯的话，可他却无法解释，难道要他说他是个变态，就喜欢疼痛和被虐？ “老师，是因为这个锁特别难受吗？”被调教过的身体早就习惯了趴跪在地上时，自然地分开双腿，高高地翘起屁股。 沈煜的cb锁早就被乔然看得一清二楚，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上前两步，弯腰握住了被锁住的性器。 又硬又烫的触感隔着金属笼传递到乔然手上，她悄悄动了某处，露出个可以扫描指纹的地方。 “我都不知道沈老师是这样的人，管不住自己的欲望？” “嗯？老师想不想知道谁能打开这个锁？” 沈煜没说话，也没做出抗拒的动作，像是完全放弃了抵抗。 无所谓了…他早做好了被发现那一天会遭受凌辱的准备… 还不知道他的学生会怎么戏弄他…可是都没关系了…他被别人看光了摸光了，已然不洁，而且主人也不要他… 他被放弃了…只等着乔然里里外外地将他折辱得破烂不堪，他就一死了之… “沈老师？你怎么不说话？你瞧，我真的可以打开诶…”乔然扫描了自己的指纹，开了锁。 可沈煜的状态却持续萎靡，纵然春药的药性没过，少了禁锢的私处也是疲软地缩在一处。 持续智商不在线的沈煜满心自我厌弃，乔然看在眼中觉得好笑，她轻叹一声，头一次觉得小奴隶这般蠢笨，还没有发现她就是他的主人。 她握住那根疲软的东西，轻轻揉了揉，甚少自慰的地方有着春药的加持不多时就精神抖擞地硬起来，乔然替他撸了一发，射出来许多浓白的精液。 一次泄身使药性纾解不少，沈煜好了许多，乔然举着满手的液体，拍拍他的肩膀，还想调侃两句。 她的手一搭上他的肩，就感觉到整个身体都在轻颤，臂肘的缝隙里她看到了布满泪痕的侧脸，惨白的神色，还有目光涣散的眼睛… “小奴隶，你不会还没发现我就是你的主人吧？” “……？” 乔然无奈开了变声器，“小奴隶，用这个声音你有没有觉得好一点？” 微哑的烟嗓俨然才是沈煜熟悉的声音，他诧异地扭头，坚决不信的神色有所松动。 乔然点开手机，给他看了他们的聊天记录，沈煜从始至终绷紧的躯体才微微软化，可他眉宇间还略带疑惑，“您的声音…” 乔然露出些许郁色，她拨了拨头发，难得带了点少女的娇态，“我十四岁就进圈了嘛，那时候总有人觉得我声音稚嫩，看着好欺负，所以我才伪装的…后来用着用着就习惯了…” 沈煜点点头，没忍住又多问一句，“您真的是我的主人吗？” 他不敢相信，在网络里交付了信任和忠诚的人会有离他这么近的一天，何其巧合又何其幸运，阴差阳错地就将这份关系延续到了现实中。 乔然没再多说，只是给浴缸注满了水，“小奴隶，你现在需要的是休息。” …… 精神大起大落，的确是件耗费体力的事。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上午，乔然起来的时候，整个屋子里飘散着浓郁的米香。 她来到餐厅，她的小奴隶已经准备好一桌色香味俱全的早餐，此时正跪在餐桌下，等候她的到来。 “主人，快坐下。” 乔然落座，冷眼看他赤身裸体，忙前忙后皆是膝行，她面沉如水，“奴隶，谁教给你这样的规矩了？” 沈煜喉结滚了滚，有点紧张，他垂下眼睛跪直，不再乱动，“主人，没谁教我，我只是觉得该这样做…” 他顿了顿，心一横行了大礼，“主人，我…我想做您的私奴…” 他额头触地，肩膀也及地，双手撑在两边，卑微又臣服。他看不见乔然的脸色，却在长久的沉默里，心越来越沉… “沈煜。”乔然沉默了许久，突然正经地唤了他的名字。 沈煜抿紧了唇，他听到她说，“主奴和夫妻一样，是种慎重的关系。你不能因为我和你有同一个圈子里互补的癖好又恰好重合了网络和现实的身份，就草率地把自己交付给我。” “何况二者本身就有极大的差别。你怎么确定我真的是圈里人而不是别有用心欺骗你？你怎么确定我不会因为迫于压力为了回归正常生活而抛弃你？这些问题对我来说亦然。” “沈煜，我不愿后悔，我也不希望你后悔。私奴这样的事为时尚早，暂且先不要提了吧…” 沈煜听得似懂非懂，他只知道他一夜未眠，才从以往诸多被忽略的细节里发现了他的学生就是他主人的证据。 他多幸运，能恰好在现实中遇到一个圈子里的人。又激动又忐忑，思考良多，他才鼓起勇气提出做她的私奴，却被理智地拒绝了。 乔然慢条斯理吃着饭，他缩在桌下闷闷不乐。过了一会，淡淡的赧然和惭愧漫上心头，他虚长她几岁，反倒不如她看得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