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不做爱挑战paly[7]
第八章:不做爱挑战paly[7] 陈竺的手炙热滚烫而侵略感极强。一放在阮梅腰上就侵略感极强,让人难以忽视。 阮梅咬着唇动了动腰,没有闪开腰侧那炙热的存在感。她懊恼的看着陈竺。 陈竺好整以暇,枕着胳膊说:“不是你要诱惑我的吗?怎么又不动作了。啧,总是半途而废。” 阮梅撇嘴说:“小心你自己忍不住先射出来。”她眼睛盯着小陈竺,热铁一般的龟头顶端光滑无比,没有丝毫泄精的意思。 阮梅手摸了一下顶端,小陈竺上下激动的跳动。但陈竺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波动。没有让自己立即射出来。 但尽管这样,陈竺还是咬牙切齿的放了一句空话,他说:“迟早我要射的你满手精液。” 陈竺亢奋的呼吸着。他以前没有这种欲-望,但此刻一想像到他的精液坠满阮梅双手,捧都捧不住,浓精滴落在大腿根上。秀色可餐。 “变-态!”阮梅实在不知道,陈竺哪来这么多恶趣味。她酥胸贴在陈竺身上,一对雪团一样的小兔子在他身上磨来磨去。 陈竺叹息的呻-吟一声,畅快感不言而喻。 咚咚咚,陈妈妈敲门在门外喊道:“妹妹。你妈妈来了。” 阮妈妈是来接女儿回去睡觉的。 陈竺的车一到小区,抱着阮梅上楼不到两个小时就传遍整个小区。阮妈妈臊的慌。 阮梅和陈竺是订婚了又不是结婚了。这就住到男方家里来了? 这根陈竺是不是他们从小看着长大的没有丝毫关系! 阮梅一开门,阮妈妈就揪着女儿耳朵骂,“你个小混蛋!到家门口了,连自己家都不回。直接跑这来了。” 陈妈妈护犊子,骂道:“莉莉,你怎么能这么说孩子呢。你个老封建,孩子都订婚了。住哪都不都一样吗。” 比起亲家公亲家母。阮家和陈家更是无话不谈的老朋友。阮妹妹也不怕得罪谁,又好气又好笑的说:“感情阮梅不是你闺女。我家要是小子,我也不管。” 养儿子和养女儿自然是不一样的。陈妈妈自然也明白这一点。闻言又好声好气的哄劝阮妈妈了。 陈竺躺在床上还在缓劲。对房门外的声音无暇理会。他胯-下东西硬的发疼。脑海中天人交战,理智上知道现在顺手推舟放阮梅走。他才会更好过一些。 可情感上却舍不得。似乎因为此时肉棒正肿疼的厉害。一想到一夜都要这么难熬下去。陈竺就宁愿阮梅在他身边作怪了。 至少阮梅只要在他身边。哪怕不真的做什么,只是摸摸碰碰。陈竺也能纾解一些。 阮妈妈斩钉截铁道:“走,跟我回家。你床都铺好了,家里睡不下你?” 阮梅还像个小孩子一样撅嘴,不高兴的喊了声,“妈!”她不情愿极了。现在离开的话岂不是便宜了陈竺?她才不要呢。 阮梅一晃动身上还有金属链碰撞的声音。她刚才只是匆匆穿了件陈竺的大T恤。正在阮梅绞尽脑汁想找个什么借口留下时。 陈竺突然从后背出现。他热的满头是汗,扑面而来的明朗笑容。他喊阮妈妈:“妈!你怎么狠心这么棒打鸳鸯啊。” 女婿哄丈母娘一哄一个准。 阮妈妈满脸笑容,讪讪的说:“这不是人家会说闲话的。” 陈妈妈耍花枪道:“哪有那么多闲话。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孩子平时工作多忙啊。好不容易周末在一起约一约,还得看婚纱订酒席,忙这个忙那个。” “你是封建社会的人啊。哪里那么讲究!” 阮妈妈被说的词穷,只能瞪女儿。喜欢阮梅识趣点。争点气,你是个女孩子! 阮梅没办法,只好道:“好。我去拿包。”她得先把里面这身见不得的‘衣服’换下来。 这时陈竺开口说:“别换了。你家里什么睡衣没有。”陈竺搂着阮梅肩膀,半个身子就在阮梅身后。 屁股若隐若现还能感到有什么东西顶着她。 陈竺好像还硬着。 阮梅脸热极了。后肘拐了陈竺一下,没好气的进屋。却被陈竺死死的抓住手腕。 陈竺脸皮极厚的对阮妈妈说:“妹妹住在这边确实不好。那妈,我跟妹妹一块过去,行不行?” 陈妈妈也被儿子的厚脸皮惊到了。她笑得直不起腰。 阮妈妈目瞪口呆。但她能说什么,只能说:“……好,你也过来吧。” 于是乎,大半夜的。阮梅和陈竺换汤不换药的,挪了个屋,继续睡。 阮梅的小闺房还维持着高中的样子。陈竺一进来就充满怀念。他长腿靠在阮梅的书桌上。原木色的电脑一体桌透着年代的气息。 陈竺随手在书架上抽出一本书翻了翻。掉出来两张阮梅和陈竺学生时代的大头贴。 阮梅还站在衣柜前换衣服。她偷偷摸摸的把手伸到衬衫里解锁链。衣服都没敢脱下来,生怕引起陈竺的注意。一回头却发现陈竺拿着两张大头贴看的没完没了。 “大头贴有什么好看的?” 阮梅的话惹恼了陈竺。陈竺哈了一口气把大头贴贴阮梅脑门上。双手游移进她的衬衫里,举着她顶到衣柜上。他审问道:“干什么呢你,在这偷偷摸摸的。” 话音一落,掌心裹着掉下来的链条包着椒乳狠狠的揉了两颊。樱红乳尖夹在金属铁链缝里。磨的轻微有些疼痛。 陈竺把阮梅推到板上狠狠的朝上抬了抬。 阮梅被捏的浑身发颤,她抓着陈竺的手低叫:“陈竺……”她声音软下来说:“你放我下来。你别闹了。” 陈竺说:“你不是要勾引我吗?怎么不继续了。”说着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带着阮梅抚摸他身体。 阮梅说:“你这算违规了!” 不得不说。这个杀手锏什么时候都好使。 陈竺把阮梅丢在床上,恨恨的揉了两下。自己枕着胳膊睡了。 阮梅好笑的看着他。坐在床边继续拆身上的零零碎碎。 刚才开门开的太着急。阮梅只来得及把脚上的链条拆了。随意别在里面的链子上。套了陈竺的长袖大T恤什么也看不见了。 叮叮当当暧昧的拆卸,宛如在陈竺隐忍的神经上蹦迪。随时都有可能翻车。 陈竺心里默念着静心,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