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恩轻轻拨开了赵怀泽的肉唇
赵怀恩将捻了膏药的双指送入赵怀泽的雌穴轻轻涂抹时,赵怀泽已经抖若筛糠,浑身覆上了一层薄汗。 圆润的翘臀犹如被打了蜡似地,教他如何都按不住,手掌一次次地滑至两旁,捉不住施力点,私密的两片花瓣便随着他的动作一开一合,犹若在欲求不满地勾引着赵怀恩,让她将身下的男根插进穴里,狠狠地撑开它,弄坏它。 当赵怀泽的手再一次滑开时,赵怀恩索性让他收起手,反正被鞭子打伤的阴唇与花蒂已经上完药,只剩下被玉势肏得肿胀的窄道。无论赵怀泽有没有扒开雌穴都无所谓,不碍事。 赵怀恩听闻了赵怀柔的事蹟,虽觉赵怀柔此举甚是过激,有所不妥。但到底是赵怀泽有错在先,怨不得谁。 若是赵怀泽没有拒绝赵怀柔也不会落得现在这般田地,身为脔宠的赵怀泽都已过了半年有余,却仍认不清自己的身分地位,得了此番下场终归是咎由自取。 不过赵怀恩并未残忍到会於此时揪住此事向赵怀泽兴师问罪。毕竟赵怀泽在她这边算得上是乖巧,鲜少出现明显的抗拒之举。偶有反抗,也和幼猫抓挠一般,惹人心痒。 此刻的赵怀泽已将双臂枕於身前,脑袋深深地埋入臂弯之中,彷佛这般就能藏起那随着手指摩娑而被勾起的柔媚生因。 赵怀恩抹药的动作轻柔而细腻,每一处皱褶都有被她好好照顾到。 冰凉柔软的膏体确实舒缓了火辣辣的疼痛,但是那指尖却若欲擒故纵,挑逗似地抚摸着敏感的内壁,麻麻的,痒痒的,无形中撩起了赵怀泽的欲火,却又如蜻蜓点水一般,点到即止,将赵怀泽生生吊在了快感的边缘,求而不得。 赵怀泽羞愧难耐地蹙紧眉头,被开发彻底的身子自是禁不起这般撩拨,已然诚实地屈服於欲望之下,谄媚地吮吸赵怀恩的手指。但赵怀泽不愿让赵怀恩觉得自己像个淫贱的婊子,就连上药都能像只发情的母猫呻吟不止。 所以他只能徒劳地咬紧下唇,竭力遏止那些浪叫冲出牙关。却没料到这具身体已然背叛了他的意志。 奇妙的触感让陷入沉思的赵怀恩回过神,抬眼便见赵怀泽正浅浅地前後律动着身体,将她的两根手指当成泄慾用的道具似地,用来抽插他那早已经不起亵玩的女穴。 赵怀恩挑起眉头,勾勾手指,惹得赵怀泽一阵激颤,腰肢霎时无力地塌了下去,弯曲出极为优美的身体线条,犹若慵懒地舒展身躯的高贵家猫,直教人心生怜惜,只想将其捉入怀中,好生疼爱一番。 待抹匀膏药,赵怀恩抽出双指。指尖直至抽离穴口时都仍被软媚的壁肉依依不舍地包裹着绞紧。即便没有亲眼目睹,赵怀恩也能猜想到赵怀泽此刻的表情。 定然是写满了屈辱与不甘的。然而无一例外,这些情感最终都会被情慾所吞噬,将赵怀泽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染上更加美丽梦幻的色彩。 赵怀恩最喜欢看见赵怀泽在自己身下被肏到哭着崩溃,那幅惹人怜爱的模样大大满足了她的嗜虐欲,征服欲,支配欲,填补了她心灵上的空缺,修复了她残破不堪的灵魂。 在北境的经历给赵怀恩留下了无法忘怀的精神创伤,赵怀恩终於想起自己究竟是在何时坏掉的了。 曾经,死亡之於赵怀恩是开始,是终结,亦是虚无。赵怀恩并不畏惧死亡,对於生也没有过多的渴求,仅仅是做好自己的本分,努力率兵赢下一场又一场战役。 她知道自己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小鬼,掂得起自己的斤两。她没有本事带领将士们回到故乡,只能够尽力保住他们的命,将伤亡减至最低。 直到那一天,秦军俘虏了她,彻底扭曲了她的一切。 这时,一名宫人奉旨而进,将置於托盘上的物什呈给赵怀恩後便连忙离去,眼神都不敢乱瞟,唯恐看见什麽不该看的就落下一个杀头之罪。 那是枚药柱,被做成了阴茎的形状。赵怀恩轻轻拨开了赵怀泽的肉唇,将这枚药柱全根送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填满令赵怀泽猝不及防尖叫出声,眼眶又霎时红了一圈。 赵怀泽哽声问道,“为什麽、还要用阳具……?” “这是药喔,能够让你恢复得更快。”赵怀恩淡笑道,“泽儿,喜欢吗?” 赵怀泽没有回答,只是努力地收缩着花穴,让自己尽早适应这个异物的存在。 未得答覆的赵怀恩眨眨眼睛,握住药柱的底部,慢条斯理地将它旋转一圈,随即开始浅浅戳刺起赵怀泽的女穴。 “不、不要……好疼……”赵怀泽泣声哀求,“求你住手。”赵怀恩又再问了一遍:“泽儿,喜欢吗?”赵怀泽绝望地呜咽了下,只得屈服:“喜欢……呜……” 在赵怀泽看不见的地方,赵怀恩勾起一抹满意的微笑。随後她的指尖游移,如灵蛇一般在赵怀泽敏感的肌肤上游走。 阴蒂,阴唇,腿根,大腿,小腿……赵怀恩以极尽煽情的手法抚遍了赵怀泽的下半身,竭尽一切地在所及之处栽下慾望火苗,就连足心也不被放过。 赵怀恩轻轻逗弄着赵怀泽足心的软肉,寻思待会儿令赵怀泽替她足交兴许也别具一番趣味。 赵怀泽自从被赵怀恩囚禁後,便被用天材地宝好生养着,吃穿用度皆为宫中最好,堪照皇帝规格,就连赵怀柔都感慨不已,她一个三公主穿的织品都没有赵怀泽这个禁脔精致,赵怀恩简直都快把赵怀泽给宠上天了。 然而雷霆雨露皆为君恩,皇帝既能将之捧上天,亦能令之跌落尘埃。约莫是五个月前,赵怀泽曾策划逃跑,打晕太监,换上宫装,扮作一名宫人小心翼翼地躲过各处巡查,差一点就让他成功溜出皇宫。 暴怒的皇帝将他捉回宫中後将他锁在了床上,并令伺候的宫人每日往他的双足抹上玉足膏。 玉足膏是西域进贡的一种阴毒之药,多用於脔宠娼妓身上。涂抹於足,不出七日,便可软其骨,酥其筋,消其肌,柔其肤,将之调教成一个绝佳的掌中玩物。 虽不至彻底废其行走能力,却会令其此生再无法像普通人那般正常行走,走路时会如弱柳扶风、摇摇欲坠,若无人在旁搀扶,没几步便会气喘吁吁。 自此之後,赵怀泽便彻底断了逃跑的念头,继续被女帝当成宝贝似地饲养在宫里。 脚底亦是赵怀泽的敏感处,尤其经过玉足膏的调教,光是一些轻微的摩擦都能让赵怀泽产生病态的快感,更不用说赵怀恩此刻极度煽情的爱抚。 赵怀泽被摸得酥麻不已,两条修长的玉腿颤个不停,软得几乎快支撑不住他的身子。他感觉到赵怀恩的手在缓缓向上移动,在经过某处时却诡异地停了下来,绕着那个窄小的洞口悠悠打转,好似随时都会刺进去,将之狠狠开拓。害怕得全身紧绷,赵怀泽不知道此时的自己还能不能承受得了欢爱,却是不敢出声,只能在内心祈求赵怀恩良心发现放他一马。 赵怀恩似是听见了赵怀泽的祈祷,转了几圈後,手指便循着股沟慢慢向上描绘,描摹着美丽骨感的脊线,最终又散步似地绕回臀瓣,双手并用,一左一右地开始揉捏起那挺俏的雪臀。 已经被彻底勾起情慾的赵怀泽眼神迷离地盯着前方,喘息粗气,他能清楚感觉到自己的花穴又分泌出了爱液,打湿药柱,让药柱慢慢地往下滑。因此赵怀泽不得不努力地夹紧屁股,重新将药柱吸回穴内。 专心致志对付药柱的赵怀泽并未发现赵怀恩已经停下了动作,只是掐着那两团奶白的臀肉,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 然後,赵怀恩扣紧了赵怀泽的胯,直接撞进了赵怀泽的菊穴之中。 雌穴无法使用倒也无妨,反正还有其他洞能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