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
1 地下室与蝴蝶 脑袋昏昏沉沉的,苏槿终于从睡梦中苏醒过来。 她隐约记得自己和男朋友约了吃饭,男朋友却打电话来说临时要加班来不了,她只能无奈地取消了预约。 谁知道快到家的时候,突然被人捂住口鼻,之后她便不省人事了。 这里应该是某个别墅的地下室,装修相当奢华。橡木家具,酒柜,沙发,台球桌,投影仪,应有尽有。 她双手被牢牢绑在椅子靠背上,丝毫动弹不得。 "有人吗?"她试着喊了一声。 声音在地下室厚重的隔音墙内显得细不可闻,她忐忑不安地等着。 就在这时,地下室的门被打开了,她的心脏开始狂跳。 一个穿着复古黑色衬衫的男人走了进来。 "是你?徐北川?"她惊呼出声,"快松开我,我怎么会在这里?你想干什么?" 男人嘴角带着笑意,却并不回答她的问题,然后走上前径直打开了她面前的投影。 她还没从这震惊中恢复过来,此时投影上的一对半裸的男女闯进她的视线。 毫无疑问,他们正在床上纠缠,其中的男主角正是刚刚给她打电话说在加班的男朋友。 她整个人都呆住了,怀疑,愤怒,伤心,不可置信瞬间包裹了她,让她措手不及。 男朋友是同一个乐团的指挥,他们已经交往了半年,是公认的神仙眷侣,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 男人弯腰从身后轻轻摩挲着她的脖颈,在她耳边轻声说:"看来男朋友在宾馆加班呢。" 她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泪水已经不争气地开始掉落。 "这就是你的目的?"她努力不让自己哽咽住,"我已经看到了,你可以放我走了吧?" 男人却并不回答她的问题,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极其轻柔地吻干了她的泪水。 接着不顾她的反抗,在她唇上继续流连。 尽管她咬紧贝齿,却仍然被他强硬地撬开牙关,一路长驱直入,追逐她不断逃避的舌头。 一阵唇齿相碰的深吻过后,她已经完全搞不清状况了。 "徐北川,你在干嘛?" 男人依旧用行动回答了她。 他滚烫的气息在她耳后和脖子处往返,一只手从上衣下摆伸进来,同样滚烫的骨节分明的手捉住了她的丰腴。 同时,另一只手不由分说地伸进了她的裙子,准确地侵入她未被开发过的隐秘之地。 "别这样。。。求你了。。。"即使她再迟钝,也知道此刻男人在干嘛了。 她的抵抗是无力的,就算夹紧双腿也无济于事,只能让身后的男人更加兴奋。 他灼热的吻在她脖颈和肩上烙下一个个红色印记,衣裙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上,地下室里只有幽幽的蓝光打在她脸上。 面前荧幕上的男女早已脱了精光,他们浑然不觉地进行着放纵淫乱的表演。 而她也逐渐在这场荒唐的爱欲中沉沦,她身体的开关被男人的手指所掌控,这张感觉是陌生的,她害怕却又逃脱不得。 一开始的异物入侵感变成了让人心悸的触动,她能感觉自己的腰不由自主地开始迎合他手指抽插的频率。 她眼睁睁地看见自己变成了和荧幕中一样放荡的女人,这让她羞耻心爆棚。 "啊。。嗯。。放开我。。。求你了。。。" 她哭得太久,嗓子也喑哑了,求饶声也变得像是呢喃细语。 男人兴致正起,并不打算放过她。 揉着丰腴的手加大了力道,同时身下的手指也加快了抽动频率。 裙子早已被羞人的花蜜湿透,她本以为自己身体里的水分都要被榨干了,但这突然的刺激却让她抽动着分泌了更多的粘液。 她开始不能思考,只能跟随身体的高潮达到一个又一个顶峰。 可疑的水声也被她忽略了,迷迷糊糊中她似乎听到男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苏槿。。。苏槿。。。" 低沉又沙哑,含着压抑的情欲,一声又一声。她有些被这声音所蛊惑。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喘着粗气放过了她,她精疲力尽地摊倒在椅子上。 然后,他居然丢下衣衫不整的她逃走了。 过了一会儿,换好衣服的男人又走了进来,给她松了绑,还把她抱到了楼上卧室的床上。 她太累了,今天经历了太多冲击,她承受不住地昏睡了过去。 男人坐在床边看着她熟睡的脸发呆,自己算不得善良,但也没想到自己会做出这么不理智的举动。 他一定是疯了,他想。 从第一次在那个指挥家朋友炫耀自己女朋友的聚会上就疯了。 他仍然清晰地记得在朋友身边笑意盈盈的她,穿着古典长裙温婉动人的她,弹钢琴时认真投入的她,谢幕时优雅清丽的她。 她在聚会上不胜酒力,差点醉倒,他扶着脚步虚浮的她到露台吹风,跟她聊音乐聊人生。 她蒲扇蒲扇的睫毛像蝴蝶一样飞进他的心里,自此再也无法忘怀。 "对不起。"他低头吻了吻她哭红的眼睛。 2 维也纳与誓言 从床上醒来,天色已经黑透。 苏槿揉了揉头疼不已的脑袋,摸着身上被仔细换上的浴衣,然后刚刚疯狂又放荡的记忆一点点进入了她的脑中。 她被人捉弄到失控的样子,她丢失尊严迷失在情欲里的样子。 黑暗中她发烫的脸颊没有人看见,她却为此再也无法保持理智。 "怎么会,怎么会。。。"她喃喃着。 翻身下床,脚刚刚着地又是一阵晕眩。 匆匆打开房门跑下楼梯,现在的她只想逃回家一个人呆着。 男朋友,徐北川,乐团,明天的演奏会,通通都不重要了。 "苏小姐,您去哪儿?" 不顾身后惊讶的管家,她浑浑噩噩跌跌撞撞地逃离了别墅,连怎么到家的也不知道。 徐北川接到管家电话赶到的时候,他准备的新裙子还整整齐齐地叠着,放在床边的椅子上。 她醒来后连衣服都没换就逃走了吗,徐北川心疼又无奈。 毕竟是他做错在先,百口莫辩。 那么喜欢她,却控制不住自己伤害了她。 满脑子都是她,不知不觉,徐北川又开车来到了她的公寓楼下。 站在她的家门口,他却不知道说什么,就算现在她让他去死,他也没有任何借口。 "苏槿,是我。。。"敲了敲门,意料之中地没有任何回应。 "苏槿,对不起。。。" "苏槿,我第一次见你就很喜欢你。。。" "苏槿,你要我怎样都可以,只是别伤害自己,好吗?" "苏槿。。。" 门内依旧没有声响,手机也打不通。 该死,我都做了些什么。但后悔也没有用了,他只希望她别做傻事。 门后,苏槿都听到了,她的眼泪无声划落,一滴滴落在地板上,她心乱如麻。 恨他,骂他,又能怎样呢? 想了半夜也不知从何解开,她想逃走,逃得远远的,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整理一下自己。 收拾了几件衣服,带上护照,订好一张清晨的机票,她跨门而出,却看到门口的男人靠在墙上,脸上满是疲惫地睡着了。 顾不了这么多了,她还是匆匆离开了。 "徐总,苏小姐去机场了,查了班次应该是去维也纳。" 接到保镖电话的他揉了揉眉心,他的小苏槿可真能逃啊,一下子就逃到离他半个地球的地方去了。 苦笑了一下,他认命似的拨通电话:"张秘书,帮我订一张最快到维也纳的机票,还有,下午的并购会推迟吧,我到维也纳之后再联系你。" 下飞机后的景色是熟悉的,毕竟她在这里呆了五年。 比起国内复杂的人际关系,苏槿还是更喜欢这里,喜欢那段心无旁骛专心学习音乐的日子,喜欢这个沉浸在音乐里的国度。 无论是路边正在拉小提琴的年轻学生,还是在广场上追着白鸽合影的游客,都让她心情好了很多。 她挑选了一家旅馆放下行李,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就躺下了,那些破事都忘记吧。 这样想着,她终于松懈下这两天紧绷的神经,昏睡过去。 徐北川在上飞机前总算把工作安排妥当,经历了两次转机,他总算追上她的脚步。 来不及休息,他马上查看了秘书发来的信息,她的母校,她曾经在社交平台上发的旅行照,她在维也纳认识的朋友,关于她的一切,他只想赶紧把她找到。 苏槿睡了一会儿就醒了,看来是时差还没倒过来。 在床上呆坐了一会儿,她突然记起以前常去的多瑙河畔,心情不好的时候,她总是会去河畔走走。 好在那里离旅馆不远,她在旅馆用了餐后就按着记忆信步走去。 "徐总!那个好像是苏小姐!"他能干的秘书陪他彻夜找线索时运气爆棚,居然在一张游客照里发现了苏槿。 照片里的苏槿正站在桥上,风卷着她的长发,夕阳把她的身影晕染得有些模糊。 徐北川冲出酒店,离维也纳最近的就那么几座桥,他知道他几经周折,终于要到达她的身边了。 这一次,他一定牢牢抓住她,不给她离开自己的机会。 幸运女神还是眷顾着他,没多久,他就发现了在桥上吹着风的她。 只是那对单薄的肩膀似乎在耸动,他心疼极了。 他飞奔过去,一把抱住了她。 怀里的人儿僵住了,一个她拼命想逃开的人不知为何又出现在这。 "苏槿,那天是我错了。。。" "别做傻事。。。" "苏槿,不原谅我也没关系,不要伤害自己。。。" 她一时挣脱不开,只能任由他抱着,脖颈处感到了一丝凉意,他是哭了吗? 她平静下来的心又乱了,就像在水面上投了一颗石子,泛起了阵阵涟漪。 他越抱越紧,想要把她嵌入怀里一般。 那感觉,像是溺水的人在绝望中抓住了一根稻草,她被勒得有些喘不过气。 "我知道了,你先放开我。" 徐北川震了震,依言放开了她,她这时才看见他的脸,紧张又憔悴,应该是很久没有睡觉了。 为了找她,需要做到这样吗? 还没有人做到这样,这么在乎她担心她。 "你回去休息吧,我不会做傻事的。"她避开他满是血丝的眼睛,安慰似的补充道。 "嗯。"嘴上这样答应,他却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 他还在直勾勾地望着自己,苏槿有些无奈。 "你还想怎样?" "在看不到你的地方,我睡不着。"这语气怎么就这么理直气壮! 苏槿险些晕倒,没想到最终妥协的人竟然是她,她把他带回了旅馆,给他开了一间房。 他再三确认了她不会又逃走后,才放下心来,倒在床上沉睡过去。 躺在床上,苏槿有些无语,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飞了半个地球,她还是逃不开他,这就是所谓的命运吗? 她打开手机,失联了两天,各种消息和未接电话纷纷涌入。 她给父母和一些朋友报了平安,向乐团老师请了病假,顺手拉黑了男朋友。 这下,算是理清了一部分思绪吧。 至于要拿隔壁房间那个男人怎么办,她还没想好,也想不出来。 想着想着,她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当她下楼的时候,徐北川已经给她点好了早餐,坐在吧台边等她。 "想去哪里玩,我陪你。"他带着笑意问她。 看他那精神劲,看来睡得不错。 "就到处走走。"这只黏人的大狗还真打算跟着她啊,她又被无语到。 吃过早餐,他们步行过街头演奏家的广场,气势恢宏的教堂,热闹非凡的市场。 苏槿没有开口,他也知趣地不打扰她,安静地跟在她身后。看她抚摸路过的金毛,为路边的演奏家鼓掌,在集市跳跳选选买了好些东西。 吃饭的时候,他就坐在不远处,点一杯咖啡直到她吃完。 第三天,他还是跟着她,她去哪里就跟到哪里。 苏槿还是忍不住开口了,"你其实不用这样。" 他定定地看着她的脸开口:"别在意我,我就想看看你以前生活的地方,多了解了解你。" 她一接触到他的眼睛就着火似的避开了,那双眼睛蕴含着一些直白易懂的情绪,堵在嘴边却说不出来,她现在还不想懂。 又走过了一些上学时熟悉的地方,好不容易来一趟,就当她大发善心吧,她带着他听了交响乐,吃了她爱吃的餐厅。 絮絮叨叨聊起上学时的见闻,他也耐心地听着,偶尔插上几句。 晚上回到旅馆,洗了个澡出来,苏槿想到公共露台吹风,却惊讶地发现徐北川也在这里。 电脑上正在进行着远程会议,说着她陌生的词汇,还不时地打电话和别人争论着什么。 白天陪她,晚上工作,他究竟在想什么啊。 看他一直都没有回去睡觉的意思,看来工作是真的很多,她心情复杂地回了房间。 一大早醒来,她还是决定去找徐北川说清楚。 敲了敲房门,没有回应,她又敲了几下,才听到里面悉悉索索的起床声。 他打开门,苏槿注意到他额头上汗涔涔的,脸色也不太好。 人毕竟不是铁打的,连轴转了这么多天,也没休息好,他大概是发烧了。 "苏槿,你。。。" "别勉强了,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 "我带了药,在酒店里。" 他的声音有些无力,但他还是安慰她问题不大,回去吃点药睡一觉应该就没事了。 打了车送他回到酒店,他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顶层的套房很大很干净,苏槿在行李箱里翻找了一会儿就找到了药。 倒在床上的徐北川还在胡言乱语:"苏槿,苏槿,别走。。。" "好好,我不走。" 要她在异国他乡扔下一个还在发烧的病人,她也于心不忍。 喂他吃了药睡着之后,她又去冰箱里找了些冰块给他降温。 苏槿把冷毛巾敷上他的额头,这时,她才有机会好好看一看眼前男人的脸。 一双修长的眉毛因为难受而紧皱着,鼻梁挺拔,唇红齿白,有着教书先生般的沉稳儒雅。 那双灼灼撩人的眼睛正紧闭着,脸上偷着不正常红晕,倒也显得人畜无害,甚至有些可怜。 毛巾换了好几遍,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汗湿。 "这是病人。。。"苏槿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然后磕磕绊绊地扶他坐起,给他脱了衣服,换上睡袍。 手下的肌肤还是很烫手,一不小心碰到,触感也很结实。 眼下的场景有些暧昧,苏槿努力抑制住自己的胡思乱想,好不容易换完,她也是一身汗。 照顾病人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又喂他喝了几次水,吃了一次药,苏槿坐在床边忍不住打起了瞌睡。 男人的眉头总算舒展开来,不再难受地哼哼唧唧,只是安静地沉睡着,她放下心来,不知什么时候居然也睡了过去。 她好像回到了和徐北川初识的那场聚会,前男友炫耀似的把她一一介绍给朋友们。 说到徐北川时显得很可惜,他们当初一起在德国留学,约定谁先成为一流的指挥家。 然而一学年还没过,北川就接到父母车祸去世的噩耗,他只能马上回国处理家事,学业也中断了。 肯定很艰难吧,这些年,他就这样忍着心里的疼痛熬过来的吗?所以才会如此缺乏安全感吗? 她当时应该是喝醉了,徐北川扶着她去露台吹风,他们好像聊了很多,她都不记得了。 那个男人总是微笑着听她讲,眼睛里盛着那晚天上的碎星子,很好看。 她看得入神,竟然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摸那双眼睛,还未摸到,就被他捉住了手,他眼睛里的碎星变成了宇宙般的漩涡,好像要把人吸进去。 后来,她就不省人事了,依稀记得是前男友把她送回了家。 徐北川向来睡眠时间就不长,总是有没完没了的事务要处理。 父母去世后,来不及悲伤,他就投入到那令人头痛的烂摊子中去。 家族利益,股东纠葛,谁是敌是友,谁又暗箭伤人,每天都让他精疲力尽,无法喘息。 苏槿就像是他在黑暗中遇到的一只引路蝴蝶,是他唯一称得上慰藉的救赎。 没办法想象失去了她看不到她的生活,他烧得迷迷糊糊仍然想抓住那道光。 徐北川从无边的黑暗中惊醒时,发现苏槿正靠在床边,心里像是被什么填满了一样。 这次,她没有逃走。 那,是不是代表,她其实没那么讨厌我呢? 压抑了多日的情感骤然喷发,他感觉自己的理智又一次变得摇摇欲坠。 苏槿感觉到他醒来,抬头却对上一双充满喜悦的眼睛,和那晚的影子重叠在一起,让她愣了愣神。 "醒了?那我走了。"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带情绪。 她感觉自己脸上的温度在逐渐升高,抽身欲走,却被徐北川一把拉住,一个用力便跌倒在床上。 男人的眼睛里满是直白露骨的表达,表达着爱意,表达着情欲,表达着依赖。 她像是被狼牢牢锁定的猎物,无法逃脱。 还未等她开口,灼热的双唇便把她的话语锁在喉咙,男人充满欲望的气息又一次铺天盖地地淹没了她。 双手被推到头顶,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牢牢固定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一个病人哪来这么大的力气? 她被吻得喘不过气,人逃不开,舌头也逃不开。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男人的双唇终于放过了她。 那讨厌的双唇却在她的身体上四处点火,落到颈窝,落到耳垂,落到锁骨,落到乳尖。 "徐北川。。。" 她毫无疑问地被点燃了,点火处泛起令人瞩目的可疑红痕。 "快停下。。。" 而这个纵火犯仍然不放过她。 他的理智也许被烧光了,此刻他眼中只有那具朝思暮想渴求许久的躯体。 经过上次的探索,他早已熟悉了她的敏感点,掌控了她身体的韵律。 裙子褪至腰下,她又一次全盘暴露在他眼前。 她断断续续的哀求并没有被这个冲昏头脑的男人听到。 修长有力的双手把她的双乳揉成不可思议的形状,嘴唇不断在她腰腹处的敏感点又吸又吮。 她很快缴械投降,身下和上次一样有什么东西抑制不住地疯狂分泌。 更加让她疯狂的是,男人一路向下,毫无芥蒂地脱下了她最后的遮羞,还把她的双腿高高抬起。 "别看。。。" 她无力地推着男人的脑袋,那双手却像火钳般固定在她的大腿根。 那私密处完完全全呈现在男人的眼前,她已经耻 得又哭了起来。 男人的双唇在大腿根部的嫩肉处摩挲徘徊了一会儿,就直奔主题,向那不断淌着花蜜的娇柔花朵发起进攻。 刚舔了几下花蒂,苏槿就有些受不了了,这刺激似乎比之前更大。 她一边哭又一边忍不住从喉咙口飘出明显兴奋的声音。 男人那被烧光的理智回笼了一丝,但很快被这媚得滴水的嗓音摧毁地干净。 他想听更多,想要更多的反应,那些因他而兴奋动情的反应。 于是他更加深入地用舌头搅动着这摊柔软的蚌肉,灵巧的舌头比手指带来的快感更加丰富。 他不出意料地看着她的玉体泛起潮红,脸上挂着泪滴,看起来楚楚可怜的样子。 惹人怜惜,却又忍不住想欺负,想看她在他身下哭泣求饶的样子,想看她被情欲弄得放浪的样子。 但这些只能让他一个人看见,他想用网把她牢牢囚禁在身边,再也无法逃走。 随着她腰抽动频率的加快,他知道她快要到顶了。 抓住她的臀部,他吮吸得更加用力,而那小嘴儿收缩得更快了,似乎也在吸着他的舌头。 在更快的一阵抽搐后,她终于泄了出来,粘稠的花蜜从他舔过的地方一股股涌出,滴落到床单上,被打湿的花朵显得鲜嫩欲滴,娇艳动人。 苏槿明白自己又一次被这个男人弄得难以自持,她恨这样的自己,但心底的一部分已经松动了,她的心本来就很软。 "苏槿,对不起。。。" 得到满足的男人此刻很乖,恢复了人畜无害的模样。 她任由男人紧紧抱在怀里,肌肤相贴,亲密至极,她发现自己居然不太反感,甚至给她带来一种陌生的情愫。 "苏槿,我爱你。。。" "真的,真的。。。" "苏槿,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男人撒娇般地用下巴蹭着她的头发,语气温柔,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地诉说着爱意。 不知过了多久,他本来也没有抱希望,却突然听到怀里的人儿说了一声轻轻的"嗯"。 那声回应像是飞进他黑暗小屋的蝴蝶,撒下光亮,让他一辈子再也无法移开目光。 呼吸一窒,心脏狂跳,他终于在走不完的荒原中找到希望了吗? 搂着她的双臂又紧了紧,看不见的泪滴滑落进枕巾里。 他终于用名为爱的网,囚住了属于他的光,这辈子再也不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