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秦肃，你不想吗

    秦肃目瞪口呆：他以为潋瑚没有听见陈序更加露骨的调侃。

    “没关系啊。”潋瑚向后仰身，露出肚脐以下的部位，他用手拨开腹鳍和藏在下方的泄殖腔，将手指插入枣核状的孔洞，“你可以告诉他的，说你不论在上还是在下，都会将你的大肉棒，插进我的洞洞里。”

    秦肃感觉脸颊火辣辣地疼，更热更疼的则是他的裆部。他别开视线，心虚地说：“我不会和朋友说这些……至少，不会说这么细致。”

    “明明对方十分好奇？”

    “也……只是好奇。”秦肃因止不住地想象而羞赧，他用手掌盖住裆部，因为裤子下的阴茎已经勃起，“真要是同别人讲这些，反而比好奇的人更奇怪。”

    “这不就和问你‘吃了什么’是一样的吗，有什么可奇怪呢？”潋瑚将并拢在一起的三根手指插入自己的泄殖腔，“如果有人鱼问我，和人族怎么交尾，我就会这样告诉他——秦肃会用比我三根手指还粗的大肉棒，堵住我的泄殖腔；期间，他的大肉棒会在我的洞洞里面进进出出，他的舌头也在我的嘴巴里面进进出出，当然，有时候他的大肉棒也会堵住我的嘴；他会用手掐我的乳头，甚至还会用嘴去吸，明明不会产出乳汁，可他还是会去吸，一边吸我的乳头，一边用大肉棒插我的洞洞；他的大肉棒会越来越硬，最后，他会喊着我的名字，将精液射到我的洞里面。”

    潋瑚边说，边用手指插自己的泄殖腔，拍打着浴缸里的拟海水，制造出他与秦肃在水中做爱时相似的声响。秦肃不用去看，也知道他的人鱼在做什么，这导致他的阴茎如潋瑚所描述的一样，越来越硬，而他也难以自抑地呼唤着人鱼的名字。

    “潋瑚……”秦肃没有底气地责备道，“你……别这样。”

    “秦肃，贱兮兮说得对：人鱼的确淫荡，但也只是相对于人族。”潋瑚说，“我为什么不能这样？我想跟你交尾，我想让你用大肉棒捣我的洞洞——秦肃，你不想吗？”

    秦肃本来不想，可是在潋瑚的诱惑之下，他的脑子里已经没有其他，只有他与人鱼交媾的画面。什么“公约”，什么“保障法”？都没有他的鸡巴管用。他的人鱼不求“爱”，也不在乎“责任”，只渴望被他的阴茎填满。

    “潋瑚，”秦肃转过头，尽量去看潋瑚的脸，而不是他正在拨弄自己泄殖腔的手，“我其实不喜欢在水里做，因为使不上力气。”

    “我说过的，”潋瑚一边刻意地呻吟，一边宽慰秦肃，“啊～～嗯～～短时间地离开水——啊～～秦肃……不会威胁到人鱼的生命——啊～～秦肃，我要……要你的大肉棒！”

    秦肃感觉头昏脑涨，他相信：清醒冷静时的自己，绝不会做这样的事。他脱了裤子，进入浴缸，坐在边缘的座位上，握住自己的阴茎对潋瑚说：“但是，你在水中更得力，所以，可以由你来使劲儿。”

    潋瑚立即游入秦肃的怀抱——让秦肃的阴茎顶入他的泄殖腔，舌头钻进他的口腔。他在拟海水中尽情摇摆，接吻的间隙还不忘学着人族的模样，夸赞秦肃的阴茎，说他的肉棒好大，说自己被肏得好爽；秦肃只是偶尔嗫嚅人鱼的名字，更多的时候，他会埋首于人鱼的胸前，吸吮对方的乳头，嘴角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