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正文
要那种,平时挺豁达的人,什么都看得开,遇事不放在心上,眉目淡淡。穿着舒服宽松,平常素颜,最多画个淡妆。喜欢用一根簪子简单将一绾青丝挽起,也不怎么和人争论,简而言之就是很中国风很性冷淡的姐姐。 然后被人拖到巷子强了,对方力气很大,挣又挣不开,咬 抓,对方都不care,没办法,被囚禁在那人怀里,想着逃又逃不开,被粗热的呼吸喷洒在颈肩窝,衣服被轻而易举扒开,胸罩被扯下,露出里面白皙的皮肤,像是漂亮的珍珠,是一种珠色的暖白,胸部弹出来,乳头是在身体上唯一一抹颜色,也是淡淡的粉色,像是她人一样,淡淡的。在动作中晃动着荡着乳波。 知道求救没用,附近完全没有人来,在着偏僻的地方只能自认倒霉,只能红着眼尾,咬着下唇也不说话,任由对方动作,最多弄疼了就挣扎,男人粗鲁的在她身上留下各种印子,锁骨,胸部,上臂内侧全被男人像是疯狗样咬了几口,留下咬痕,又疼又麻,知道这事情不挨过去就没法解决,只能酸着鼻子,眼眶里噙着泪,一声不发。 被捏着腰,手胡乱的在上身摸来摸去,狠狠揉捏了几下柔软的胸部,然后扒开裤子抬起她腿直接就捅进去,把人疼的哆嗦,同时也卡在哪里,两人都是一僵。对方将手移到她的下体,刺激按压阴蒂,试图让阴道中分泌更多粘液润滑,但无济于事,姐姐压根就感受不到性欲,整个人的僵硬在那,那人不管了,硬生生操开来,将长度可观的性器全部插进女性的内生殖器中,疼的姐姐扬起脖颈发出了一声哀吟,手用力的抓死男人的衣裳,疼的之间发白。 姐姐用挣扎开来的手去推攘男人的手臂试图让他胡来的手安分点,但被陷入这种情欲中的雄性生物完全无视,将手固定住,埋头在女人胸颈像野兽一样舔舐,昏暗的光线打过来都显得胸前一片狼藉。 男人呼吸粗重,像是什么机器工作一样发出呼呼声,打在敏感的耳郭。 姐姐难受的撇开头,额前的发丝在挣扎中散乱了,有一部分要掉不掉的粘在额角,一小缕头发被噙在唇中,被汗湿在了白皙的脸颊,像是古代文人墨客随性作画还没干透的山水画。 男人就顺着她在发抖的、漂亮修长的脖颈往上,喘着粗气舔舐下颌,湿热的,滑溜溜的舌头,带着让人不自主颤栗的气息,将气味标记在敏感的耳后。 身下像是打桩机一样,频率快速的抽插,囊袋打在姐姐臀肉,发出阵阵响声。 男人完全没有遮掩自己脸的举措,姐姐被锁在怀里,在情欲作用下潮红的脸,抬着眸子歪着头看清了他的脸。 很周正,眉眼端正,完全不像是会强奸女性的人渣,应该属于保家卫国的角色,而不是现在这样,将性器往陌生女人身体里插。唯一违和的是他那双眼睛,眼底里全是暗色,像是黑夜里什么也看不见的黑。 性爱持续的时间很长,男人射了几次了,内射,精液射到子宫内壁的时候姐姐像是濒死白鹤,高高仰着颈,阴道猛地收缩,将男人绞的欲死欲仙。高潮过后还没过不应期,还在大口喘着气,满脸泪水,唇色红的要命,像是出水的鱼,性器还是坚挺的操着她,白色的粘液在体内存的太多,在抽插过程中带出来,全粘在两人性交部位,姐姐裤子早被扒开仍在地上了,男人腿胯间也是湿的。 汗水黏腻在皮肤表面,又恶心,又令人烦躁。 腿被往上推,抬着也很酸了,大腿上全是青青紫紫的掐痕,在这种情况下,姐姐还有心思想别的事。 完事要打个疫苗,狂犬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