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在校运动会上被下春-药【低H、剧情向、慎买】
第十八章:在校运动会上被下春-药【低H、剧情向、慎买】 陈竺是个非常记仇的人,自从上次阮梅落跑成功后,他就一直记着这件事。 阮梅会撒娇,陈竺在学校的复仇行动也不算成功。 为此,他一直阴测测的等着。 一连许多日,陈竺都没有碰过阮梅一根指头。 渐渐的,时间长了。阮梅自己心里也犯起了嘀咕。陈竺为什么不碰她了?他生气了吗?因为上次的事她做的太过火了吗? 阮梅开了情-欲的窍,自己第一次是被陈竺所引导的。整个人已经被陈竺调-教开了,整个身体都迷恋起了陈竺。 陈竺非常知道怎么刺激阮梅。 上下学的路上,时而拢起她耳侧碎发,轻声细语说着什么。似吻非吻。 课桌下,偶尔低头捡笔。灼热的呼吸喷在她大腿上,有时还会直接喷在她腿心。 阮梅身体激动,面红耳赤的夹着腿。一回头,陈竺男神颜冷静淡然,正襟危坐,正专注听着课。校服裤子平平坦坦,肉棒也没有丝毫动静。 阮梅失望的叹了口气。 不仅如此,陈竺下课也不堵她了。 就这么悄如流水过了一周。 第二周运动会。这盛事,原本和高三年级无缘的。 学校突然不知道抽什么风,要高三加强身体锻炼。和高一高二生一样,一起参加校运动会。还强迫每个班级必须派运动员参加。 因情愿参加的人不是很多。班委被迫扛起了重责,阮梅就被迫同时报名了铅球、八百米长跑、四百米接力赛三向。 陈竺更惨,一个人参加了三千米长跑、八百米长跑、撑杆跳远男子接力跑四项。一个人扛起半个班级的运动赛事。 直到运动会开始,陈竺还和阮梅保持一定距离。不接触也不亲密,仿佛阮梅是什么一碰就会死的毒-药一样。 阮梅心里非常难受。 跑三千米时,陈竺一骑绝尘还算轻松。只有松松垮垮大运动裤,在逆风跑动中引起无数女生的羞涩和脸红。 白色的大运动裤被风吹的整个勾勒出小腹和肉棒的形状。粗长壮硕的巨蟒在一圈又一圈的跑动中,被无数女生看到。 阮梅心里酸酸的,越发不是滋味。 等陈竺跑八百米的时候,居然有许多女生成群结伴的拿着冰镇矿泉水和毛巾,去终点接人。 陈竺跑第二圈的饿时候就发现了这些女生。他原以为阮梅也在这些女生中间,每次跑过弯的时候都特意在女生群里停留了下目光。 女生们羞涩的挤成一团,纷纷猜测陈竺在看谁。 ——这么远肯定看不清容貌。这时候谁的身材最占优势,显然就最受瞩目了。 女生们都酸酸的看着穿着啦啦服的校花。今年啦啦队走的是大热的辣妹JK风。上场的时候就赢得了许多人的欢呼。 陈竺跑第三圈的时候,终于在班级中间看见了他心心念念的人。 阮梅抱着膝盖,头顶着校服遮挡着大太阳。一个人蹲在星星散散的校班级区,无聊的用脚踢白线。 最后一圈加速跑了,陈竺蓄势待发,一口气连接约过第一、第二……终于他成了领跑的第一人! * “你蹲在这里干什么呢?”陈竺居高临下的问,伸手夺过阮梅喝了一半的矿泉水。浇灭他冒烟儿的嗓子。 阮梅听见校广播宣布他们班赢了,就抬起头。一抬头才发现第一名的陈竺正站在她面前。远处攒成一堆的女生都惊愕的看着这边。 几个她们同班级的女生,陆陆续续回来。 阮梅抿了抿唇,有些不高兴的说:“你喝我的水干吗?不是有人给你送吗。” 陈竺听见低声骂了句操,他就知道。他拎着阮梅一直胳膊,让她站起来,逼问她耳朵:“我只喝你的水行不行?” 他呼吸炙热,越说越敏感。他逼问道:“我以后只喝你的水行不行?” …… 阮梅不知道是不是她黄了,思想龌龊了。可她总觉得,陈竺这句话是两层意思。——他好像在开车。 阮梅脸蓦地一下就红了,整个人仿佛蒸熟的红鸭子。她闷声闷气的说:“你爱干什么干什么,关我什么事。”她甩开陈竺的手。 阮梅坐回原本的位置,把校服拉的更低了。不仅遮着头顶的一点阳光,连整张脸都给盖住了。 女生们坐回座位,几个外班的也跟了过来问:“陈竺你怎么跑那么快啊。” “是啊是啊,我们都在终点等了你好久。 ” “你跑步辛苦了。大家都给你买了饮料。” 陈竺英俊的脸上满是滚汗,有种校园青春独有的野性,非常诱人。他伸手从阮梅脚底下冰桶里抽出冰毛巾,擦了擦脸。 “你们都放泡沫箱吧。等会儿我们班男子接力跑,口渴的男生多着呢。” 这话拒绝的意思就非常明显了。 几个女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庭广众的,谁也没做什么过多纠缠的事。就默默走了。 校服下假寐的阮梅一直在心底暗自窃喜。她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殊不知陈竺早从她耸动的肩膀上发现了端倪。 陈竺像揭盖头那样掀开她头顶的衣服,饱含笑意的问:“满意了?” 这个角度。 尴尬。 阮梅没忍住目光落在他被汗渍弄湿的胯间,肉棒的形状粗大而明显。扑面而来还有一种浓重的气息,隐隐有股麝香精液味。 不太好闻,但混着陈竺的气息就不难闻。 阮梅发现她不仅不讨厌这个味道,还有些眷恋。 * 运动会持续三天。 陈竺精力旺盛的无处发泄,经常在没人处勾着阮梅:“今晚来我家?” 阮梅倒也不拒绝,只是说:“干妈肯定会陪我睡的。我不敢惊动她……”她不知道陈竺消气没有,自顾自的扔下杀手锏,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陈竺表情。 阮梅说:“干妈要是发现我就不活了。” 陈竺低声骂了句操,“学校不让干,家里也不行。你就是想逼疯我是吧?!” 阮梅见他的怒火是真的生气,心里也有些难过。她忍不住问他:“你跟我在一起,只想做这种事吗?不给你做就生气?” 又是冷战。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陈竺掐住阮梅的腰,冷哼着说,“是谁勾的我彻夜不能眠?是谁总用撒娇躲事?” “妹妹,一码归一码。你要是给我乱说嘴……哼哼。”少年低磁性感的嗓音滚了滚,威胁意味十足。 陈竺撑着她座位,轻轻凑过去琢了口她的脸颊。 操场上无遮无拦,一下子被所有人看到。 脸侧灼热的光,羞的阮梅一下子没脸见人了。她把脸捂进校服里,不敢看隔壁同学的目光。 这个陈竺,真是的。 * 八百米女子接力,阮梅被拉了壮丁。整个跑下来如火中烧,她的水不见了。抓起陈竺的就喝——反正他的东西喝多了,也不用避嫌。 几杯水下肚,过了十来分钟,阮梅察觉不对劲。身体如火中烧,从肺部到胃部都是直挠的。很快,腿心就湿润起来。一股难耐的骚痒包围着阮梅。 阮梅撑着椅子,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很快就请了病假。 阮梅一个人在宿舍夹着被子,双腿交磨,难耐的磨着欲-望。 不知什么时候门开了,有一双温热的手摸着她额头,然后钻进被子里摸了摸滚烫的身体。陈竺沉声开口问:“身上怎么这么烫?” 阮梅娇嫩呻吟一声,抱住陈竺的手。第一次没有抗拒,反而拉着他的往湿润的腿心带。陈竺只碰了一下, 就皱起了眉头。 “宿舍门还没关。”他说。陈竺起身去关了宿舍门,上紧。问她:“你中药了?在哪,你都去哪里了?” 阮梅委屈的说:“我是学生,我能去哪?” “接力跑下来,我的水不见了。我太口渴了,喝了你的水。不知道怎么的就变成现在这样了……我真的难受,陈竺求你帮帮我吧。” 阮梅力气突然变大,抱住陈竺的腰就倒在床上。陈竺撑着下铺床板,目光阴沉的看着她。“我的水?” 女子接力赛,同班同学都跑去操场给女生们加油。看来是外班不认识的人做的了。 “妹妹,宿舍不行,我带你回家。”这里随时都会有人来。陈竺是趁运动会宿舍看守不严,偷溜进来的。 宿舍和图书馆这种公共场所有些不一样。 陈竺知道阮梅有多怕羞。陈竺在阮梅宿舍翻箱倒柜,没有看到一个合适的裙子。目光落在箱底还没有拆封的JK橘裙上。 他翻了翻吊牌。叫不出名字。 不管了,胡乱给阮梅穿上。 陈竺又找了两条干净的内裤,揣在口袋。翻出宽大的校服遮盖在阮梅身上,背着她一路小跑下楼。果不其然,运气极为不好的遇见宿管。 宿管阿姨看见个好看的少年从女生宿舍楼下来,第一反应怀疑是小偷色-情狂,横眉冷竖:“长的人模狗样的什么样的女朋友交不到,怎么净往女生宿舍跑!” 陈竺赶紧露出阮梅,着急的说:“宿管,我妹妹好像跑步时中暑了。她一个人回了宿舍,我担心她跟了过来。” “哎哟哟,这姑娘傻了。运动会跑下来怎么能回宿舍呢。不舒服应该去医务室啊……多少小孩不懂这个,在宿舍出事晕过去都没人知道。” 背上的阮梅不安分的磨着他的后腰。陈竺环着她的腿,她得寸进尺。腿心磨在他背上。 阮梅的小内裤早就被蜜液湿润透了,勾勒出花唇的形状。她磨在陈竺背上,清晰的形状就贴着陈竺后腰。 陈竺的手托着她屁股往上抬了抬,安抚的拍了拍,轻声说:“宝宝乖。” 宝宝。 阮梅从来没被他这么叫过,心里甜丝丝的。乖巧了好几个度,脸颊贴在陈竺背上,糯糯的说:“陈竺哥哥,快…回家。” 她哭着说:“我想回家了。” 宿管被阮梅哭的都心碎了。更何况陈竺,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这么求,他一咬牙。出门直接拦了辆出租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