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破冰,当着司机车上情事,叼住衬衫让嘬乳,指奸潮喷,内裤手帕堵住蜜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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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是周末,窗外天光微亮,席以铖刚清醒时,嘴角被柔软湿润的东西触碰了一下,一睁眸,对上阮伶发红的脸颊。 阮伶昨晚在席以铖怀里哭到晕乎,被席以铖抱回卧室休息。 醒来看到老公在身边,阮伶没忍住凑过去吻了一口,此时偷亲被发现,阮伶表情呆愣愣的, 第一反应是叫了声:“哥哥……” 哥哥和老公,都是眼前这个依恋了很多年的人。 “老公今天要去公司吗?” “待会要出门一趟。”席以铖起身洗漱。 阮伶洗漱过了,仍磨磨蹭蹭待在席以铖房间里,看席以铖撩起冷水洗脸,背后结实的肌肉一鼓一鼓。 没再穿昨晚色气的黑丝,阮伶套着老公超大号的睡衣,袖口折上去三道,藏蓝色衬得阮伶整个人很柔软。 “老公。”阮伶向席以铖索要早安吻,很主动地走过去,双手环上席以铖的脖子。 席以铖颇无奈地靠在盥洗台前,捋了捋额前湿发,没给出热情反馈,但没说不。席以铖任由阮伶亲了上来,他们用的同一款牙膏,海盐柠檬的味道在齿列扩散开。 阮伶眼眶酸涩,又想哭了,席以铖没有拒绝他,没有冷漠地走掉。 是不是,老公还会要他…… 所以这一吻,阮伶很有想吻到地老天荒的意思,明明已经喘不过气,胸脯起起伏伏,阮伶还是去勾男人的舌尖,主动把软舌伸过去。 最后是席以铖捏着阮伶的后颈把人拉开,揉了下阮伶的半长发:“你这么寸步不离地跟着我,总该给我个换衣服的时间。” 阮伶羞赧,红着脸出门了。 他太开心了,坐在餐桌边等了一会,和席以铖一起吃早饭,根本没注意到管家看他异样的眼神。 席以铖换了正装,阮伶猜测他是要出席正式场合,没想到吃完早餐起身时,席以铖对阮伶说:“今天跟我去一个地方。” 阮伶端着牛奶杯眨了眨眼,没反应过来。 席以铖皱眉:“不去?” “去、去的。”阮伶正喝早餐奶,嘴边沾了奶沫,也没注意擦嘴,站起来就小跑跟着席以铖走。 管家并不知道席以铖和阮伶之间的关系,看阮伶小心讨好的样子,以为他是席先生豢养的小玩物。 见今早阮伶和席先生关系忽然好转,管家在背后嗤了一声:“真没见过世面。” 汽车上,阮伶和席以铖并排坐在后座,席以铖低头翻看一个文件,一项一项检查条款。 阮伶乖乖坐着,时不时转头看旁边的男人。 席以铖动作不变,说:“擦擦嘴边。” “啊?”阮伶通过车窗,看到唇边的白色痕迹。 “但是,我没有手帕。”阮伶边说边朝席以铖靠过去,“老公可以借我吗?” 或许是美好的早安吻给了阮伶些自信,他说出这句话时没再磕巴,眼睛亮晶晶地看男人。 席以铖的胸口口袋里塞着折叠好的手帕。 美人跨坐在席以铖身上,柔软的臀肉挨在大腿上,席以铖合上文件放在一边:“想干什么?” 阮伶倾身,湿红的唇瓣略张起,贝齿咬住手帕一角,轻轻缓缓地拉了出来。 他没立刻去擦奶渍,而是摊开手掌把手帕放在其中,伸出舌尖在丝绸料子上舔了几下。 水意氤氲,手帕上的一团被染成深色。 “老公,我想要……”擦去奶渍,阮伶把帕子揉成一团,又伸出舌头去舔。 “昨天没有把自己摸爽?” “昨晚、昨晚上没泄出来,”阮伶咬着唇说,“而且我早上是要挤奶水的,今早没挤,现在好涨,硬邦邦的。” 阮伶拉着席以铖摸向他胸口。大掌在略有弧度的部位按了按,掌心下的触感软中带硬。 “为什么没挤?”席以铖问,“早餐前你明明有很多时间。” 阮伶穿了宽松的衬衫,缠了裹胸,席以铖隔着布料揉搓奶肉,还对准奶头按压。 美人轻轻喘息,身子后仰,细白的手指拉起衬衫下摆,露出平坦光滑的窄腰。手指捏着布料不断往上,嘴巴叼住衬衫,阮伶缓缓解开裹胸:“因为……因为很想让老公给我吸,用手指挤特别疼,会红起来。” 裹胸缠成好几圈,席以铖嫌阮伶解得太慢,迫不及待把裹胸全扯下来。娇嫩的奶肉探出,正抵上席以铖胸前的衣料。 阮伶没撒谎,柔嫩的奶球确实可怜兮兮的,乳晕憋涨成深红色,乳头莓果般硬挺着。 席以铖:“因为什么?你再说一遍。” 阮伶羞得要晕过去了,他从来没有做过这样主动的事情,在性事上,席以铖永远强势,阮伶什么都不做,席以铖就能随时随地被他勾引,干得他说不出话来。 昨晚和现在,大概是阮伶最大胆出格的时候。 片刻后见阮伶没回答,席以铖惩罚似的拧他的乳尖。 “嘶,慢点……疼,”阮伶叼着衣服,说话声又轻又浪,“因为我是故意的,就是想勾引老公……唔……好舒服。” 席以铖俯身,直接含住阮伶整个乳晕,溢出的奶液被高热的舌尖卷走,尖齿研磨奶粒,又去刮隐秘的乳孔,阮伶挺着胸膛,甚至能听见席以铖的吞咽声。 乳肉真的受了很多苦,阮伶之前精神状态差,把自己弄痛了也无所谓,所以雪白的皮肤上还留着红印子,让人一看就忍不住想鞭笞。 车中央的隔板被升起来了,司机什么都看不到,但能闻到淡淡奶香,听到淫靡水声,还有美人娇浪的话语。 吸奶的过程磨人又漫长,两只乳房被吸空的时候,阮伶软倒在席以铖身上,头埋在男人颈窝里,甜腻地吐息着。 阮伶已然情动,腿心蹭着席以铖大腿,来来回回地轻磨。 席以铖:“乱动什么?” “老公,摸我下面。” 席以铖揉着阮伶被吸空的乳房:“就快到目的地了,你真的想要?” 阮伶吐舌碰了一下席以铖侧颈;“想要。” 空间宽敞的后车厢,一个纤细白皙的青年骑坐在高大的男人身上,凹凸有致的身躯急促摆动。 青年肩头罩了件黑西装,宽大的剪裁遮住背后风光,司机无论如何看不到青年的身躯,更不会知道,青年嘴中衔着衬衫下摆,露出粉嫩饱满的胸乳。 两只手掌覆在乳肉上,阮伶自己给自己揉着乳儿。 阮伶下身裤口的抽绳被解开,褪了一根裤管,还穿着裤子的那条腿被男人抬起来踩在座椅靠背上,身体大开着,整个腿心风光完全袒露出来。 “老公别弄我阴蒂了,穴里好空。” 湿哒哒的内裤拧成一股细绳,卡在臀肉间,男人分开欲盖弥彰的布料,两根手指往嫣红的花孔里顶。 圆润的指尖破开肉壁时,阮伶咬紧了衬衫,软绵绵叫了声。 “爽吗?”席以铖问。 阮伶双眼迷离地点头。 席以铖往他花心上戳,手指搅弄起咕叽水声:“之前怎么教你的?” 阮伶浑身一颤,喷了股水,小声吟哦道:“唔,好舒服,老公的手指进的好深,按到我的骚点了,啊!轻点!要被按烂了,那里好麻,还痒。” 席以铖恶劣地把手指抽出些,不去动阮伶的敏感点。果然没过多久,阮伶又哭着求:“再碰一碰,再碰一碰,老公……” 在距离司机不超过一米的地方性爱,封闭狭窄的地方充斥着甜腻的体液味道。 阮伶没过多久就高潮了,双眼发直,双腿打着摆子。 粉嫩微肿的花口像发了大水,丰沛的淫水即将濡湿皮椅,席以铖把湿成一团的内裤塞进花穴,堵住泛滥的蜜液。 “捂紧了,别流的到处都是。” 阮伶还处在绵长的高潮里,什么话都听,闻言乖顺地把小内裤又往里按了按。他那处幼嫩的性器可爱得很,花口仍收缩不休,发情的肉蒂探出圆圆的一截,席以铖盯着看了会,把沾了奶渍的手帕也塞了进去。 阮伶喘:“满了,塞不下了,好胀……” “塞得下。”抚摸着微鼓出来的花户,席以铖手指捅弄手帕。直把布料顶得不能再深入,几乎要碰上子宫口。 席以铖忽然说:“我们到了。” 阮伶偏头往窗外看了一眼,发现车停在了一个挺偏僻的地方,外面是一片不大的建筑,门口的门牌上写着几个字。 这个环境阮伶再熟悉不过,这是从前收容他的福利院。 阮伶向往又畏怯:“怎么、怎么来了这里?” 席以铖不太着急:“要现在下去,还是让我干一次再下去?” 说着,粗糙的指节已经按上阮伶的后穴口。